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容安闻言更加的吃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沈重华受什么刺激了?居然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莫不是打什么主意吧?狐疑的视线直往沈重华身上瞄,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嘴唇,犹豫了一下之后为难的说道:“本来姐姐相邀不该拒绝的,可是妹妹还没有去给几位长辈请安。。。。。。”
“算了算了,最烦你这副样子,看着就觉得憋闷。”沈重华皱起眉头,甩甩袖子:“走吧,要去请安就赶紧去,请安过程中还能转道阵线房来,你倒是真喜欢这些衣裳,宝珠,以后你们小姐再想做什么衣裳直接跟我说一声就是了,堂堂沈家四小姐,为了一件衣裳在阵线房里面磨蹭个半天,传出去叫人笑话”
沈容安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倒是宝珠赶紧地答应了,偷眼觑了一眼自家小姐的脸色,暗暗叫苦,三小姐也是一片好心,可是落在四小姐眼睛里面,那可就是赤裸裸的炫耀了,她会高兴得起来才怪
沈重华自然不会去管沈容安的心情是好是坏,她心情不好气死了最好,自己还省事了,回头跟王娘子交待了几句,这才瞅了沈容安一眼:“不是要去给长辈请安?怎么还不走?”
沈容安暗暗咬牙,微微垂下头去:“姐姐还没走,妹妹怎么可以先走?”
“啰嗦。”沈重华冷哼一声,扭头就走了,留下沈容安扭曲着一张脸低着头,小碎步的慢腾腾离开了饱受屈辱的针线房。
沈重华回到自己的小楼,汤圆已经把拿手的珍珠汤圆坐好了,正在往碗里面盛,见她进来连忙过来帮她把外面的衣裳脱下来挂在一旁:“今儿老爷不是说要考校几位公子的功夫吗?大公子那么勤奋,一定早早的就起来练功准备了,这会儿肯定已经饿了,小汤圆做的不少,小姐要不然给大公子送些过去?”
大哥?沈重华顿时愣住,她倒是险些忘记了,因为前世跟这个哥哥关系淡薄,她居然一时都没有想起来这个血缘上跟自己最亲近的人,想想前世之所以关系那么冷淡,哥哥性子冷漠是其一,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自己被娇惯得太过,骄横人性根本就不会对自己的亲人表达善意吧?
“好啊,你把东西装好了,我送过去吧。”沈重华开口答应道,倒是惹得本来还打算长篇大论苦口婆心劝说小姐的汤圆愣住了,她该没有出现幻听吧?小姐刚才是。。。。。。答应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沈重华伸出手来捏住汤圆圆鼓鼓的脸颊,用力的往两边一扯:“我去看看哥哥有那么值得惊讶的吗?”
“啊”汤圆惨叫一声,两手使劲儿的揉着自己的脸颊,瞪圆了眼睛兀自不肯相信:“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被说动了?小姐您没事儿吧?以前不是最讨厌去大公子那里碰冷钉子的吗?今儿怎么,转性儿了?”
啪的一声,沈重华的手掌毫不客气的打在了汤圆脑袋上,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意识到小姐终于肯跟大公子和好的汤圆兴奋的握着拳头跳了起来:“您早就该这个样子了大公子是您最亲的哥哥了,就算以后嫁了人还是要依仗娘家的。”说着声音低了下来,鬼鬼祟祟的说:“说出来小姐您会觉得不高兴,不过汤圆觉得老爷对您那么宠爱大概到时候是不会让这么多年的宠爱白费了的,肯定会把您卖一个好价钱,您能依靠的还是大公子啊”说着就双手抱住了脑袋,准备迎接小姐的粉拳攻击。
沈重华却没有像以前一样,听到汤圆说最疼爱自己的父亲的坏话就会生气的敲打她,以前是自己看不清楚形势,现在经历过一切之后她才明白过来,当初汤圆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是多么的正确,可惜自己却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有放在心里。
汤圆等了一会儿见没动静,疑惑的看着沈重华,今天小姐怎么变的这么奇怪?
沈重华失神了片刻,很快重新振作起来,拎起汤圆准备好的食盒:“我去找大哥了,汤圆给我留着,不许偷吃啊”
汤圆在后面鼓着腮帮子看着她跑出去,伸手敲敲自己跌脑袋,自言自语道:“奇了怪了,难道说小姐真的转性了?”
沈重华一手拎着食盒走向沈青枫的枫林晓,路上走得极慢,沈家的下人们有看见这位最受宠的小姑奶奶的,纷纷上前来凑近乎,问好请安的,还有自告奋勇要帮忙提着食盒的,全被沈重华给打发了,上辈子沈青枫的身体一直不好,所以直到自己死亡,他还是没能名正言顺的得到沈家的继承权,但是她清楚的记得,沈青枫的身体小的时候是非常好的,不管后来是因为什么才变得坏了起来,她都要做好防备,这吃食上的东西最容易被人动手脚,她可不敢随便交给别人。
枫林晓距离沈重华的锦绣楼不是很远,路上间隔着人造的一处假山林,小的时候他们经常在里面捉迷藏的,也是很熟悉的地方。
她才刚走上假山林旁边的小道,就听见这一般没什么人过来的假山林子里头传来一声带着怒气的质问:“又失败了?我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处?”
沈重华脚步一顿,这个声音好熟悉,是谁?
