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重生功略-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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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带着孩子,也实在容易犯困,加上白天和金玉兰闹了那一场,这时也的确没多少精神。
但这屋里就一张床,他们两已不是夫妻,这可怎么睡,“你呢?”
“你别管我,我在这儿眯一眯就行。”子容催着她,“快去吧。”
雪晴又看了看他,才起身上了床,落下幔帐,脱了外衣,侧身躺下,隔着半透明的幔帐看着他。
他比在牢里时还瘦,眼里也布着血丝,也不知他一个人是怎么过的。
几次想叫他上床来,可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子容隔着幔帐望了良久,才手撑了额头,合了眼。
雪晴不忍心再看,翻了身,面朝着里,强行闭了眼,越睡,越觉得心乱,又叹了口气,自己就是这么没骨气,“到了半夜,会冷,上床来睡吧。”
子容猛的睁开眼,盯着幔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心试问,“雪晴?你是在跟我说话?”
雪晴翻身坐起,隔着幔帐瞪着他,没好气的道:“这儿还有别人吗?”
子容心跳如捣鼓,三步并两步的迈到床边,站住,手慢慢抬起,触碰到幔帐,没马上揭开,“我 … …进来了。”
雪晴躺倒下去,面朝着里,背朝外,“嗯。”了一声。
子容深吸了口气,撩了幔帐,慢慢坐到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她强闭着眼,长睫轻轻的颤。
抿了抿微干的唇,脱了外袍,搭上床缘,在她身边躺下。
雪晴崩着身子睡了半晌,不见身后有动静,一阵风吹过,火烛暗了暗,以为要熄,风一过,却更亮了些。
露在薄被外面的膀子就有点凉。
刚才以为他睡下,会自己拉被子盖,结果他自躺下,就连手指头也没动一动。
雪晴暗叹了口气,转过了身,见他没合眼,眼定定的看着她,他背着光,看不清神情,“你看着我做什么?”
“想看,很久没这么近看过你了。”子容笑了笑,声音有些哑。
雪晴鼻子又有些酸,拉了一半被子,盖在他身上,叹了口气,“咱在太和镇,染咱的布,过咱的小日子,多好。你偏要往这京里闯,这下好了,闹了个家破人散,这是何苦呢。”
子容捉住给他盖着被子的小手,他的手已被风吹得冰凉。
雪晴往回抽了抽,被他握得更紧,抽不出来,也只能由着他。
子容拉着她的小手,放到嘴上,亲了亲,“她们已经寻过去了,我不来,她们也会过去,那时就麻烦了,要怪就怪我这不合适的身份。”
雪晴蓦地想起上次到染坊找他的那个人,当时他躲躲闪闪,硬是没给她说个明白,“你说的就是上回到染坊找你的那个人?”
“嗯,他是义宁公主的近身亲卫,负责寻我。”子容抬手撩开她面颊上的一缕碎发,“雪晴,对不起,我本不姓莫,也不叫莫子容,我姓慕,就是被判为谋反之罪的慕容,就是你在书里听的那个,不过有些事,并不完全象说书人说的那样。”
雪晴早已经猜到,但听他亲口说出,胸口仍是一紧,眼里慢慢凝上泪,“为什么这么傻,不再走远点?”
他微微一笑,“以前是想等伤好了,再走远点的,但自打认识了你和爹娘,就不想再走了,害怕吗?”
雪晴摇了摇头,手指隔着衣裳抚上他胸口下的那道伤痕,“我相信你是被冤枉的。”
子容笑了,“皇家哪来什么冤枉不冤枉,来去不过是一个谁胜谁负,谁上谁下。我当年碍了人家的手脚,所以不能不除。”
雪晴声音微微哽咽,“那为什么还要回来?”
