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媚倾天下-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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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也是潦子先生找到了茶楼,是他告诉我们齐皇与主子之间有一纸婚书之约。而且胡太后是齐皇的亲生母亲,若是她没了,那齐皇定会内疚至极,依照主子与齐皇的关系,主子也定不会安心!我们不知道主子的心思,也不敢猜测。齐皇曾是蜀国的太子,与主子的关系我们是知道的。于是便听了潦子先生的计策,找到齐皇,主动要求做人质。姐妹们大多数在蜀国都是有来头的,虽然久居宫中,但毕竟多家世显贵,属皇拿胡太后做要挟,定不敢轻举妄动!”
又是潦子先生。
他的计策虽然好。但却漏洞百出。这不是明显者让姐妹们去送死吗?虽然楼下的姐妹们有齐国的千军万马护着,在紧要关头可以立即撤回。但是澄虞呢?她孤身一人在离池又能做的了什么?
送死……莫非?真的去送死?
当日胡清宁被吊在城楼上,上有蜀国众多弓箭手,下有刀山油锅!虽然齐国千军万马兵临城下,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那几十丈愿的刀山,即使轻功再好,也很难跨越。只要城墙上的人动动手指头,胡清宁便瞬间被油炸。
而唯一可行的,就是有人甘愿做了替死鬼,当垫背,上下接应才可救下胡清宁。
这个办法……也太损兵折将!损兵折将?
似乎又想到什么,很乱!
为什么偏偏选中的是澄虞,而不是别人?
“姐姐?”湮儿轻声唤道。
我回过神来长叹一声:“我乏了!”便转身向软榻走去!
宋怜跟在身后:“主子……那……湮儿?”
“你与姐妹们早些赶路吧!湮儿暂时留在我身边。茶楼里人手不够你可以再招的。但我习惯了湮儿的照料,什么事都离不开她!”
这都是情面话,我与宋怜都明白在心。
宋怜看一眼湮儿:“这样也好!有落轩和湮儿在主子身侧,我们也就放心了!宋怜这就回去,主子多保重!”说罢便是拱手一揖。
湮儿听到刚才的话,忙欣喜着站起身子,又是哭又是笑,扶着我躺下,帮我捻好毯子。
待宋怜离开,我便是自顾思忖了整整一个下午。
很多事情,不敢去猜也不敢去想。要知道,有时候沉重的不是千斤重担,而是责任!雪鸢是一国之君,眼看着大国崛起,小国诛灭,而南国只是初和大陆上的泱泱一国。这忘国的罪名,她尹雪鸢他日九泉之下如何去见尹族的列祖列尊?
虽然身子极其困乏,但半眯着眼睛,却是怎么也睡不早。眼前全是雪鸢的影子。
初遇时她男扮女装,化名尹鸢。暗访蜀国,见义勇为,在蜀国大街拦下西门阙迎亲的轿子。
再见时,她恢复女装,竟是南国蒂睦公主,貌可倾城,聪颖智慧,举止大方。已是一国之君,不得不以瘦弱的肩膀,扛起南国整片江山。却是误恋上同时男扮女装的我,那句“本宫独慕慕容公子”霎时让南国朝堂唏嘘不已。
那一日,她不惧生死,与潦子再访蜀国。以使者身份进入风雀阁,约我在尺牍阁前相见,却只是想一睹我恢复了女装的容颜。
后来,乌巢大战,她提前三日到达了军营,设下计谋,杀得敌人措手不及。
她的智慧,她的美貌,她的胆识。还有她的胸怀,让慕容钰不得不自诩今生独诚服尹雪鸢一人。
正思忖间,外面传来一缕悠扬的琴声,那琴音时而低婉哀鸣,时而铿锵有力,时而如蛟龙腾空,时而如鱼游海底。又如千军万马,铁骨铮铮,似有儿女情长,情意绵绵。让人听在耳中,若一条受伤的飞龙,在浅潭里求助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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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一直在断更,玥玥对不住大家,也对不住我的萌编。玥玥在这里给家真诚的说声抱歉,拱手,鞠躬,对不住了,一直在支持玥玥的朋友们……以后更新时间玥玥会尽量稳定在晚上20:30左右……
大家看文愉快!