第五章 神秘空间
这些假山都有些年头了,上面好多都长满了青苔,还有一些被藤类生物给爬了个严严实实,要是躲在里面的话不仔细看是看不到人的。
沈重华提着食盒,小心翼翼地走近过去,地上都是青苔,走上去丝毫没有声音,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凑近了,竖起耳朵来捕捉着里面的动静。
“爷息怒这次是小的们大意了,没想到那大公子早有防备,这才会失败。。。。。。”一个刻意压低了的声音急忙的解释,却被之前愤怒的声音给打算了。
“住口办事不利还找理由,分明就是你们无能”前者对后者的辩解更加愤怒,出言打断了他的话:“一次不成功可以说是意外,两次呢?三次呢?你们这群废物,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多少次了?还敢说是因为沈青枫有了防备你们才失手的?”
“爷息怒”后者无话可说了,只能重复这一句。
沈重华暗暗心惊,这些人居然是打算对付沈青枫的,他们是什么人?那个说话的人,他的声音好生的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一样,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谋害了沈青枫,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我就知道不能指望你们”前者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多少愤怒:“好在我早有准备,沈青枫就算在你们手里逃过一劫,也最终逃不了既定的命运,他早晚是个失败者,等着看好了。”
沈重华心里焦急起来,他们究竟还安排了什么样的招数对付沈青枫?
像是专门为她解答疑问,那满是谄媚的声音就已经替她做出了解答:“还是爷高明大少爷就算防备所有人,也不会防备自己身边最得力的丫鬟啊,她们可都是从一开始就跟着大公子的,谁能想得到她们之中会有您的人呢?”
沈重华一惊,身体微微一颤,衣裳轻轻的擦过了假山石,顿时发出细微的簌簌声,里面的人很是机警,这么小的动静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两个人的说话声戛然而止,马上就有急促的脚步声快步向这边而来。
沈重华在衣裳蹭上假山的那一瞬间就知道不好,想着要赶紧离开,结果眼前一晕,脚下一个晃悠旧人控制不住的一头栽了出去。
脚步声几乎就在耳边响起,来人动作很轻,看样子是个极端小心的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失算的在假山这里就谈论起这么秘密的事情来,沈重华顾不上多想,现在的她才刚开始习武,内力未成,根本就对抗不了真正的高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逃走,以免被人杀人灭口。
“没有人。”松了一口气的声音:“许是风吹动了叶子,这地方偏僻的很,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沈重华傻眼的看着自己眼前陌生的景象,周围是一片白色的雾气,眼睛能够看清楚的只有眼前大约半亩地的范围,一个小小的泉眼无声的冒着清澈的泉水,黑褐色的土壤上什么也没有,光秃秃的,她提在手里的食盒就在自己眼前不远的地方,倒是没有翻倒过去,端端正正的坐落在眼前。
那两个人交谈的声音就在耳边,可是很明显,他们没有发现她。沈重华压抑着心里的惊讶,经历过重生这么神奇的事情之后,很明显她心里已经有了足够强大的抗打击能力,没有因为遭遇到突发事件就惊慌失措起来。
“事情就先这么办,你们这些天就不要有什么动作了,接下来的事情只要等着我的指示就行了。”就在她满腹疑惑的打量眼前莫名其妙出现的地方的时候,外面两个人的交谈已经到了尾声,临了那做主的还呵斥了一下属下:“以后有重要事情禀告记得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像是这种看着偏僻但是保不准会有人过来的地方是绝对不可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发现了,你跟那些丫鬟们再次鬼混多次没被人发现那是我压下来了,你还以为这地方真是个安全地儿不成?”
被揭破了秘密的那个顿时讷讷说不出话来,就听前面一个哼了一声离开了,过了片刻才听到这被训斥了的呸了一声,满含不屑:“不过是条高级一点的狗,就嚣张起来了,老子跟几个丫鬟相好算什么?总比你龟儿子的给老爷戴绿帽子的谨慎龟儿子小心别叫老子抓住了把柄”
说着也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假山林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风不断的吹过来,那些爬在假山石上的植物叶子哗啦啦的响。
沈重华试探的在周围走动了几步,那些白雾好像是无形的屏障一样,根本就无法穿越过去,她所能接触到的就只有半亩地的范围,那口泉眼涌出的水清澈可爱,看着就叫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尝一尝,看是否跟想象中的一样甘甜。
沈重华拔下头上银簪,在水里搅动片刻,确定水里无毒之后才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子喝了一口,清凉甘凛的泉水一入口,顿时感觉浑身毛孔好像都打开了一样,无比的舒适。
好像因为沈容安,因为刚才听到的对话而压抑的心情也被这泉水带来的清凉舒适给驱散了一样,沈重华的脸上露出笑容来,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自己以前并不经常到这假山林来,倒是不记得这里还有这么一个神秘的地方,她是一不小心摔进来的,难不成这假山林里面还隐藏着什么未知的机关?
提起完好无损的食盒,仔细侧耳倾听了片刻,确定外面真的没有人之后,沈重华才松了口气,打算找到出路离开这里,赶紧去向大哥示警,人家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大哥就算对谁都怀有戒心,也不会对那几个一直忠心耿耿的大丫鬟有什么疑虑的,这暗中动手之人心肠真是歹毒
可是,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到出去的路了,按照脑子里的记忆,她一个不小心摔进了这个神秘的地方,按说应该距离假山林不远,十有八九是在地底下,可是找了又找,周围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出路,只要超出半亩地的范围就会被那无形的屏障给挡回来。
就这么几次三番的碰壁之后,她终于控制不住的愤怒了,她重生一回不容易,难道要被困在这个地方直到死吗?心里顿时一股怨愤不平之气涌上来:“老天爷你是打算玩死我?我要出去”
话音未落,眼前就是一亮,流动的风吹过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