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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穿越之东晋瑶光-第4章

小说: 穿越之东晋瑶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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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钺肃兄,早前我听闻令尊想向江州霍氏提亲。据说江州霍家美人辈出,你可艳福不浅呐。”一位身量较矮身穿白衣的男子调笑道。
  


☆、5负伤的刺客

  霍长乐一愣,和霍瑜对视,二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哎,别提了。”被唤作钺肃的男子回答,似乎不无苦闷。可惜背对着霍长乐,无法看清他的脸。
  “怎么?”
  一位身量胖胖的青年代替钺肃回答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须知霍家有五女,前两位娘子都已经许配出去了,现在剩下的便是霍三娘子,霍四娘子还有霍十三娘子。按辈分排,长女不嫁,次女便不可许配,钺肃按理说是要娶……霍三娘子的。”
  “霍三娘?这里边儿有什么内情吗?”白衣男子好奇道。
  那名胖青年压低了声音道:“这也是我打听回来的:据说这霍三娘子啊,身子骨弱,靠着药材吊命,并且相貌奇丑,脸上还有一块大胎痣,因此,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家宴上了。”
  霍长乐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竟然是这样!钺肃兄,那你打算怎么办?”白衣男子的声音中透着几分同情。
  钺肃的声音听上去很烦恼,道:“我爹不让我退婚,说是祖上早就定下与霍家的婚事。我能怎么办?只能盼望有人先我一步先霍家提亲,收了她去了。”
  “哎,钺肃啊,你嘴巴也不积点德,怎么能用个收字呢?”白衣男子一本正经地说,随即压低了声音道:“哎,不过,你也忒不凑巧,怎么就赶上了这个霍三娘子呢?”
  “我不管,即使我爹绑我入洞房,我王钺肃也不会碰那个丑八怪的,就算娶了……嗝……早晚……也得找机会休了她。”
  霍长乐听着,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看来低看了古代人士的八卦精神,连男的也这么八卦,还说什么“打听回来”……话说,原来外界是这样看她的吗?实在令人无语。 
  转头一看,却发现霍瑜脸色已经沉了下去,隐隐可见怒火。
  霍长乐心里明白他在想什么,伸手轻轻拍了拍霍瑜的手,笑道:“大哥,不必生气,我没有难过。”
  “乐乐,原来我不在这几年,你……”霍瑜欲言又止,眼圈微微发红,似乎很是自责。
  霍长乐心中微微一叹,“大哥,别人说什么,我们无法控制,只要做好自己,自己活得问心无愧,自己过得快乐,那便行了,用不着在意别人那么多的,不是吗?况且,我们都要离开庐陵了。”言下之意就是,她最终是不会嫁给王钺肃的。
  霍瑜似乎是在考虑什么,忽然抬起头,下定决心道:“长乐,明日你来我房中一趟。”
  “嗯?”
  “我的妹妹,不能让污秽之人这样看轻。大哥定要在爹的寿宴上还你一个美名。”
  霍长乐的嘴微微张大——不是吧?
  ******
  回到霍府,天边传来几声闷雷声。霍长乐与霍瑜道了晚安,让皓雪去休息,便自行回房了。
  随着闷雷声响,大雨终于还是劈里啪啦地下了起来,夹杂着雷鸣电闪,冷风扑面。霍长乐走在霍府无人的回廊上,久久地望着地面水潭被雨水打出一朵朵水花。世界笼罩在一片迷蒙中,似乎时光也被打错,唯剩这方小小的天地许她容身。
  直到远处的房间熄灯,霍长乐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站了许久,便笑着摇摇头,抬起脚走向石道。今天,因为解决了未来的出路问题,她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心情也就分外地好,因此特意没有走平时的那条大路回房间,而是打起一把油纸伞,走了种满了扶桑花的小道回家。
  走着走着,她忽然听见前方的扶桑花从中,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即,她闻到了一阵淡淡的血腥味。
  霍长乐疑惑地看了花丛一眼,难道是猫狗之类的动物?她犹豫了一下,便提起裙摆小心地踏入花丛中,越走近,那阵血腥味越浓。霍长乐却也并非胆小之人,因此没有停下步伐。待她一直走到花丛中央,拨开枝叶时,却顿时愣在原地。
  扶桑花从中……躺着一个受伤的男人。
  他身着黑色的衣袍,全身都已经被雨水浸泡湿透,沾满了泥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而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左肩有一道很大的伤口,似乎是被某种利器划伤,估计应该是匕首造成的,此时粘稠的血液正汨汨地流出,染红了他的黑衣和身下的泥土。
