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奶寻欢 (未删节1-2卷142)作者:束发-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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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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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她以为自己只是平凡卑微的小奶娘,可却遇到不平凡的人生。富家子弟是皇嗣失明皇帝竟腹黑宠爱虐爱两相争身世之迷更难明是要顺应命运?还是应该逆水行舟?
第一卷
一、被卖了。
是唾沫横飞“……朱小哥,你就听何妈我的准没错,这麽大个摊子换谁不得这麽做呀?那就是扫把星转世谁遇上都要倒霉……唉哟我可不是咒小哥你啊,我是说那个……”说著话下巴往里屋一抬“这才过门一年呢,你们朱家这档子事,可不就活生生的摆著吗?趁早休了。”
面前的朱六骨骼细瘦,无神的目光看了何妈一眼,叹气道:“可是……”
“可是什麽呀!”何妈翻翻白眼“何妈也是过来人知道你这个年纪最是爱俏的,可长的再好顶用吗?难道你真要为了那张面皮,弄得自家家破人亡不成?”
这四个字砸下来,朱六的脸顿时更白了,想起自这女人进门以来,先是父亲病逝,再是母亲重病,如今连刚刚生下不到一个月的儿子都夭折了,可不就应了当初那个游方僧人的话吗?那女人……难道真的……他咬著嘴唇,努力将那张脸从脑子里压下去,迟疑了半晌,终究点了点头。
何妈的嘴角顿时咧开个两个大角,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包裹塞到他手上“这是银子,你写下休书给我带上,就跟她再无瓜葛了。”
朱六接过银子,再不多说,回去房里片刻就又出来,将一张纸递给她,何妈细看了两眼,嘴角又咧开来“行了,这下子银钱两讫,人我就带走了。”说著走到一边厨房,朝里吆喝“走啦。”
朱六转过头去,便见厨房里那个纤细地身影慢慢走出来,与她目光一触,他忙扭开头去,她似乎想说什麽,可已经被何妈身後两个大汉一边一个半提拎著,几人一阵风似的出院去了,只留下朱六一人呆呆望著他们远去的背影。
何妈指挥著两个大汉将那女子往马车上一塞,马车立刻奔跑起来,跑出没一会,便听身边不停地传来用力咽口水的声音,何妈转头,便看到他们俩人都瞪著马车中央那个缩成一团的小身子,二人脸色潮红,裤档正中更是高高地撑起了帐篷。
那女子被他们背翦双手,倦缩在那儿,一头乌发散了大半,半明半暗地辅在脸上,露出小小的鼻尖,新鲜地红唇映衬地肤色更白,简直吹弹的破。她的衣服即旧又小,紧紧地崩在身上,半弓的身子,勾勒出腰细臀圆的美好弧度,而更为触目的,是她的胸脯,紧致包裹地外衫上竟有两滩微晕湿亮,随著马车的每一下颤动,甚至可以看见两只乳尖有节奏地颤抖著,使得湿度的位置更加扩张开来。
何妈呸了一声“不要脸的贱货,”又转头朝那两人“你们可不能碰,我已经收了银子了,这是要给人家送去的。别回头耽搁老娘赚钱。”
一个汉子伸手去在那女子乳房上狠狠摸一把“还有奶水呢,这样的小娘皮操起来更爽。”
另一个看他伸手也忙伸过去将两个乳房都握住了,还凑上去吸了两口“真香真香……何妈妈,让俺们兄弟爽一下吧……”
“去去去,”何妈立刻将他推开“回家拿你老婆爽,这个不成。好价钱呢。”
那两人悻悻地对视一眼,却不收回手,一边一个握住那女子一个乳房用力搓揉,另一只手却是不约而同地往那女人襦裙下面伸,一边又甘心地问“到底是谁家呀?竟然出钱要一个被休的?”
