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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种田男,种田难-第25章

小说: 种田男,种田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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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偷被抓了个正着,我一手拎着小偷,一手攥着海棠妹子做的简易锦囊钱袋,心里那叫一个美。我得意地瞥了一眼迟浩然,见他似乎被我镇住了,更是得意。一得意,手劲儿就大了,手里的小贼又开始乱跳了。
  这里是街角,人不多,巷子不少,要是我反应慢一点,他应该就得手了。得手后往里面的巷子一钻,根本找不到人。想必这是他惯常的作案手法,地点选得也好。
  我本来还打算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不过一想到他这么成熟的作案风格,顿时有点意兴阑珊,看迟浩然既没有深究也没有教化他的打算,我也就松手把他给放了。小孩见我有点松动就已经停止挣扎,等到我一放开手,便飞快地跑进某条巷子,转几个弯不见了。
  我一向对小孩没什么好感,对虎子海棠他们偶尔闹小孩脾气也毫无办法,倒是迟浩然的表现让我觉得惊奇。身为人类灵魂工程师,他难道不知道“有教无类”吗?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也该关心一下吧。
  迟浩然大概看出了我的疑问,淡淡解释道:“那次我进城给爹娘请大夫,路上
  也被小孩蹭了一下,然后钱丢了。最后还是找到王先生帮忙,才凑到出诊的银子。”
  “……”
  以前从来没听他讲过,虽然他爹娘去得确实很突然,但他是不是也设想过无数次,要是没有这一出,他爹娘也许可以及时得到救治,也许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一家三口在一起?
  我忽然很难受,这件事说不定在迟浩然心里憋了快两年,今天才有机会说出来。过去的两年,他是不是都陷在自责里?
  我去拉迟浩然的手才发现他紧紧地捏着拳头,心里又是一阵难受。这两年相处下来,我早已经把他当自己的亲人,虽然他名义上是哥哥,但我其实是把他当弟弟照顾,看来今后还得多多关心弟弟的心理健康。
  绕过这个街角又是闹市,我松口气,刚才压抑得我说不出话来,在人群中总归要轻松得多。距离新年只有一个月了,路上的人们都喜气洋洋的,我脸上也不由自主带出点笑容。
  已经托人带了不少肉回家,家里又有吃不完的蔬菜,我们只要再买些干货和调料就够了。这里过年也有贴春联、放鞭炮的习俗,去年碍于准备考试,只简单意思了一下,今年反正没什么事,迟浩然中举是一桩大事,生病又是一桩大事,好好热闹一下也顺便求个平安。
  以前在家的时候,老爸老妈最喜欢搞得热热闹闹的,一大家子人都上街买新衣服、买年货,我还嫌烦,现在他们不在身边了,我反倒积极起来了。
  “我们要不要买点纸烧给爹娘?”选好了写对联和包利是的红纸,我才发现纸钱香烛就摆在旁边。
  去年冬天我没参与,本来也有心去祭拜迟浩然的爹娘,但无奈天气太冷,迟浩然看不过我那副缩头缩脑的样子,怎么也不肯带我上山去。因此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爹娘葬在何处,作为一个挂在迟家名下的人,我这样实在是很不应该啊。
  “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那个户籍簿是怎么回事?我们什么时候成了契兄弟?”
  “……”
  迟浩然正要讲话,我又赶紧添上一句,“你可别告诉我契兄弟就是契约兄弟的意思啊,我都已经打听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途中居然睡着了。。。
  下一章要不要神展开呢?


