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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水姓杨花-第159章

小说: 水姓杨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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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便听说有人不见民碟,而且还是画舫的人。他这才想到自己漏了一个最重要的地方,那便是画舫。

木言的胆子够大,居然敢悄无声息地潜入画舫,偷走民碟。待知道那民碟属于男子之时,他便知道,木言想女扮男装走出青城。

本想派人封锁画舫,却又怕打草惊蛇,让木言有机会逃走。

只有在城门,众多侍卫守着,他亲自坐阵,才能保证这个女人无法逃出他的手掌心。

一大早,他便侯在这里,只等着木言自投罗网。

远远的,他便看到木言在瞬间便把几个侍卫的穴道点了,这个女人的功夫,不弱。竟能在顷刻间便将这些人制住,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她的武功招式,有些眼熟,只不过太远,没有瞧分明。这个不是重点,现在他逮到了这个女人,看他怎么治她。

木言飞快地瞟了一眼水云,却被他逮到她鬼祟的动作。他一伸手,便将她的下颚制住,无法动弹。

水云到现在还没有质问她师承何处,应该没对她产生怀疑。如此,她倒安心了些。

“皇上,我只是不想待在青城,才会想要逃离,并不是因为待在皇帝身边才想逃离的缘故。”张了张嘴,木言艰难地说道。

被水云钳制的下颚。隐隐作痛。这个男人,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此次被水云抓回,指不定他会想什么方法折磨她。如今为自己辩解,只是想找到一个好借口逃脱苦难而已。

听到木言这话,水云眸色的冰冷稍稍缓解了些。而后,他笑得险恶,“此刻再来辩解,朕以为没用。来人啊,把人押回行馆。”

再看一眼木言,大量了一会身着男儿装的她,他才丢下一句“真丑”,便步上马车,消失在木言的眼帘。

木言的长相本就平凡,穿上男儿装的她,一点也不起眼。而他居然会为了一个毫无姿色的女人大费周章,着实奇怪。

想到这里,水云便对木言产生厌恶的情绪。这个女人此次落在他的手上看他怎么折磨她。

水云坐在马车上,而木言,则被侍卫反手捆绑,徒步走向行馆。

如今的水云,是皇帝,就算他有一身武功,瞬间便能到达目的地,他也还是坐在马车上,维持他尊贵的帝王身份,往行馆而去。

而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一个普通的女人。甚至连她唯一的优势——美貌,如今也不复存在。

现在的她和他,有着云泥之别。

这天的朝阳出的有些晚,即便如此,还是散发着它旧有的灼热。烫得木言的脸,微醺微热。没有一丝风,感觉不到凉爽,只觉胸口窒闷难耐。

想缓下步子,缓解一下胸口的窒闷,却被后面的侍卫大力推着向前走。

无奈之下,木言便勉强提起脚步往前行去。

路途不死她想象地那般近,只觉走了一段很长的路。终于,行馆在望。

脸颊的汗水蜿蜒而下,缓缓沿着脖颈滴下。她这是怎么了?突然觉得耐热力差了些。难道是今天的气温突然升高之故吗?

抬头看了看天色,依然晴朗如初,那些侍卫,看起来也极正常,没有像她那般,汗流满面。

“把人押解进行馆!!”水云的声音,从马车内响起。

木言收回游离的心神,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被侍卫不耐烦地推进了行馆之中。

“言儿。”希儿的声音,自她前面响起。

茫然地抬头看向希儿,只见她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似怕她遭受什么苦楚一般。

“希儿,几日不见,你好吗?”木言故意忽视站在她前面、一脸不悦的水云,对希儿打着招呼。

其实,她的身体有些不舒适,净出虚汗,大概是要生病的前兆。她的身体一向不错,怎么这会儿,这病说来就来?难道是因为知道自己无法逃脱,失望至极才出现此种情况?

