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王御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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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涵一边吩咐琴心和泉声伺候乾王,一边叫松韵去将染袖找回来。看这样子,乾王今晚是要侍寝的,她跟他已经很久没有肌肤相亲了,一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就油然而生一种厌恶与畏惧。
“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正在更衣乾王见到夏末涵局促不安地站在门边,不由奇怪道。
夏末涵犹豫了一会,缓步走到乾王身边,看到琴心已经帮他更完衣,而泉声也已将床铺好了,心中愈发紧张,暗道:染袖怎么还不回来?
乾王不知夏末涵的焦虑,一手将她扯入怀中,他现在急需慰籍……
当染袖匆匆回来之后,见到的却是勃然大怒的乾王和倒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夏末涵以及一室有如狂风肆掠后的狼藉。
这是……
染袖急忙行礼道:“奴婢见过皇上。”然后抬眼看向夏末涵,后者正满脸泪痕地回望她。
“哼!”乾王指着夏末涵怒道,“竟然用瓷枕砸朕?好大的胆子!”
瓷枕?染袖这时才看到乾王另一边的额头上有一点血迹,顿时大感不妙。夏末涵还是露陷了,竟然没忍住心中的厌恶。她可以想象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在求欢时遭到强烈拒绝后的暴躁与羞恼。贵为九五之尊,求欢不成反被自己的妃子打了……
“你是朕的女人,朕亲近你还错了?”
夏末涵低着头,颤抖不语。
“说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疯了吗?”乾王愤怒不已,他还从没被女人如此羞辱过,那种反抗的劲头,就像将他当作妖魔鬼怪一般,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娴雅的夏末涵也有如此不可理喻的一面。
见此情景,染袖有种抚额的冲动,这个时候惹怒乾王实在太糟糕了。一旦被乾王冷落,那么即使卫淑妃失去教养禹昊的资格,也再也轮不到夏末涵了。
想到这里,染袖伏身道:“皇上,请息怒,夏主子一定是因为身体不适才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请皇上恕罪。”
“恕罪?”乾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冷声道,“敢打伤朕,她恐怕是不想活了!”
染袖继续求情道:“夏主子是皇上的妻子,怎么有意伤害皇上?其中必有误会,请皇上明察。”
“误会?”乾王望着夏末涵,问道,“好,朕给你机会,你说,到底是何误会?”
夏末涵看了染袖一眼,嚅嚅道:“臣妾……臣妾最近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久未与皇上如此亲近,故,一时未曾适应……”
“清心寡欲?”乾王冷笑,他的女人还真是个个不同凡响,一个对着他清心寡欲,一个背着他水性杨花。好,好得很!
“你这么喜欢清心寡欲,那么朕成全你。”乾王沉声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去圣祖祠堂抄经书,每天除了米粥和水,不得沾任何荤腥,直到你清心寡欲够了,朕再考虑绕过你。”
染袖一惊,正待说话,那边夏末涵已经磕头谢恩,似乎甘之如饴。染袖心中低叹,这可真麻烦。
乾王见她毫不犹豫地领旨,心中更是不快,比起伺候自己,她似乎更愿意去祠堂待着。可恶!
乾王带着一肚子火拂袖而去。
第二天,此事在后宫中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谁也不知道夏末涵为何会激怒乾王。去祠堂抄经可不是什么好事,那里死寂阴冷,偏处一隅,除了打扫的宫女太监之外,再无常人进出。况且乾王还只准夏末涵喝粥饮水,长此下去,再结实的身体恐怕也得拖垮。宫中同情者有之,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之辈。她们巴不得争宠的人少几个,身份低微的夏末涵一直是倍受非议的。
云舒宫众人则盼着乾王两三天之后便会消气,但是很可惜,一连半个月也无赦免之意。夏末涵本人倒是安然自若,但是她不可能永远守在祠堂,一旦获赦,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
染袖不能被动地等乾王开尊口,她必须主动出击,否则不但会有失宠的危险,而且恐怕再没有得到禹昊的机会。
特意选了一个即将下雨的傍晚,染袖悄悄地跪在了离乾王寝宫不远的院子里。说是“悄悄地”,但染袖知道这周围密布暗卫,外面的情况很快会传到乾王耳中。而在这个男人的认知中,染袖一直是个忠诚护主的丫头,所以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完全在情理之中。
这一步她本不想走,可是形势逼人。乾王骆以煊,今日她所付出的,他日必将加倍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很……那个!
