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宫砂(gl)-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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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扎兰抢上一步道:“我不服,比赛规矩,谁射准的箭多谁赢,你射得再准也不过和我平手”,李秀宁眉毛一挑,看着置身事外的劼力冷冷一笑,道:“那你还想怎样?是不是再比几箭看看?”
科扎兰道:“箭法已经比过,有本事便和我比比身手”,科扎兰总还以为一个女子,箭法好也不过时看个眼力,论身手再怎么说也不能和他个人高马大的壮汉相比,李秀宁淡然一笑,道:“比便比,就在这里比好了,还请王子做个公证”。
围观的众人一片唏嘘声,也不知道是笑话李秀宁自不量力,还是嘲讽科扎兰不顾脸面向一个女子挑……战
,李秀宁解下佩剑扔给了身后的赵亮,道:“我们便比比拳脚,刀枪无眼,伤到人就不好了”,科扎兰却当她SHI弱,冷笑道:“你若是怕,不比也罢”。
李秀宁却已先动手,叫一声:“接着……”一拳打向科扎兰的面部,
科扎兰拧腰蹲步,让开了这一拳,
一手拧向李秀宁的手腕,两人就拳莱脚往的打在一起,
这时众人才发现,他们到底还是小看了这个女子,李秀宁在科扎兰毫不留情的攻势下进退自如,丝毫不落下风,科扎兰胜再身高力大,李秀宁赢在身手灵活。
那边的陈默却捏了一把汗,明知道以李秀宁的身手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几个能打败她的人,但还是担心不已,目光眨也不眨的看着李秀宁,科扎兰用的招数多是抱摔,拧折的摔跤的招数,李秀宁身法灵活,科扎兰这些招数竟一点奈何她不得,被李秀宁抓住个破绽,一掌斜劈,砍在了左后颈的地方,科扎兰仗着皮粗肉厚,强忍着疼,一把揽住了李秀宁的纤腰,李秀宁随势欺进他的怀里,曲臂挥肘,再次撞在了科扎兰已经被打击过一次的左后颈。
连续两次沉重的打击下,科扎兰颈部疼痛欲断,手上也使不出力气,李秀宁随即起脚蹬在科扎兰的肚子上,科扎兰被蹬的退出两步,李秀宁也借力跃开,科扎兰强忍疼痛,合身向李秀宁扑去,李秀宁起身跃起,让过科扎兰,空中出腿,一个下劈,小腿狠狠劈在了科扎兰的后颈,科扎兰立时趴倒在地,面部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再爬起来时已经鼻青脸肿。
科扎兰咬牙切齿,愤怒不已,还欲再上,劼力一声喝止他,或道:“早听闻唐国平阳公主武功超群,今日可算是见识了。”李秀宁淡然抱拳道:“王子过奖了,这点身手,不值一提;现在可以把那个女孩交给我了吧?”劼力笑道:“当然当然”,李秀宁已经等不及了,转身要到陈默那边去,却又听劼力说道:“刚才公主的箭法实在让大开眼界,只是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想请公主再让我等见识一下您的箭法”。
李秀宁心中开始有些怒意,这分明是故意刁难她,但是在人家地头上,她又不好说翻脸便翻脸,当下冷笑道:“王子请说”。劼力却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走到了木笼前,将玉佩的丝绳递在陈默口边道:“咬着它”,陈默看看李秀宁,见李秀宁微微点头,便张口嘴巴咬住了丝绳,劼力走了回来,对李秀宁说道:“公主如若能在这里射断那条丝绳,而毫发不伤于她,尽可带她回去”。
