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好坏:嫩嫩相公宠不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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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儿退往一旁,铁木兰走至灵珑身旁,伸手勾了灵珑的下巴抬起,仔细打量着灵珑那红肿的脸颊。
灵珑很厌恶这种姿势,她伸手推开铁木兰的手,道“娘娘,灵珑只是一介贱奴,请勿脏了娘娘玉手?”她咬牙切齿字字说完,心中奥悔不及,此时方才想了明白,她被采儿这丫头骗了,爹爹跟本不在这紫薇宫,而是铁木兰这女人要见她,想来是将她宋灵珑当成了情敌吧。
看来自个儿没好日子过了,这两女人都是阴险毒辣的货色,估计待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思及此,她开始暗咒慕子儒,都是这厮,都怪他,若不是他搞出这些莫明其妙的名堂,她怎会落得这番田地?
铁木兰从她逾越愤怒的眸中找到一丝乐趣,本想就这样亲手掐死她,现在她改变了主意,这样让她死太便宜她了,她要折磨她,慢慢的折磨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敢和她铁木兰争男人。。。
铁木兰道“现在,想明白了吗?知道打你的原由了吗?”
灵珑明白,装傻求饶都不是活命的招儿,她强自镇定,冷笑道“不就是后宫女人争风吃醋的戏码么?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原先我道铁木兰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奇女子,今儿才知,哼,哼哼哼,我真是可笑。”
铁木兰果然面露好奇之色,道“哦?你原先为何会认为我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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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铁木兰果然面露好奇之色,道“哦?你原先为何会认为我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奇女子?”
灵珑用舌头顶了顶肿胀的颊腮,心里暗骂采儿心狠手辣,她面无表情,冷冷道“先前在青华城初遇慕子儒,他曾同我提起过你,我当时便认定你是一位敢爱敢恨的女子,心中也好生佩服,只是今日一见。。。”灵珑故意将子儒扯了进来,以吊起铁木兰的胃口,世上的人都是这般德性,一听到有关于自已心仪之人的情报,尤其是和自已有关的,那真真是必须明明白白才好,灵珑这般挠她一挠,她自是心痒难奈。
铁木兰果然上勾,她顾不得什么皇家风范,连忙走到灵珑身边,急促问道“他,他说我些什么?”
灵珑暗自发笑,甭管你是什么人物,都逃不开一个情字,看来这铁木兰对慕子儒的用情可谓真切。
“他说,京有木兰,一线红豆,牵入心扉。”
铁木兰喃喃吟着这几句词,越吟心中越喜,这分明是对她示爱的词言,她大喜过望,抬眸间却见灵珑笑盈盈的望着自已,连忙蔹了笑意,正色道“本宫不懂这几句词的意思,你解来本宫听听”
灵珑鼻孔里喷了一口气,心骂她装模作样,口中却道“娘娘,民女在这儿便要恭喜娘娘了,这分明是殿下将娘娘对他的一番情意收入心扉的意思,殿下一早便知道娘娘的心意,他心中对娘娘的心意亦然,故才会在民女面前吟了这几句小词,殿下皮薄,吩咐民女不得说与外人道,民女欣赏娘娘勇于表达自已的爱意,便与父亲一同鼓励他奏书皇面,请求赐婚,正所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一番力劝之下,殿下才鼓起勇气当下便起了奏书上呈皇面。”
铁木兰一脸恍然,原来如此,她当初还觉得甚是奇怪,为何在京都之时他对她都是毫不理睬,去了一趟青华城便上书皇面要求赐婚,原来是灵珑与其父的功劳。
铁木兰脸色柔和了不少,可转念又一想,不对呀,她又道“依你所言,殿下与你并无多余深交,可本宫的人亲眼见到殿下在书房中描绘你的画像,这又做何解释?”
☆、脱险
铁木兰脸色柔和了不少,可转念又一想,不对呀,她又道“依你所言,殿下与你并无多余深交,可本宫的人亲眼见到殿下在书房中描绘你的画像,这又做何解释?”
