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娘子七夫之祸-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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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尘不染,依旧面色温和笑容温润,好像他们昨天还在一起吃饭,今个不过是打个照面而已。
“晚饭吃什么?”翡小翠忽然觉得自己是暴露在日光下的猎物,这些夫君谁有兴致都要来拉扯一下,心情不爽的时候就连个泡都不冒,先不追究以前的翡小翠到底对他们做过什么,只说现在,要想在摸清底细之前活的自在些,那她就只能装傻充愣。
阙皓卿神色微怔,对于十天不见的翡小翠如此随意的开场白完全反应不过来,鲜见的皱了皱眉,却在下一秒将疑色硬生生的掩盖了下去,跟在翡小翠身后平静道:“粟米粥、黄瓜拌……。”
他还没说完,翡小翠的胃酸已经涌上来了,抬手打住,斜眼瞟了阙皓卿一眼,非常严肃的说:“能换个食谱不?”
“……”阙皓卿无语的将翡小翠扶上马车,带着满眼的疑惑注视着女子素手利落撂下车帘子,娇小的身子隐进车厢里,随即嚷嚷着好累,不要打扰她便不再出声。
他想起翡小翠烧退再次醒来后似乎忘记了一些事情,且性子变的大而化之,比之以前有了很大的转变,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可不信她的本质能变,不论是之前的柔弱还是现在的大咧,也不过是她耍的伎俩罢了。
阙皓卿在翡小翠看不见的时候冷下脸来,转头寻视卫忱,卫忱正与卫旭磊在不远处说着什么,那少年不时的抬头看着这边的车厢,最后满脸涨红的静默不动了。
卫忱走近,阙皓卿明显感觉到他脸上除了冷酷,嘴角还挂着一抹苦涩,阙皓卿惊奇的挑了挑眉梢,温和的笑问道:“怎么不邀舍弟到府里坐坐?”
卫忱眸底寒光一闪,冷冷的盯着马车,好半晌,一字一句的齿寒道:“有些地方不能去,我们走。”
马车吱扭扭的缓缓起步,翡小翠收回勾在窗帘子上的小手指,若有所思的沉思着,看来是他们不愿意嫁给她呀,既如此还不好办?回去开个会,放他们离开便是了,何必闹得各个苦大仇深似的。
车厢够两人坐的,翡小翠干脆将腿横过来,半倚着车窗,找好姿势迷迷糊糊的小歇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有人说话,她睁开眼睛一见自己还在车厢里,声音是从车厢外传来的,马车已经停了,她动了动身子骨,撩开车帘子,探出身子向外看,当看清马车前的少女后不禁愣道:“春儿?”
057。回府
翡小翠是一家之主,不单单是几个夫君的主子,更是这翡翠府的主子,眼看着春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翡小翠从容大度的小手一挥,招呼着春儿就进了门,且很是随意的满口答应春儿稍后可以将霍夫人也接进来。
她想的理所当然,不管杀人案还有没有下文,总之她是和这起案子没什么关系了,既然自己回来了,总不能还要一日两餐的粟米粥、腌黄瓜条子的过日子,自己又没出家,修这份清苦做什么?随后她要让这些不愿跟着她的男人打包袱走人,想留下的她自不会亏待,就更应该想想怎么赚钱养家了,丫的,做女人难,做这个世界的女人更难。
她心里七转八转的边想边往里走,阙皓卿对家里来客人并没有什么异议,但脸色似乎有些僵硬,特别是嘴角招牌式的温柔浅笑扯的颇为不自然,翡小翠只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一扭头已经对着春儿笑呵呵的问道:“宝贝儿好吗?”
