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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欲上人衣来-第22章

小说: 欲上人衣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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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不妥,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原来,藏在后头的陆优一见大夫人有意留下林公子,心中焦急,万一那林秀才冲撞了大姐姐,那大姐姐下嫁秀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谁也改变不了,此时此刻,再也顾不得礼仪修养,直直把话道出。
  大夫人一闻面色一变,回头望去,却见是五姑娘,一脸不满道:“外院里暂住着几位公子们,林公子也与他们同住着,有何不妥。”
  林秀才方才被人道非礼勿动,有些害怕大夫人改变主意,忙道:“小生此番前来,是为了两件事,一是仰慕陆府老太爷才华,想当年老太爷为官廉洁,人人称道,小生一心只读圣贤书,受孔孟子之道熏陶,对老太爷才华为人仰慕。二是来向陆府二姑娘提亲事。”林秀才此言,一时间让众人发懵。
  原来,众人早已对大夫人的心思明了,却是碍于脸面,不敢道破,大老爷也是如此。见林秀才上门,个个心知肚明,如今峰回路转,林秀才却说要娶二姑娘,而不是大姑娘。
  大夫人闻言面色一变,抖着手指着林秀才问:“林公子莫非话中有误?”
  只见林秀才丝毫未闻屋内众人脸色,道:“小生早已倾心于府上二姑娘,定下誓言,非陆府二姑娘不娶,还望府上成全我们一对,花好月圆。”
  刘婆子更是如被人欺骗一般,转头看着林秀才,眼中充满不可置信,瞪大了双眼恨恨剐了林秀才。