子容轻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回来,以为娶了你,她们知道我只想留在民间,也就不会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没想到,还是不行,结果害了你。但不娶你,我这辈子也就更没想头了,所以你怨我,恨我,我都不后悔。”
雪晴垂了眼睑,如果不嫁他,她这辈子也是没想头的,“这话别说了,我知道你也是没办法,唉。”
“我想摸摸咱的孩子,成吗?”子容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回答,苦笑了笑,“我知道我没资格 … …”
话没说完,感到雪晴拉着他的手,慢慢移到她的腹部。
他呼吸紧了紧,紧张的手心竟渗了汗,又惊又喜,“雪晴。”
雪晴微笑了笑,他贴在她小腹上的手心微微的凉,她心里却是一片暖,小声道:“孩子,这是你爹。”
子容深吸了两口气,眼眶发热,有东西涌上来,掀了被子,撩起她的衣衫,在她肚脐上亲了亲,将脸贴在鼓起的腹部,粗糙的大掌,在她肚子上慢慢摩挲,“我是你爹啊,五个多月了,你才第一次见你爹,你爹对不住你们娘儿俩。”
雪晴忍着的泪滑了出来,“你知道他多大了?”
“哪能不知道,我天天算着呢。”子容怕她受凉,不敢让她这么晾着时间太长,拉了被子给她盖上,手臂穿过她的颈窝,尽可能轻的将她抱住,炙人的身体贴着她,不敢压到她的小腹。
吻去她眼角的泪,可是越是吻,她眼里涌出的泪越多。
他心痛得心揪成了一团,“别哭,那休书只是个缓兵之计,作不得数,我这辈子只能有你一个。”
唇细细碎碎的顺着她的面颊一路吻下,最后覆上她的唇。
她身子僵了僵,心跳迅速加快,手臂缠向他后背,抽搐着回吻着他。
他心里抛起了千层浪,再也压不下隐忍着的情愫,一点点吻着她,手伸进她的衣襟,一点点抚摸着她的身子,手越来越烫,在她腹部又摩挲了一阵,心里柔情化成水。
顺着她轻颤着的身子抚上,握住她细滑的丰盈,呼吸变得急促。
与她缠绵的舌退了出来,在她唇上亲了亲,“雪晴,我想得厉害,你要吗?”
雪晴脸上火热滚烫,咬着他的唇,伸手去解他的中衣。
无声的邀请,让他雀跃得差点欢呼出声。
落了幔帐,脱了她的衣衫,烛光中,吻遍了她的身体,最后又在她小腹上亲了亲。
虽然已经好些日子没碰过女人,早忍得难受,额头上已憋出了汗,进出间的动作却尽可能的轻柔。
他温柔的动作,越是压抑,感触越是敏感,刺激。
渐渐的,她欢愉的呻吟,他粗重急促的交替着充满了整个幔帐,久久不息。
她脑海被完全抽空,只知道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呻吟,低唤着他的名字。
没有一点空隙的紧覆,绞得他急剧的抽搐。
他全身轻飘〔飘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崩着身子任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在体内淋漓尽致的涌动。
听着她无力的喘息,笑了笑,心满意足的趴伏在她身边,揽过她汗湿疲软的身子,深深的吻上她的唇。
直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慢慢平复,才慢慢退出她的身体,取了干巾,细细的为她抹干身子。
又打了水,为她拭净身下的狼籍,才自行收拾干净。
重回到床上,她已昏昏欲睡。
他拂开她面颊上的秀发,重新将她搂紧,低声轻喃,“雪晴,相信我,不会让你等太久。我绝不会让孩子出生见不到爹。”
雪晴迷糊中微笑着将脸蹭进他怀里抱住他窄紧的腰,她这辈子只要这个男人,绝不放手。
睡到半夜醒来,感到腿压在他身上那处硬得厉害,伸手摸了摸,惊得睁开眼,见他睁着眼看着她,含糊的问,“你怎么不睡?”