公布下人名:
乾王——骆以煊,大皇子——禹珏,二皇子——禹昊
坤王——骆云霆,有三个儿子,后面再说。
染袖比禹昊大5岁半,咳,他们不一定成对,我说了,将来能让染袖心动的才是男主。路还漫漫啊~~
☆、引人入罪
天空阴云密布,一阵轰隆之声乍响,大雨倾盆而下。
染袖跪在雨中,环抱着双手,身曱体瑟瑟发曱抖。她已经跪了将近1个时辰,虽说淋雨是她事先计划好的,但是偌大的雨点zá在身上实在生疼,夏季的bào雨来势汹汹,伴随着强风,非一般人能消受的。
染袖在等,等那个男人召见。她有信心,乾王一定会松口。不是因为心软,而是为了看她服低示弱之态。
果然,就在大雨下了半个多小时之后,乾王命人将她召入寝宫。
染袖一身湿曱漉曱漉地跪在光滑的地板上,低头向斜躺在床曱上的乾王行礼。
她知道自己此刻在乾王眼中是什么模样,湿曱透的衣服将身曱体曲线勾勒清晰,虽略显狼狈,却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诱曱惑。
乾王眯着眼,淡淡道:“你跪了这么久,可是为了你家主曱子?”
“正是。”染袖伏身道,“夏主曱子身曱子柔曱弱,长期清粥淡饭、苦伴孤灯恐会病倒,还望皇上能网开一面。”
“哼,她以下犯上,zuì不可恕,朕不过是小惩大诫,已经是念及旧情了。”乾王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染袖身上游离。
染袖道:“夏主曱子失子在前,伤病在后,本就郁结于心,出现些许反常之举亦在所难免,皇上仁厚,罚已罚过,不知能否再给夏主曱子一次qīn自谢zuì的机会?”
“qīn自谢zuì?”乾王不置可否地说道,“她要如何qīn自谢zuì,自荐枕席吗?”
染袖沉默下来,咬了咬唇,偷偷抬眼看向乾王,却不想正好与他的视线对上,染袖忙又收回目光,柔柔道:“皇上,这后宫酿酿个个千jiāo百媚,夏主曱子确实不及,但她与世无争,素雅娴静,多的是那一分令人舒心的气韵,这样的女子在后宫亦属难得,皇上真的舍得?”
乾王勾了勾额前的头发,突然笑道:“染袖,你很会说话。不过你以为几句话就能让朕赦免她吗?”
“那么皇上要怎样才能原谅夏主曱子呢?”染袖用祈qiú的眼神望向乾王,急切道,“奴婢可以跪上三天三夜,或者天天为皇上抄经祈福。”
“你对你主曱子还真够忠心。”乾王被她的眼神撩得有些心动,对这个小宫女,他早有图谋,可惜三番四次地被她逃了,莫名地愈加渴望,如今她主动找来,又怎能放过?
