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狙杀-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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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神经已经萎缩;而且通过这一周的观察情况可以证实萎缩还在加剧,说不定会连另外一只眼睛也失去原本的是视力。不过我针对这方面的眼科损伤已经做很多年的研究,也有了一定的临床经验,只要你把人送到德国,我可以保证直到他老去右眼都能看得见。”
当时郝鑫说不出的失落,但是也明白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至少史密斯医生除了保证郝运右眼的视力外,也会对左眼治疗和研究,尽可能的恢复视力。
不过让郝鑫为难的是史密斯医生希望每个季度他们都能到德国停留最少一周的时间,尤其是治疗初期,最好在德国居住三个月,这对于百废待兴的“银之战争”当然不是好事。
嗯……当然了,虽然“利剑”与“银之战争”合并了,“银之战争”依旧是“银之战争”,因为“Silver sword”这个名字里实际上已经包含了剑的意思,另外一种翻译可以叫“银色利剑”,于是郝鑫在不爽的时候总会用中文的“银剑”去调戏郝运……
郝运在和史密斯医生谈完后,并没有马上做出决定,而是让郝鑫招待好这位眼科的世界权威医生,直到离开他都没有给出准确的答案。
郝鑫心里自然是急的,这种病情拖得时间越长越是不好治疗,可毕竟他们又要离开三个月,如果没有一个妥当的安排,哪怕他强迫郝运离开,治疗的过程也不会安心。
所以现在看来,还是要想个稳妥的办法才好。
离开停机场后,郝鑫先去了主板那边溜达了一圈,自从两个佣兵团合并,主板就一直留在这里,郝鑫知道主板想要陪着自己,以弥补这些日子自己独自承受的那些压力和误解,于是郝鑫又多了一个可以说些悄悄话的好基友。
进到寝室,主板正在悠哉地看汽车杂志,见他进来浅浅一笑:“怎么样?决定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郝鑫蹙眉,“这要看Shadow。”
主板暧昧地笑:“有些时候你还是要强硬点,尤其事关他的身体,你必须做出自己的坚持。”
郝鑫扬眉,当然听出主板话里的调侃,不知道为什么,他和郝运的事似乎成了公开的秘密,基地里的老人几乎都知道他们睡在一个被窝里,更神奇的是那些糙汉子们甚至在支持他们两人的感情,他不理解,就算同性恋不算什么,他和郝运还有血缘关系,为什么这些人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郝夫人一样?而且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就是夫人!!!???
“主板,你觉得我很弱吗?”郝鑫很正经地问。
这话没头没脑,但是主板却听懂,他摇头笑道:“不,你除了可以靠锻炼增强的身手外,任何方面都很强。”
郝鑫挑眉。
主板又说:“但是如果一个人永远把你当孩子看的话,你们之间就出现了无法跨越的差距。”
郝鑫眨巴着眼,明白了。
主板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含糊地问道:“不过这样就好了吗?你甘心吗?”
郝鑫知道主板在提醒他,他依靠着鬼才的壳得到了爱情,这并不是一件可以说服自己随遇而安的现实问题,但是郝鑫却豁达地笑道:“如果一段感情需要契机,那么来到这里就是我的契机。”
主板想了想,倒也能够明白,如果徐峰没有来到鬼才的身体,那么连Shadow身边都无法接近的他又怎么产生感情?
“而且……”郝鑫大喘气后,空茫的眼望着未知的一处笑道,“我是我,他是他,Shadow曾经说过,这样张扬而又充满活力的我让他移不开目光,这句话……我一直坚信着。”
“你自己能够接受就好。”主板不打算再说了,鬼才和徐峰之间是一种无法直接宣读于口的诡秘事件,所以每当他们聊起这个话题的时候都是沾之即过,非常小心。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郝鑫靠在门边的墙壁上蹙着眉,然后又探头看了一眼,说:“你帮我个忙。”
“什么?”主板看他。
“帮我把史密斯医生的话传出去。”
“需要去德国三个月的事?”
