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狙杀-第9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原来“利剑”已经到了最后审核的日子,按照标准,他们参与了毛里塔尼亚确实有了成名战役,人数也算是勉强达标,可是瑞恩上校却否决了他们延续s级别的申请。
时至今日,孔雀还清楚记得瑞恩上校打着他的脸语重心长地说的每一个字。
“‘利剑’在我看来也到尽头了,你们几个领导者都缺少足够的裁决力,你渴望和平惧怕杀戮,主板左右摇摆优柔寡断,金库只在赚钱方面有点儿小聪明,至于老汉克,他只能够在下面跑跑,最后,你们的新老板郝鑫,作为shadow的侄儿,‘银之战争’的鬼才,他更不可能接手‘利剑’了。”
“……”
“现在的‘利剑’只是硬凑起来的佣兵团,整体实力甚至连a级都达不到,我就算想保你们也说不过去。”
“……”
“不过,我有个提议你可以想想,既然你们和‘银之战争’牵扯的那么深了,为什么不考虑合并问题?背靠大树好乘凉这个道理咱们都懂。而且shadow是个好商量的人,你要是想要保持‘利剑’一部分的自主性这也不难,只要和郝鑫好好谈谈,他一定会帮你们争取到足够的空间。”
“……”
“一周后我会安排人收回你们的土地,不过如果你做出决定了可以和我说,我会再考虑那片土地的所有权。”
“……”
“就这样吧。”
这段时间孔雀夜夜失眠内心挣扎不休,他确实承担不了亲手摧毁“利剑”的压力,可是硬保护着这个头衔却失去s佣兵团的资格和土地,团里新的佣兵们未必能够心甘情愿地留下卖命,到头来“利剑”依旧要在手里消亡。
而且他也承认他们这些管理者的能力不足,尤其是和“银之战争”的管理层接触后,他更是发现了这个致命的问题,包括自己在内,没有一个人堪以重任,想要复兴“利剑”简直就是遥遥无期。
他找到主板,谈了很多次,怎么想都是一条死路,商议再三,孔雀还说硬着头皮来了,在他们看来,就算他们想要合并,“银之战争”还未必乐意,他手上的这些兵,除了极个别的外,几乎都比“银之战争”的兵差了几个档次,说不定在shadow看来才是要接手一个烂摊子呢。
郝运听完孔雀的来意,眯着眼看着对面的英国男人,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又敲,不太相信天上就这么掉了一块馅饼下来,就在他缺人的时候就有人把人送到了他的面前。
细细想来,再没有什么人选比“利剑”的人更适合给他补充兵力了。
那些兵都是他选出来送给小三金的礼物,都还算不错,这些日子又一起奋战过,建立了初步的友谊,融入也会变的简单,更对他有一定的憧憬心理,很好掌控。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小三金兜兜绕绕的又跑回来了,只要把“利剑”一收,这臭小子就不会再满世界的乱窜惹一屁股的麻烦了吧?
思来想去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不过以郝运的城府,哪怕心里再是高兴,面上也是看不出来的,反而蹙紧了眉心显得犹豫不决,许久才说道:“我得想想,回头我会在联系你。”
孔雀不太了解这个时候自己的价值,闻言还很是焦急,瑞恩上校的期限就快到了,他等不起。
郝运见孔雀脸色神情,反倒一拍桌面,站起了身:“行吧,我还有事,房间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先在基地里好好休息,这事过几天再谈。”
孔雀蹙眉,见郝运已经准备离开了,只能无奈地站起了身。
下了楼,主板迎上前问孔雀事情谈的怎么样了?