“城南张员外的地不是易主了吗?是个大户,听说城北城东的几户大宅也都让那家买走了。”
“这麽有钱?那更奇了,什麽女人不好找,要找个破鞋?”说著话一个大汉已经扯下她襦裤的腰带,刷的一下褪下裤子,露出白嫩地大腿,地上那个女人死了一样,动也不动,这反应却更是让他们疯狂,一个直接把手指插到她的幽穴里去捣弄起来“啊啊紧呀,老子的手指头要断啦……”另一个忙蹲下来解自己的裤带,一边解一边就想凑到她嘴边去。
何妈急的一推“作死呀,等下留点痕迹,坏了老娘的好事。”
那人喘著粗气:“让她舔干净就成了。”一边说一边已经急不可耐地拨出腰下黑紫色地巨棒,在那女人的小嘴上用力摩擦“张开嘴,小婊子张嘴。”
腥臭地气息扑面而来,那女人却依旧闭著眼睛一动不动,这人火起,扬手就要甩耳光,却再度让何妈拉住了“猪油脑袋的东西,打坏了你赔我二百两……”
两人的动作几乎同时停顿了“二……二百两?这小娘皮值这麽多?”
何妈白了二人一眼“快把家夥放好,没点出息的,回头拿了尾数,够你们逛好几天窑子的,哪爽不是爽?何必跟钱过不过去?”
那二人这才慢慢整理坐回到车边上“究竟是谁呀?出二百两,黄花闺女排成排了,何必要这破玩意儿?”
“你当人家是找丫头找赔房?”何妈不屑地冷哼“人家要找奶妈,偏偏要生的好的干净的还要年纪小的,要求一大堆,老娘这些天三五县城转了个遍都没遇到一个合适的。”
“那这个就合适了?”
何妈的橘子脸一歪,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那女子“我瞧能成。”
二、奶娘?
宽畅明亮地正堂里,铺著毛绒绒地深紫色地毯,配上紫檀木地各样家什,琳琅满目的古玩玉器,处处透著生人勿近地奢华气势。
何妈站在半尺高地门槛儿外头,缩著身子脚尖抵著脚尖,只有脖子竭力往前伸,活像一只鹅“老爷您瞧合适不?这可是我跑了几个县城差点跑断了腿磨破了嘴皮子才找来的,瞧这模样身段都依足了您老的要求,还有这休书保管没有任何麻烦……”细眯眼一下也不往前面的女人身上瞧,只管盯著太师椅上的那人,想从他脸色上瞧出几分端倪来。
无奈那穿著云锦紫袍的男子始终沈默,从头到尾只将那女人上下打量,实在看不出满意不满意,何妈绞著手,把声音再放低些“生了孩子还没满月呢,奶水足的很,瞧这对奶子,涨的都止不住,湿了好几件衣裳了,而且年方十六,身子绝没问题,保管把贵府上的小少爷喂的白白胖胖的。”
终於如她所愿,听完这话,那紫衣人的眼眸果然深了几分,却依旧没开口,只微偏了下头,一旁立刻有人拿出个托盘来,上面并排放著四绽亮闪闪地白银,五十两一绽地官银!何妈顿时笑的见眉不见眼,忙接过去塞进怀里,钱到了手少不得想再多说几句吉利话,说不定回头还能捞点赚钱的机会,哪知她没来的及开口,那递银子的人已经长臂一挥,直接把她往外推,何妈一面赔著笑一面点头哈腰地也就走了。
屋里便只剩下两人,少了何妈的聒噪,顿时便显得分外安静。紫袍男子静静打量了片刻,轻扬了扬手“带她下去淋浴更衣。”
一旁立刻有两个丫头上来领著她朝一旁的长廊走去,看著她的背景慢慢消失,那紫袍男子这才露出一个极浅地笑容,狭长地凤眼微挑,右手却是伸至胯下,摸上那个突起位置,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
那妇人被带到一间房里,这里早摆了硕大的浴桶,热气腾腾地蒸地屋里看不清东西,两个丫头二话不说,不一会功夫就将她脱的溜光,往浴桶里一推,立刻各拿了块帕子在她身上仔细搓洗,一寸一寸的洗,简直像是要将她的皮细细地拨一层下来似的。
可她却如一具木头人般,任人擦洗,一点反应也没有,眼睛低垂著,眼皮下是晃荡地水波,却拼不出一张她想看到的脸。
从记事起,就是这样。
