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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笑娶五夫-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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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我心里一片苦涩,却也言相对。
  轻柳抿紧了唇,眸光中是五分担忧五分心痛,又看了我一眼,便要开口。
  我赶紧用目光示意他——长公主这时候在气头上,他若是越偏向我,只怕这怒火更盛。
  他又抿了抿唇,不过还是停住了动作。
  只见长公主瞟了一眼轻柳后,看向我,“你同土皇是何关系?”
  土皇?
  我一愣,这话是意思?
  她垂眸一笑,“今日商业协会管事送了一箱衣服到云来客,然后夜影却送到了土皇所住的天元宫——”说着,抬眸盯住我,“如今你穿的不就正是么?”
  我呆住,只见她目光中一片冷厉,“土皇的天元宫连皇后都不能随意进出,你如何能住进去的?你所谓的耽搁就是因为土皇么?”
  
  第四零九章一声“母亲”。。。。。。。
  我一惊,赶紧道,“长公主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同柳明只是知己论交,并私情。”
  “知己?”她蓦地把账册往桌上一拍,“天下间何人能直呼土皇名讳,连我也要尊称一声土皇陛下,你却直呼其名,还敢说私情柳儿为你在天下人面前断了的后路,你却在天元宫里和——”
  “母亲”轻柳忽地出声,快步走到我身畔,一掀前襟也跪下了。
  长公主停住口,紧紧的盯着我们,眸光冰寒,而那面色也似恼怒到了极点。
  轻柳跪的笔直的望住她,凝声道,“母亲,你误会漓紫了。她不来见我,是因为她在大漠受了伤,她怕命——”
  我蓦地拉住他,忧虑的看着他,轻轻摇头。
  轻柳转头凝视我,轻轻一笑,“放心,母亲不是寻常女子。”
  我垂眸,慢慢的缩回了手。
  长公主看我们这番神情对话,面上也浮出一丝疑惑之色,那怒气也似淡了一分去。
  “母亲,你怪漓紫了。”轻柳抬头看向她,“她躲起来,不过是因为她担心命不久矣,不想拖累我们。她并非母亲所想的那样。她求土皇帮忙——也不过是,想偷偷在赏功宴上还能再见上一面。前日夜里,秋娅想派人暗算于我,也是漓紫同她舅舅出手才化去孩儿的一场危机。漓紫此番一直同她舅舅在一起,她本打算赏功宴结束就离开这里的。”
  长公主有些呆愣的望着我,“漓紫,你——”
  我低头咬唇,轻柳轻轻牵起我的手,“母亲,漓紫她一直记着当日求亲对你所讲的那个故事,她记着对您的承诺。她担心不能给孩儿一个圆满的幸福——她不肯说缘由,也不过是不想让母亲担心罢了。”
  她定定的看着我,眸光和面色慢慢复杂起来,最后慢慢起身,朝我走来。
  伸手拉起我,眼里已浮出了泪花,“你这傻孩子,就这般情愿被母亲骂么?”
  听见“母亲”这两个字,看着她面上的心痛和内疚,我心里又酸又甜,眼泪也随即落下,忍不住抱住她,轻轻唤了声,“母亲”
  感觉她伸手把我拥住,抚着我的发,语声里有浓浓的愧疚,“好孩子,是母亲怪你了让你受委屈了”
  我摇头轻声,“被母亲说几句,如何能算委屈?漓紫没有委屈,是漓紫不好,让母亲和轻柳操心了。”
  只听她长长的低叹了一声,“你这孩子,老天也实是太多磨你了。”
  轻柳静静的看着我,双目虽有些发红,此刻却满满的都是欣慰和柔情,唇角也挂起一抹微笑。
  朝他笑了笑,松开了长公主,“母亲,我带了礼物给您,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从怀里拿出那个“超级MP3”,按动开关,动听的乐声瞬间响起,却是一首古筝名曲《春江花月夜》。
  她惊喜而好奇的盯着我手上的小盒子,惊奇道,“这盒子竟然能奏曲?”
