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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重生之金盆洗手-第101章

小说: 重生之金盆洗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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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沉声在那头说:“这是临时变动,要服从上级指示。”

“上级指示?哪个上级?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到消息?”张先生轻笑一声,嘲讽道,“你还有没有点血性了,就你这样还能做警察?”

“张同志!”李天警告道,“上级的命令我只能遵守,不服气不用来问我,我只是个带话的!”

“我去你妈!你以为我稀得你的专案组?要不是我哥给我铺路,我用得着来混你那口饭吃?李天你给我放尊重点!”张先生气得不行,“你们说不查就不查了,老子每天蹲点拍照片全他妈白费功夫,这都几个月了?不查不知道早点说吗?我他妈中暑十七八次了你现在拿着一堆证据跟我说收手,我去你妈了个逼的。”

李天沉默不语,这位张先生颇有背景,做事情一意孤行,是个典型的京城公子哥儿,刺头子。这回的专案组也是托他福才能联合起半个华东的势力,李天想要升职,就只能做他的跳板。被骂几句有什么了不得的?

光那叠照片就能记二等功的人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他只能默不作声的听着,然后平静反驳,“我的话已经带到了,奉劝张同志你能配合计划行动,其他的事情我一个小组长也没有权利干涉更多。”

张先生一把掐断电话,朝地上唾了口唾沫:“我呸!假正经。”

76第七十六章

假正经被击败;这个不服管的人心里却另有心思,他索性把手机直接关机了塞回兜里;另思了一条计划。

另一边的路文良的保镖很快到位,一水儿的人高马大;站在客厅里颇有架势。

他们现在所住这房子就是健康路后面修的那个公寓,作为商铺面积的空余补贴给路文良的;面积不小,楼层也高,从窗外看出去,能够俯瞰到大部分周边的风景。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海川还是很美丽的,老城区房屋虽然低矮了一些;但未尝没有另一种代表岁月的宁静,这和路文良在别的城市里看到的钢筋水泥的现代化工业不同;是一种纯粹的温柔水乡的味道。

这房子的装修是唐开翰拿的主意,在此之前没有过过路文良的手,但他却似乎非常了解路文良的喜好和品位,家具一应只有三个颜色,米黄灰色和白。因为冬天冷,房子里事先铺好了自热,客厅空旷到只放了沙发和电视茶几,放眼望去面积大的不得了,却并不显得空荡,而是在微妙的角落和细节处做到精致。

大沙发和满地的地毯很讨路文良的欢心,他都觉得自己日后肯定舍不得把房子租给别人了。唐开翰把这抱怨听成褒赞,心情颇为不错,于是十分爽快的就提出要和路文良一块去探视路德良。

小孩儿还是小小的个头,晒黑了,也吃胖了。教所里的营养不错,这大概也和唐开翰每个月定时发放的好处费有些关系,见到路文良的时候,他显得并不内向和陌生。

“哥!”

小孩可以出面,路文良把带来的零食交给一边的看守拎着,表情并不温柔:“在里面学的怎么样?”

路德良站姿很有讲究,是军营双肩笔直的站法,小孩这样看去活泼又精神,和进去之前完全是两个模样。

“恩……学了语文数学,加减乘除,还学了外国话。”路德良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下,点点头道:“昨天我学了《高邮的鸭蛋》!”

“鸭蛋有,书也在袋子里,你可以和朋友一起看。”路文良板着脸说,“要是让我知道你惹麻烦了,那你就一辈子也不用和我见面了。”

“哥!”路德良极大声的开口,“我年末考考了九十五分!”

给他梳理了一下前额的头发,路文良到底对他喜欢不起来,纯粹因为他愚蠢的母亲和薄凉的爸爸,但也不可能恶语相像:“你爸妈有没有来看过你?”

“看过了,才走呢,我妈哭得特别厉害。”

“你明年出来,差不多就要上小学了,记得打好学前基础。”

路德良死命的点头。

没什么话说了,给了东西之后路文良迫不及待的想走,随意的道了别,他起身转过去的时候,忽然听到路德良叫他:“哥!”

