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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嫡妻重生功略-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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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掌柜忙卷了银子,用块布包了,推到桌角,“快请。”
    小厮小跑着出去接雪晴。
    雪晴随着小厮进来。
    冯掌柜忙起身让座,吩咐下人上茶。
    雪晴在子容刚才所坐的位置上矮身坐下,见屋里只有冯掌柜一人,桌上却摆着两杯茶,茶杯盖半合着,露出半杯茶水,还冒着热气。
    心里莫名的跳了一跳,下意识的望了望四周,隐约见屏风后有个人影,却不知藏的是什么人。
    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她只装作不知。
    冯掌柜这才留意到她面前摆着的茶杯,在下人上茶之时,顺手端了子容喝的那杯茶,递给下人撤了下去。
    “雪晴姑娘前来,可是有布要染?”冯掌柜开门见山。
    “的确是有点事来麻烦冯掌柜,就是不知道方便不方便?”雪晴将怀里的包裹放到桌上,打开。
    “方便,方便,你也看到了,我们这儿不是什么大批量生产的作坊,开这坊染也不过是为了试这些染料,所以给你染几块小料,方便得很。”冯掌柜牵开包裹里的那块料有些懵,“这不是染好的吗?”
    “的确是染好的,不过有一个客人,指着要这料子的白色 … …”雪晴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冯掌柜的表情。
    “这 … …你是想将这布漂白了?”冯掌柜也是个有见识的人。
    “正是,您看成吗?”雪晴听他这么一说,暗庆来对了地方,这事只怕是有门。
    冯掌柜将那料对着光照了照,面露难色,“这料子,本身的色调甚深,要漂染,也得相当长的时间,可是这料子薄如蚕翅,却是经不得高温,等它漂白了,这料也卷缩了。如果时间短些,只怕漂不白净,看上去灰不溜秋的,脏得很。”
        
    雪晴捧着茶杯,看了眼,被撤下去的茶杯放过的地方,冯掌柜所的,她全想到过,在这年代染布,没有温度计,全靠经验和手试温,水太烫了,手也下不去,所以靠着手背感受水面上的热气来掌握温度,想精确温度实在是相当的难,抿了抿嘴,“能试试看吗?”
    冯掌柜凭自己多年的经验,觉得压根没多少可能性,试不试也就这么一回事,但看着雪晴眼巴巴的神情,又不忍心这么一回就回绝了。
    再说他与子容有约,凡是雪晴那边的事,都要与他商量商量,想了想,道:“要不这样吧,你把这布留下,我叫我们这儿最好的师傅给你试试,成不成,我说不准。”
    雪晴忙连连道谢,“能试就好。”
    冯掌柜将布折了起来,“我一会儿就开工,不管成不成,明儿,我叫人给你去回个话。”
    雪晴千恩百谢的起身告辞,一脚迈出门槛时,不自觉的扫了眼屋里的那扇屏风。
    看见屏风后的影子往里缩了缩。
    冯掌柜送走雪晴,重新回到屋里,见子容手里正拿了那块料在看,问道:“你觉得这料能漂吗?”
    子容摇了摇头,“怕是不能。”
    冯掌柜点了点头,“我看也是漂不出来,明儿,我叫人去回她便是。”
    子容微笑了笑,“这料子是不能漂,但织这料子的线却是可以。”
    冯掌柜愣了愣,“你的意思 … …”
    子容挑开那块面料一角的布纱,“这料子,是她用两种线交缠着织出来的,两种线受热不同,等慢热的漂出了色,另一股早焦了,所以才漂不出来,如果单独漂完了再织,却不是不可能。”
    冯掌柜眼里露出惊赞,“子容兄弟,你可真是天才。”
    子容轻笑了笑,“还得麻烦掌柜的去她铺子上,找她要上些纱线。”
    冯掌柜又是一惊,“你是说,这线是她们自己织的?”
    子容点了点头,“的确是。”
    冯掌柜连连称赞,这对夫妻手上各有绝活,当真不同寻常人,冲着门外唤人,“三子,去秀色坊,找她们的女掌柜,要她刚刚送来的这布的纱线。
    外面负责雪晴那块的那小厮应着去了。
    秀色坊。
    婉娘从丝堆里寻了几卷线出来,放在桌面上,“这些线够织一匹布的了
    雪晴把线推到 冯氏染坊,的伙计面前,“这是你们冯掌柜叫你来拿的吗?”
    伙计取了包裹布包了线,背在背上,“是我们掌柜叫我来的。”把素心递来的茶一口气喝了,把茶杯放回桌上,抹了嘴,“掌柜的,我们师傅等着我拿线回去开工,我回去了。”
    雪晴送他到门口,“我刚从你们那回来不久,怎么不见你们掌柜的说起
    伙计已经迈出了门槛,见问,只好停了下来,回转身,他得过冯掌柜的吩咐,自然不会供了子容出来,“是我掌柜拿了布去找师傅漂染,师傅看过以后才说起的。”
    话说到这份上,雪晴哪能不明白,这伙计是受过指点的,三棍子也别想打出他一个屁来,只得放了他回去。
    不过就算他不说,雪晴也是心明如镜,除了那个人,谁能知道她有这线?知道这布是她们自己织的。
    她也能肯定,子容绝对想到她猜到是他在染布,既然能猜到,却不见她,就必然有因。
    至于原因,还能是什么?不外乎就是那个金玉兰。
    想到金玉兰,不自觉的咬紧了牙根。
        
