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姓杨花-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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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的“臣妾”二字所刺,水缘把杨花拉回怀中,恶声恶气地吼道:“花儿,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
曾经他极希望能从杨花嘴里听到这两个字,但真正听到的时候,却是那么刺耳。
杨花的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忍得这么辛苦?一阵呕吐,那些污秽物尽数吐在水缘身上。
刚开始水缘怔愣住,待看到身上的污秽之物时,水缘的火气顿时从胸口溢出。自小到大,从没人敢如此对他不敬。
这个女人,竟敢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他的不满。
“很不好意思,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因为我的心,我的身体构造,远比我这个人来得诚实,它就是厌恶你。”杨花笑得恶劣,推开水缘,挑衅地看着水缘。
她相信,只要自己再加点油,水缘很快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有可能会杀了她,有可能,会直接将她打入冷宫。
无所谓,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一个暖床工具。现在的水缘已经得到了她的身体,相信不会再忍受她吧?
水缘的手掌扬起,在将要落下的瞬间,他看到杨花嘴角露出讥讽笑容。这个女人,确确实实厌恶着他。
他还曾想要得到她的爱,如今,一切被他自己破坏殆尽。杨花,不可能再对他产生爱意,因为他强要了她的身子。
既然不爱,恨又何妨?
水缘随手捞起一件衣物,擦掉胸膛的污秽之物,而后露出一个狠绝的笑容。很快,他把杨花赤裸的身子扔到地上,他的身体很快覆盖上来……
似没有感情的动物一般,他机械的重复着动作。偶一睁眼,便见到身下的女人如同木偶一般,睁着空洞的眼眸,似乎穿透了他的身体,什么也看不到。
他的心很痛,因为他伤了自己想要呵护一辈子的女人。无妨,事已至此,他要这个女人怀上他的孩子。
杨花已经没有丝毫知觉,直直地看着那宫灯逐渐熄灭,在她身上发泄的男人,终于餍足地一声大吼,伏在她的身上,停止了动作。
“花儿,今日到此为止。朕要去上朝,晚上,你自己过来雾清宫,不要朕再过去逮你。否则,你身边的人会遭殃。”往地上赤裸的人身上扔了一件衣裳,水缘便大步走了开去。临走到门前,他回过头。那个地上的人儿,如逝去一般,一动不动。是不是他在这里,她便不会动弹?
再看了一眼那个女人,水缘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水缘的脚步声渐渐远离,杨花还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这一回,没有宫女进来服侍她更衣。
眨了眨空洞干涩的双眼,她拉回没有焦距的视线。稍动了动身体,便发现浑身酸痛。从冰冷的地上爬起来,背部一阵疼痛,大概是被咯成这样。
她穿衣服的时候,很缓慢,因为很累,也很痛。
以后她是不是每天都得过这种行尸走肉的日子?只不过一晚而已,她便觉得心已经死了。如果每天都过这样的日子,那她能坚持多久?
不行,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她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逃出皇宫。否则她迟早会死在这里,她不要。
想到这里,恢复了一点精神。
再把自己全身上下稍微整理一下,打坐之后,她才恢复了些力气,便缓缓地走出了雾清宫,往回走去。
“姐姐(娘娘),你怎么了?”待回到雾花宫,悠儿和希儿见到杨花,同时惊诧地问道。
眼前的杨花,发丝凌乱,双眼深陷,眼眸空洞。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似乎经历了一场很大的变故,看起来,很不妥。
仔细一瞧,才发现她的颈项间有可怖的印记,身子还颤颤巍巍,似乎随时会倒下。
杨花收回游离的思绪,看到悠儿和希儿脸上担忧的神情,便笑道:“没什么。悠儿,你帮我弄些热水,我要泡澡。”
她不想去浴池,那里有很多宫女。如果看到她身上的瘀痕,一定会知道她在雾清宫发生了什么事。
悠儿回过神,立刻转身去张罗。
杨花的样子,很不妥当。在雾清宫,难道受到水缘的虐待?可水缘不是爱着杨花吗,他怎么会这样对待她?