☆、第二十六章

  大夫人心中一急,忙问道:“可你当初不是这样说的啊?”
  林秀才仍然不觉不妥,继续道:“小生与陆府二姑娘早已暗生情愫,一心只想娶二姑娘,从未食言,更加未曾想过另娶她人。”
  大老爷与大夫人皆是一脸不敢置信,大夫人更是羞愧难当,如今屋内上上下下的下人们个个听见了,二姑娘清誉难保。大老爷强忍住冲上去殴打一顿那林秀才,怒不可歇的道:“你一个穷酸秀才,还想娶我们陆府二姑娘,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林秀才不明就里,忙问刘婆子:“刘婆子,当初说好的可不是这样的啊,你道陆家有位二姑娘及笄之后还未说亲事,想说与我,我才来的…”
  “你还敢说!”大老爷再也顾不上脸面,生怕这林秀才再说句什么毁了二姑娘清白,随手抓了个杯子就往地上摔。
  一地瓷器碎,只闻女娃声道。
  “婚姻大事,父母之言,你口口声声说陆府要说与你亲事,那么你便说出要说于你亲事的人。”
  林秀才不知说话者为何人,但他的的确确是经刘婆子说二夫人相中他为女婿的,便理直气壮回道:“是陆府二夫人相中小生,委托刘婆子上门来的,刘婆子你说是不是?”说着还问刘婆子,刘婆子早已被林秀才气的浑身发抖,心怕办砸了差事,领不到钱,又恼怒林秀才如此愚笨,教好的话他一字不提,竟也未理。
  大老爷更是可气。“林公子好大的笑话,我陆府二夫人怎能相中你为她的女婿呢?”
  “小生自小读书,天资过人,想必二夫人欣喜也是有道理的。”
  “呸,好个不要脸的,家丁呢,都死了不是?快快将此人打出陆府!”大夫人一口气上来,险些坐不住,急急忙忙就要赶人家。外头的小厮们一头雾水,方才人是大夫人客客气气迎进门的,这会儿既然要赶走人家,好不奇怪。
  “你一派胡言,二夫人早已离世多年,怎会去相中你呢?”大老爷实在难以平息火气,此刻未瞧见大夫人给他打的眼色,倒是一直盯着林秀才。
  林秀才一听面色有些发白,看到刘婆子问:“你…你不是说…”
  刘婆子早已一脸仓促,不知如何是好。
  里头的陆优听到此处,早已明白了事情经过,气不打一处来的说:“你口口声声说要迎娶陆家二姑娘,可知二姑娘是哪位?你道与姑娘有书信来往,可否告知一二。”
  林秀才本以为上门提亲,陆府女婿早已是囊中之物,却不想遭堂上大老爷大夫人一顿顿怒喝,早已有些生气,如今生怕陆府反悔,自己花费了多少银两,白打一场水漂,急忙回答:“的确是陆府二姑娘,前几日,小生与陆府二姑娘往来书信居多,信中写明是陆府二姑娘,其中有句话,二姑娘道是她最珍藏的一句,便是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大夫人再也听不下去,“怦通”一声,身子往后一仰,晕厥过去,幸亏礼嬷嬷一直扶住,才没的摔倒在地。
  大老爷铁青着脸,竟是一时语塞,一句话也没有。
  好毒!好险!大姑娘此举是擦边球,是险中求胜!倘若林秀才有一句话说错,或是众人脑筋转的快了,情势便不能峰回路转!陆优不可置信的回想,大姑娘究竟如何手段,如何从那位向来奉行三从四德的女子变成攻于心计的呢?或是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冲突,打陆优穿越而来的那天起,便觉得古代女子从小生活环境单一,大约个个个性思想都是一样的,如今见来不然,自己是不是一直太过于懒散了,万一哪天被人算计了,能不能如大姑娘一般奋起反抗呢?
  林秀才吟完诗句,这才发觉大夫人早已被众人搀扶下去,刘婆子也不见了,只留下大老爷神情呆滞的一人坐在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中,只好硬着头皮问道:“大老爷,小生此生非二姑娘不娶,二姑娘也誓言非小生不嫁,敢问大老爷…”
  这边,大老爷缓缓开口,竟有丝妥协。“你说你与小女通信,可否把信件呈上来?”
  只听林秀才突然变脸,口气似乎有底了一般,硬气道。“大老爷,小生虽是个秀才,但也知道姑娘家清誉毁不得,二姑娘与我通信之事,二姑娘早在信中万万嘱咐,是以,看完信小生便烧了。”
  陆优大窘,既然知道姑娘家清誉毁不得,为何一没上拜帖二没打招呼就这样敲锣打鼓的闹上来呢,如今场面早已不得到控制,明天陆府就会传的沸沸扬扬二姑娘遭人提亲云云,可为何林秀才一口咬定自己与二姑娘暗生情愫呢?实在令人费解。