灵珑脸一下便绿了,原来如此,她刚刚还在纳闷这铁木兰怎会认得她一个民间女子,原来,原来罪魁祸首还是这慕子儒,这厮,真当是害人不浅。
她小脑袋飞速的运转着,立马便有了招,道“嘿嘿,是这样的,娘娘,您也知道,殿下是一个心地纯善之人,他能如愿娶得心上人,我和老爹也算是出了些许力气,他心下感激,便说要亲自画了我和老爹的画像收藏,以做个记念,本应是在青华城完成的画,却因婚期太急,便移至回京再续,这便是民女和殿下的全部认识过程。”
铁木兰似是接受了她的解释,刚刚那如寒冰般的体温似乎也在渐渐升温当中,原来眼前的女子不过是促成她和殿下姻缘的红娘而已,自已是怎么了,怎同个妒妇一般,此时再看她的脸,并没有宫女小蓝形容的那般美,跟本就是毫无竟争力嘛。
铁木兰对灵珑的戒心渐渐放下,脸上笑意越来越浓,只要想到殿下原来也是爱她的,她便心花怒放,自他们成亲以来,虽说一直冷落于她,却也是为了国家大事日日操劳,并未几旁的女人欢好,这样一想,她对这段已有数月之久的有名无实婚姻的所有不满都烟消云散,来日方长,待国家大事安稳,还愁没有两相恩爱的时日么?想至此,她莹白的颊上飞上两朵红云。
她铁木兰虽说是个娇纵小姐,脾气什么的也大了些,但怎么着也是将门之后,一般的礼数她还是懂的,这灵珑怎么算都算帮助过她,现如今偷溜进宫来寻爹爹,她岂有不还此礼的道理?当即吩咐了采儿去将灵珑的老爹宋四德寻将过来,好让他们父女团聚。
采儿应声前去,铁木兰吩咐身边的宫女将她安排去了偏殿歇下。
☆、夜无眠
采儿应声前去,铁木兰吩咐身边的宫女将她安排去了偏殿歇下。
在偏殿的一间小隔间,灵珑将自个儿丢上了软塌,她重重吁了一口长气,伸手抚着依旧肿胀的脸颊,小声碎骂着她所遇到的一切不公,她不过是一个普通民女,宫里头却处处逢敌,真不知是自已太走运还是太不走运。。。
却谁知半个时辰后采儿回来复她,说宋四德此时并不在尚衣监,据守卫说他是偷换了太监装扮溜出尚衣监,所去何处尚未可知。。。灵珑傻眼了,这叫个什么事?莫非爹爹已然知晓她在宫中逢难之事,便冒死闯宫寻她?
灵珑是越想越着急,这儿是皇宫大院可比不得在外头,一个不小心一个不留神那便是要掉脑袋的,现今可要如何是好,灵珑提出去寻老爹,采儿却是不允,说什么她带她进了紫薇宫,便要保证她的安全,否则殿下娘娘怪罪下来,她可担待不起,一切须得明日天明再说。
灵珑无奈,此时偏殿四处都是宫女,她无疑是被暂时软禁在此,看来出去是无望了。。。
一夜无眠,她从来不晓得一夜竟有这样长,如一个世纪般。
天刚翻出鱼肚白,灵珑便吵嚷着要离开,偏殿守夜的宫女们却是不依,说必须待采儿姐姐来了定夺她的去留。
她强自按下心中怒火,心知此时不是发火的时候,她必须镇定。
一个时辰后,采儿不急不徐的行来偏殿,递给她一套宫女的衣裳,告诉她今儿是新皇登基大典,无须再着孝衣,让她赶忙换上这宫装。
灵珑心里虽极不情愿,可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还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去与之对抗,唯有顺从,只愿她一切听之任之后能如愿离开。
她换好装,刚要开口提出紫薇宫寻老爹的事儿,采儿却又道“今儿新皇登基,主子贵为妃,排场自是要齐整的,不巧殿里原定尾驾的一个宫人昨儿染了寒疾,咳嗽不止,现时寻不到样貌身材齐整的宫人,主子见你模样和身材都与之众宫人甚为相近,故命你今儿顶上空位,事后定有重赏。”
☆、皇届之前
灵珑此刻真的真的很想暴粗口,这叫什么事?可她能拒绝吗?她拒绝得了吗?
