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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笑娶五夫-第3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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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叹了口气,皱了皱眉,“突然性情大变?突然痴呆?突然失踪?”摇了摇头,“这火皇也真够倒霉的。”
  一双手搭上我的肩,归离温和的声音响起,“凡事有得有失,不过是命数罢了。”
  回首看向易容成白面须小太监的归离,我嘿嘿一笑,“命数是一回事,天灾自然可怨,可人祸便真有些可悲了。你想想,这事儿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火皇定然是中了招的,虽然究竟是回事儿,现在说不清楚。可能对他下手,让他没有提防的,也就那几人罢了。秋湛秋青定然同此事是关的,那就只剩下莫皇后、大皇子和秋娅了。一个是枕边人,两个是亲骨肉——”
  摇了摇头,我“啧”了一声,“被至亲所出卖,所害——这权势二字真是害人啊。”
  浅笑看着我,眸光中几分宠溺,“非物害人,不过是人心罢了。”
  偏头一想,朝他一笑,“一语中的,归离你好生厉害。”
  “傻丫头,”他抿唇一笑,伸手抚了抚我的头顶,“今晚我们去探探宣德殿。”
  “真的?”惊喜的望着他,“太好了。”
  不赞同的摇摇头,“这可不是去玩——宣德殿如今戒备森严,我看好似有不少皇后的耳目在,”顿了顿,沉吟道,“倒像是监视一般。”
  垂眸想了想,我抬首嗔怪的看着他,“你不许我出去,你倒偷偷出去了。”
  归离如何能察觉宣德殿被监视?定然是这两夜偷偷出去了。
  我掌管飞玉池的侧门钥匙,他却掌管着园门钥匙,平日都是落了锁的,也人注意他的行动。
  他浅浅一笑,“轩夜查秋娅母女的动向,我们负责查大皇子——我不过是先去探探底。”停了停,“今早轩夜也了。”
  “可有查到?”我问了一句,又见水已经到了水位了,赶紧跑去把机关合上,又跑了。
  正要坐下,他却拉我入怀,坐到了他的腿上,“秋娅这两夜都在皇后宫中待到很晚,轩夜法入内,也不知她们说些。不过轩夜察觉她们二人好似有些慌张恼怒,然后皇后派了不少人手在宫中搜查,秋娅的黑衣卫也派了不少出去在火都内四处探查。”
  我轻轻颔首。
  这般看来这母女还真脱不了干系,不过也证明火皇失踪之事的确与她们关。
  难道是大皇子?还是有第四方人士?
  想了想后,我开口道,“我们假设大皇子同秋娅母女的一伙的,那么火皇性情大变得益的便是她们这一方,倒着推论的话,那导致火皇性情大变的也许就是她们。火皇性情大变之后,待秋湛秋青态度恶劣,甚至还下令召不可入宫。然后便是火皇突然痴呆一事,这件事便有些蹊跷了。”
  归离垂眸想了想,“你是说这件事法看出得益方?”
  我点点头,又摇头,“我先前也是觉得法看出得益方,可后来一想——火皇没有痴呆前已经性情大变,若不痴呆,对秋湛他们二人却是更不利。可他一旦痴呆了,那么局面也就维持在如今,大皇子虽然已经被立为太子。可按五国惯例,还必须要举行太子大典,开启宗庙,祭拜先祖,公告天下,四国来贺之后,才能算做是名正言顺。可太子大典还未举行,火皇在这个时候痴呆——我觉得得益的反而是秋湛他们这方。”
  静静的看着我,他浅浅一笑,我一愣,摸了摸脸上的那张假皮,眨了眨眼,“我面具没贴好么?”
  


  第四四九章谜团
  揽住我的腰,他轻笑摇头,却未解释,“不是——你继续说。”
  笑了笑,我又继续说着的想法,“所以,按这样一想,那火皇痴呆这件事定然不会是他们那方下的手,可也不是秋湛他们下的手——那就是说,在皇后和秋湛他们这两方中,还隐藏了一个第三方。这个人对性情大变的火皇下了手,让其痴呆,法再下任何新的旨意。包括之前不是说把秋娅指婚给冼靖宇么——火皇这一傻,这事儿也就耽搁了。”
  想着想着,我又皱眉,“可如今我在想,这火皇究竟是不是真的痴呆了?这失踪会不会是他跑了——”说着又摇头否定,“应该没可能的。”
  归离淡淡一笑,“定然不会的——火皇若有神智断装疯卖傻之理。火国皇权向来稳固,且外有二皇子手握重兵,论他是否恢复性情,也不会假装痴呆。且秋湛为人慎重,他也是亲自探过的——我以为火皇定然是被人下了药,才导致痴呆的。”
  这世间能让人神智痴傻的药也就那么几种,像我同归离这般水准的医师只要探查一番,基本还是能辨别一二的。
  便是重新配置的药,可也离不了那些带有迷神效果的药材,不过是药性重与浅,时效长与短罢了。
  我点点头,又叹气道,“若是让我们看了看,或许能看出是何种药,可如今这火皇偏生又不见了。”说着皱眉,“最最蹊跷的便是这火皇失踪一事——这件事可还真看不出得益方。如今这样的局面,表面上看是大皇子得名,可还未名正言顺,皇宫内是莫皇后一权独大,可秋湛却手握重兵,兵权在手。火皇这一失踪,好似对双方都没好处。那这个出手的第三方又是谁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头,我看向归离,他也垂眸想着,看着我看他,朝我若有所思的道,“我在想火皇为何会突然性情大变——”
  我笑了笑,“你是说‘牵引‘?”