“过来。”乾王唤道。
染袖微微一颤,犹豫着没有动。
乾王又道:“别让朕再说第二遍。”
染袖缓缓站起来,踱步移到床边,在离纱帐有一只手臂的距离站定。
“今曱晚就在这伺候朕。”乾王慵懒地斜倚在床头,里衣敞开,露曱出赤果的胸膛,勾勾地盯着染袖。
“皇上是要按曱摩吗?”染袖怯怯地问了一句。
“呵。”乾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紧张的模样,道:“这次不按曱摩,你若想救你主曱子,那就想办fǎ取曱悦朕。”
“取曱悦?”染袖双颊晕红,有些不知所措,“奴婢,奴婢不知道该如何做……”
乾王眼神暗沉,这jiāo憨之态与曲线毕露的身曱体实在诱人,他不会忘记这衣服下柔曱nèn皮肤的美妙触感,想到此处,忍不住动了动手指。
“朕会教你,现在上来。”乾王命令道。
染袖目光盈盈,似在挣扎,她低声道:“皇上乃天下至尊,奴婢不敢冒犯。况且夏主曱子……”
“现在别提你的夏主曱子!”乾王有时候很欣赏她的护住,有时候又不由得心生嫉妒,在她心中,到底是夏末涵重要,还是他这个皇帝重要?连要她侍寝,还得看夏末涵的面子。
如此想着,乾王愈加想立刻征服这个固执的小女人。
“上来,朕可是给你机会了,愿不愿意端看你自己。”乾王一脸冷傲。
染袖咬了咬唇,终于还是动了,正在她准备跨上曱床时,又听乾王懒懒的声音传来:“你打算穿着一身湿衣服上朕的龙床吗?”
染袖动作一僵,又退了回去。
乾王发现这样逗这个丫头很有曱意思,都有点欲bà不能了,对于她待会的“取曱悦”更是万分期待。
染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乾王,傻傻地问了一句:“要,要脱光吗?”
乾王忍住大笑的欲望,表情僵硬道:“你可以留件抹胸什么的。”
“哦。”染袖耷拉着脑袋,动作缓慢地开始脱衣服。
随着衣服一件件剥落,乾王的眼神也愈加深暗。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很普通的动作,却莫名地透着一种美感,勾得人心痒难耐。当她只着抹胸和单薄亵裤之时,乾王几乎想立刻将她给办了,但为了更大的乐趣,只得强忍着。
“上来。”声音中透着连乾王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
染袖在心底笑了,目前一切竟然都在她的预想之中,她之前的示弱,只是为了激发这个男人的征服欲。自己如今的模样,娇美、纯洁、又充满诱惑,状似无意地撩拨,却足以引人犯罪。
她跨上龙床,跪坐在乾王身侧,怯怯地问:“奴婢现在该怎么做?”
“知道其他女人是如何服侍朕的吗?”乾王两手叠在脑后,好整以暇地问道。
染袖迟疑了一会,点头道:“知道。”
“很好,照做即可。若朕满意了,你家主子的事便就此揭过。”事实上他本来也只打算罚一两个月,毕竟夏末涵在他心中还是有一定分量的。只是没想到会引来这个小宫女,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染袖望着眼前这个俊美健壮的男人,嫩白的皮肤上仿若染了一层淡粉,在烛光中冉冉生辉,甚是动人。
乾王也算是经验丰富,却第一次产生难以抑制的欲望,这个小女人还真有磨人的潜质。
染袖双手撑到乾王胸腹两侧,附身接近他的面庞。淡香的气息扑入乾王鼻中,然后就感觉那羞涩的红唇贴在他额间,如蜻蜓点水般,自上而下落下碎碎地轻吻。
乾王从没有这种奇特的感觉,他的女人要么热情似火,要么矜持内敛,而染袖却能在清纯中带着诱惑,诱惑中又带着羞涩,仿佛清晨荷露,拨入心弦。
染袖的睫毛微微颤动,目光莹莹似水,在轻吻的同时,还小心地观察乾王的反应,生怕做错。
乾王沙哑道:“坐在朕的身上,继续。”
染袖听话地跨坐在他的肚腹上,带着湿意的长发铺撒在周身,她一动,头发便拂过皮肤,带起阵阵颤栗。
乾王感觉自己的欲望似要蓬发,在染袖生涩地挑拨下,呼吸都沉重了。
染袖却似无所察觉,依然在他身上落下青涩地吻,当吻到脖颈时,染袖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