不再细想,悠儿开始认真地张罗沐浴事宜。
“姐姐……”待看到杨花身上大大小小的瘀痕,悠儿微红的眼眶。她知道杨花不妥,却不知道她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是她的错,当时她就不应该抱着侥幸心理,应该告诉杨花实情。她爱的人,其实另有其人。
如今已经错了,若再告诉杨花,她爱着的水云已死,而水缘就是那个罪魁祸首,杨花会更加痛苦吧?
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可怜?想爱无法爱,想恨不能恨,如今还要被那个水缘如此糟蹋。
“悠儿,别哭,我没事,只是有点累罢了。”杨花见悠儿的眼泪簌簌地流个不停,强笑着安慰她道。
“姐姐,现在没有外人,你没必要假装坚强。皇上,我真是看错了他。原以为他会好好珍惜姐姐,现在倒好,如此待你。如果可以,我要一刀杀了——”
悠儿的话还没说完,杨花已经捂住她的嘴。这是在皇宫,悠儿的话,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小命。
现在的她早已看清楚事实的真相,这里最大的人,是水缘。他是皇帝,而她,清清楚楚地记得水缘自称“朕”,那代表着一个皇帝的最高威严。
现在的水缘对她已经失去耐性,他已经得到了她的身体。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他还没玩腻的女人,如此而已。
既如此,只有想其他办法逃出皇宫,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现在的她还会想着要逃跑,就怕哪一天,她已经没有了逃跑的心情,那样的她,怕已是行尸走肉。
杨花朝悠儿眨眨眼,说道:“悠儿,不可放肆。”
“是,姐姐。”悠儿立刻回道。是她太莽撞,忘记这是水缘的地盘,外面还有一个希儿,随时将她们的动静传达给水缘。
待看到杨花身上的累累伤痕,悠儿又不自禁地抽咽。她在心里诅咒那个变态男人,想当初她还为他心动。这种男人,简直坏透了。
“悠儿,我真的没事。现在的我,只不过被一只禽兽糟蹋,一点感觉也没有。”杨花的音量提高了些。
这话,是说给希儿听的,此刻她是不是正竖起耳朵偷听自己和悠儿的对话?
外面的希儿,确实听到了杨花和悠儿的对话。她以为主子爱着娘娘,却不想会这样对待娘娘。主子这样,只会令娘娘把他推开。
即便主子是她需要效忠的对象,她却不认为主子这样对待娘娘,是对的。方才娘娘说主子是禽兽,那么娘娘与主子之间,还有可能吗?
怕只怕,主子把一切弄砸。现在的娘娘对主子,怕只剩下恨意吧?
泡了个热水澡,随便吃了点东西,杨花便躺在床上睡去。现在的她,感觉很累,只想休息。其他事情,暂放一边。
正睡得昏昏沉沉,她感觉自己被人抱进怀中,这怀抱?
倏地睁大眼,杨花被吓醒,正对上水缘似深沉、又似邪魅的眼。她不自禁地往后退,害怕地想往后退,身体却无法动弹。
水缘不悦地看着杨花的后退动作,这个女人,现在怕他。以往她在他跟前虽不怎么笑,却从来不怕他。
如今在她面前,他感觉自己是皇帝,那个万人敬仰的皇帝。他和杨花之间的距离,拉远了吗?
杨花抬眼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雾清宫,而她所躺的地方,就是昨晚侍寝的龙床。那是不是今晚,她又得在这里做一个无思无想的禁脔?
她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做人暖床的工具,这辈子,她都学不会。
所以她害怕,如果可以,她想让自己隐形。
“花儿,听说你整天都在睡,没有用膳,这不行。每晚要侍寝,若是不把身子养好,如何承受朕的索欢?”