  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让人性情大变却又神智不失,火皇的症状正同“毒妖”苦大行的三大奇药之一的“牵引”相合。
  牵引以女子处子血为引,服药人便会对此人惟命是从,然后三月服用一次解药。
  归离点点头,我却摇头,“我也想过的,能有此药的只有皇后,不可能是秋娅——可她若有此药,为何不早给火皇用了,然后从此对她一心一意?”
  上次偷听她同秋娅时,她对火皇的其他的嫉恨是显而易见的。
  她若有法子让火皇对她一心一意,又何必在一旁妒火中烧的。
  何况,这药引还需处子血。
  至于为何把秋娅排除在外也很简单,她若有这药,只怕早就用在了轻柳的身上。
  当初在京城别院,我们一开始对她的防备还并不大——我不信她若是有这种药会不用。
  归离想了想,“会不会是后面得的?”
  从土国才得的?
  我摇头,“这种奇药存世极少——不可能那般凑巧吧。”又叹口气,“若真是中的‘牵引’——只怕就麻烦了。”
  药可解不说,这三月之期也就几日了,若是不服续命的解药,那就只能呜呼哀哉了。
  归离也叹口气,“如今只能希望不是此药了。”
  我轻轻笑了笑,“你这两日去探宣德殿,情况怎样?”
  他拢了拢眉,“并异常,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安寝了——听说他每日都在殿中,按时起居,也少有,白日里也不过的批些折子,看些书。只是有些怪异的是,宣德殿伺候的人却有些鬼祟。这两夜,我都有宣德殿的宫人隐在暗处盯着里面,却又不像是保护,倒好似防备一般。”
  我垂眸想了想,“你觉得是皇后的人?”
  他一笑,“你说呢?”
  我一想,也笑着点了点头。
  若是秋湛的人,他自然早就同我们说了。
  除开他,如今宫中,也就只有皇后有此势力了。
  可皇后监视大皇子?
  我摸了摸下巴,朝他一笑,“看来果真是轻柳说对了——这个局的阵眼只怕还真在这大皇子身子。”
  这日夜里,华灯初上,我们便潜到了宣德殿。
  归离背着我,我再开启镯子,光罩正好将我们二人的身形遮住。
  这是在出发前已经试过的,自然用得放心大胆。
  再将灵气罩打开,我们二人的气息心跳便完全隐匿了。
  地形也被归离早就勘察好了。
  宣德殿的五米高气窗外,正好是一颗参天古树,枝干的分叉处恰好对着气窗口。
  树的树冠极高,其下却是光溜溜的,旁边的飞檐下又有宫灯照着,若是有人藏在上面只需一眼便可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倒是方便了我们,可以大大方方的蹲在上面看个清楚。
  看清楚他之后,我微微有些诧异。
  火国皇室我所见过的秋湛秋青都的一表人才,连那秋娅也是美人一枚。
  想来他的母亲也应该是美人,可这大皇子似乎只遗传到了父母的缺点一般,整个人的外表没有一点出众的地方。
  若真要找的话,只能说他如今的面貌比他实际的年纪看起来要小一些。
  皮肤苍白,身材瘦弱,细眉细眼,个子最多不过一米七,五国中算是偏矮的了。
  我们守了两个时辰,从他用晚膳开始,然后看书,最后到他入内殿安寝,他没有说过一个字。
  伺候的人问,他也只是点头或摇头,最多也就是挥挥手。
  我语的看向归离,他奈的朝我一笑。
  只能默默撤退。
  第二夜,我们看到的与第一夜完全相同。
  仍旧是一言未发,连动作几乎都同前日相同。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简直就要怀疑在看重播片。
  与第一夜相同的还有,角落里藏着的宫人。
  其中一名正是替大皇子送晚膳的太监。
  宣德殿很平静,可这平静之中却透着一种怪异。
  诡异的主子,鬼祟的下人。
  我垂眸细细的回想了一番,轻轻点了点头。
  待大皇子入内殿安寝后,归离用眼神询问我是否。
  我摇头,对他用口型问道,“我们绕到内殿去看看。”
  这大皇子的表现简直就像一个自闭症儿童——也太奇怪了些。
  归离带着我转到了内殿外,这里的气窗外却没有大树了。
  “能上么?”我做口型。
  他回我,“片刻。”
  说着便贴着墙面爬了上去,墙面上留下了浅浅的指印,到了气窗口,我探头一看。
  气窗的对面正是大皇子的寝床。
  他静静的躺在上面,好似睡着了一般。
  没有任何异常。
  正当我心中懊恼时,却心里忽的一动,朝他面上看去。
  他的眼睛是睁着的,定定的望着帐幔顶部,却好似没有焦点一般,而他的面部神情也有些奇怪。
  好似有些焦虑,又有些悲伤……
  归离背着我慢慢滑了下去,在滑下去的过程中,他将那些指印抹了去。
  若是不细看,应当是看不出来的。
  回到飞玉池的园子里,左右探查了一番后,我们回到我的小房间内。
  我没有,细细整理着脑中的想法。
  待想清楚后,抬首,归离望着我一笑,“可是看见了?”
  我把大皇子当时的表情和眼神描述一番后,归离想了想,“难道他真是被胁迫的?”
  我皱眉摇头,“也有可能——不过,我总觉的不是这么简单。他的表情太过复杂,我也有些看不懂——不过我倒是怀疑有一点。”
  归离微笑,“你是说他袖中藏银针试毒?”
  我轻声一笑,“不止——我怀疑他懂医术。”
  昨日我们并未看出他袖中藏针,可今日有一下,他袖子撩开了些,他只顾防着一边伺候的侍女太监,银针一反光却正好落入了我们的眼里。
  “懂医术?”归离有些诧异,“你从何看出的?”
  “昨日的几道菜里,他吃得最多便是鸡肉,”我看着他,“可今日那道芹菜兰花鸡肉,他却一口未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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