孔雀愁眉苦脸地摇头。
主板想了想,说:“我去和郝鑫谈谈,其实咱们做错了一件事,怎么说郝鑫都是咱们的老板,这事本来就不该跳过他,而且以郝鑫和shadow的关系,肯定他出面更好谈,说不定争取到的待遇也更好一些。”
孔雀摇头,郁郁开口:“我只是觉得自己没用……”
主板了然地笑,搂上了他的肩膀:“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这个团长是形势所逼才不得不当的,那么多年兄弟了,我能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吗?如果能选,你肯定更愿意当个教官,而且你确实也是个好教官。”
孔雀苦笑,却没有反驳。
因为孔雀和郝鑫有些隔阂,所以便由主板一个人找上了郝鑫,而且主板也有些疑问想要得到证实,无论那有多么的骇人听闻,可这个心病已经困扰了他很久很久,已经到了必须得到真相的程度。
主板来到医院,上到三楼,推开了一间病房的房门,不大的房间摆放了一张双人床,床头还有一束有些蔫了的郁金香,空气清净药味很淡,从门口可以清楚看到窗外水洗般的蓝天,再看床边的沙发和床头的电视,这环境摆设应该算是VIp病房了。
郝鑫见他进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开了牙齿,那嘴角弯起的弧度和明亮的双眼,让主板恍惚间像是看见了徐峰……就在战争结束的时候,他听过一个传闻,医院的地下室里死了一个叫做徐峰的人,将人找到的那天郝鑫泪流满面哭得做呕,最后甚至将徐峰的遗骨戴在了身上……这些原本也没什么的,可是当他平复下乍闻故友死亡的悲伤情绪后,那些不觉间累积起来的疑虑便融成了一个模糊的让他心惊胆战的轮廓。
主板信神,自然也相信这世上存在的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两人稍作寒暄,主板便提到了合并的事,不过倒是刻意漏过了他们事先已经咨询过shadow这件事,毕竟跳过老板私下里鼓捣这些可不道义。
郝鑫听完,沉默了很久,问道:“以前的那些事你真的放下了?”
“你呢?”主板反问。
郝鑫摇头:“不知道,有时候我还是有愧疚……”郝鑫突然闭嘴,生硬地转道,“有时候也在想你们会怎么看待支援‘银之战争’这件事,毕竟你们就有前怨,想必也是挣扎了很久吧?那时候我听到shadow出事的消息乱了分寸,也没有好好谈谈就向你要了人,这忙我一直记着的……”
“徐峰……”主板深深地看着郝鑫。
郝鑫愣住,僵着脸没做反应,心思如电,却猜不出来主板突然提到自己干什么?
“我一直知道‘利剑’有储备金,可惜只有正副团长才知道账号密码,直升机停放的仓库密码也只有正副团长才知道,而且,自从我知道你和shadow的关系后,便一直很疑惑你对shadow的仇恨态度为什么那么古怪,但是因为我能够接受更多的不可思议的事,所以我很快想明白了……你先别说话,也不用反驳我,更不用给我答案,你知道我懂就行,如果你不明白,就当我说的疯话吧。”
郝鑫怔怔看着主板,在那双蔚蓝色洞悉一切般的眼眸中,复杂一笑,抬手借着揉捏鼻梁的动作隐蔽地拭去了突然汇聚的眼泪,他知道自己点不了头,更不可能跑上前抱着主板说谢谢你猜出来了!这种感动是更深层的,就像他偶尔会把自己想的妖魔化,只能独自挣扎一样,这个时候哪怕稍微了解他一点点,他都快乐的想哭。这段日子几乎快把他逼疯了,他最初恨shadow恨的那么深,牢牢记着那份血仇不敢有一刻疏忽,可偏偏却被曾经的同伴反驳劝导威胁他放下一切,转变的过程那么艰苦,似乎将他的人生观彻底的扭转,更有甚至,当他发现自己爱上shadow的时候,那种彷徨无助,自我唾弃几乎像毒液一样侵蚀着自己,哪怕到了今天,偶尔闭上眼,梦里出现的都是那血肉横飞的画面,让他不断的质疑自己为什么喜欢的偏偏是shadow?