那时她还是个天真的小丫头,以为对著人笑讨好别人便会赢得他人的认同与喜欢,可是一次又一次,她得到的却总是相反。可是那时还是好的,起码,只是挨打而已,她习惯了饥饿和黑屋子,甚至听到老鼠吱吱叫地声音都会觉得,啊,终於有伴了。
那时的她,最想要的,只是一个伴而已。
直到……她长大了,出落地越来越标志,衣服穿在身上总觉得紧,不是崩著胸口就是裹著胯,弄的她很不自在,当然,有人比她更不自在。
那个胖主人,胖的简直看不到眼睛的男人,他的手软软的肉团团的,可是摸到她身上,却吓的她全身发抖,连老鼠在她身上爬过她都没这麽恐惧。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将她活活吞了似的,不论她在哪,总会遇到他,他活像一扇门,堵在一切她能见到光的地方。
其实她那时已经有所觉悟,怕是要跟著这男人了,虽然他老婆小妾一大堆,可是真的跟著他的话,起码,饭,总是有得吃的吧。
却没想到,连这样简单的愿望,她也不配拥有。
那个跟他一样胖的夫人,凶神恶煞似的出现了,她被人拨光了衣服,四肢给按的死死的,眼睁睁看著那女人拿著一个木栓,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整个庭院,都回荡著她的惨叫声,奴隶的处子之血如此低贱,伴随著嘶心裂肺的痛,她的身体简直被活活戳穿,她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了,死了也罢,死了更好。
可谁知她竟是挺过来了,在臭气熏天地马房里半死不活的养了半个月,她竟是活回来了。胖男人不敢要她,他夫人将她打发给人贩子,然後,她被卖给他,朱六。
她垂著眼睛,竟一时想不起他的样子。
他趴在她身上啃,啃的到处又麻又痒,可是他的男根一塞进她身体里就软,根本来不及抽动就泻了,一个晚上他能勃起好几回,可一次也没能洒在她的花穴里。
可是她还是觉得很好了,这样很好,虽然他的娘天天打骂她,他的爹板起脸来教训她衣服穿的太紧,可那双老鼠眼却总是跟著她转。她也不想穿的那麽紧,可她从来没有合身的衣服。
但她还是觉得好。跟著一个男人久了,兴许他会喜欢她,不会再卖她了,何况,她还生了儿子,都不知道怎样怀上的,跟他过了两年多,他能射在她花穴里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不完,可还是有了,是菩萨保佑她吧,她觉得真好,日子有盼头了。
却没想,儿子落地才十三天,就死了。瘦瘦小小的,简直是朱六的缩小版,连她的乳头都含不住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也死了。
然後,又被卖了,可是她已经无所谓了,不过是死而已,还有什麽比死更可怕?
她呆呆地由著两个丫头洗干净,穿上了一件干爽的袍子,袍子是白色的,披在身上很舒服,软而妥贴,这感觉倒是令她有些苏醒,因为身体从来没有这样的触感,她以前的衣服都是麻的,粗糙的很,磨的肌肤生痛,可这个不会,轻飘飘的,跟没穿似的……
咦?跟没穿似的?
她回了神,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面巨大的镜子前,两个丫头正给她擦头发,而镜子里,她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这衣料,竟真的,跟透明的一般。
晕黄的铜镜里,清晰可见的,是她细小的腰身,往上,是涨地滚园地乳房,连粉色地乳晕地看的一清二楚,而往下,浑园地臀中间,她看到了自己的幽处,脸孔顿时涨地通红。
两个丫头好像在一边作事一边打量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