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太子妃-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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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钮钴禄少女微低着头,一句九爷叫的是百转千回,勾人心魄。
“小芬”九阿哥的声音也不逞多让,磁性又沙哑,满含情愫。
两人对视间火花四射,旁若无人的压根忘了周围的太监和宫女,甚至连九阿哥身边的万年男配八阿哥都给忘了。
八阿哥眉头一皱不高兴了,猛的出来个跟他抢兄弟的女人,谁能高兴得起来啊?九阿哥自打陷入爱河之后,可是连生意都不做了,也不说帮他赚钱了,也不说帮他出馊点子了,甚至连以往曲目醉酒谈心秉烛夜谈都没了。
见色忘兄啊这是
八阿哥扯了一下九阿哥的衣袖,皱着眉提醒道:“九弟,汗阿玛召见咱们呢,别聊了,该去乾清宫了。”
的确,两兄弟只不过是刚巧路过御花园罢了,谁知道九阿哥偏就能拐啊拐的碰着了钮钴禄氏,按理说原来的路线可不是这条路的,真是邪了门了。
九阿哥满心不舍,但他好歹还有点理智。要说这些阿哥们对康熙都是又濡慕又胆怯的,没人敢不拿康熙当回事。有时候康熙就像那一盆凉水,任你之前做什么不能打扰的事,康熙一来全部退散。
“小芬汗阿玛召见,爷先走啦”九阿哥一脸永别的样子对钮钴禄少女说道。
钮钴禄氏亦满脸不舍的对九阿哥看了又看,仿佛要把九阿哥的面容死死地印在心头似的。她听话又不舍的说道:“此一别不知相见何期?九爷~~奴婢会思念您的。”
八阿哥眼角抽抽,酸死人了,这话是良家妇女能说出来的么?比青楼楚馆的女人肉麻多了。
其实钮钴禄少女真的是有感而发而已,八阿哥理解不能啊
八阿哥不理解,九阿哥理解就行了。他干脆上前握住了钮钴禄少女的手,望着少女的明眸许诺道:“二选之日快到,爷保证,会纳了你的。你暂且忍耐一下,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钮钴禄少女双眼含泪,使劲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又羞涩起来,抽回自己的手,侧过身泣道:“爷奴婢等您”
九阿哥和八阿哥走了,钮钴禄氏化为望夫石,矗立远望。而假山的另一头拐角处,淑贤则傻愣愣的站在那,看着刚刚上演的一出深情戏码,不敢置信的问身边人道:“九、九阿哥跟钮钴禄氏平时在宫中就是这么相处的吗?”。
笛儿等惯常随侍于淑贤的人也傻了,反倒是御花园内碰到的管事嬷嬷凑上来答道:“可不是么奴才们都看过好几次了。”
淑贤咽了口口水,她近段时间只是听闻一些传言罢了,但九阿哥的花边新闻平时并不少,今日看上了这个宫女,明日相中了那个宫女,可以说自打这位九爷开了苞之后,就没少勾搭漂亮女孩。所以淑贤虽知道药效,但也以为两人感情的表达方式是有着这个时代的特性的。
哪知今日一看,可了不得了,真是比琼奶奶还琼啊
第一百二十八章 惊马,伤儿
淑贤恍恍惚惚的回了自家地盘,直到进了书房后方才问道:“九福晋那有没有什么动静?可找过钮钴禄氏麻烦?”