    ☆、解释

    “……”
  我好像感受到了杂货铺大叔异样的眼神,该死的,怎么忘了这是在外面。我随手挑了些东西结账走人了,直到混进另一家店里才觉得后背的目光没那么咄咄逼人了。
  果然,世俗的观念没那么容易改变,就算皇帝陛下以身试法又如何,最多人家议论的时候小声点罢了。我擦把汗,决定这个话题只能回家之后私聊。
  进来的正好是一间成衣店,迟浩然身材不错,倒是可以直接挑一两件。迟浩然一年孝期早就满了,但他没提要换衣服的事,我也没想到这茬。现在都快两年了,应该可以换下来了。
  年轻人嘛,就得有个鲜衣怒马的少年的样子,老是青色深蓝的跟小老头一样有什么意思。不知怎么我一下子想到了在现代听老爸讲的事,在我还很小的时候,老妈恶趣味地给我和我爸一人买了一套红色的唐装,老爸虽然闷骚,无奈怕老婆,啊不,尊重老婆,很听话地穿着那件衣服,再拎着缩小版的我走亲访友,直接让他的老情人玻璃心碎,黯然败退。
  一想到迟浩然穿着大红的衣服招摇过市的样子,我就心痒难耐。这里的人以黑色和金色为贵,我先帮迟浩然挑了一件黑底滚金边的冬衣,稍微宽松了点,我有信心把他养肥,于是就定下来了。然后我装作继续寻找的样子,“不经意”地一指原本挂在黑色衣服旁边的那件正红大衣,迟浩然面色坦然地试穿、听店主夸奖、看我买下来,态度十分合作。其实第二件衣服设计挺前卫的,跟这里的多数衣服不一样,我估计是皇家款,因为它分明就是我爸穿过的那件唐装的样子。老乡你是我见过最敬业也是最有权势的Coser,没有之一。如此全方位多角度地模仿,想必成本不低。
  迟浩然没花我缝在包裹深处的银子,虽然据说他出发不久就发现了。我准备好好犒劳他一下,帮他把这一趟出门掉的肉都补回来,于是买完衣服又折回肉摊大手笔地买肉。
  回到家里已经过了午时,我掏出在临风阁打包的点心,混着前一天剩的肉汤将就了一顿。吃完赶紧把买的东西送到海棠家去,她家再次成了迟浩然宴客工程临时指挥中心。任务基本完成,我回家等着开饭就好。
  回来的时候迟浩然正在写字,我凑近一看,发现都是诸如“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 ”“。一家和睦一家福,四季平安四季春 ”之类的对子,原来这家伙在练习写春联,闷骚。
  我坐在椅子上一边看他练字,一边帮忙裁纸,我这笔烂字写春联也是献丑,不如低调地做点贡献。
  “喂,我们现在可以讨论一下户口问题了吧?”我喝口茶休息一
  下。
  “小锦,这件事是我不对。”
  “哦?”居然认了?难道不是应该把村长推出来定罪吗?你这样果断承认了我们还怎么继续生活啊混蛋!
  我不淡定地继续大口喝茶。
  “你也知道,那时候家里情况很不好,我连自己都养不活,突然跟其他人说我要认个弟弟,族人肯定不会同意的。村长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在他提出契兄弟这个办法时,我才没反对。那时候你也瘦瘦小小的,身体很弱,我以为我们俩都要族人养活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要是我早知道你那么好强,我肯定会拒绝的——”
  “……”然后呢?
  “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就这样?”
  “啊?”迟浩然有点错愕,也是,预料中的狂风暴雨没有到来,一时反应不过来很正常。
  “那现在怎么办?户籍还能改吗?”
  “改倒也可以,只是这样的话你就必须要交人头税,户籍登记你今年十四岁,可以分到十亩地,三亩田,还要交单独的土地税,咱们的钱不多了。根据新的规定,我们这样算是已经成亲,要修改的话,得要我写一封休书交到村长那里,说不定还要给族长一份。”
  休书?税收?算你狠。
  既然有了比我想象中还要合情合理的解释,又有了坚决不能修改户籍的理由,小爷我也只好认栽。
  吃过热闹的宴席,我又坚持再上了半个月课,终于说服迟老师正式放寒假,正月十五过了之后再开学。
  不是我好逸恶劳,实在是一帮小孩们实在太过分,年关将近,一个个心都野了,家长亲自拎着来上学都没用,成天往外跑,呼朋引伴地到各家杀猪宰羊的现场观摩,看得我心烦,还不如放假呢。虎子是这里面最稳重的,但是稳重的原因是人家在大雪封山前,已经被自家老爸带上山猎过好几只狍子了。还有秋收前,也没少请假猎野猪。
  虽然没少分享虎子的胜利果实,但我内心还是忍不住怨念,怎么迟浩然就不会打猎呢?我也好想进山搞点什么东西回来,没有野猪狍子,兔子野鸡也凑合呀。
  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在一干小孩意气风发地在外鬼混时,我却在家苦练毛笔字。迟浩然给村里除了我们家以外的全部人家写了春联,却准备把自家的脸面交到我手上。
  一开始我当然是欣然受命,可惜在纸上挥毫几次之后被打击地自信全无。豪言壮语犹在耳边,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跟迟浩然说不行,只好继续乱写,希望他能及时看懂我字里行间透露的“认输”二字。
  但是这个死脑筋的男人偏偏没看出来,还站在一旁鼓励我,“不错,写得越来越好了,多练练,
  风骨自然就出来了。”
  风骨是什么,能吃吗?我只知道再继续练下去,我风湿要出来了。
  又写出一副歪歪扭扭的对联,我把笔一扔,自暴自弃地到外面看海棠他们跳皮筋去了。
  最后大门口贴的依然是迟浩然写的,可是屋里的三幅全是我的真迹,连厨房跟卧室都不放过,迟浩然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过年不可避免地要去拜访王先生,只不过今年拜访的地址从他自己的宅子变成了杨府。我就知道会这样。小心地瞄一眼迟浩然,见他并没有因为王家门童的话露出大失所望或者跟失望沾边的表情,不禁有点遗憾。不过内心的小小窃喜又是怎么回事呢?
  拜完恩师是不是也要顺便拜一下师母呢?我被自己的想法呛到了,师母,杨淳风,这两个名称连在一起就有莫名其妙的喜感。
  可惜师母不在家,据说是生意太好,紧急补货去了。王先生对两人的关系没有多说什么,只简单提了一下,已经得到杨淳风父母认可了,只是不便大肆操办,登记过就算成亲了。
  这是在解释吧?你果然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所以现在是在告诉迟浩然你已经有主了,让他死心吗?我很想问出来,但为了迟浩然的面子还是忍住了。
  —————————————我是小剧场的分割线—————————————
  饭桌上。
  迟:小锦,这个给你吃,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你,爱我吗?
  锦(埋头苦吃):¥%&。
  迟(= =):慢点吃,别噎着。
  锦(艰难地咽下食物):爱——
  迟(大喜):那我们——
  于是,啪啪啪。(请自行脑补)
  锦(内牛满面):事——,混蛋,听我说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
  这样的进展够不够快?直接啪啪啪了诶~~~


    ☆、无责任番外

    关于七夕
  锦:“给你讲个故事?”
  迟:“好啊,你说。”
  锦:“从前有个矮穷挫叫牛郎,一心想娶个白富美做老婆,村里人都笑他白日做梦。有一天,矮穷挫去山里砍柴,路过湖边,看到湖里有七个仙女在洗澡,衣服都放在湖边,于是矮穷挫走过去,挑了一件胸围最大的衣服藏了起来。那件衣服是最小的七仙女的,姐姐们都穿上衣服回天上去了,七仙女却因为没有衣服只能泡在水里哭。
  矮穷挫趁机要挟,让七仙女嫁给她,不然不还衣服。七仙女听完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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