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死个人了[完结]-第4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吃过饭,还有些剩菜,李禹打包,和潘成逸一起去学校,到了学校,他让潘成逸先去,自己又跑去附近的面包店买了些面包。
李禹坐在长椅上将面包撕碎和菜搅拌在一起,然后撑开袋子放置在地上,猫咪咪的叫校园里游荡的流浪猫。校园里有一只虎皮猫和一只花猫,不知是谁养了一半丢弃的,常常混迹在校园里。有一次李禹碰到,看他们浑身脏兮兮瘦瘦的样子,便隔三差五给他们带点吃的。
今天照例,只是李禹等了半天也没发现往常闻到香气就准时出现的两只猫咪。
也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他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来,想了想把东西放在一处矮树丛下。这样回来了闻到味道就应该会发现的。
李禹拍拍手转身走了。到了兴科楼前,李禹看到大厅的地面上有干掉还没来得及清洗掉的梅花印。这不是猫的脚印吗?难道是昨天下雨跑到这里面来躲雨了?李禹心中疑惑,顺着印子走到二楼,最后停到一处房门前,房门微微留有一条缝,虽然是大白天,但因为各系的实验室都汇集在兴科楼的缘故,常年有股阴森森暗幽幽的阴沉感。李禹看到脚印消失在门里,迟疑了下推开门缝,走了进去。看里面放置的东西,像是存放标本的地方,里面的架子上排列着泡着各种标本的玻璃瓶,最外面放着应该是植物标本,淡青色的玻璃罐将标本映衬的发青,青中带着暗淡的黄色。继续往里面走,玻璃瓶渐渐变得大了许多,标本也变的不一样,有内脏也有动物的尸体,均被制作成标本,泡在罐子里,李禹看的头皮发麻,心中忍不住发憷。
看着脚下,脚印就是在这里没的,躲到了架子底下吗?李禹试着叫了几声,没有回应,他慢慢蹲下来准备向架子底下扫一眼,等他蹲下来看时,发现下面同样放置着一排标本,其中一个玻璃瓶里看身形很像猫的标本,被剥了皮,肉还是粉色的,泡在罐头里,李禹呼吸一滞,看看两旁的玻璃瓶中的标本被泡的肉色都泛着白,而只有这个瓶子里的肉是浅浅的粉色,显然是刚刚制作成的标本。李禹脑子一白,想到了那两只猫。
心脏惊骇的砰砰狂跳,李禹觉得呼吸有点困难,忙从地上站起来,略显仓惶的向外面跑。一直跑到潘成逸实验室旁边的休息室,推开门,看到等在一旁的潘成逸才松口气。
潘成逸看到喘着粗气满脸冷汗的李禹,站起来蹙起眉问:“怎么了?”
李禹想到那两只猫,心里有点点难受,走到潘成逸面前,握着他的手,像是握住了依靠,摇摇头,心有余悸的说:“不小心跑到别的地方,看到一些吓人的东西,魂都快飞了。”
潘成逸回握他,紧了紧问:“什么地方?”
“我去找猫,看到像是猫的脚印,顺着脚印跑到了一间房子里,里面好像是放置标本的地方。”
潘成逸听他的描述,知道了是2楼的存放室,舒展开眉,怕他越想越害怕,转移话题:“那找到那两只猫了吗?”