笛儿等人只以为淑贤八卦劲上来了,自然又知道的人回话道:“九福晋只是偶尔去延禧宫坐坐,并没什么额外的动作,也没找过钮钴禄氏的麻烦。”
淑贤无语望天,她这位九弟妹惯是贤良淑德的,女戒女则深入到骨子里了,平时九阿哥惹那么多桃花都没闹过,这次人家九阿哥‘真爱’了还是无动于衷。淑贤几乎要怀疑九福晋嫁人前就有相好的了,这人就半点醋都不吃。
算了,如今九阿哥和钮钴禄氏的事整个后1宫都知道了,连那些阿哥们亦知,想必也闹不出什么别的事端来了。
淑贤如此一想,就把此事放了下来。反而正经的问道:“许嬷嬷,你这次回府记得替本宫捎点东西,回头本宫把清单给你,你再去对一对数目。”
淑贤几乎每三个月就要派心腹回娘家一趟,虽是自己出不了宫,但仍旧惦记娘家的情况。最近华善的身体又有些不好了,当初的那枚千年空间人参已经被一家人用的须子都不剩了,因此华善的身体只能让太医照看慢慢养着,淑贤心里也担忧,已经好几宿睡不好觉了。
“奴婢晓得了,主子尽管放心。”许嬷嬷福身应道。
淑贤沉默了一会又嘱咐道:“本宫记得之前下边人进上了不少稀有药材,一会你挑出来也送回去吧”
白谨在一旁听了脸色一变,努了努嘴终于提醒道:“主子,这事是否应问过太子爷一声?”显然是怕淑贤自作主张惹得胤礽不满了。
淑贤摆手道:“本宫自会与爷分说,这就不用你们管了。嬷嬷只需把药送回去,若是家里还缺什么,也一并回来告知。”
宫里的东西许多都是外面人有银子都买不到的,特别是外地孝敬上来的贡品,就连淑贤想得一样还得康熙亲自赏赐下来,所以才有了家里需要与她说的话。
许嬷嬷等伯爵府出来的奴才自然默默地听从了淑贤的命令,只有宫里出身的白谨等人心中忐忑。
就在主仆的沉默中,突然听到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淑贤闻声向门口望去,很快就见一个传话的小太监滚着身子进门道:“主子,不好了,弘智阿哥落马了。”
淑贤猛的起身,大惊失色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小太监哭丧着脸悲声道:“弘智阿哥落马了。”
淑贤闻言眼前一黑,整个身子忍不住晃了起来。身边的奴才们慌忙上前搀扶,吵吵嚷嚷的劝道:“主子小心。”“主子”
淑贤深吸口气,揉着太阳穴强撑着稳住身子一叠声问道:“怎么回事?在哪落马的?伤得严不严重?怎么就落马了?身边伺候的奴才呢?都死了,连主子都护不住?”
问到最后淑贤几乎是声色俱厉了。传话的小太监身子止不住的抖动着,他也只是得了个信就连忙回来禀报罢了,具体情况亦不清楚,因此他只是被淑贤吓得不停抖着身子答道:“弘智阿哥是在校场学骑射时落马的,好像是为了躲落马的弘晖阿哥。”
淑贤一听是校场上出的事,急得忙要去看。可她被这事惊的腿都有些软了,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只能死死抓着身边人的胳膊,急忙忙道:“快带本宫去校场,快”
笛儿和许嬷嬷也顾不上淑贤抓她们又多使劲,整个东宫里最最尊贵的就属弘智这位小主子,他可是不能出任何差错的,要不然真是翻了天了。
大家伙拥着护着甚至是驾着淑贤就向外走去,直到宫门口后,又登上白谨找来的肩舆,因着宫中不许奔跑的规矩,抬肩舆的奴才只能用竞走一般的速度向校场而去,一路上东宫的这些奴才莫不是拼命祈祷着:满天神佛可千万保佑我们小主子平安啊
身处毓庆宫的胤礽也同样收到了消息,胤礽此时也慌了,宝贝儿子没在种痘时没了命,也没在南巡时病死,怎么能在宫里这么多人的保护下骑个马都落马呢?他下意识不相信,但还是忍不住向校场而去,不亲眼见一见宝贝儿子,他又怎么放得下心?
两口子这就在半路上碰到了,胤礽见到忍不住泪流满面的淑贤,一颗心猛地揪紧,没等抬肩舆的奴才停稳,就一步窜了上去。
他结巴着问道:“怎么?弘智、弘智他不好了么?”
