谁执我手 [vip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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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火烧一样的灼痛感还是沁满了慕容风全身,疼,怎么会不疼?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奔走了一整日他滴水未进,慕容风早就疲累不堪。
清晨趁着天还没黑他带着追风离开,那时候他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还会回来,一出玉女镇慕容风直奔骁骑军大营,纵使他不是主帅不是将军,但那些与他同生共死多年的兄弟姐妹们即将出征,他怎么能安心的留在这玉女镇之中!他甚至想过一路尾随骁骑军西去。
随着大军走了一日,到了夕阳西下之时也不知为什么脑袋里开始浮现出白亦的影子,白亦珍惜他爱护他,那么他呢?轻易离去弃她不顾,这是一个夫侍该做的事情?
左右为难,一时间慕容风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明只是个认识了几个月的女人竟然和十万骁骑军等重,甚至更重?孰轻孰重慕容风并不能完全分清,只是他还是回了玉女镇,一路狂奔,短短几个时辰就到了。他想到了回来之后白亦会发怒,甚至会责罚于他,刚刚越墙而入时他甚至想要不要去柴房里跪上一夜,让他没想到的是白亦竟然一直在等他。
一百板吗?在普通家中算得上是重罚,对他慕容风却不是不能忍受。现在有二三十了吧?慕容风想着,再忍一会儿今天的一切就都会过去,就又会看到白亦恬淡的笑,还有她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样子。
慕容风咬紧牙,微微攥拳。
板子打在慕容风身上白亦总算觉得出了气,刚开始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随着火气一点点降下去,她开始注意到那‘啪啪’的声音如此刺耳,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板子打人时会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直到看到慕容风衣裤上透出血迹,她有些后悔了,他身上还有没解的蛊毒,还有没有痊愈的旧伤,她如何能在他身上再添新伤?
‘啪、啪’,声音不断地冲击着白亦的耳朵,看了看虽没有表情却明显比刚刚苍白的慕容风,注意到他攥紧的拳,他也是人,岂能真的不知道疼痛?他心情不好她又不是不知道,不能帮他分担也就算了,何必如此责难?
“好了,停吧。”白亦挥手叫停,“你们下去。”
挥退了琴棋书画,慕容风还趴在长凳上,抚上他的额头满满的都是汗水,白亦的心痛起来,白亦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慕容风身上,只见趴伏着的人带着疑问回头看她。
“尚不足五十。”
“我困了,不想陪你了,不行吗?”白亦深吸了一口气,有没有这样的人啊!竟然提醒她打得还不够,对上慕容风的目光,想问的话一句也没有问出口,“算了,我叫敬琴他们来送你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和好记
白亦叫来敬琴敬棋,二人准备了类似担架的东西,想把慕容风抬到上面去,谁知慕容风只是摇摇头,自己缓缓站了起来,在白亦有些吃惊的目光下刚刚退去的汗又冒了出来。
“慢点儿,别逞强。”白亦扶住慕容风,心知他不想别人看见他狼狈的样子,又赶紧挥退了敬琴敬棋,自己搀扶着慕容风走到他房里。
“你趴着,别动,白玉房里好像有药,我去问问。”白亦将慕容风扶到床上,又急匆匆去张罗药。
刚跑到门口只见敬琴端着热水、毛巾、药品站在门口,“夫人,还是敬琴去照顾正夫吧。”
“不必了,这么晚了,你们都去休息吧,告诉敬画明早不必起来做饭了。”白亦接过托盘,说道。
敬琴答应着离开,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我……我帮你脱了衣服吧,你别动我来就行。”放下托盘,白亦有点儿尴尬,脱人衣服的事儿她可做不顺手,可刚刚是她把慕容风打了一顿,应该帮人家处理好。一碰到慕容风的肩只觉得那人一抖,向后退去,“我帮你擦点儿药而已,再说,你也不能穿着这身衣服睡觉啊。”白亦解释,不顾慕容风的躲闪,坚定的拍了拍他的肩。
见白亦没有后续的动作,慕容风不再躲闪,低沉着声音说道:“对不起,身为夫侍竟然想弃妻主而去,更甚于七出之条,其心可诛。”
白亦一愣,她以为慕容风一定气极了,深更半夜的回来也不问好歹就是一顿打,任谁也不会开心,却想不到慕容风先道歉了。
白亦放弃了脱掉慕容风衣服的动作,坐在床边,道:“不,是我不对,我太莽撞了,不该一进门就打你。”
慕容风一滞,妻主责罚夫侍本是常有的事,即使尊贵如齐涯年轻时也被责罚过。况且今天他确实做错了,在妻主没有允许的情况下私自离开就是错,劳烦妻主等到深夜是错,竟然妄图抛下妻主不告而别更是大错特错。
这场责罚在慕容风心中并没有多怪异,反倒现在白亦的道歉让慕容风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应该夫侍去像妻主赔罪的吗?
见慕容风不语,白亦继续说道:“白天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你走了,再也不回来。小风,在你心里我还有这个家到底有多重?”
慕容风缓缓抬起头,对上白亦从未有过的弱势的目光,慕容风突然意识到他在这里并非可有可无,这个女人在意他、依赖他、很怕失去他,也许除了骁骑军这天下还有一个地方需要他,在等着他。有什么东西在慕容风心里悄悄化开。
“你是我的妻主,这里是我的家。”
慕容风的话不动听、不浪漫、不激情,却很真诚,也异常的让白亦安心。若他只是说‘你是我的爱人’‘我喜欢你’之类的话或许都收不到那么好的效果,只有妻主这个词才可以锁住这个世界的男人,一生一世。什么爱情什么爱人都如同昙花,随时可能凋谢,对于现在的白亦,也远没有一份安全感来得重要。
白亦拍了拍慕容风的背,对上他看过来的双眸,“没错,你是我的夫侍,这里是我的家。慕容风,我们就这么过一辈子,好不好?”