“不愧是个哥儿,嘴壮着呢,这几天扎进奶娘怀里就不露头了,小脸吃的粉粉嫩嫩的。”原本神色黯淡的春儿提起自家小少爷眼底有了点光彩。
翡小翠问的是霍夫人那还没出月科的孩子,阙皓卿却脚上一顿,不知为何脸腾的红了,这下翡小翠不能无视了,奇怪的斜睨,阙皓卿状似嗓子发痒的轻咳了一声,语气还算淡然的道:“我去吩咐打扫客房,备晚饭。”
阙皓卿在翡小翠探究的目光里愈发显出快速逃离的急切感,眼看翡小翠缓缓的点了点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转身就要走,哪想刚走两步,身后的女子突然又叫住他,阙皓卿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翡小翠习惯性的微微眯了眯眼睛,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却是让阙皓卿心里砰的漏跳了一拍,连带着眼角一跳,只是稍稍一顿,翡小翠便道:“晚饭先不急,你将后门那处小院收拾出来就可以了。”
以往都是阙皓卿怎么安排怎么是,翡小翠从来没有异议,此刻的翡小翠又让他疑惑加重了几分,但也没说什么,静默的点了一下头,望着翡小翠携春儿走远。
只是他在想,要不要叫闱君辰与蓝流苏回来,这样的翡小翠让人有些抓不着头绪。
一切安排妥当,春儿急着出去接霍夫人,翡小翠则坐在自己的屋子暗自盘算着这个月的花销用度,一想到这个,她低头看向腰间的玉佩,解下来瞄了一眼丢在铜镜台上,先不说春儿要回霍家庄安葬妹妹便急于将霍夫人安置在翡翠府,只说蓝玉苏……,这种将计就计的方法真能引出凶犯吗?他不会……有什么危险?
她要不要找卫忱打听一下这件事的细节问题。
虽然她也清楚不相干的人不要过多纠缠,可终究是忍不住,一想起蓝玉苏委委屈屈的将玉佩压在她这,只等她能想起他,而这次引凶手也是听了卫忱他们说她会有危险,他才义无反顾的承担所有罪名,虽然是计谋,但如此有毁名誉的事,又有谁肯为他人心甘情愿的去做?只这份心是不是也值得她问个心安。
“哎……。”翡小翠抬手又把玉佩拿起来挂在腰上,好看的流苏荡在裙裾上,真是一时心软惹下大麻烦啊!
058。什么意思
翡小翠出门左转,直奔卫忱住的小院,翡翠府就是这点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四位夫君都有各自的院子,虽然都很小,但却很巧妙的隔开了一段间距。
她有些色色的想,大概是怕夫君之间互相攀比争宠,拈酸吃醋。
可惜这结构设计的没一点用处,她的四位夫君,虽还没见另外两位,可看阙皓卿与卫忱这么不待见她,估计那两位不曾露面的就是属于不拿她当回事的了,瞧这妻主让她做的,人后都成了被人唾骂抵抗的奴隶主大山了。
有意思吗?没意思!
翡小翠边悻悻的想着边往卫忱的院子里走,索性府里杂役少的可怜,倒避免了通禀一类的麻烦事,她直接就进了卫忱的屋子,六月天,门是敞着的,屋里摆设工整而简洁,可以说简洁到有些简陋,只有一人高的书架隔出卧房,正厅前摆着四方的桌椅,墙上挂着一副人体穴位图,书架角放着青瓷的盖帽,里面插着两轴画。
连这屋子都和他的主人一样,冷冰冰的没一点活气。
翡小翠边腹诽边扫了屋子一圈,地方不大,没看见卫忱的影子。
她转身刚想离开,忽然就听外面有脚步声,还夹着清浅的说话声,翡小翠稍一怔神便听出是阙皓卿和卫忱两人,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只下意识的跐溜绕过书架,矮身钻进了床底下。
她趴在床下面,悄悄勾起一小角,视线所及正是卫忱的背影和阙皓卿露出的一截白色缎面鞋。
就听卫忱冷淡的道:“她的这些变化不过是另一个伎俩罢了,就算是蹲大牢还有办法缠住……,咳……,算了,由她折腾,看她能折腾出什么花样。”说完两人身形一动,纷纷落座,这下翡小翠能看清卫忱的侧脸和阙皓卿的正脸。