  轻柳抿唇一笑,“这是漓紫舅舅从家乡带来的宝物——里面有三千多支曲子,全是我们这里没有的。”
  满眼喜悦的看着,语气更加了三分的欣喜,“这等宝物,还真是闻所未闻”
  我轻轻一笑,把盒子放到她手里,教她如何使用。
  本来就是极为简单的操作,她很快就学会了。
  只见她听一曲就点点头,然后又好奇的不停按着下一曲,只听钢琴、二胡、古筝、扬琴的名曲纷纷奏起,而再往后,便是一些我也没听过的乐曲和听不出的乐器,却每支曲子都优美比,各有特色。
  只见她面色越来越惊喜,脸上的笑容也愈来愈大,不住的惊叹,“好听,真真是好听,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等好听的曲子——”
  轻柳笑望我一眼,“母亲,漓紫的娘亲并非我五行大陆之人,而是于我们遥隔大海数万里的一国之公主,当然意中游历到此,才与玉林郡王结下姻缘的。此番漓紫在大漠中引爆时,也是恰好她舅舅到此才救下她的。这宝物中的曲子便是她母亲家乡所有。”
  她含笑看我一眼,点点头,“难怪你这孩子唱的歌好听,奏的曲都也那般别致不同。”说了这句,又忽地拢起眉头,有些忧虑的看着我,“漓紫,你的身子如今究竟怎样了?”
  轻柳含笑劝慰道,“母亲不用担心,她舅舅已经说过了,会替她想办法的。”
  长公主点点头,又有些不放心,“漓紫的舅舅应是很有本事,”
  “母亲放心,”轻柳轻笑,“他们那里可与我们这里不同——比我们这五国也要强盛得多。漓紫的舅舅还是一国太子,定然能想到办法的。”
  长公主看着我,有些感慨的,“想不到漓紫的娘亲竟然还有这等身份——”眸光转而又浮上担忧,“你舅舅果真有办法么?”
  “自然是有办法的。母亲你只管放心便是。此番他可是一人横渡万里来到此处的,再则,能在大漠的爆炸中把漓紫给救出来的,岂能是寻常人等?他既允了会替她设法,就定然会有办法的。”轻柳笑了笑,指了指长公主手中的盒子,忍笑道,“她舅舅待她也是极好的——母亲这礼物可是她舅舅的心爱之物呢被这丫头给硬生生的给磨了来。”
  长公主愣了愣,看了一眼手中的盒子,“漓紫,这般怕是不太好?要不,还是送还给你舅舅吧。”
  可话虽这般说,但盒子还是放在手中并未递出来,而那目光也不时看一眼,分明是不舍的。
  我轻轻一笑,搭着她的胳膊,“母亲放心,舅舅送出的从不收回的。他宝物多着呢——咱拿他一两个算不得。再则,他也是漓紫来见母亲,才特特挑了这个给漓紫。如今母亲能看上眼,他定然也是高兴的。”
  经过我这么一说,长公主才放下心来,露出一抹慈祥的笑意望着我,“既然是亲家舅老爷来了,我们也该设宴款待一二才是,漓紫,你看你舅舅何日得空,我们也好相请。”
  亲家舅老爷?