李禹又想到那只被剥了皮泡在玻璃罐子中的动物标本,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多想了,没准一会儿出去了,面包和菜都已经被那两个家伙吃光了,回:“没有,兴许跑出去转了也没准,等中午了我再去看看。”
潘成逸另一只手按了按李禹的肩。等到了中午,潘成逸和李禹一同去他放面包的树丛下,面包依旧是走之前的样子。
李禹心中奇怪,但没说什么。这段不太愉快的小插曲很快过去。下午没潘成逸的课,中午两人在外面吃饭,吃过饭在李禹的要求和潘成逸的配合下,两人跑去看了两场电影。看完电影,又去附近的小吃街吃了不少东西,回去的路上,李禹和他说了明天要回法国的事情,潘成逸了解他有事情要办,并没说什么,只是李禹下车前,将他温存的吻了一通,比起第一次深吻,第二次李禹就自然多了,潘成逸松开他后,他甚至还觉得意犹未尽,忍不住舔舔嘴唇,潘成逸看到他这个动作,又将他拢过去吻了吻,浅浅的搅弄,细细的品尝。有刚刚他吃口香糖的凉凉薄荷味。
终于下了车,有点脑子缺氧和腿软的李禹,晕晕乎乎的进了屋。修整修整,明天赶飞机咯。
☆、49 无关人等
法国巴黎
从飞机上下来,刚啧啧完vip通道如何拉轰如何的闪亮;李禹就看到了来接自己的廉坞;翘着嘴角冲过去就给了哥哥一个热烈的熊抱,还象征性的拍了拍廉坞的背,像是在安慰他……;那垂下来的脸上透着——请节哀。
嗯,这家伙现在看到廉坞就会立即想到酒店走廊里热烈拥吻的某某莲和某某男的画面。
路上
李禹一直有点分不清,不知道古堡是在哪个方向,想要记住自家家庭住址的李禹决定放弃了。
他穿着白色的短袖歪七扭八的坐在西装革履坐姿随性靠着椅背的廉坞旁边,显得不伦不类,还好无人会说他不伦不类。
他看着车外的景色;仍旧迷迷瞪瞪不知东南西北。
李禹在飞机上吃过东西后眯了会,所以不困,这会心里一直在酝酿该怎么和廉坞说莲娜的事情。
他之前是想把录像带直接给廉坞看,后来觉得有些监视别人未婚妻的感觉,索性手机里还有一些在车上时抓拍的照片和亲吻的照片,这样应该可以轻轻松松做出只是碰巧遇到了……哥哥的未婚妻在偷食这样的错觉。
等车停了,他才发现,并不是气势恢宏的古堡,而是一家金碧辉煌华丽丽的酒店外。
车子一停,外面就有侍童微微欠身打开车门,侍童看到穿着短袖的李禹从里面蹦出来时愣了下,良好的职业涵养让他很快恢复过来,李禹没有注意侍童的眼神变化,笑眯眯的回过头冲另一边下来的廉坞眨眼,表达心中疑惑。
而抬起头的侍童看到廉坞,瞪圆了眼抿紧了嘴,顿觉此生足矣。
廉坞步履优雅的走到他身前,自然的牵起他的手向旋转门走去,身后的车哗啦啦全部不见,坐在另一辆车的宋茜并没有跟着下来。
应该是先回去了。
“这应该是你公司旗下的酒店吧( ⊙ o ⊙)……”走进来的李禹嘀咕,这酒店好腐败的样子。
“我们家的。”
感慨,兄长大人更腐败……
我们家的!
哈哈哈!这感觉超爽。
李禹维持着o型嘴的样子一路被廉坞牵着向前走。
还好被牵着,不然他估计自己这会儿肯定早已暴露出土包子的内心。
李禹偷偷拿眼去瞧廉坞,挺拔的肩膀、深邃的侧脸,哥哥大人您帅惨了!
看着这样自若的哥哥,李禹忽然生出了点气势,狐假虎威的昂首挺胸起来。
边走边小声问:“怎么不回去?”他的意思是怎么不回古堡。
廉坞回头看了看他说:“我另有安排,暂且在这里住下,让你好好休息一番。”
说完之后继续向电梯的方向走。
李禹噢了几声,乐颠颠的跟上廉坞的步子,并肩走。
廉坞为了配合李禹的步伐,刻意放慢步子。
其实让大病初愈的弟弟去天朝他并不放心,但他执意如此,又不想浇灭他双眼中热烈的火焰,要一直守护那不灭的光芒不是吗?让他开心让他幸福。
否决了他只身一人要去天朝的决定,吩咐宋茜跟上。
最终答应了他这场旅行。
听到他在电话里快乐的话语,廉坞似是被感染,跟着一同愉快起来。
等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李禹打开套间内的一扇门,这是两间相连的套房,打开门便可以进入另一间房。
他来到廉坞的房间,拨弄着湿漉漉的头发,用干毛巾擦擦头。
然后听到了廉坞所做的安排。
听完之后,兴致盎然的李禹眼睛晶亮的望着廉坞,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口:“要带我观赏法国的风景?!”