这种苦闷无人可述,当压到最深处的时候,似乎已经习惯了那种闷疼,就像是自虐一样,一边自责一边爱着,一边瞒了自己也瞒了天下,于是就是这样的压抑,让他哪怕面对主板的言语也做不到欣喜若狂的表情。
主板看着他的动作,眸光却柔和了,生死与共的交情让他哪怕觉得匪夷所思,也依旧为徐峰高兴,当兵的都知道,除死无大事,这样,至少还活着。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拍了拍郝鑫的肩膀,笑道:“如果你觉得可以,合并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想你一定会为我们谋取最大的福利。”
郝鑫抬起头,看着主板故作轻松的笑容,点了下头:“可以。”
“还有……”主板笑道,“我一直想说的,你抽烟的习惯很不好。”
郝鑫愣了一下,恍然大悟,摇头笑道:“这次肺部受伤,我可能会真的戒烟了。”
“当然更好了。”主板点头笑,“那么等你病好,我想请你喝酒,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有很多话想要和你谈。”
“好。”郝鑫笑道,想了想忍不住问道,“真的……没事吗?”
“什么?”主板挑眉,然后恍然大悟,正色点头,“这是大家商量后的结果,你不用担心背负什么,你做的够好的了,那些挣扎,那些坚持,那些无奈,我都可以理解,真的,副团。”
熟悉的字眼从主板嘴里吐出,郝鑫眼眶烫热,吸了吸鼻子,笑了。
原来,他想要的不多,只有理解二字……
郝运深夜忙完回来,屋里光线漆黑,郝鑫均匀的呼吸声在耳边轻响,他放轻脚步,走到了床边,刚刚坐下,一股清新的暖风便吹拂而来,修长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
“醒着?”
“嗯,当然。”郝鑫亲吻着男人的后脖颈,舌尖舔过,品味着熟悉的汗水咸味,半眯上了眼。
郝运回头嗅了嗅,笑道:“洗澡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郝鑫喃哝地说。
郝运勾起嘴角,轻碰郝鑫额头:“又发情了?”
郝鑫气定神闲地反调戏:“对着你,我时时刻刻都在发情。”这么说着,郝鑫慢慢悠悠地扯开男人的衣服,指尖摸过坚硬的腹肌,品味着那种鲜活的生命里在指尖跳跃的触觉,爱不释手。
郝运搬过郝鑫的脑袋,偏头吻上了嘴唇,深深一吻,取笑道:“这么乖,难道有什么事想求我?”
“求你直说就好了,没必要卖弄色相,再说了,咱俩谁和谁,我要亲你抱你不就是伸个手的事?你不就乖乖软在我怀里了?”
“……”郝运莞尔,“不如用你的手让我爽爽?”
“遵命!”郝鑫笑嘻嘻地说着,一边咬着郝运的耳廓,一边利落地解开了皮带,手指灵活的一勾一伸就握上男人半硬的地方,笑道,“呐,现在你的弱点在我手里了,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郝运半眯着眼享受,懒洋洋地哼了一声。
“故意没有当场点头答应孔雀,故意让他们来找我,故意让我洗干净了调戏你,是吗?”
郝运呵呵地笑,也没反对,但是气息愉悦,显然很高兴小三金那么知情识趣。
于是,郝鑫从身后抱住男人,下巴搁在肩膀上,刻意恶意地喊道:“小叔,我们的佣兵团叫‘银剑’怎么样?”
……………end……………
79、番外:睚眦必报的男人
当郝鑫把史密斯医生恭敬地送上飞机后;不免长吐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终于找对了医生。
自从郝运回来后;差不多一个半月的时间;他前后邀请了四名医生来到基地;前三个医生摄于郝鑫的淫威说是试试,可劳拉询问他们具体的治疗方案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这一次,郝鑫通过向硕介绍;找到了德国的史密斯医生前来诊断;史密斯医生检查后沉默了很久;实事求是的对他说:“我治不好他,他左眼神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