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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重生之嫡长雍主-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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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辉月摸着自己的小腹,低声问:“本宫会有宝宝的,对不对?”他又想到上一世的无子。

衣笙忍不住摸摸他的的脑袋:“殿下一定会有宝宝的。”他没有成婚的打算,如无意外,会一生伴在滕辉月身边。滕辉月的孩子,在他心中也是他的孩子。衣笙对将来会出生的这个小宝贝儿同样期待。

看着衣笙坚定的眼神,滕辉月微微一笑。上一世无子的阴影顿时消褪不少。

这时还没有怀上,那努力怀上便是!

功夫总不负有心人的!

元徵雍主摩拳擦掌,转而去缠他那对他越来越没辙的皇帝舅舅。

对着这么有干劲的宝贝儿,明帝哭笑不得之余,自然是欣然笑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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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徵雍主生辰过后不久,就是他的伴读兼好友王承坚和南阳侯世子陆展云的婚礼。

王承坚性情端谨,又爱书成痴,朋友并不多,倒意外与滕辉月合得来,结下颇为深厚的情谊。

在王承坚成婚的前一日,滕辉月特意从宫里出来,去到越侯府为王承坚送嫁。

滕家嫡支二房的儿媳妇嘉柔县主王秀娟是王承坚的姐姐,早回到娘家帮忙打点。元徵雍主滕辉月的到来受到越侯府上下一致的欢迎。江华郡主齐芝笑得合不拢口,不顾滕辉月的抗议把他当成三岁小孩一样揉搓了半天,才放过他让他去找王承坚。

王承坚的院子里放了不少嫁妆,但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听说,王承坚的嫁妆足有一百零八抬,正好是室主品级的上限。王承坚在出嫁前被提升为安敬室主,比令主高一级,正好与母亲江华郡主齐芝同级。虽然圣旨上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但不少人都猜测,王承坚是沾了元徵雍主的光。齐芝却是个极心宽的,非常乐见儿子得了实惠。

因为升了室主后,王承坚会有属于自己的府邸和俸禄,不用住到南阳侯府去。毕竟尽管齐芝同意了儿子和南阳侯府的亲事,但对南阳侯府内妻妾成群,乌烟瘴气的环境始终心存疑虑。

南阳侯陆夔对此没有意见,甚至有些喜出望外。他是个没有实权的勋贵,虽然非常富有,但除了一个南阳侯的名头,几乎与商人无异。在这个士农工商,商为最低等的社会,陆夔的作为实在有些上不了台面。但若不是因为富有,南阳侯府就更加不起眼了。为了提升南阳侯府的地位,陆夔的父亲和陆夔都可谓想尽办法。而最为行之有效的办法,都是联婚。陆夔的夫人正是一个开始走下坡路的望族嫡女。陆夔禀性风流,府里有无数姬妾,庶子女九人,但无人能动摇陆夫人的地位,也无人能动摇陆夫人唯一的儿子陆展云的地位。曾有过小动作的,不是被发卖就是送到别庄自生自灭。

能和越侯府以及江华郡主府联婚对陆夔来说可谓意外之喜,更不用说未来的儿媳妇是有封号的令主身份。为了这个儿媳妇,陆夔甚至麻利地为陆展云请封世子,以提高他的地位,好让他配得上安敬令主。如今安敬令主变安敬室主,足以说明其受到皇室的喜爱。南阳侯府的保护伞又多了一朵,陆夔只有更高兴的份儿。

他大手一挥,原本已经极为丰厚的聘礼又多了两分,搬到越侯府时,几乎没炫花众人的眼。

江华郡主齐芝豪爽硬气,把聘礼原方不动直接变成嫁妆,与越侯府准备的嫁妆一起装箱,结结实实装满了一百零八抬。南阳侯陆夔听了这个消息,对这未来儿媳妇又看重了三分。

刚获封不久的安敬室主倒是淡定,由着母姐天天转来转去,他自己不是看书就是写字,非常沉得住气。

滕辉月找到他时,他正在看一本游记看得入了神,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身为新嫁郎该有的忐忑羞涩。

平时总是看陆展云不顺眼的滕辉月,突然对他升起淡淡的同情。

心爱的文子媳妇儿内心太强大,独立性太强,有时也似乎不是一件好事儿。因为看起来好像不太在乎对方一样。

——我才不会这样对舅舅呢!