看了一眼水云,希儿不敢再放肆。此次的水云,满脸阴鸷地看着木言,定是在想着要如何处罚她自私逃跑。

到是木言,还不在状态,不知自己引发了水云几年来极少引发的暴戾之气。

希儿不敢回话,只能猛朝木言打眼色,希望她知道一件事,水云此刻的心情极不好。若不小心引发他的怒气,木言就惨了。

木言似看不到希儿所做的小动作,她嘴角勾出弧度,又说道:“希儿,你真没良心。这几日我可是想你来着,你却对我视而不见——”

话音刚落,水云已经沉声命令道:“来人,把这个女人压入水牢。不许给她送膳食,也不许给水,押下去!!”

本想对这个女人施以仗刑,但一想到曾经的杨花就是这般被他施刑,差点命丧黄泉,他这才改变惩罚方法。

这个女人虽不是杨花,看到她,他还是不自禁地想到杨花。

听到水云的命令,侍卫立刻领命,押着木言下牢房而去。只不过行馆的水牢常年没有犯人进驻,虽没有毒蛇毒虫放置其中,但其他的污秽物自不少才是。进入那里的人,不死也只会余下半条人命。

此女虽是相貌平常,却也是女人一个,只怕去了那里,又没有饮食,定捱不了几日便会死去。

虽有想法,但没有侍卫敢吱声,只能听圣命行事。

至于木言,是故意要激怒水云。若她渐渐忘记了水云对她的好,她是不是就会开心些?只要不与那个男人时常相处,去哪里,她都会觉得很好,即便是受刑罚,也没关系。

希儿本想开口求情,但看到水云阴沉的脸庞,便不敢吱声。只有等到水云的怒气渐消,她才能劝慰他。

许多时候,水云能听进她的劝告。希望这一次,也能够。

直到不见木言的身影,水云才大袖一挥,往自己居住的别院行去。

他不承认自己有一瞬,想要收回御令。但他不能,他是皇帝,下的决定,众人都在看着。而他,居然不忍心对木言施加惩罚。

如此不寻常的举动,到底是什么原因铸成?

不在细想,水云一甩头,将木言抛在脑后。

木言被人押到水牢的门口,便闻到里面的臭味,几欲呕吐。那熏天的恶臭,才走到门前,便以冲入鼻尖。若自己被关在里面,还有命出来吗?

一想到自己的这条命也是拣来的,木言便又不再担心。若老天爷要将她的这条命收回,无妨,拿走便是。

活着,其实也辛苦。

现在的她,几乎没有欲求,生与死对她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所有人都过得极好,而她,已经没有更多的奢望。

待到被人绑吊在水牢,木言闻到那些冲天的恶臭,还是忍不住呕吐出来。好半晌,腹中没有东西可以再吐,她才稍微缓口气。

再回神,闻到那臭味,木言又开始干呕。

水中似有什么东西往她身上爬,她已无暇顾及太多。此刻的她,昏昏沉沉,吐得虚脱,再加上身体本就不大舒适,更是痛苦难耐。

本想昏睡过去,闭眼的那一刻,才想起自己有内功。只不过环境恶劣,她无法静心,是以只能施展内功将那些恶心的东西震落水中。

刚开始还有力气应付这些,不过一两个时辰,她已虚脱无力,便不再倔着性子,任由黑暗夺走她的意识。

在主苑的水云,坐立难安,本想静心处理桌上堆如小山的奏折,无奈静不下心,只能看着奏折兴叹。

这些奏折,皆是杨树派人快马加鞭送过来难以批阅的奏章。至于一些小问题,杨树能够处理。

越来越心烦,紧蹙眉头的水云大力拍着案桌,便甩袖离开离苑,往行馆的花苑行去。

希儿见状没有跟上,此刻水云的心情不好,她现在去为木言求情,根本无济于事,还不如去水牢交待一番,要那些侍卫多待着点。

想到这里,希儿不再犹豫,立刻往水牢方向而去。

只是走到水牢附近,希儿便闻到了臭味。此等恶劣的环境,男子都难以忍受,何况身为女儿身的木言?