第九十二章 素衣难掩妖娆姿,抚琴之人忆阑珊
在军营里怎么会有琴音?是谁在弹琴?
宋怜眼神奇异的看向外面!落轩那双冰冷的眼眸之中也难得的显出好奇。
“怎么会有人弹琴呢?”湮儿道!
正说话间宋怜走出了营帐,我站起身来循声向帐外走去。
良宵烟霭外,三五玉蟾秋。
月如银盘,遥遥挂于蔚蓝的夜空天际,那月光如寒霜般静静的洒落下来,悄无声息的掩埋了地上的一切万物。唯有那盘旋于万物生灵之上的铿音,似要道尽人世情长,久久不甘回旋。
雁字回首,早过忘川,抚琴之人忆阑珊。
月华如人,泰然高坐,素衣难掩妖娆姿。
银盘寒霜之下,那人一身淡蓝素衣,在军营来去巡逻的士兵身旁,气质轩昂,正手扶五弦,隧那趁风飞舞的衣衫,撩拨琴弦。宛若错落尘世的仙人。
湮儿看呆了不禁轻轻唏嘘一声。
“夜中夜幕阔,月明月高悬,冰雪湮灭江海竭,千鸟千齐鸣。风依依,雀吟吟,清影寒,剑落舞盘盘,青杏酒,酒断肠,断肠苦酒杯杯煮青杏,三生石,石漂泪,漂泪玉石碎碎定三生。”
声落琴落,远处传来女子微带悲凉的声音,正是隧刚才的琴音,附词几句。
念奴娇一身白衣浣纱,微风吹起衣角随风猎猎翩然,那一身无暇似玉美人,脚步轻盈,稳稳向莫幽尘走近。
远远看到正站在营帐门口的我,嘴角几不可见的露出一抹微笑。
“好般配啊!”湮儿呆呆的看着月光下的那两人,痴痴然道。
闻言,落轩冷冷的看向湮儿。
湮儿许是从落轩感觉到了什么,吐吐舌头,却怎么也掩不住眼角那抹艳羡。
方才的琴音虽然超群,还有那景致亦是难得机会求。而我的心思却未在此。
草原上像今晚这样的月景色,几乎每晚都能遇到。而今晚时逢月圆之夜亦是天时地利,没有什么值得猜疑。但莫幽尘虽然擅长琴弦,可为什么偏偏要选在今夜挂伤抚琴,而且不是在自己的营帐之中,而是在军营帐外。
月圆之夜,这样的夜晚好美,但有一个人却要彻夜难眠,难逃噬骨之痛。忽然之间心中烦躁。月华再美,在我眼中终究失去了温度,不看也罢!便转身向营帐中走去!
“齐皇高山流水,只怕难寻知音!”身后传来念奴娇比月华还要淡漠的声音,那声音虽有月光的轻柔,却是真的无喜无悲,分不出其中的情感。
莫幽尘并没有回答念奴娇的话,声音中似带有一份哀伤:“钰儿……我们可否谈谈?”
心中的那份烦躁越来越盛,我更加没有心思去理会其他:“天色不早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便进了营帐。
湮儿和落轩本是跟着我一同进了营帐。心中烦闷,我想一个人呆着便让落轩和湮儿早点回去休息。
次日一早,感觉脸庞冰冰凉凉,当我睁开眼睛之时,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莫幽尘那如刀削般的脸庞,他的手在我的脸颊不断的摩挲着。眼中带着无尽的惆怅。我原本应该惊异的,但此时心中却说不上来的淡然。沉重的叹了口气:“何时来的,湮儿也不知道喊醒我!”
莫幽尘并没有搭我的话:“怎么也不知道上床去睡,竟是在这桌子旁坐着睡了一夜!”
我这才发现自己是以手撑着胳膊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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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真心的好忙啊,原本计划好的稳定更新也没办法实行了,被舅舅押着去上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自由。今晚上就码出这么点,明天还要上班就不熬夜了,这章的内容还没有完。等明天晚上再给大家补上……
亲们,看文愉快……
我嘴角微微淡笑。欲起身。而莫幽尘却依然面容淡然,眼眸是说不出的深邃,看不清到底在想些什么。他轻轻将我鬓角的一缕碎发拂过耳后。只定定看着我,良久,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沙哑道:“你是恨我的吧!至少会因为澄虞和寒梅的死而恨我!”