  原来,自打当日大姑娘与王嬷嬷商计之后,打听林秀才在这汴京城内宿在何处并不容易,但跟踪刘婆子易,于是,便伪装自己是陆家二姑娘写了封信给予林秀才,打发一个伶俐的丫鬟送去,信中严明道自己为陆府二姑娘,听闻母亲给自己相中了林秀才,但自己熟读诗书,很是仰慕书中清高不屈权贵的女子,听闻林公子乃师出名门,故而引起好奇,如小女子唐突了公子,望公子恕小女子冒犯之罪,云云。林秀才看完信,先是高兴,自己居然能得于佳人通信,那些个礼仪羞耻早就被抛到脑后,继而又有丝不解,当初刘婆子说,那姑娘是二老爷的嫡女,但信中佳人自称二姑娘,一时间有些迷茫,送信的丫鬟早得主子吩咐,便道:“林公子是不知我们府上姑娘多罢了,这二姑娘就是二房姑娘!”林秀才哪知道那丫鬟钻了个空子,把大姑娘是二房的与二姑娘是大房的混在一起。林秀才当下了然了,遂即沾沾自喜的给所谓的“二姑娘”回了信。
  大老爷再也无法忍受,大怒唤小厮把林秀才打了出去,几个小厮七手八脚的把林秀才往门口推,有几个暗中踢了林秀才一脚,有几个在推推嚷嚷中打了林秀才一拳,顿时,林秀才衣裳不整,眼眶淤青,嘴边干裂,一边嚷嚷道:“我与府上二姑娘郎情妾意,此生非陆家二姑娘不娶!”陆优见此急急忙忙大呼:“还不堵上他的嘴,饶是他浑说,你们也放着不管!”大老爷来不及深究此女娃声音,急急忙忙道:“对对!堵上,从后门送出去,把这些东西全部丢出去!”语毕,拂袖而去。
  林秀才被人绳子一捆,嘴上一堵,扔出了陆府,小厮拍拍手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凭你也配!呸!”
  林秀才躺在地上,旧伤加新伤,阵阵发痛,挣脱了绳索与嘴上的布团,好不生气,大骂:“好你个陆府大老爷!当初想将于女儿嫁给我的时候说的好听,如今翻脸就不认人,告诉你们,我林某定要娶到陆家二小姐!”
  这陆府后门也不是甚么偏僻的巷子,前后都是官宦人家,离得又近,早把陆府今日的动静知晓,如今又听闻此话,遂即小传大,大传广,传的沸沸扬扬。
  陆府里,三夫人大怒。
  “陈嬷嬷,摆上戒尺!”三夫人半躺在床上,眉间深深的皱起,形成一个川字,今日自己虽未去前厅,但到底派了丫鬟去打听,一听丫鬟禀报说五姑娘在后头说了几句话,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于是在陆优胆战心惊的回到了院子里,训斥,戒尺,惩罚,早就在等着自己。
  “母亲,女儿知错了。”陆优知晓此事是自己莽撞,一来姑娘家即便没被人看见过,被人听见声音也不大好,二来今日这事是大人们发生口角,母亲平时多番教育自己一旦遇见此类事,远远避之,不得意气用事,今日自己反其道而行之,实在是大错,何况关系到大姑娘二姑娘的未来,此刻的陆优也有些愧疚,本想着为大姐姐讨几分道理,能把来人骂走便好,未曾想到里边牵扯出二姑娘,不管如何,自己终究是间接害了二姑娘。
  后悔之下,对于母亲的惩罚便也服气了。
  三夫人见女儿虽年纪小,但懂事明理,偶尔有小孩子闹脾气任性也无可非厚。但跑到前厅去参合大人的事,还让陌生男子听去了声音,实实在在的可气!何况还牵连到大房与二房的事,自己女儿怎么就不明白呢!
  “你还道知错,说明你还是个长心眼的!别的我也不说了,你如今还小,我却让你学的比一般人多,想必是让你也早熟知了,说来我也有不是的,但你自作主张这事委实让我失望,戒尺五下,关禁闭一个月,自己去领罚罢,好好想想今后该如何,莫要让母亲为你担忧了,你父亲远在乡下,你若是出了一点事儿,我怎么向你父亲交代,你好好想想!好自为之。”三夫人越说越不住的泪流,惹得陆优也不禁跟着哭泣,这是自打穿越后第一次流泪,却不是为自己而哭,而是为母亲而哭。
  “优儿知错,优儿甘愿领罚。”陆优往地上磕头,起来再道:“望母亲莫要气坏身体,好好责罚优儿,优儿从此定当好好听母亲的话,绝不做错事,让母亲失望。”语毕,陆优跟着陈嬷嬷去领戒尺。
  那五下戒尺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三夫人只得咬着嘴唇,转过头去看着优儿前些日子打后挂在床帐中的红络子,默默流泪。一下一下,震在三夫人的内心,心道。“女儿也是个硬气的,竟是不哭不闹,想道刚刚自己流泪,女儿也跟着流泪,所谓母女连心的道理罢。”



☆、第二十七章

  秦姨娘房中,床帘摆动,帐上的络子一摇一晃,发出叮当声响,脚榻上的衣物散乱,一只绣花鞋躺在地上,另一只不知去向。
  不知过了多久,床内二人草草起身。
  俗话说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此刻的二老爷与秦姨娘,纷纷从床帐跃出,将地上散乱的衣物捡起。
  “二爷,白日当头的,您怎么不在衙府中?”女子便是秦姨娘,方才愉悦过后的兴奋,淡淡的红润,都刻画在脸上,二人整理完身上的衣裳后,秦姨娘此时娇羞的问道。
  “本来是想回来的,到了门口听闻小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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