随着铁木兰的仪仗队缓缓前行着,灵珑只祈祷仪式能快些结束,同时希望慕子儒今儿眼神不太好。。。
铁木兰今儿打扮的可谓是雍容至极,她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女子,却穿着绣金线凤袍,凤冠,面如美玉,眉若远山,好一个母仪天下的范儿,以外貌来看,她和慕子儒可谓是金童玉女,内在的话。。。私以为,子儒虽说害她不浅,却不算阴毒狠辣,可这铁木兰,只需想起昨夜初见时那个眼神,她现在还觉着渗得慌。
仪仗队到达皇庙入口处,金漆门紧闭,门外文武百官跪了一地,面目虔诚,如一尊尊蜡像般纹丝不动。
采儿将鸾桥上的铁木兰扶下,朝另一头刚刚到场的良妃行去。
灵珑将自已藏在宫女堆中,偷眼瞧见了良妃,心中暗叫不好,不动声色的将自个儿朝后挪动,藏在一个身材颇为高大的宫人身后,再从宫人臂缝中偷看良妃的举动。
只见良妃面含春风,似是心情极好,旁人看来只道是正常情况,儿子要登基做皇帝,她便是皇太后,焉能不喜?
可灵珑看着她这笑却实是寒毛乱颤,若是良妃笑容能再假一些,她或许不会觉着不对劲,偏偏她的笑却又这样真切,这让灵珑纳闷极了。。。她和子儒的关系并不如旁人所猜想那般,可以说从她的言语中可以听说,良妃对自已的儿子慕子儒没有一丝一毫的母子之情,反而处处含着算计,甚至打算用自已胁迫子儒,而此时她却如此开心,只有两个可能,一,她的演技太好,二,她达到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子儒,这个即将继位的新皇,他迟迟未到,良妃脸上的笑容逾加灿烂,灵珑几乎可以确定,这个阴毒的女人,定然做了什么对子儒不利的事,导致子儒此时不能前来参加登基大典,若他最终未能出现在皇庙,按照祖制,必须从到场的皇子中以长幼之序选一位长皇子继位。
☆、继位大典
眼见着良妃越来越得意的面容,灵珑暗猜是否子儒已遭良妃毒手?若真是如此,那她先前的种种大胆猜想便有了依据,子儒真是良妃的儿子吗?香妃的儿子又是谁?
如蜡像一般的百官终于活了过来,他们纷纷交头接耳,如夏日的蚊蝇般翁翁不绝于耳,灵珑竟有些担忧,虽说这慕子儒坑了她一回,可她之前不也伤过他一回么,再说,他终归不是个坏人,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良妃的手中,那真真是可惜了。
这时,身为百官之首的傅相爷站了起来,他走到皇庙正门的石阶上,朗声道“吉时将近,看来三殿下将要放弃继承皇位,那么,按照祖制,应当。。。”傅相爷话未说完,右方一声铜锣击打声,众人纷纷转头,却见声势浩荡而来的仪杖队,这不是慕子儒又是谁?
百官迅速石化,恢复蜡像般的姿态。。。
此刻真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欢喜之人莫过于铁木兰了,她刚刚一直悬着的小心肝此时终于可以放下,一见到那俊眉俏目的子儒,又想起昨夜灵珑的般般言语,她的双颊忍不住飞上了两坨红霞。
她紧紧的盯着子儒,子儒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看也不看她,她虽有些不是滋味,却也心下安慰自已,只道他今儿继承大业,肩头重担千斤,压力大过于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