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福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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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你不必往心里去,你只要记住,做好嫡福晋的本分就好。”胤祺的声音低低沉沉的,福蕙睁开了眼睛。
呆了一会,福蕙转过身去,黑暗中,胤祺的双眼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正在看着她,虽然没什么甜蜜漂亮的话语,却让她有些安心,微微点了点头,回道:“爷,我会的。”
半晌,胤祺淡淡回了句:“睡吧。”
之后两天,福蕙都会一早去皇太后和宜妃宫里请安,胤祺这几天还在放婚假,因此也都一同过去,太后对胤祺和福蕙也确实亲厚,每次去都会和两人说很多话,看得出来,那份高兴是出于真心的。宜妃那则都是冷冷的,说些不咸不淡的话,坐不了一会,就会找由头送客,看来这成见一时半会是解不开了,不过,自古又有几对婆媳是没有隔阂的,福蕙也不急,慢慢来,只要面子上能过得去就行。
三天后,胤祺和福蕙得了旨意,可以打道回府了。福蕙带着刘嬷嬷、巧玉、巧琴以及几马车的贺礼与胤祺一同出了紫禁城,回到了五贝勒藩邸。
下了马车,府门外已经站了一排的下人,看着主子们下了车,一同行了礼后,便扶人的扶人,抬礼的抬礼,全都忙活起来。
胤祺领着福蕙一行人走进垂花门,到了内院,刚一进院,福蕙就见到满院子站满了人,全都是千娇百媚的女人。福蕙看着这满院子的女人,心里想着:以后,我就是这院子的管理负责人了,婚假结束了,该上班了。
☆、好戏
满院的女人全都上来向胤祺、福蕙行了礼:“贝勒爷吉祥,福晋吉祥。”
胤祺一一做了介绍:“庶福晋刘佳氏,庶福晋白佳氏,格格张氏,刘氏,胡氏。”
两位庶福晋和三位格格又分别上前来给福蕙见礼,福蕙一边客套几句,一边略略打量了一番,刘佳氏秀巧,白佳氏娇艳,张氏淡雅,胡氏妩媚,刘氏温婉,虽称不了上佳之颜,到也千姿百态,真可谓春兰秋菊各有千秋。
当福蕙打量女人们时,胤祺召来下人,问道:“庶福晋瓜尔佳氏呢?”
下人还没回话,人群后边便走出一名丫鬟,上来跪下道:“庶福晋今儿身子实在不适,特遣了奴婢来请罪,贝勒爷和福晋要罚就罚奴婢吧。”
“既然身子不适就让她歇着吧,等好了再来福晋这请罪。”福蕙还没开口,胤祺就发了话。
既然老大开了口,那福蕙就没什么好罚的,况且她也不准备脚才沾地就上演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戏码,于是便给了巧玉个眼色,她马上上去搀扶起跪地的丫鬟,福蕙这才开口道:“既然主子不适,就早些回去伺候吧,咱们自家姐妹见面也不用急在一时,等身子爽利了再见也不迟。”
那丫鬟得了话,忙谢恩退了下去。福蕙暗自瞧了在场女人们的脸色,那小眼神中都透着失望,怕是福蕙当场发落了那丫鬟,最好连后面的主子也一并惩治了,才能如了她们的愿吧。
“瓜尔佳姐姐不像妾身这般皮糙肉厚,她底子娇弱,这刚有身子是该多养养。”白佳氏笑着出来打圆场。身后的刘佳氏却很不以为然地微撇了下嘴,没说什么话。
福蕙马上想到大婚那日进宫请太医诊脉的事,心里已有数,面上却要装成不知道这件事的样子,脸带疑惑地望着胤祺。
“咳……福晋也累了,都下去吧。”胤祺没回答福蕙的疑惑,到把女人们都遣退了。
满院的女人都各自回去后,胤祺领着福蕙进了正房东稍间,两人坐在炕上歇息,半响,胤祺说道:“府里的庶福晋瓜尔佳氏前几日诊出了喜脉,她是进府最早的,因年岁小身子又弱,这都好几年了才第一次怀上,自然紧张些,并不是对福晋有所不敬。”