“对。”
“你打算逼着Shadow过去了?”
“Shadow不是我逼着就能去的,但是如果他身边的人留了心接过了他的工作,面对大家的压力他就不得不走了。”
主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点头:“确实,看来这话最后要传到是那几个人的耳中了……”神棍,幽灵,弹匣,铁塔,以及劳拉,这几个重要人物的耳中。
郝鑫感激地笑,知道主板是答应了,他松开抱着的手臂,歪头正好看到雷神甩着钥匙吊儿郎当地从走廊那边走来,于是他对主板眨了下眼,转身走了。
主板又再次拿起丢在床边的汽车杂志,心不在焉地看着,琢磨这事该怎么说才好,毕竟“银之战争”的老大瞎了一只眼睛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还要离开基地三个月,一旦处理不好,说不定就起了反效果……
不过,正是因为郝鑫的坚持和主板的推波助澜,五天后,郝运不得不拎着一大箱子的行李,带着他家小三金上了直升机,飞向遥远的德国……
“策反我的人很有意思吗?”在巨大的螺旋桨转动的声音中,郝运咬着郝鑫的耳朵,阴测测地问。
郝鑫心愿满足,一直是一副阳光灿烂的模样,闻言扭头亲了郝运一口,笑眯眯地说:“有意思。”
郝运歪着头看郝鑫那满足的小样儿,顿时连计较的心思也没了,搂着郝鑫的手一紧,哑声将温热的气息喷洒到了圆润的耳廓上:“到了德国,我们首先要找一间有着舒适大床的房间……”
“当然。”郝鑫用明知故问的眼神看着他,足足三个月的假期,不做爱做什么?
“做上一天一夜。”
“少了!”
“……”
郝鑫竖起三根手指头:“三天吧。”
郝运叹气:“我会精尽人亡的。”
郝鑫笑道:“我可以为你鞠躬精粹。”
“……”面对亢奋过分的郝鑫,郝运难得被堵得说不出了话,最后抬手捏上小侄儿的下巴,邪笑道,“饥渴成这样,不如我买个东西给你堵上,无时无刻的让你爽。”
郝鑫嘴角的笑终于收了一点,他觉得如果再挑衅下去,郝运真有可能用上工具,虽然他很好奇,但是一点不想用在自己身上。不过他这样的觉悟显然晚了,他清楚看到郝运愣了下,露出了恍然大悟兴致勃勃的表情。
该死!不小心竟然打开了这变态的另外一扇门!郝鑫有咬嘴唇的冲动,一边咒骂着一边思考对策,看看能不能把那些可能出现的怪东西用回到郝运身上,最好先抢根绳子困住郝运的手,然后牢牢地系在床头上,接着趁他不备再把双腿困住,嗯……是要分开捆成一个“大”字呢?还是分开捆在床头成为一个“M”字母?哦!当然是“M”字母了!这个姿势又好进入,又足够羞辱,想必到时候凡事都气定神闲的郝运也会惊慌失措吧?润了水的眼神飘移,古铜色的肌肤上溢出一层薄薄的汗水,隐忍着,却又羞涩着,在居高临下的视角中,是怎么一个美妙的画面啊~~~~
“小三金?”
郝鑫回神,故作平静地扭头看他。
粗糙有力的手指刮过俊秀的脸庞,郝运似笑非笑地问:“脸怎么红了?”
“……”
于是,当因为种种情形憋得抓心挠肺几乎脑内变态的两个人来到德国后,第一件事当然不能是联系史密斯医生,而是开了一间豪华酒店房间,先来上一发!!
郝鑫被郝运拔光了压在床上的时候大吼:“轮到我了!”
郝运将坚硬烫热的紫红男根在郝鑫的股缝上使劲地蹭着:“先做一次,反正你姿势都摆好了。”
“妈的!”郝鑫气的脸上飙血,“什么叫姿势摆好了?你让开!你也能很快摆好!”