恨?恨!
澄虞和寒梅一心护主,只求余生能有一隅安宁之地。却因你我而死的何其悲惨?母妃虽身在蜀国后宫,却一生淡泊无争不料被胡清宁残害,不得不沦落青楼。我本只愿自由如梁上飞燕,你莫幽尘暗中操控,使我不得不听从西门阙安排嫁于属宫与你做得这只有一纸文书的夫妻。名义上我何其荣耀,一朝选中,满朝欢喜,实则软禁深陷牢笼,身无自由,还要与胡清宁斗智斗勇,步步紧逼,生死悬念。
莫幽尘你可愿告诉我,你莫家与我慕容家的恩怨,可只一恨字了得!
好累!我本不愿去恨,不愿活的如此沉重。但澄虞与寒梅在酒泉之下的冤魂可愿安宁?母妃遭受残破的怨声可愿久离了那皇宫之盘?我这一身的屈辱可愿放过我自己?
可是,我们毕竟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我不是感觉不到你致死不肯罢手的爱,使你陷入这不伦之情本就是我的错!
我,活的好累!什么天怒人怨,什么百姓生死,什么冷艳倾国,救万民与于水火之中,这刚从一开始本就是一个骗局一个谎言!
师父,你可曾想过我现在的境况?进退两难!
至此,我便深深的闭上双眼,将那无法承载的疲敝尽数掩藏在轻声一叹之中,淡淡摇着头道:“我只恨,早在十几年前,我就该在溱水河畔,万箭穿心而死!”
十几年前的一场宫变,那时慕容钰还是姑苏的时候,是清心殿的宫女用生命救下了我与烨煜。虽逃离了胡清宁的魔掌。但却在溱水河畔,萧倾辞万箭齐发,要亲手射死自己的儿子!南枫叔叔以自己致死不倒的身躯护下了我们。
坠入河中的我与烨煜被断流的河水冲散,在下游我遇上了师父。是师父将我带到了幻天大陆,尘封住了我五年的记忆。
什么淮国圣女,什么冷艳倾国,什么护国救民,这本就是一个偌大的阴谋!
莫幽尘似乎想到了什么,手忽然顿了一下:“溱水河畔?十几年前……?”
第九十三章
真心的是一本很不错的书,玥玥也一直在追看……
简介:
六龙聚兵,菩萨开门!
一局诡异的惊天大陷阱,局中有局,计中有计,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是计中人,谁是布局者?八字谶言之后,又尘封着何等隐秘的故事?是狼巡天下?还是狡狐瞒世?
一曲曲未了的壮士赞歌,一幕幕卷起的美人珠帘!
—————…沙—…漠—…精—…品———————…
第九十三章 江山如画难并肩,海角天涯不知处
我嘴角微微淡笑,轻声道:“没什么!”便起身。
在桌子旁坐了一夜,身子有些僵硬,莫幽尘便顺势握住我的手腕,声音比之前还要低沉:“钰儿……难道……难道你对我连一点感情都没有?”
我惯性的想挣脱开他的手。手腕猛然一挣扎,奈何他握的太紧,牵动了他身上的伤。莫幽尘用剩下的一只手扶着伤口处,握着我手腕的那只手却丝毫没有要放松些的意思。
此时天已清晨,湮儿许是昨晚上胡思乱想,睡的太晚,早上耽搁了侍候我起身的时辰,便匆匆忙忙的进了营帐。
我与莫幽尘之间不过几寸之远,他温热的鼻息尽在咫尺。喷的我脸颊微微有些发红。湮儿生性单纯,忽然闯进门来看到这一幕,自然会想到自己是撞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事情,便吐吐舌头急急出门。
我看着湮儿出了门去,再看看莫幽尘自始至终一直等待着我的答案,仿若湮儿刚才进来,与他便是一股空气。
便淡然道:“从来没有!”
莫幽尘握着我手腕的手,忽然像冲了热水瞬间化去的糖果一般,顺着我的手腕毫无力道的滑了下去。而我的内心深处,也恍若是被什么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久久喘不过起来。
营帐中的气息,忽然变的很沉闷,恍若雷雨之前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