福蕙听这话语,便心里清楚,这瓜尔佳氏在胤祺心里颇有地位,她自然也不会落胤祺的面子,笑道:“这是头等喜事,该早点告诉妾身,也好早些恭喜贝勒爷啊。”
胤祺见福蕙满面笑容,话语态度落落大方,便也安了心,“过几日我就要如常上朝办公了,这内院之事就交给你打理了,你帮我好好照顾一二。”
“这是自然,贝勒爷的子嗣就是妾身的子嗣,妾身自会分外上心的,贝勒爷尽管放心打理朝政。”
胤祺见她如此懂事,面上难得露出了点笑容,之后又叮嘱了些内院之事,便准备起身去外院了。此时,外间的巧琴进来了,“禀贝勒爷、福晋,庶福晋瓜尔佳氏在外求见。”
福蕙楞了一会便反应过来,忙站起身来,急道:“快,快请进来,不舒服还过来,要是伤了身子可怎么好。”
胤祺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只是一瞬,不过还是没逃过福蕙的眼睛,他心疼了。
脚步声打断了福蕙的思绪,巧琴与一名丫鬟扶着瓜尔佳氏莲步款款而来,福蕙只觉眼前一亮。这瓜尔佳氏是粉腮柔润、秀眸惺忪、淡扫蛾眉、素齿朱唇,正是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一股楚楚之姿,当真我见犹怜。
“妾身拜见福晋来晚了,愿当责罚。”话语轻吐,瓜尔佳氏在丫鬟搀扶下正要跪下。
“快别,快,扶庶福晋坐下。”巧琴、巧玉得了话,忙上前扶起瓜尔佳氏坐了下来。
“你身子不好,还来回折腾什么,福晋都已经说了让你好了再来,你尽管养着就是了。”胤祺话虽是责怪,福蕙到也听出两分袒护。
“妾身歇了一会,感觉好些了就过来了,是妾身不懂事,贝勒爷、福晋不要生气。”瓜尔佳氏微低螓首,姿态到是挺低的,可这样的美人儿,谁又会真的见怪呢。
“贝勒爷、福晋不要怪罪主子,主子今日为了给福晋做这豌豆黄才动了胎气,身子刚好些,便想着送过来给贝勒爷和福晋尝尝,不是主子不爱惜身子,而是主子想着要为贝勒爷和福晋大婚之喜尽小小心意,还望贝勒爷、福晋不要再生气。”身后的丫鬟上前来跪下,双手奉着一碟糕点高举过头,嘴里娓娓道来其中的缘由。另一名丫鬟也跟着跪了下来求情。
“好了,好了,又没多大的事,都起来吧,庶福晋有心了,往后可不要再操这份心了,就算大人受的了,肚子里的也受不住,你好好养着,缺什么、要什么只管说,自会挑好的送去。”福蕙说了话,两名丫鬟才站起身来。
福蕙似不经意看了眼胤祺,只见他两眼直直锁在瓜尔佳氏身上,再让人待在眼前,怕魂都要被勾走了,于是笑着说道:“庶福晋礼也全了,心意也尽了,还是身子要紧,先回去歇着吧。”
瓜尔佳氏再未说什么,起身行了礼,退了出去,只余一股淡淡的幽兰香味。
瓜尔佳氏走了之后,胤祺用了几块豌豆黄,交代了几句便也起身走了,福蕙吁了口气,终于清静了。
刘嬷嬷安排好收拾归置的人手后,进到稍间来,看见福蕙有些疲惫之色,便上前来帮她揉太阳穴,一边按揉着,一边轻声道:“这瓜尔佳氏不可小看,你瞧这出苦情戏到是做给谁看呢。”
福蕙淡淡笑了笑,这一出冲着谁来的,她当然看得出,“这幅模样,哪有男人会不喜欢,我们没必要去跟她争。”
“福晋,你可不能自己先泄了底气,你是皇上亲封的嫡福晋,她只是个妾侍,顶了天也不过做个侧福晋,绝超不过你去。”刘嬷嬷忙为福蕙打气,深怕她心里难受。
“花无百日红,这才刚开始呢,往后府里还不知要抬进多少人,有得宠的,自然就有失宠的,咱们不必去掺和,这池水自有人会搅浑的。”福蕙说完后,闭了眼享受着按摩,再没说什么。
瓜尔佳氏的一出戏终是出了效果,胤祺晚饭去了她房里用,直待到戌正时分才回福蕙房里,来了也没说上几句便歇下了。
☆、戏台(一更)
隔天,瓜尔佳氏、刘佳氏、白佳氏、张氏、胡氏、刘氏一早到正房来请安,昨日院子里那趟算是迎接顺便介绍,今日才算是正式拜见当家主母,既然是正式的,胤祺的孩子们当然也得见见福蕙这位嫡母。……书_客@居!