“想看你。”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傻啊?以后又不是看不见了。”雪晴的睡意也去了几分,小手握着他的硬涨,入手烫得厉害。
他笑了笑,“还是想多看看。”说着,经不住一喘,“我涨得厉害,你还惹我。”
雪晴抿着嘴笑,抬腿架到他腰间,身体向他贴近,在他耳边轻吹着气。
他皱了皱眉,呼吸一促,“你这是在折磨我。”
她笑着,勾了他的腰,将他挤进自己身体。
他眼里闪燃着火,闪着欢愉,翻身压了她,不再隐忍地动作起来 … …
直到抽空了她最后一丝力气,才尽兴的泄在她体内,揽了她沉沉睡去。
阳光懒懒的透过窗棂,撒了一地淡淡的金光,两只麻雀在窗台上觅食。
雪晴慢慢醒来,动了动身子,身下有些火辣辣的,没睁开眼,脸上就红了红,心里象淌过一汪蜜泉。
往身边摸了摸,却摸了个空,神智瞬间清醒。
睁眼一看,身边哪有他的身影,心里一凉,难不成,他就走了?
翻身坐起,摸着他昨夜睡过的地方,心里一抽一抽的痛。
门 吱,的一声,开了,忙拉高薄被掩住赤着的身子。
见子容端了她洗脸用的铜盆进来,盆里腾着热气。
他见她坐在床上,呆看着她,微笑了笑,“醒了?”反脚踢上房门,把热水放到洗濑架上。
雪晴望着他的背影,轻吁了口气,“我还以为你走了。”
他一边绞着帕子,一边回头看她,神色温柔,“这几天,我住这儿,成吗?如果成的话,我一会儿去客栈取两身换洗衣裳。”
雪晴垂着头笑了,“换洗衣裳倒是不用取,这儿都有。我闲着没事的时候,给你做了几套放这儿呢。”说完轻咬了咬唇,“其实,我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用上,反正就觉得柜子里有你两套衣裳,看着心里踏实。”
他心尖尖上顿时塌了下去,眼眶微微发烫,以为她恨他,没想到她竟还给他做衣裳。
半晌,才 哎,了一声,拿着热巾子,走到床边坐下,把她拥进怀里,心里潮起潮伏,再难平静,“用得上,怎么会不上,我得穿你一辈子的衣裳
昨天他来,雪晴就发现,他里外穿的全是她以前给他做的,只是洗得有些发旧,可见这大半年,他也就穿着从家里带来的那三两套衣裳,换着穿,“又不是没钱,不知多买两套衣裳?”
“就喜欢穿你做的。”他眼角带笑,满足地在她两颊上亲了一下,“你昨夜又出了些汗,我给你用热水擦擦,舒服些。”
雪晴忙伸了手,去接他手中的巾子,“我自己来罢。”
“我来。”他拿着热巾的手往旁边让了让,捂上她的颈项,慢慢给她擦拭。
滚热的巾子擦过的肌肤,被风一吹,丝丝凉凉,十分舒服。
静静看着他专注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以前的日子。
他手中热巾,一路往下,揭了她抱在胸前的薄被。
她丰满挺立的娇乳呈现在他眼前。
他眸子一黯,一低头,含了她胸前红蕾,将她摁倒在枕头上,缠绵了一回,才起身重绞了热巾,为她浑身上下抹拭干净。
“婉娘两口子也还没起身,根儿正帮着素心烧火,早饭还有一会儿才做得的好,你再眯会儿。”子容顺手将巾子掷回盆中,靠坐在床栏上,将她搂了,半阖着眼,抚着她隆起的小腹,惬意得很,这样的日子太久违了。
雪晴靠在他怀里,反手抱了他的腰,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鼻息间尽是她熟悉的味道,“如果他们知道你到我这儿来,怎么办?”雪晴是聪明人,知道他不跟自己联系,定是被人盯着。
“别担心,我知道应付。”子容搂着她,真恨不得以后都住这儿。
雪晴知道他是有分寸的人,他既然打算了,就当真有办法,把心暂时放宽,“昨天,根儿看了素心就脸红,这会儿又去帮着人家烧火,会不会对人家有那么点意思?”
“我看着象,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