滕辉月暗暗下决定。

☆、68

王承坚的院子里;正在忙碌的众人皆向滕辉月行礼。但这动静居然没有惊动到王承坚。婆子轻声提醒没有起到作用;迫不得已推了推他,才把王承坚唤回来。

“殿下,你来了。”王承坚搁下书;站起来道。

他穿着一身素净的浅色长袍,身长玉立;眉目安然淡定,秀气中带着说不出的风韵。即使是平常见惯各式美人的滕辉月;也觉得他格外的顺眼;难怪陆展云被他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叫左不往右。

滕辉月扑哧一笑,背着手绕着王承坚转了一圈,啧啧有声。

王承坚神情自若任他打量。不过见其他人一副恭敬中难掩好奇的模样;蹙眉让他们退出去,以免惹得滕辉月不喜。

元徵雍主不喜亲近的人对他太毕恭毕敬,但对其他人很重规矩法度,不喜他们无礼。

果然见其他人出去了,还体贴地带上门,滕辉月一把拉着王承坚一同坐下,饶有意味地问:“阿坚,你知道你明天要嫁人了吗?”

王承坚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当然。”

“那为什么你还和平时一样?”滕辉月很好奇,“不紧张吗?不期待吗?”

王承坚想了想,反问:“为什么要和平时不一样?”

“啊?”

“我不是还没有嫁出去吗?嫁了我才知道要如何反应啊。”王承坚理所当然道。

滕辉月顿时不知该说什么。他的好友确实是一朵奇葩。

“一点都不好玩儿……”滕辉月抱怨。他还想着可以看到王承坚不同的一面呢!他从小就很期待王承坚变脸。

王承坚道:“还有不到一年你便及冠。这么好奇,不如尽早嫁人。”

滕辉月不吭声,开始左顾右盼而言他:“芝姨和你的嬷嬷们有教你什么吗?”

“有。婚礼的礼仪章程我都记住了。”

“呐,我不是说这个……是那个啊,那个……”滕辉月瞥了王承坚一眼,不怀好意道,桃花眼闪烁着。

“那个?”王承坚一愣。

滕辉月突然眼前一亮,飞快从他的床角抽出一个盒子。

王承坚见到这个盒子,脸色终于变了,双颊浮上红晕:“不能看!”伸手去抢回盒子。

滕辉月大开眼界,咯咯笑抱着盒子躲开。

王承坚接着抢,红着脸叫道:“阿樾别闹,还给我!”他平时守着礼法,总是称呼滕辉月为殿下,只有极少时候会叫阿樾,可见是真的急了。

滕辉月身手灵活,偏不让他抢到。两人拉扯间,盒子打开,里面的书册四散,翻开的书页上,露出一幅幅羞人的画像——正是如滕辉月所料的春…宫图,而且皆是男子与文子交…合的各种姿势情态,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滕辉月这一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书册,他的脸也不禁红了红,但没忍住好奇,拿起一本准备细看。

王承坚立刻要把书夺回来,滕辉月如今可不适合看这种书——他还太小了!

但王承坚的动作很快停住了。他的目光落在滕辉月的襟口,瞳孔因惊异而收缩!

刚才两人拉扯时,王承坚情急之下稍稍弄乱了滕辉月的衣服,把他包到脖子根的衣襟拉开了一些,露出一小块如羊脂玉般细腻白嫩的肌肤。滕辉月弯身拿书,襟口更开了,从王承坚的角度,正好看到他锁骨的位置,有着几个青紫的痕迹。

王承坚爱书成痴,很有钻研精神,他在他娘亲或者姐姐身上,都曾发现过类似的痕迹,并且在私底下得到解答。

因而滕辉月身上的痕迹,王承坚一眼便看出是什么回事!

滕辉月还未成婚,甚至还没有及冠!以他的身份,谁敢对他做出这种事?