刘佳氏领着五岁的长子弘升、两岁的长女芳儿郑重地行跪拜之礼,白佳氏抱着六个月大的次女馨儿同样行了跪拜之礼,之后瓜尔佳氏单独行礼,张氏、胡氏、刘氏三人一同行礼。
福蕙受了礼后,一一让她们入了座,说了几句大家姐妹们一条心的场面话,就让瓜尔佳氏以身子为重,先回屋歇着了。馨儿年岁太小,也不宜待久,也一同让乳娘抱回屋去了。其余的人则留下大伙说说话。
“我刚进这府里,很多东西都还不熟悉,还望两位庶福晋多担待点,帮衬帮衬我,做事如有不周到之处,也望姐妹们多指出,这内院里一团和气了,贝勒爷才能放心在外边做事,你们说是吗?”福蕙客客气气地说了番话,先礼后兵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哪敢当得起福晋这般,伺候孝敬福晋本是妾身们分内之事,有什么事福晋只管差遣便是了。”昨日就看出来,白佳氏是个圆滑的,才刚第一句话,就马上拍马屁、表忠心。
有白佳氏开了头,其余三位格格也跟着说些奉承话,唯独刘佳氏在一旁逗弄芳儿,当没听见一般。当大伙都歇了话,福蕙端着茶杯,一边轻吹,一边用茶盖慢慢拨着茶叶沫,淡淡地看着刘佳氏,她这才放下怀中的芳儿,回道:“妾身伺候贝勒爷的时间最长,在府里待的时间也是最久的,福晋要是有什么不清楚的,只管问妾身便是。”
福蕙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没说什么,可有人却看不过去刘佳氏倚老卖老了,“是啊,原先阿哥所里这么多伺候贝勒爷的现在都离了去,只有刘佳姐姐一直待在贝勒爷身边,可见姐姐是个最会伺候的。”胡氏尖声尖气的嗓音说起这话来,显得特别扎耳。不过福蕙到也听明白了她话里的讽刺之意。
昨日福蕙就已经让刘嬷嬷打听了府里这些女人们,这刘佳氏原先是名阿哥所的宫女,很小就开始伺候五阿哥,后来伺候着伺候着就伺候到床‘上了,直到怀了身孕,才被抬为格格,所以胡氏才讽刺她是最会伺候的。瓜尔佳氏则不同,是正正式式抬进阿哥所的第一位格格,也是胤祺娶的第一个女人,才一年便晋为了庶福晋,其余的这几位,都是开府后才进来的,刘佳氏和白佳氏都是生了女儿后才晋为庶福晋,这有孩子的到被没孩子的压上一头,可见瓜尔佳氏是多么受宠。
刘佳氏受了胡氏的讥讽,脸上有些变了色,还没来得及回嘴,白佳氏忙笑着说道:“刘佳姐姐在贝勒爷身边年头最长,自然是最了解贝勒爷的、最受贝勒爷倚重的,往后福晋在府里当家,有刘佳姐姐帮衬着,自然更加得心应手。”
这白佳氏真是话说两头,两头都照顾到,全不得罪,福蕙当然也不会让她白白圆场,随即笑道:“白佳庶福晋说得对,有熟悉贝勒爷和府邸的姐妹帮衬着,我可轻省很多。”
被白佳氏这么一打岔,刘佳氏也发作不了了,再加上白佳氏的话说得漂亮,她的气也顺了些,便撇了眼胡氏,也就没说什么话了。
胡氏见刘佳氏气焰压了下去,自觉给福晋挣了面子,便更加来劲了,笑着站起身来,说道:“福晋,其实今日妾身有些东西要呈给福晋,妾身听说昨儿有人做了豌豆黄贺福晋和贝勒爷大喜,妾身觉得,那些个庙会集市里的粗食怕福晋吃不惯,今日妾身亲手做了些枣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