李秀宁看看木笼中的陈默,再看看那条丝绳,丝绳在玉的重量下直直垂在陈默的颈间,离陈默的喉咙不过寸许远,而且还有木柱遮挡着,从这里到木笼近五十步远,要想射中那根丝绳,谈何容易,李秀宁有些犹豫,真要射的话,些微一些偏差都有可能要了陈默的命,劼力道:“公主要是做不到,还是让我带她回宫,她是公主你的朋友,我一定善待于她,公主也不必挂心”。
李秀宁冷冷看了他一眼,终于道:“拿箭来”,赵亮立刻递上了弓箭,李秀宁张弓搭箭,向那边瞄准,但是却静不下心来,关心则乱,李秀宁握箭的手居然有些微微颤动,许久也不曾放箭。
所有的人都捏了一把汗,阳光下李秀宁的额头上经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她干咽了一下,始终还是不敢放箭,就在这时陈默忽然冲着她笑了,雪白的牙齿咬着丝绳,嘴角上挑,笑颜如花,眼睛里充满了信任,还带着鼓励,李秀宁心情一下放松下来,看着陈默也笑了笑,这一瞬两人曾经有过的隔阂似乎一下消失了,只有贴的近近的两颗心,彼此信任依赖。
李秀宁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放松了一下手臂,重新挽起箭,瞄准。箭带着破风之声射了过去,去势飞快,快到别人更本看不到箭在空中的痕迹,几乎就在李秀宁手中弓弦响过之时,木笼的一根木柱从中间断裂,箭势不绝,射断丝绳,再次射断了与先前那根木柱对应的另一根木柱,又飞出十多步远的距离,斜斜插入地面中。所有的人都站在那里没有一点声音。
李秀宁扔下弓,从赵亮手里抓过佩剑,走到了木笼前面,一剑劈开了锁着木笼的锁链,伸手将陈默抱了出来。陈默软软靠在她的怀里,李秀宁抱了她回到凉棚下,无视于别人或是惊叹,或是仇视的目光,坐回到了垫着毯子的矮几后面,一手揽着陈默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轻轻问道:“你怎么了?”
陈默摇摇头,放心的靠在李秀宁的肩膀上,身体此时似乎有些恢复了,她试着清清嗓子,好像能出声了,于是说道:“我饿了。”
隔阂
李秀宁看看矮几上面的一大盘还带着血水的煮羊肉,轻皱了一下眉头,这个肉她是吃不下去的,陈默想来更吃不习惯,于是掂起了一块奶饼递在陈默口边说道:“试试这个,味道还不错”。陈默张开嘴巴就手吃了起来,浓郁的奶香在嘴里散开,咽下之后还留着厚厚的余味。
劼力也在主位上坐了下来,饶有兴味的看着李秀宁,一起来的几名武官也不见了先前的傲慢,开始变得和颜悦色起来,李秀宁对劼力问道:“请问王子,她这是怎么了,又怎会被你抓起来?”劼力笑道:“她没有什么,只是误中的曼陀罗花的毒,这个毒会麻痹人的身体,初中毒时连嘴巴舌头都不能动,一般有个二十个时辰就会自动消退了,也有的人早些,有的人退得晚些,说不一定,不过与身体无损,她是中毒后被我派出去的几个手下碰到,带来这里进献给我,却不想是公主的朋友。”
李秀宁听他这么说,放心了很多,一手揽紧了陈默的纤腰,让她紧紧贴着自己,近近的感受着她的气息,心里踏实了很多,看着陈默软软的样子惹人怜爱,不禁爱惜的说道:“曼陀罗花我倒是知道,开的花很漂亮,必定是你自己撞上去的对不对?”陈默就着她的手吃着奶饼,很无辜的点点头,说道:“我可不知道它有毒啊。”
李秀宁笑道:“看来是好些了,能点头了。”陈默笑笑,继续吃奶饼,李秀宁却叹了口气,道:“还好在这里碰上我,要不然你可怎么办?”陈默想着也有些后怕,却又担心起陈芝来,对李秀宁道:“陈芝也和我一起来了,现在和他失散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李秀宁想了想道:“他要是一直向北找你,必定会到冉贡,不如我们回去那里,再派人找他?”陈默点点头,冉贡是东突厥的都城,陈芝去那里的可能性很大。