说话间,水缘手上端了一碗汤。他把汤勺递到杨花唇边,打算亲自喂她喝汤。
杨花别开头,不想看到水缘温柔的样子。她不是宠物,人家给了她狠狠一棒,而后再给一颗糖,就能把她给哄了?当她是什么,三岁小孩吗?
水缘双眸一黯,将汤搁置在桌上,一手掐着她的下颚,将汤勺递到她的红唇边,以温柔的语气哄道:“花儿,喝汤,朕喂你,你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杨花紧闭红唇,不想妥协。这个男人,他还真以为自己是皇帝就了不起。说实话,她在心底深处鄙视他。
水缘被杨花不屑的眼神激怒,他手上的劲道加大,微一用力,便让杨花的双唇被迫张开。趁此机会,他把汤倒入她的嘴里,这才满意地松开钳制她的手。
杨花嘴里的汤还没有吞下去,水缘刚一松开,她便将汤全数吐向水缘的身上。水缘没笑道会有这种变故发生,顿时呆了眼,看着身上被弄脏的龙袍。
很快他的眼神变得狠绝,“很好,既然你这么好精神,朕也不必再费心喂你膳食。此刻,便到了你侍寝的时候。”
杨花立刻就想从床上跳下,却被水缘眼明手快地抓着她的手,“花儿,你这是要去哪里?”微一用力,水缘便将杨花压在身下。另一只手,他快速解开杨花的衣扣,直至她没有衣物遮体,才满意地收了手。
这具女体,是他白天一直挂念的娇美身子。白日里他批阅奏章的时候,总想着她。只是想起她,便差点被欲望折磨至死。
知道她很累,于是他隐忍着自己的欲望,待到天一夜黑,便迫不及待地亲自去到雾花宫,把那个女人抓了过来。
听到希儿说她整天没进食,担心她的身子受不了,这才叫人准备了膳食。谁知她倒好,性子倔得很,既然如此,他何必怜香惜玉。
他就是想要这个女人,很想很想。在她这里,他能找到依归的感觉,身心皆满足。
快速去除自己的衣物,却见杨花慌慌张张地裹着锦衾想逃跑。微一挑眉,他一伸手,便握住那美丽的纤足,将她拖过来。
杨花更加慌张,双掌挥向水缘,却无法碰触到他的身体。他只不过微一用力,自己便又躺在了他身下。
杨花更加害怕,她想挣脱水缘的控制,可无论怎么挣扎,他的手都能如影随形。
“花儿,你越挣扎,朕便越兴奋。”水缘的唇吻着杨花轻巧的耳垂,滑腻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以往他有过许多女人,却从没有哪个女人能令他这般心神激荡。只是看着她,他全身便已兴奋异常,蓄势待发。
杨花无力地停下动作,没用的,现在的她,只是这个无耻男人发泄兽欲的工具。故意忽视他的手在她身上制造的火花,身子轻颤,下一瞬间,她便被上面的男人彻底侵占……
夜很长,而深沉。
又是一整晚,男人终于在凌晨时分才放过女人。
一天,两天,三天……
很快,半月过去。
雾清宫每天都会上演同样的剧情,同样的场景。男人需索无度,女人则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需索。
女人脸上由刚开始的愤怒和茫然,变成木然,眼神越发的空洞。大大的眼眸,只剩下浓浓的黑眼圈挂在上面,她的下巴,越显瘦削。
这一晚,水缘照旧在她身上发泄完,拥着她汗湿的身子。刚碰到她的身子,他的欲望又再度袭来。
他吻上她娇嫩的红唇,而后是颈子,刚想继续往下,却发现这具身子一动不动。他睁开眼眸,却见她紧闭着眼眸,唇色变得苍白如纸。
他知道她瘦了,但为了想要孩子,他便一次次地占有她,故意忽略这个事实。如今仔细一瞧,才发现她的手臂,只剩下皮包骨。而她的脸颊,仿佛只剩下五官,如同在纸上画上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