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生一个萌宝宝-第1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受不了,多到让我去恨,可是时间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可以让人忘掉痛恨,抚平伤口的东西,当我知道你杀我未遂反而自己少了一条腿的时候,我就渐渐地不再那么恨了,毕竟老天已经惩罚了你,而今天看到你,我觉得你现在已经脱胎换骨,我相信,将来的濮阳雪,一定不会逊色于我这种两条腿健在却没有大志的女人,一定会在这个城市有一片属于你的立足之地。靠着你自己的本事!”
这时候,濮阳雪羞愧的低了头:“脱胎换骨,如果早知道要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不过你说的很对,就算我是个残废,但是我一定会更努力,将来在这个城市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大天地。”
濮阳雪此时无比的坚定,当爱情灰飞烟灭,当再也无法去爱,她唯一想的,是不要让人瞧不起,是让她的母亲不要失望,以她为傲!
“那我们碰杯,我先提前预祝!”小醉听着连连点头,然后端起自己眼前精致的玻璃杯:“我祝福你!”
“到时候再恭喜也不迟的,因为我觉得将来我们肯定是很要好的朋友,除非你心里嫌弃我!”
……
小醉忍着那份要告诉濮阳雪她自己状况的悸动,然后用力的点头:“你说的对,不过我还是要提前预祝!”
然后濮阳雪也举起杯子。
“你们在干什么?”
当两个女人碰了杯后又聊天,门口走进来的男子却是脸色相当的难看。
小醉抬眼便看到傅忻寒朝着自己走过来,脸上寒气逼人。
而濮阳雪听到那个声音也不自觉的就站起身转头,当她痴痴地看着傅忻寒朝着自己的地方越来越近,他却是走过她站在何醉面前,紧紧地拥着何醉在怀里:“你又想干什么?”
却是对她那样的质疑。
她的心一荡,随后却笑开:“忻……傅总裁,我在跟傅太太聊天而已,你不必那么紧张!”
小醉看濮阳雪难受,然后抬眸看着他:“是啊,我们只是在聊天!”
他低头看她一眼,然后冷冷的看向濮阳雪:“我警告你别再乱来,否则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滚出这个城市!”
那时,濮阳雪的心竟然还是疼的,濮阳雪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情,纵使不止是爱,但是现在,却也只是哽咽着点头:“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一步!”
点点头拿着包离去。
小醉看着濮阳雪走路有些不顺,也从濮阳雪那孤傲的背影看的透濮阳雪此时脸上肯定是难过煎熬,难以喘息。
直到濮阳雪走出去她才又抬头看着傅忻寒:“我刚刚去旁边的礼品店给儿子买玩具恰好碰到她就一起过来坐坐,你真是的,把她当贼一样防着,说那么重的话,她已经失去了一条腿得到了教训!”
“你以后再也不要跟这种人来往,就算她真的改邪归正!”
说完拥着她往外走:“大家都在等你,走吧!”
而门口,一票学长学姐之类早就在等着她。
这几个人放着车子不开想要回忆一下当年一起散步逛街的情景,谁知道刚走到这儿就看到里面两个在聊天的女人,他当即就冷了脸,心跳的凶猛。
然后立即去找她,怕她有意外。
谁知道她竟然在跟濮阳雪聊天叙旧?
不可思议,他这个傻女人,到底要傻到什么时候?
曾经几次三番要杀她的人她都可以交朋友,看她聊的那么开心……哎,也就是她了,这世上还有这么不记仇的人吗?