他转过头去,路德良依旧是那个军人的姿势,站的笔挺,表情严肃,小孩子没有桌子高,眼神却沧桑的很:“我和我妈说过你来看我的事情了,我妈让我跟你说一声谢谢。”

路文良有点意外的瞪大了眼睛。

“我爸残废了肯定没办法动,我妈现在脾气好了很多,这回也没有说你的坏话了,我说了你来看我的事情,她就哭了,走的时候也没有停。”

“……我知道了,”沉默了片刻,路文良轻轻的点了点头。

哭了?原来赵春秀这样的人也是懂得忏悔的。

不过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这一家人。

……

但因为得到了不明确的道歉,路文良心情还是比较轻快的,出来的时候唐开翰靠着车子在讲电话,他个子很高,穿着这个季节最常见的黑色呢大衣,里头是同样一套的黑西服,腰细腿长胸肌发达,身材好到能让他瞬间从人群里脱离出来。

他脸色不算好,大概电话那头有什么让他不高兴的消息了,路文良还看到他张大了嘴眼神凶恶骂人的模样。

看到路文良走过来的时候,唐开翰就把通话给掐了。

盘龙会莫名其妙的冒出一个“张先生”,把原本汉楼派去的内应都给挤了下来,现在郑潘云的一举一动更加隐蔽了,监视起来的难度比起以前来高了不少。

唐开翰很不高兴,在这种紧要关头出幺蛾子是想要急死谁?计划里一个微不足道变故很有可能就是导致整个事情失败的元凶,这是他手下难得犯下的大错误。

虽然已经在上面打点好了关系,但自从路文良和他说自己被偷拍了之后,唐开翰就时刻会心神不宁。

他没办法时刻跟随在路文良的身边,只好让保镖来代劳,但这些保镖也未必能让他放心,他要知道的是内情!

但内情可不是那么容易知道的。

……

被偷走了一个老虎机……不,也许是抢走了一个,这并不是一间小事情。从熙熙攘攘的电玩大厅里抱走这个沉重的大东西,盘龙会的所有人也没有做到悄无声息,他们和电玩厅的保安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几个跑得慢的被一拥而上痛打,当天消息就报告给了陈荣西。

问出了那几个人的来处之后,陈荣西脸上的冷笑就没有淡下去过。

他在私底下一贯管盘龙会叫做穷鬼,玩着手上修剪好好的雪茄,这玩意儿郑潘云连抽都舍不得。陈荣西在只有自己人的时候看起来一点也不谦逊:“那群穷鬼,肯定是饿的揭不开锅了。真是蠢死了,靠着金山还能把自己搞到这个地步。”

几个助手面面相觑:“这件事情要怎么解决呢?那两个没来得及跑的人被打的很严重,在市医院刚刚抢救回来。听说既有骨裂又有脑震荡。但机器追不回来了,他们用摩托车运走的,没有拍照,也只拍下戴帽子的监控,这样根本没有证据。”

“要什么证据,人就是证据。”陈荣西冷笑,“抢到我头上了也算是胆子不小,我不敲他们一笔怎么对得起他们的胆子?”

陈秋实翘着腿一手扶着膝盖,坐的颇有贵族风范。她眼角带着轻嘲,这是陈荣西最喜欢的表情,就听她讽笑道:“爸爸为什么留着他们这么久,要是我的话……”

“你还是不懂这些,”陈荣西听到女儿的抱怨,眼里染上一丝温柔,微笑着说:“但你要学习了,秋实,我希望你以后的丈夫能够听从你的命令,毕竟这些产业都会是你的,既然如此,遇到一件事情的时候,你就不能想当然的去做。”

陈秋实双手环胸,闻言冷哼了一声:“谁稀罕!”父亲的说教每天都从早到晚的听,她耳朵都要起老茧了。

陈荣西摇摇头:“公司和市政那边的关系,只有西北区的几个警察局,上回爸爸带你去健康路剪彩会,老市长也到了,新市长也到了,你每天看到爸爸呼风唤雨,但你看人家,有没有因为这个多看你两眼?秋实,我们的生活永远不可能像你想象中那么无忧无虑。你以为我不许你交那些男朋友是想要控制你,但等到以后你就会明白我的苦心了。”

陈秋实呼吸一窒,瞬间狠狠的瞪了父亲一眼:“苦心?你的苦心可真多!你以为我不知道徐亮是怎么死的?!”