看到淑贤流泪的样子,胤礽一下子误会起来,以为儿子被马踏了,已经不好了呢
淑贤此时压根听不清胤礽说什么,她其实也不想哭,只不过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根本阻止不了。
好在肩舆旁还有清醒的奴才,只听白谨解释道:“主子只是听说弘智阿哥落马,并不知具体情况。”
胤礽松了口气,又见淑贤脆弱哭泣的样子,反倒担当起男人的责任来,脑中一清的搂过淑贤道:“校场奴才众多,弘智不会有事的。”
虽是口上这么安慰着,但胤礽的心里却忍不住往最坏的情况上想。他也是在校场上学过骑射,知道虽然每位阿哥身后又骑射师傅看着教导着,但校场那么大,若是一眼错开落了马,很可能会被马踏伤,只是伤筋动骨还好些,若是被踏到头部,甚至被旁的马在混乱中踏到的话,情况如何就说不准了。再说从马上落下来那一刻也着实危险得很,万一头先着地……
胤礽心寒的想到:若是弘智这次真的没躲过,孤的嫡长子也就夭折了。虽说没了弘智孤还有弘晋和弘晁,但他俩毕竟是双胞胎,长相又几乎一模一样,是天生就没有继承权的。如此的话孤就失了一个最大的筹码,将来情势会如何千变万化,可就说不准了
就在胤礽以最坏的情况一一推演的时候,校场终于到了。淑贤一把挣开胤礽的臂膀,抓着肩舆下了地,许嬷嬷和笛儿见状忙上前搀扶着她,一行人继续如先前一般既是扶又是拖的把淑贤往里带着。
胤礽也忙赶上,他的腿没像淑贤一样阵阵发软,速度也因此比淑贤快得多。不过越接近校场胤礽的心里越忐忑,弘智是他的骄傲,他真心不想失去这个儿子。
校场中此时正混乱着,奴才四处慌忙移动着,也不知在忙些什么。远远地马场前还有一堆人围着,胤礽和淑贤一时间竟是看不到那些人中间的情况。
直到淑贤和胤礽靠近以后,才有人发现太子与太子妃来了,见到的奴才们慌忙跪地,两夫妻谁都顾不上叫起,只一个劲的想人群里走去。
“弘智如何了?这到底怎么回事?”胤礽最先问道。
淑贤则不停的扫视着人群中间,试图找寻弘智的身影。很快她就瞧见了,人群中的情况清楚得很,弘智正满脸煞白的躺在中间,小身子佝偻着,周围的人碰都不敢碰,显然是等太医来呢。而弘智的身边不远处则趴着另一个差不多大的孩子,这孩子的情况比弘智严重多了,不仅腿上扭曲不已,连胸口都有点不对劲了。
那孩子的脸并没有露出来,淑贤一时也分辨不出他是谁。不过此时显然是自家儿子要紧,淑贤快步向弘智的方向而去,耳边还听着奴才的回答声。
原来那边趴着的孩子是四阿哥的嫡子弘晖,原本小阿哥们正上着骑射课,一般这种课都是自学自的,弘智骑着马在场地上跑着,前边是同样骑马的弘晖。哪知弘晖骑的好好的,马儿却突然发了狂似的人立而起,一下子把弘晖甩了出去。
弘智在后面见状,怕踩到弘晖的身子,又怕那只发狂的马踢到自己的马儿,只好左闪右躲试图绕过去。可惜他毕竟年岁小,骑射不精,想是这么想做却做不出来。再加上座下的马儿被弘晖马儿的疯狂劲给惊到了,竟是同样慌乱起来。
弘智控制不住马儿,又担心踩到弘晖,于是使劲一拉缰绳,试图让马儿停住。他的马毕竟是康熙赏赐的上等好马,这停倒还真是停住了,只不过弘智缰绳没拉稳,到了是马儿猛然停住的动作给甩了下去,步上了弘晖的后潮。
这些只是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