加紧脚步,希儿快速冲到水牢前,那冲天的恶臭,令希儿扶着墙壁呕吐出来。

“姑娘,你还好吧?”侍卫见状,上前关切地问道。

好不容易止住呕吐,希儿摇着手道:“我没事。木言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状况发生?”

“不知晓,我们并不曾进入里面探试。”侍卫如实回道。

希儿强忍着翻腾的气息,冲进了水牢,却见木言耸着螓首,已然昏厥过去。

本想直接要侍卫将木言从水牢救出,却又想起是水云下的命令。若她擅自放了木言,不单只无法救她,可能自己也要遭罪。

希儿快速冲出了水牢,四处找寻水云,逢人便问水云在哪里,找了两刻钟,希儿开始心急。这样下去,不知道木言能不能支持下去。

她不应该想太多,应率先将木言救出才是道理。

想到那晚水云使用内力把她找出来,那她是不是可以效仿水云?但水云是皇帝,她只是一个宫女,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如何能做?

心里有些畏惧,却并没有犹豫太久,希儿已运足内力,大声道:“皇上,奴婢找皇上有要事,还请皇上前往水牢一趟。”

大声喊完,希儿心有戚戚焉,真怕水云到时降她的罪。她可不想去那座水牢,如此恐怖,进去后肯定没命出来。

希儿很快回到水牢,那里,没有水云的踪影。是水云听不到她的呼唤?还是水云根本就不理会她?

后者的可能性大些。自己只是宫女,如何能请动那个自大的男子?只盼水云对木言尚有怜惜之心,否则木言定会葬身在此。

足足半个时辰过去,在希儿以为水云不会来,想要擅作主张将木言救出来的时候,有个人影快如闪电冲进了水牢。

很快,他又冲出来。

他的手中,还多了个人,是木言。

木言全身都是污秽之物,臭不堪言,但水云恍若未觉。将木言提在手上,他抛下一句话道:“希儿,迅速找到方御医为言儿治病,要快!”

话音刚落,水云已然不见踪影。

将木言搁置在床榻之上,水云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她的体内。直到她的气息回稳,才松了双手,命令道:“来人,将床榻整理一番。”

而后,水云才提着木言到浴池,将她丢给那里的侍女,自己则在另一处梳洗一番。迅速打点好自己,水云便守候在外。

侍女对他的交代不敢怠慢,将全身舒爽的木言搁置在他的手中,垂首而立。

水云再将木言带回主苑,方御医站在其中,他身旁还站着几位大夫。

“启禀皇上,这位姑娘风邪入体,再加上似经历过一场劫难,才会昏睡不醒。似有高人将她的气息稳住,不过还是命悬一线。”这正是宫中的方御医,随着水云一起出宫。

“方御医,你说她风邪如体,为何她的病情会如此严重?”水云的心,顿时沉入谷底。他只是想惩戒这个女人,并不曾想要取她的性命。

她不能死,无论如何,她不能死。如果她死,他要怎么办?

一时间,水云极为茫然。从没有过的矛盾情绪充斥脑中,难道他,对这个女人动心了吗?若不是,他此刻的慌乱如何解释?

就像是杨花和水缘坠崖的一瞬,慌乱无措,竟是满腹的沉痛之情。

“据臣诊断,这位姑娘曾经大病一场。如今再伤肺腑,才会病得如此之重。她若能在傍晚之前醒来,便度过一劫。若不能,只怕……”方御医的话隐去。他话中之意,站在室内的众人自是明了。

水云的心再一沉,看向苍白着脸及唇的木言,好半晌,不言片语。

“你们,都下去吧!”挥了挥手,水云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若这是他的冤孽,便只有他自己才能偿还。他不能把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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