王承坚心里泛起惊涛骇浪!

滕辉月察觉到王承坚的僵硬,敏感地抬起头,触及王承坚惊骇愤怒的目光,他下意识地捏住了襟口,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阿坚?”

前一晚他还躺在明帝的床上,义正词严地要求明帝只能要一次,因为他要出宫参加王承坚的婚礼。不然累得第二日要睡到日上三竿,他便什么都不用做了。

明帝很顺着他,但这唯一的一次却做得格外缓慢用力,把他逼得几乎哭喊着求饶。他隐约有些记忆,明帝吻他时吻得重,会留下痕迹一点也不奇怪。所以滕辉月特意穿上高领子的衣服掩饰一二。

不想一时大意,似乎被王承坚发现了什么。

“阿樾,乖,告诉我,你……可有人对你,不规矩?”王承坚陷入滕辉月年轻不懂事被人占了便宜还不自知的可怕臆想中。

这可是无媒苟…合!若对滕辉月真心的,哪里会如此不尊重他?肯定是看滕辉月懵懂无知欺骗他!

——总之绝不是滕辉月的错。

重礼法的王承坚偏心滕辉月,恨不得把那个未知的男人拉出来千刀万剐!

看到王承坚脸上的杀气,滕辉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阿坚,这事儿你别管。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滕辉月拍拍好友的手,认真道。

“可是……”王承坚犹豫。

“别管。”滕辉月盯着他,眼里有一抹超乎年龄的成熟,淡淡道,“阿坚,这不是你能管的事儿。忘记你所看到的,别给自己惹麻烦。”

王承坚心里一动。以他安敬室主的身份,连太子呼声最高的大皇子齐明曜都尚不能令他产生戒惧之心。可是滕辉月如此郑重其事,仿佛他若在此事上置喙,会被人如蚁蝼一般捏死。以两人的交情,滕辉月应该不会危言耸听。那有谁,能比皇子身份更高的?难道是……

王承坚被脑里一闪而过的猜想惊着了,看着滕辉月,惊疑不定。

滕辉月淡淡道:“你只要知道,我是心甘情愿的。”

王承坚勉强压下无比复杂的心绪,仔细打量滕辉月,确实没有在他身上看到丝毫伤心屈辱,反倒是眉宇间多了几许动人的柔暖,令他的稚嫩褪了不少,如桃花绽放,更显漂亮。

王承坚脸色数变,终是握住他的手,语重心长道:“……留心点,多疼疼自己。”滕辉月有那么多人疼爱着,即使是高高在上如那人,也不能随意为所欲为。他们不能明着抗衡,但不代表会坐以待毙。

滕辉月与他相交多年,明了他的言下之意,心里一暖,重重地点头:“嗯。”

王承坚叹了口气,还是有点放心不下。

滕辉月道:“你不要再多想了……告诉我,这些册子,你看了多少?可都懂了吗?”他故意在摊开的春…宫图上瞄来瞄去。

王承坚恼道:“阿樾!”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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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中被王承坚知道了他与明帝的情事,滕辉月并没有太多惊慌。一来王承坚是个嘴巴牢靠的,二来滕辉月已经认定了明帝,随着时间的推移,也知道事情是越来越无法掩盖了。受明帝影响,他开始接受这个事实。不会主动昭告天下,但若有人发现了端倪,便让其发现去。

所以次日来越侯府接新娘子的南阳侯世子陆展云依然没有逃过被整得很惨的命运。

不但身上的金银荷包全被抢走,被滕辉月按着画押了一张赔上他一半财产的欠条,还被亲友团扔了一身小玩意儿,弄得帽子都歪了,接着是文斗武斗。陆展云把他平生所学全用尽了,还得搭上相宾的才智,才勉勉强强得了认可,把新娘子接到。陆展云看到盛装的王承坚出来,只差没热泪盈眶地扑过去哭诉他所受的委屈。

滕辉月是王承坚的相宾,非常有兴致地跟着迎亲大队去了南阳侯府。

南阳侯府的人亲自把他迎进去,并且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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