不过多年后证明,她的善良,总是没错的。
“你们怎么都来了?”好感动,还有以前他们学校篮球队的,那场景……一下子历历在目。
然而一家人见了她也没客气的,左拥右抱的,直到最后被傅总从那些万恶的怀抱里解救出来。
她笑着,好久没有那么羞涩的,然后一大家人去了海悦。
这时候大家就会突然发现,傅总还是一如多年前那样喜欢给她做主。
而且就算酒店算在她名下,她也只要做老板等着数钱就好,冷强来亲自服务的时候有事都是问傅忻寒。
不得不承认,就连冷强都学聪明了,想到自己曾经还想要追小醉,每次见傅总都像个罪人似地。
因为当初大家也都知道他对小醉的心思,连刚回来的傅总也听说了,不过还好被谋杀在萌芽里。
小醉就坐在那里听他们将曾经的故事。
心里满满的感动,不自禁的看向那个今天晚上又像是回到当年的学长的男人。
吃饭的时候大家提议到学校的球场去玩一玩,于是九点多,她就跟着他还有学长学姐们去了球场,还有何凡等人也都跟着。
说道这个城市的大学,大家总是都津津乐道。
就连在校的同学跟老师都忍不住过来凑热闹,有些学长见了当年的老师们还心里直打鼓,谁让当年太淘气!
回去的路上她幸福的靠在他的肩膀,突然兴起:“忻寒,你好久没给我唱歌听了!”
既然要回忆过往,那他那富有磁性的迷惑了那么多女同学的好听的声音怎么能错过。
唱歌?
他禁不住拧眉:“好多年不唱了!我怕吓着你,嗯……更怕吓到我们宝贝女儿!”
她才不管他找那么多借口想逃避,紧紧地抱着他的臂弯:“唱嘛,唱嘛,不唱后来,唱征服,唱个欢快点的!”
当年在她生日的时候,他也曾被迫在学弟学妹们面前唱起这首歌。
直接打开音响,找到那首歌,再也不是那英那带着沙哑的嗓音,却更多了些欢乐的气氛。
终于你找到一个方式分出了胜负
输赢的代价是彼此粉身碎骨
外表健康的你心里伤痕无数
顽强的我是这场战役的俘虏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模糊
就这样被你征服
喝下你藏好的毒
我的剧情已落幕
我的爱恨已入土
终于我明白两人要的是一个结束
所有的辩解都让对方以为是企图
放一把火烧掉你送我的礼物
却浇不熄我胸口灼热的愤怒
你如果经过我的坟墓
你可以双手合十为我祝福
就这样被你征服……
夜未静,因为夏天马上要到来,二十三点以后的路上车辆并未减少多少,夜空中繁星似是一颗颗的宝石闪闪发光,正如那首儿歌唱的那般,神秘的眨着它那迷人的眼睛,弯弯的月亮像是一直优美的小船,在那片夜海中自由的伸展。
车子在路上静静地行驶着,他那坚定地嗓音一次次的唱到身边女人的心里,你如果经过我的愤怒,你可以双手合十为我祝福……
再苦,却也没有眼泪。
他唱的高亢嘹亮,正义凛然,潇洒的让人觉得就是随便唱着玩玩。
但是只有他们彼此心里最清楚。
他们都在害怕,都在紧张。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他们的爱情这一路走来,就算没有输赢,她紧跟着他的声音,轻轻地哼着。
直到夜深了,家家户户差不多都已寐。
音乐在温冷的风中渐渐地消失,他的声音也被风吹散。
车子在海边停下,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深深地沉吟。
他们,一定不会到那一天。
他不会给她坟墓,他不会让她独自离开。
他是那样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这一辈子唯一只爱一个女人却无法跟她在一起。
小醉听着男人那么难耐的沉吟,感受着他心里的剧烈颤抖,然后在他怀里蹭了蹭:“没关系,我一定会活着,我们一家人一定会幸福的在一起!”
“不要只为安慰我!我要你一直坚持下去,就算到了最后一刻,就算所有人都对你放弃,我不放弃,你也不准放弃!”
他用力的吻着她的额头,然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波澜壮阔滚烫的心绪对她轻声坚定的说。
她用力的点头,不让眼泪流下来,要坚强。
“小醉,这是你对我的承诺,如果你离开,别怪我也会丢下家人随你而去!”