父女间的谈话硝烟弥漫,作为从小地位等同于太子爷的陈秋实,这么多年来她唯一没有和父亲学会的就是谦逊。陈荣西在她眼里是虚伪和假慈悲的代名称,她不屑于父亲告诉她的每一个道理。但即便是矛盾丛生,陈荣西对待唯一的女儿也从没有不耐烦过,为此陈秋实的气性越来越大,也因为他从不避讳女儿接触帮派里的黑暗事件,陈秋实每次因为公事谋私和父亲争吵的时候,最煎熬的就是旁听的助理和秘书。

陈荣西看到助理坐立不安的模样,叹了口气。他心里有愧,因为怀疑的原因就弄死了陈秋实正在热恋的男友,最后查出来只不过是个为了躲避家乡穷困父母的不知道知恩图报的学生罢了,为此,陈秋实在偶然得知事情真相后大发雷霆。差一点点要和他断绝父女关系。

陈秋实的母亲在陈荣西眼中美的像是童话,他一辈子最爱的就是那个女人,然而他的爱人却先他一步离开了人世,从那以后,陈秋实就变成了支撑他将生活维系下去的意义了。

没有了女儿,家庭也就真的没有了意义,陈荣西这个以家庭为动力的人实在再也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

不忍心苛责女儿,这毕竟是他一手宠大的掌上明珠,陈荣西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你们分开也是好事,我会为你找一个工作能力出众的丈夫,至少等到爸爸去世了,你也不会坐吃山空饿肚子。”

陈秋实冷哼一声起身离开了。

陈荣西盯着来回晃动的房间门,轻轻的对助理点点头:“找几个人跟上去,别让她跑太远。”

……

……

路文良从重重的噩梦中惊醒过来,带着满头的冷汗盯着天花板眩晕了片刻,他看向墙角的钟。凌晨四点。

他梦到了太多的东西,那些本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了的……

郑潘云落在地上的眼珠子还带着新鲜的血丝,曾经肆虐他梦境的东西又回来了。遗忘真是个不真实的东西。

他身边躺着个疲倦的裸男,在路文良找到床头的水杯时轻轻从被子里伸手搭在了他的腰上:“嗯……怎么了?”

仰头喝了口水压惊,路文良的声音尚留畏惧:“没什么,你睡吧。”

唐开翰微眯的眼睛立刻就睁开了,他撑起身体盯着路文良:“怎么了?”

路文良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没什么,睡吧。”

在他说没什么的时候唐开翰就明确的表示了不相信,路文良有秘密不肯对他说!唐开翰吐了一口气憋在口腔里,眯着眼慢慢的鼓起双颊。

路文良沉重的心情在看到他这个模样后瞬间消散无踪,唐开翰这是在撒娇,肯定没错。

梦境无法说明,路文良于是笑了笑转移话题:“我只是梦到我姐了,还有他男朋友。听说她生了个孩子?”

唐开翰上下扫视了他一会儿,才轻哼一声倒在床上:“是啊,她生了个女儿,现在都已经能跑能跳了,她过的不错。就是他丈夫老是想要退出帮派,却不敢提出,听说盘龙会内部的斗争很可怕。”

路文良的笑意渐渐的浅了下来,是啊,还有人会比他更加清楚盘龙会吗?郑潘云的凶狠和野心对自己人一向是□裸的,这使得在自杀之前路文良甚至久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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