“乖了!”郝运又挺了挺胯,“我硬的都疼了。”
“滚!”郝鑫翻白眼,“这次不行!绝对不行!如果不让我上你!咱们都别做!”
郝运想了想,在郝鑫的耳边可怜地说:“真不行吗?都到这个份上了,你只要闭眼咬个牙就挺过了,我今天一定会很快出来,到时候随便你折腾。”
郝鑫摇头,决定坚决维护自己的权益,他想上郝运想的都做了无数个春梦了,如果今天让了,他还是男人吗!?不如就干脆当郝夫人算了!
郝运瞪着郝鑫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儿,幽幽叹了口气,翻身躺到了大床上。
郝鑫偏头看他。
郝运双手大张,闭上眼,说:“来吧,请品尝!”
郝鑫摸着下巴想了想,抬腿搭上了男人的小腹,用小腿肚子蹭了蹭那根笔挺矗立的柱体:“真让我上?”
“嗯!”郝运也没睁眼,只是用鼻孔重重彪出一道气。
“别这么不情愿啊。”郝鑫失笑,将烫热的东西夹在了膝盖窝里,左右上下地晃,暧昧地磨,“你今天就算当条死鱼,我也能吃的香喷喷,从头开始,慢悠悠的往下啃,翻来覆去,吃得一干二净。”
郝运睁开了眼,嬉笑的神情都不见了,扭头深深地看着他:“我岁数比你大,皮肤也粗糙,身上还有那么多伤,如今连眼睛都快瞎了,就这破破烂烂的,有那么好吗?”
郝鑫被看的收了笑,很认真地点头:“很好,好的不能再好。”
郝运笑了,那股邪气又冒了出来,下巴一扬,喃喃:“请对我温柔点……”
郝鑫亮出牙齿,怪叫一声:“小美人儿,爷来啦~~~”嗷地扑了上去,逮着嘴就开始啃,像是在吃那卤了小半天的猪肘子,香喷喷地停不了嘴。
当然了,被人上这种事哪怕有再多的心理准备,可事到临头,只要还是个爷们儿就不会自在。
郝运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等着小三金把他从头咬到了脚,虽然心里提醒着要好好配合,可那处却越来越软了。
等欲火中烧的郝鑫再抬头看到那软绵绵歪在一边的物体时,整个就呆了。
郝运耸了下肩:“你全身都亲过了,偏偏就把它落下了,这不就跟我抗议呢吗?”
郝鑫叹了口气,有点儿伤了自尊心,他并不是不想含那里,在基地养伤的时候他含了也不下十次了,什么味儿早就明明白白的了,可问题他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做好前戏,最好是把郝运做的情欲高涨开口求饶,可现在……这都什么玩意儿啊!!
郝运也有些尴尬,会出现这情况说明他不够投入,到了这个份儿上还东想西想的才导致了这个情况。说真心话,他也想满足了小三金的心愿,既然选了男人当自己的爱人,又是自己从小照顾到大的亲人,哪怕不乐意他也会让小三金做,更何况他本来就觉得这没什么,做爱本来就是一种爱情形式而已,谁规定就一定要分个上下了?只是……他确实有些不自在的,从小到大都是他捅别人,那后面连根手指都没进去过,更何况是进去那么大一根了……
“干吗?”郝运正在分神,就见郝鑫翻身下了床,打开行李箱撅着个屁股开始翻找。
郝运翻身去看,视线先是在郝鑫的手上绕,绕着绕着就停在了那个白净浑圆的屁股上了,而且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鼓囊囊的褐色球囊,被两边蜜色的大腿一衬,那情色的感觉真是让人的手指蠢蠢欲动,想要上去戳一戳,或者捏一捏,握在手里把玩一下。
郝鑫的动作停了,郝运把视线落在了郝运捏在手里的东西,两条腰带,一条蓝色浅纹的领带,一甩一甩地,不怀好意地走了过来。
“?”郝运蹙眉。
郝鑫跪在床边,就问了三个字:“敢来不?”
“你要绑我!?”郝运提高音量,满眼的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