  想到紫祁被我揍屁股的摸样,我忍不住想笑,可必须得忍住,这时候可不能笑场。
  眨了眨眼,尽量做出很诚恳的摸样,“还请母亲待我问问舅舅,不过,舅舅他明日会参加赏功宴,母亲也是能见到的。”
  “母亲,漓紫的舅舅想早日替漓紫设法,估计明日之后便会离开了。”轻柳浅笑着看我一眼,又宽慰的对长公主道,“不过,他日后也还会来的,母亲也不必急在一时。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
  长公主看着我们颔首,“也对,如今漓紫的身子才是紧要的,来日方才,来日方长。”
  大家坐下来,长公主叫了侍女来奉茶,又闲聊了一阵。
  从长公主的语意中能听得出对我此番在大漠的表现也很有自傲之意。
  听出这话意来,我才明白为何轻柳一解释完,长公主就待我如此亲热。
  原来,其实她早已把我当成了一家人了。
  只有家人才会有这般的自豪感,为我的表现而自傲。
  心里不觉感动莫名。
  这一个二个的婆婆待我都这般好,可一想到明日的提亲,便又心虚起来。
  这话不说好像也不大好,毕竟明日长公主也要去参加了。
  可说了,只怕会破坏这刚刚建立的温馨气氛。
  我面上虽然笑着,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长公主的话在说,但心里却慢慢的有些犹豫和矛盾起来。
  轻柳看了我好几眼后,挑了个空儿,看向长公主,“母亲,此番还有一事需同母亲禀报,明日——”
  只见长公主抬起手止住了他,“不用同我禀报了。”
  我一僵,面上便带了一丝怯色,低下了头。
  “你们年轻一辈的事,心里有数便是。”她的目光好似转到我身上,我赶紧抬头,只见她神情中一抹淡笑,倒不似恼怒的样子,目光却有些严肃的落在我面上,“只是有一条,漓紫须得答应我。”
  我愣了愣,“母亲请说就是。”
  她盯着我,笑意仍在,但眸光中却有一抹对她未出之言的坚持,“我不管其他皇子太子的,漓紫你须得应我——若生孩儿,第一个须得姓轻”
  我眨了眨眼,只觉这话好生熟悉。
  看我发愣,她叹了口气,放缓语气,“我只得柳儿一个孩子——他如今都二十有三了,放在别家,按他这年纪也早有子嗣传承了。”说着,拉起我的手,“母亲我实在是想早日抱个孙子孙女的,漓紫,你能允了母亲这愿么?”
  轻柳看了我一眼,垂下了眸,并未出声。
  看着她满眼的期待,想着她的宽容,我如何说得出拒绝的话来?
  抿唇一笑,握住她的手,“母亲所愿,也是漓紫所愿——固所愿也,岂有不从耳?”
  笑意立时浮上了她的面,欣慰的拍拍我,“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我却有些惭愧,赧然的看着她,想说点,却又不知该说。
  她看着我神情的变化,垂眸淡淡一笑,“好了,你们也该了。把该商议的事好生商议好,你们也大了,凡事自个儿心里有数便是。”
  

  第四一零章求一个圆满!
  又说了几句后,我们二人告别出来。
  轻柳牵着我的手,我心里微微有些难受。
  “我们不坐轿,慢慢走吧。”我看着他道。
  他笑着点点头,把抬轿的太监们遣了后,转身又替我掖了掖披风,眸光中一抹温润的笑,“那就慢慢走吧。”
  轻轻揽住我的腰,我们静静的朝天元宫的方向行着。
  我一直沉默着没有,他也只轻轻的揽住我,陪我静静的走着。
  此刻已是亥时中了,皇宫中除了暗处了守卫,也只偶尔有一队侍卫队列经过,而大多数时候,也只我二人的身影长长的拖曳在宫灯的照映之下。
  路程走了快一半了,他轻轻开口,“丫头,记得前年七月在康镇的那个晚上么?”
  我愣了愣,“相思河?”
  他偏头看我一眼,含笑点头。
  想起那条好似九寨沟芦苇海一般美丽的相思河,我面上不觉浮起一抹笑意。
  “么?”他揽我轻轻靠紧他,“我自小衣食缺,想要便有。所以自你之前,我从不知‘求而不得’这四字之意——直到那个夜里,在那相思河畔,你坐在我身边唱那首《在水一方》时,我才心生惶恐。你那般坚持的要离开,可我却那般的不想你离开——我那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便是论如何要留下你。”
  我顿住脚步,抬首凝视他。
  他依旧浅浅温润而笑,“我从来自负,可那一刻,却是惶恐。你明明坐在我身边,我却心怀不安。只怕你下一刻便会离开我,此后便永相见之日。那种感觉是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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