她怎么还能控制得住,用力的咬着大半片唇,最后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心内狠狠地颤着,那么滚烫的像是被烤的通红的铁烙在她的心脏最深处,疼的她几乎喘息不来,只能重重的点头。
昏黄的灯光照耀着沙滩,车子里两个人久久的相拥着分不开。
敞篷打开的那一瞬,海浪袭击沙滩爽朗的声音像是分开许久的恋人迟迟无法团聚的深深地呼唤。
深蓝的海面上倒影着那么多的繁星,有的甚至能刺的眼睛模糊。
后来,海浪渐渐地褪去,然后久久的才能再跟沙滩碰撞一次。
在后来……
就像是恋人被分开越来越远的无助的呼喊越来越无力,最后终于,什么都消停了!
而她在他的怀里浅睡着。
就着这样美好的夜色,他静静地听着海浪从疯狂到涣散,然后天微微的凉了。
他一晚上都靠在那里没有动。
任由怀里的女人时而的蹭着他的胸膛,感受着她在浅睡时候那稳稳地呼吸。
后来她好像做梦了,因为他听到她叫他的名字。
“忻寒,忻寒……”
那一遍遍,轻柔地声音……
他相信她已经是爱极了他的,否则怎么会连在梦中都叫着他的名字。
所以,他对她,怎么能不坚定?
“忻寒,我也不舍的……”
直到天亮,日出!
他也打起精神,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看日出。
“小醉,小醉……”他轻轻地唤着她。
她睁开眼睛朦朦胧胧,他浅莞着:“看前面!”
她打起精神坐在他身边,然后眼神直勾勾的望向海的那边,与天相接的地方。
她的脸上越来越多的惊喜:“日出!”
谁也没再说话,就那么互相陪伴着看着海天相交的地方有一团火跳跃着,火红火红的晨阳,一跳一跳地缓缓地向上升起。
越来越高,直到把海面映红!
不,已经映入大海深处!
明明早晨的太阳哪有哪有强烈的力气?
可是那就是事实,她看到那一层层,像是一层火红的不能用价钱来衡量的薄纱,在海面上轻轻地荡漾着,像是很开心很开心。
充满了希望的,那五彩缤纷的光圈儿,她的眼里像是也被染上!
是希望!
生长在她的眼里。
两个人下车又走的进了一些。
这时候沙滩上已经围了熙熙攘攘的来看日出的人们,有位中年女士捏下了那个永恒的镜头走到他们身边:“先生太太!”
他们俩寻声望去,那个女士把照片送给他们:“刚刚在那边看到你们的背影跟这片景色很协调,希望你们不会怪我冒昧!”
“谢谢!”小醉笑着说。
她怎么会怪人家,她感激还来不及。
除了结婚照,他们很久没有随便的拍照了。
他看她高兴便也就高兴了,回去的时候阳阳正在使性子:“哼,爸比妈咪只顾着妹妹,我讨厌他们,讨厌他们!”
傅爸爸跟傅妈妈还是第一次看这小子这么闹,都心疼坏了:“你爸妈只是一晚上没有回来,有爷爷奶奶陪你不好吗?难道阳阳不爱爷爷奶奶了?”
“那不一样!”
小萌货嘟着嘴,双手掐腰在沙发里对爷爷奶奶说:“我爱爷爷奶奶们,但是我也需要爸比妈咪啊,这段时间爸比妈咪只顾着照顾妹妹,根本就把我给抛到脑后,爷爷奶奶,他们是不是不想要阳阳了?”
小萌货危机感特别深重。
“喂,何阳,爸比妈咪只是在外面呆了一个晚上你就这么捣蛋了,那要是爸比妈咪要出去旅行你就要把家给拆了?”
小醉跟忻寒走到门口就听到小萌货在委屈。
小醉往前走了两步,对着沙发里的儿子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