  有一秒钟,她以为她看到了一具尸体,然而细看却发现他的胸膛在轻微鼓动。霍长乐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脉搏,发现此人虽然伤重至此,却还有一息尚存。
  只是,如果不管他,他或许很快就会死去。
  她把目光投向他的脸,呼吸顿时微微一滞。他黑巾蒙面,然而此时黑巾已经拉了下来,露出一张苍白却极美的脸。
  墨发长眉,挺鼻薄唇,凌厉冷漠,煞极,也艳极。他倒在血泊中的样子,竟让人想起地狱中汲血的修罗。
  是……今天在大街上那名男子。
  强烈的直觉告诉霍长乐,不可以救这个人,因为他太危险。只是……想到今日自己差点掉入河中,捞住自己腰部的手,她叹了一口气,还是蹲了下来,扶起男子,费了吃奶的力气把背到自己身上。
  霍长乐本身就十分高挑,她现在的身高放到现代,大约有一米七一二那么高,若放在古代,在女子中更是鹤立鸡群。尽管如此,背起男子的时候,她还是感觉自己快被压垮了。男子手长脚长,似乎把她整个都拢在怀里。她咕哝:“看上去那么瘦,背起来却沉得要命。”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把他半背半拖地带回房间。她先把这名男子放在地上,然后锁好门,点亮烛台后,她顾不得自己全身湿透,蹲在男子身旁,开始去脱男子的衣服。
  忽然,她的手腕被抓住了,用力极大,她抬眼看向男子,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醒过来。一双幽黑的眼睛中没有惊讶,没有慌乱,也没有任何其他情绪,就这样冷冷地看着她,有些恕�
  “放手,我帮你脱衣服,是想救你。”她想了想,开口解释。
  男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软软地晕过去了。
  霍长乐见他真的晕过去了,便手脚麻利地脱去他的衣服。他的身体十分苍白,像是很久不见阳光,然而身上肌肉竟是十分紧实,却没有像健美先生一样隆起,而是一种蕴含在体内的劲美,线条流畅,极其赏心悦目。然而,他肩上的伤口本就深,再经过雨水浸泡,皮肉翻卷,非常恐怖。
  也幸亏她这个身体的原主身体孱弱,所以她的房间里长年设置着一个小药间,里面有许多瓶瓶罐罐,还有一些简单的药草。
  霍长乐先简单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没有伤到内脏,便松了一口气。在医疗条件简陋的古代,没有消炎剂和双氧水,古人一般用烈酒和清水清洗伤口。霍长乐手上没有烈酒,也不打算用刺激性的烈酒给他清洗伤口,最后只能用清水清洗。把泥污和雨水冲洗干净后,她给他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再手脚麻利地点燃了烛台,给银针消毒,然后就扎了针进去,开始缝合伤口。虽然对方是个美人,但是经过方才这么一遭,她也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了。处理好后,她在伤口上轻轻抹上止痛的伤药,又嚼碎了几味消炎的药草,敷在伤口上,又用绷带一圈一圈地缠了起来。
  弄完这一切后,霍长乐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又站起身来,迅速擦干男子身体,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口,用了吃奶的力气把男子扶起来,把他弄到床上,盖好被子。
  忙完这一切,她才感觉到自己身上粘糊糊的,雨水,泥土,还有一大片粘稠的血迹发出一阵难闻的味道,熏得她眉毛直跳,头发也湿淋淋地披在脑后。作为医生,本身就带有一点洁癖,也幸亏她的洁癖不算特别严重,否则此时肯定会想晕倒。霍长乐苦笑一下,看男子一时半会也醒不来,便自行去屏风后面擦干净身体,又换了一身衣服,嗅了嗅自己身上,发现那阵怪味已经散去,才感觉舒服了点。
  霍长乐走近床边,坐了下来,看男子脸色潮红,便摸了摸男子额头,竟是非常滚烫。她给他盖紧了被子,把冷敷的毛巾放在他额头上。
  “淋了雨,失血过多,伤口又在水中泡了这么久……”霍长乐心想,“发烧是很正常的事,待出了汗,烧退了,也便好了。”
  折腾了大半夜,霍长乐搬了一张凳子,坐在稍远的桌子旁,给自己沏了一杯茶。对着这么一尊煞神,她原本以为自己睡不了,谁知道,在紧张过后,神经放松,人也特别疲倦,她不知不觉,便趴在桌子上睡过去了。
  一夜下来,霍长乐醒了好几次,给他探体温,换额头的毛巾。直到最后一次,他的体温已经降下来,霍长乐才真的瘫倒在桌子上,连现场也没来得及收拾好,便眼前一黑找周公去了。
  睁开眼睛时,发现天已大亮。
  第一反应,她望向床边,发现昨天的男子竟然还没醒过来。她走到他身边,摸了摸他额头,发现他的状况已经好了许多。就在这时,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倏地和霍长乐对视,眼神清明冷漠,根本不像一个刚从熟睡中醒来的人。
  还没反应过来,霍长乐便感到颈部一凉,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横亘在她颈部前。
  “你认得我。”男子淡淡陈述,声音冷淡,宛如玉石相撞,透彻低沉,十分地好听,此时,却隐含杀机。
  