因为陈默的关系,李秀宁自然是无心打猎,便提议回去,回到冉贡,已经是傍晚了,李秀宁把陈默带到了她住的官驿,自己的房间中,安顿在了床上,突厥人主食除开肉就是许多种奶制品,李秀宁因为实在吃不惯他们只在水里滚两滚便捞出来割着吃的羊肉,便吩咐手下自己开火做饭,不多时饭菜送来,李秀宁亲手一点点喂给陈默吃。
陈默倚在床栏上,一边吃,一边凝望着李秀宁,李秀宁笑道:“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陈默道:“我从军营里逃出来,没有去找你,去找云柔,你是不是很生气?”李秀宁看着她,神色有些凝重,说道:“是有些生气,你总是喜欢自作主张,你当时处境那么危险,还记着找她……”说着顿了一顿,用筷子戳着碗底,叹了一口气道:“你喜欢赵云柔?”陈默先是一怔,随即低了头说道:“我欠她的。”李秀宁良久无语。
夜晚,两人睡在一张床上,李秀宁揽着陈默,用手描绘着陈默的眉眼口鼻,陈默偎在她的怀里,闭着眼睛。这副容貌李秀宁已经再熟悉不过了,但她依然眷恋不已,那眉那眼,还有眉梢眼角间抹不去的那份不羁,都让她痴迷,李秀宁情不自禁的贴上嘴唇,把一个吻印在了陈默的脸颊上,陈默依然闭着眼睛,只是睫毛微微扇动了一下。
李秀宁抱紧了她,喃喃说道:“小默,你会离开我吗?”陈默把头深深埋在她的胸口,不说话,李秀宁心中不安起来,她捏着陈默的下颌,促使她抬起头来,问道:“为什么不回答我?”陈默有些惴惴,把眼睛转过一边,道:“我好累……”李秀宁心上似乎被针刺了一下,一把松开了陈默,翻身坐起,说道:“不要回避我,赵云柔一直对你有情,你不是不知道,不要告诉我你要拿自己去回报!”
陈默安静的躺着,重新闭上眼睛,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李秀宁有些生气,看着似乎无动于衷的陈默,像是全力刺出的剑落空了,全无着力之处,激不起一点回应,她抓住陈默的肩膀说道:“回答我,你不是这样想的是不是?”陈默依然没有反应,李秀宁愤怒了,她抓紧陈默的的肩膀猛摇着说道:“睁开眼睛开着我,回答我!”
陈默咬住嘴唇,她很想告诉李秀宁,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离开李秀宁,但是面对现在处处困境的局面,她不敢承诺什么,万一有一天她做不到了,伤害只会更大,但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李秀宁说,而且也没法说。李秀宁忽然低头吻住了她,吮吻着陈默的嘴唇,陈默的嘴唇冰凉柔软,还像以前那般带着淡淡的芬芳。陈默没有回应,任由她噬咬着自己的唇,有些疼,有些麻,一如她自己的心一般。
李秀宁恣意的吻着她的唇,一手隔着襦衣自上而下有些粗暴的用力压捏着陈默的身体,只有触感是实在的,让她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爱的人就在身边,就在她的身下,任凭她放肆的索取着欢乐。李秀宁放过已经被她吮吻的颜色娇的如新绽的玫瑰一般的唇,嘴唇下滑舔吻着陈默的颈项,陈默脸上渐渐泛起一层红晕,“恩……”她的嗓子里止不住发出一声无力的嘤咛。
李秀宁低头咬在了陈默的颈上,陈默浑身颤了一下,原本就无力的身体,越发柔若无骨一般,嘴唇微微张合,胸口因为喘息起伏不已,眼神朦胧,脸上带着醉红,一切的神情都再告诉李秀宁,她身下的身体迫切的期待着她进一步的索求。
李秀宁喘息着一只手攀上了陈默胸前起伏不定的柔软,隔着衣服挤压摩挲,陈默轻轻“啊……”了一声,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