廉坞再一次嗯道回应。
李禹动作粗鲁的继续擦头,脱掉鞋子蹲在一旁的棕红色真皮沙发上,白皙的脚腕如皓月般,珠圆玉润的脚趾微微透着粉色,纤细的手掌一点也不文雅的擦着自己的头发,嘴里掩不住的兴奋,根本看不出来他刚刚结束了一场跨国旅行的样子,因为毫无疲态。
“你这阵子不忙了?”
廉坞想象了下一帮下属发疯抓狂的模样,淡定的点点头,接着迎来了对面某人的欢呼。
“从明天开始吗?!”
李禹想到莲娜的事情,努力将这件呼之欲出的事暂且压了压。
决定还是等自己陪大哥逛完了再说,不然扫了哥哥的兴就不好了。
“你先好好休息休息,等医生给你检查了之后,确定你没出现什么异样。”说到这里,廉坞看向李禹。
听明白的李禹将头发擦的半干不湿后丢下毛巾,将微微湿润的毛巾随手搭在沙发的靠背上,他从沙发上下来,穿上拖鞋,看着廉坞:“ok。”
两天后,廉坞开始带李禹出去玩。
他们一同去了埃菲尔铁塔,无需导游,廉坞就是李禹最好的解说员,偶尔还会点评几句和这些著名建筑物相关的历史人物以及辛秘,听的李禹目瞪口呆啧啧称奇。
在近处扬着脑袋瓜子看埃菲尔铁塔的李禹觉得这玩意都快伸到天上去了……又大又高,嗯,还生锈了,没有在远处看着漂亮,但也要赞一个!
对于李禹的点评,廉坞保持缄默,过了后问他要不要去上面看看?李禹仰头又看看,咽咽唾沫连连摆手说算了,他很不想说自己有恐高症,呵呵。
今日的天气格外的蔚蓝,飘着朵朵白云,两人在以此为背景的铁塔附近拍了第一张成年后的合照。
晚上又去参观了凯旋门外围的恢弘壮丽,李禹看着上面被灯光照映的精致浮雕,继续赞叹。
回来时,途径爱丽舍田园大街。
来到一处店外,停了车,廉坞看向伏在车窗旁睁大眼看着爱丽舍田园大街夜景如痴如醉的李禹。
带他去吃了附近装点精致味道绝伦的糕点,廉坞则只喝了杯红茶。
仅仅只是一天,实打实土包子的李禹可谓是眼界大开,一路上忍不住连连赞叹,他还是小酒楼的帮厨时,唯一一次就游过长城,恰巧那天正赶上假日出游高峰期,简直挤死人不偿命,导致他后来看到有人说要去长城看看,就生不出好脸,城是好城,但奈何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没空欣赏心中如龙的绵延长城了好吗!而且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长城给挤垮了,小心肝颤抖的不行,追根究底都源于坑爹的法定假日,挪来挪去,搞得大家都挤在了一处。
第二天他们去了塞纳河畔。
两人乘着普通游轮,置身在游客之中,一路游览,李禹本以为这已经是塞纳河最美的时刻了,但到了晚上,看着那仿佛笼罩着一层神秘面纱的河畔,李禹觉得它是多变的。
词穷的李禹搜肠刮肚了半天也只能用太美了来形容塞纳河的风景。
相较于在游轮上看到的,到了右岸,又添几分历史厚重感,听着耳畔兄长大人简洁的讲解,偶尔还会说一些发生在这里的故事,为美景增加不少灵气。
他们一路脚步悠闲,不仅观赏美景并品尝了不少美食,而李禹就像是只饕餮,仿佛填不饱似的,看到吃的就像看到灵丹妙药,疲惫的身体立刻燃起活力,吃完之后再一次活蹦乱跳,浑身是劲。
巴黎圣母院、罗浮宫、凡尔赛宫、协和广场、罗丹美术馆、题德多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