慕容风僵住,这么过一辈子?他知道白亦是他的妻主,是他今生唯一的妻主,可……如果说好,就要这样平平凡凡的在玉女镇中生活一辈子,忘掉他的过去吗?如果说不好,会怎样?慕容风甚至不敢想。
他不是二十一世纪的男人,不懂得花言巧语哄女人开心,他是将军,一诺千金的将军,如果答应就要信守一辈子,好或者不好只是几个字却让慕容风难住了。
“小风,不要走了好不好?你若是走了,我还有什么呢?”白亦长叹一声,说不出的悲戚。
她记得以前听过一句话,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你而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时的我自己。和慕容风在一起,她有太多太多不能说的秘密,她的思想她的过去她所认同的一切他都不了解,喜欢是一时激情生活却要用时间去磨砺,这样一个不能敞开心扉的人,让白亦如何倾心付出?
然而这个世界,除了慕容风还有谁能够让她依赖,伴她一辈子?
反正她们一个是来自异世界的游魂,一个是不符合这世界审美的身中情人蛊的男人,白亦轻笑,原来天作之合也不过如此啊。
“不会走,我已经回来了。”慕容风叹息。能让一个女人牵挂到这种程度,慕容风问着自己何德何能?上次白亦什么都没说仅仅是流了几滴泪就让慕容风化百炼钢为绕指柔,更何况这次如此□裸的不舍和挽留。
“好,我也不会离开你,我们就这样生活吧。”白亦点头,“白天的时候你去哪了?”
慕容风垂下头,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骁骑军营。我进不去里面只是在外面看了看他们,再回来的时候也许有很多人就见不着了。”
白亦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劝慰。
“在后面跟了他们一天,”慕容风边说边摇头,“终究不是我该留下的地方。”
纵使没有详尽叙述白亦也明白慕容风心里的挣扎,无论跟着骁骑军走还是留在玉女镇都会让他心如刀割,刚刚回来的时候她什么也不问直接要打,让本就心情沉重的慕容风更加不想多说什么、解释什么。现在她软言相劝,他反而打开了心扉。
忽然想起慕容风的伤还没处理,“快脱了衣服,我帮你看看伤。”
慕容风脸色微红,他披着白亦的衣服这时脱下去倒也方便,只是……那打的可不是什么值得看的部位。
白亦又何尝有慕容风想的那么放得开?心里早就不好意思了脸上还要装出一副大方的样子,“快点!我是你妻主,看看又能如何?”
白亦除了慕容风的裤子,慕容风整个人趴在床上一句话不说,倒也没抗拒。
因为处理的有些晚,血与衣裤凝固在一起,脱下来的时候也费了一番力气,白亦咬着牙一点点向下褪。
“没事,只是皮肉伤。”话音里大有催促之意。
慕容风整个臀部都红肿着,没有伤到腰和腿,敬琴敬棋那两人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虽有流血却也只是表皮不及筋骨,只是擦破了皮尚且要疼一会儿更何况流血呢,白亦没有听慕容风的话,还是慢慢的将里裤褪下,不顾慕容风将头埋进双臂,坚持帮他擦了药才放过他让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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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中白亦乱七八糟的做了很多梦,有从前二十一世纪的也有现在的,庄周梦蝶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幻。
第二日一早,白亦只觉得异常的累,身体累心也累。昨晚吩咐敬画不必早起,其实是她想自己去弄些吃的,慕容风喜欢有点儿味道的东西,而敬书的菜做的太清淡,白亦知道慕容风并不太喜欢,可是因为忙白亦也没亲自下厨给他做过饭。
端着一碗热粥几个小菜,白亦站在慕容风门前,这些天只要她不早起慕容风都会和琴棋书画中的两人像这样站在门口等她起床,想不到这感觉还挺忐忑的。
刚想开口只见白玉不是时候的出来,还‘兴致勃勃’的走过来,不怀好意的笑着,“心疼了?”
白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这院子修建的太好没有地缝,于是白亦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我的夫侍,我自然心疼,小玉你要看着眼馋就自己去找一个去。”
不出白亦所料,话一说完白玉红着脸离开。
“慕容风,起床了吗?”白亦轻轻敲门。
没人应声,白亦正要再敲门,门却被‘吱呀’一声打开。
过来开门的不是慕容风是谁?
晨光微曦,映的慕容风的脸色苍白之中多了一层薄薄的红,只见他整个人直挺挺的站着,一身月白色长衫穿得整整齐齐,要不是屋里开有淡淡的药味飘出来,白亦还真以为他昨晚是做了个梦。
“你怎么起来了?回去躺着。”白亦对这不知爱惜自己的家伙有些无奈。
“没事了,伤很轻,休息一晚已经无碍行走。”慕容风无所谓的说道:“这是?”看到白亦手里端着的饭菜,慕容风有些诧异。
白亦将饭菜往前送了送,“都是你喜欢的哦,我一早起来做的,不过你要听话回到床上去才给你吃。不然,哼哼,我就自己吃。”
“在床上怎么吃?”慕容风皱眉。
“你还想坐凳子上吃不成?”要不是两只手端着托盘,白亦一定给慕容风一个爆栗,“三天,不,两天就好,今天明天不许坐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