阙皓卿眼底泛起一丝忧色,深深望了卫忱一眼,同时脸上也泛起一抹不自然的潮红,低低道:“快要端午了,今年该是……流苏陪她,可流苏只肆酒在风月,以他的脾气,我担心会出事。”
卫忱冷笑的哼了一声,“流苏不愿意,我们中间又有哪个愿意的?不过是受这妖女的牵制,她若敢耍花样不交出今年的解药,我先宰了她,也不枉我们这些年所受的屈辱。”
“只要流苏忍一忍,她不会不给。”阙皓卿虽然语调轻飘飘的,可脸色却不甚好,在卫忱面前毫不掩饰的微蹙眉峰,一张玉兰风姿的俊颜徒添了几分淡淡的愁绪。
翡小翠这才发现,这个淡雅如斯的男子并不同那些精致的国色天香般嗔怒薄笑,但就凭他温润如玉的性子,卓然脱尘的气质,已足够虏获少女的芳心,她不得不承认,在她满心疑惑的情况下还是禁不住阙皓卿这样一个轻扯眉宇的表情,只觉心神一荡,连两腮都有些发热。
随后阙皓卿又补充了一句话,这句话仿佛一盆冷水泼了翡小翠一脸,好半晌反应不过来,阙皓卿说什么?‘若不然,就只能将她绑起来,忍过了那一天,也便没事了。’
谁能解释一下,他们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翡小翠出门左转,直奔卫忱住的小院,翡翠府就是这点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四位夫君都有各自的院子,虽然都很小,但却很巧妙的隔开了一段间距。
她有些色色的想,大概是怕夫君之间互相攀比争宠,拈酸吃醋。
可惜这结构设计的没一点用处,她的四位夫君,虽还没见另外两位,可看阙皓卿与卫忱这么不待见她,估计那两位不曾露面的就是属于不拿她当回事的了,瞧这妻主让她做的,人后都成了被人唾骂抵抗的奴隶主大山了。
有意思吗?没意思!
翡小翠边悻悻的想着边往卫忱的院子里走,索性府里杂役少的可怜,倒避免了通禀一类的麻烦事,她直接就进了卫忱的屋子,六月天,门是敞着的,屋里摆设工整而简洁,可以说简洁到有些简陋,只有一人高的书架隔出卧房,正厅前摆着四方的桌椅,墙上挂着一副人体穴位图,书架角放着青瓷的盖帽,里面插着两轴画。
连这屋子都和他的主人一样,冷冰冰的没一点活气。
翡小翠边腹诽边扫了屋子一圈,地方不大,没看见卫忱的影子。
她转身刚想离开,忽然就听外面有脚步声,还夹着清浅的说话声,翡小翠稍一怔神便听出是阙皓卿和卫忱两人,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只下意识的跐溜绕过书架,矮身钻进了床底下。
她趴在床下面,悄悄勾起一小角,视线所及正是卫忱的背影和阙皓卿露出的一截白色缎面鞋。
就听卫忱冷淡的道:“她的这些变化不过是另一个伎俩罢了,就算是蹲大牢还有办法缠住……,咳……,算了,由她折腾,看她能折腾出什么花样。”说完两人身形一动,纷纷落座,这下翡小翠能看清卫忱的侧脸和阙皓卿的正脸。
阙皓卿眼底泛起一丝忧色,深深望了卫忱一眼,同时脸上也泛起一抹不自然的潮红,低低道:“快要端午了,今年该是……流苏陪她,可流苏只肆酒在风月,以他的脾气,我担心会出事。”
卫忱冷笑的哼了一声,“流苏不愿意,我们中间又有哪个愿意的?不过是受这妖女的牵制,她若敢耍花样不交出今年的解药,我先宰了她,也不枉我们这些年所受的屈辱。”
“只要流苏忍一忍,她不会不给。”阙皓卿虽然语调轻飘飘的,可脸色却不甚好,在卫忱面前毫不掩饰的微蹙眉峰,一张玉兰风姿的俊颜徒添了几分淡淡的愁绪。
翡小翠这才发现,这个淡雅如斯的男子并不同那些精致的国色天香般嗔怒薄笑,但就凭他温润如玉的性子,卓然脱尘的气质,已足够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