☆、6君为毒蛇否

  屋内空气忽然静止了下来。
  “你听过农夫和蛇的故事么。”霍长乐突然开口,“一个农夫用体温救活了冻僵的蛇,蛇醒来后却用剧毒的牙齿咬了农夫一口。”她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冷淡,却不无讥诮。
  男子微微一愣,手却缓缓放下了。
  霍长乐横了他一眼,心却道,看来此人虽然来历不明,感觉十分危险,但却并不是不讲道理、脾气暴躁的人,思及此,也缓和了口气:“坐起来,我给你换药。”
  男子身体微微一动,似乎想坐起来,却牵动了肩膀的伤口,微微皱起眉头。霍长乐帮人帮到底,把他扶了起来。
  当那只温暖柔滑的小手触到他光裸的上半身时,男子身体微微一僵,本能地避了避她的手。
  霍长乐自认为是很有耐心的人,但此时,她的耐性终于宣告用光,忍不住抛开作为成年人的涵养和温和,龇牙咧嘴道:“你躲什么,我又不会占你便宜。”那样子活像一个恶霸。说完,她硬是扯着他的手臂,整个人跪坐在床上,开始认认真真却不容辩驳地给他拆开绷带,换药。
  男子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她的脸。
  “再说,昨天剥你衣服的时候,不都看光了么。有什么好害羞的?”霍长乐撇撇嘴,老神在在地补充道。
  男子默默,似乎是对那个“剥”字无语了。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还有皓雪的声音:“娘子,娘子,你醒来了吗?公子有事请你过去。”
  男子身体微微一紧,手摸索着去拿匕首。霍长乐安抚似的轻拍了他肩膀一下。想起昨天霍瑜跟她说的话,她无奈地扬声道:“我知道了,一会儿就过去。”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轻柔地把绷带一圈圈地卷起来。
  “是。”皓雪哒哒哒地跑开了。
  “你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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