    婉娘见她咬牙切齿的,有些害怕,轻摇了摇她的手臂,“雪晴,你这是怎么了?”
    雪晴 哎,了一声,回过神,暗叹了口气,“没啥,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
    她带着身子,来回奔波,忙起来时,也就忘了累,这一停下来,觉得两个膝盖酸痛得难受,扶着桌子,在桌边矮身坐下。
    婉娘拉了根板凳在她对面坐下,帮她揉着肿涨的腿,“要不我们再雇一个小厮吧,什么事都由你自己这么跑着,不是办法,再过两个月,这肚子更大了,哪经得起这么个折腾法?”
    雪晴轻捶着另一只腿,“请个小厮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有些事不亲自盯着,出了错,误了时间,补都补不回来。”
    婉娘 哎,的一声叹了口气,她要忙着织布,又不能代她跑。
    二人正聊着,一方蓝袍衣角在门口一掀,辛雨泽迈了进来。
    雪晴和婉娘忙站了起来接着。
    辛雨泽睨了眼雪晴身上长裙,“不舒服?”
    “没有,带着身子的人,总有些这样那样的。”雪晴让着座,朝着里面叫唤,“素心,给二爷沏壶好茶来。”
    辛雨泽忙拦着,“别忙活了,你们这儿也快收铺了。”
    “沏个茶能要多少时间。”雪晴将摊开的纸样叠起来,放到桌案一角,“金家的婚期还没放出来吗?”
    辛雨泽撩了衣衫下摆,坐下,“这事说来奇怪,我叫我们府上与金府相熟的小厮去打听过,说今年之内都不会有婚事。”
    雪晴愣了愣,虽然并没指望着还能和子容再结前缘,但听了这消息,仍十分欢喜,“这是为什么?不是说是义宁公主 … …”
    “这事,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子容从皇家大牢里出来了。但他出来了,却不和我联系,十分蹊跷,不过你别急,我会慢慢打听到底怎么一回事。”辛雨泽接了素心送上来的茶,道了谢。
    雪晴笑了笑,“二哥,其实我是想跟你说,别再打听子容的事了。”
    “为什么?”辛雨泽刚含了口茶,茶杯在嘴边停住了,抬眼看她,难道说她对子容死了心了?
    雪晴慢慢透出口气,神色黯了黯,过了一会儿才又笑道:“既然他不愿见我,我也不必死扭着不放,他为难,我也不痛快。”
    辛雨泽放下茶杯,见她好好审视一遍,“你这是真心话?”
    “真心话。”
    雪晴看了看门外天气,站起身同“今天反正也没什么事,我们早些收铺回去,素心她娘做了小鸡炖蘑菇,我们路上再打点小酒,陪着二哥喝两杯。
    辛雨泽看不出雪晴脸上有什么不愉快的表情才放了心,起了身,“好啊,我还正琢磨着今天的晚饭在哪儿解决呢。”
    雪晴招呼着婉娘,素心,收了铺,上了锁,一行四人往回走。
    经过客栈,辛雨泽抬头看向二楼,见窗户上趴着个人,觉得有些面熟,仔细一想,牙缝里吸进一股凉风,那不是义宁公主的人吗?怎么会在这儿?
    雪晴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二楼,是个不认得的男人,“二哥,认得上面的人?”
    辛雨泽摇了摇头,“不认得,不过前些日子张罗子容那事的时候,见过这人两次,义宁公主府里的人。”
    雪晴一听义宁公主,就有些不感冒,不愿理会,但又想着子容的事都与义宁公主有关,忍不住又往二楼那人看多了两眼。
    正看着,迎面来了一顶蓝布小轿,这轿子,雪晴看过不止一回,望了前方不加理会。
    金玉兰揭开窗帘,对雪晴他们笑道:“雪晴妹子,听说你织缝的技术一流,既然你不愿回去,你那铺子又不挣钱,不如关了铺,到我们店子上搭个手 … …”
    雪晴撇了撇嘴角,“金小姐的美意,雪晴心领了,不过雪晴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爱争,越是争得厉害,我越过得开心。”
        
    金玉兰脸上的笑僵了一僵,“争是要有本钱的。”
    雪晴浅浅的笑了,“如果雪晴没本钱,金小姐怎么会巴巴的派人在我铺子外守着截客呢?”
    金玉兰脸沉了沉,又笑,“妹妹多心了,我从来没叫他们截过客,不过是给他们订下了些营业额,八成是他们怕完不成任务,才做出这等事,我这就回去说说他们,还望妹妹别往心里去。”
    雪晴脸上还没什么表情,婉娘的脸已经垮了下来,照着一边狠狠的呸了一口口水。
    雪晴笑笑然的道:“金小姐既然要回去整顿店风,那是好事,就是不知道那铺子里的伙计们把金小姐放不放在眼里,没准今天回去说了,明天照样站在街上。”
    金玉兰撇了撇嘴角,放下轿帘,“走。”
    蓝布小轿晃悠悠的走了。
    婉娘又朝着小轿离开的方向重重的呸了一口。
    雪晴知道辛雨泽面相斯文,却喜欢小饮两杯,叫素心绕着道去临街 吴字号,老酒坊买两壶上好的小酒。
    她和婉娘陪着辛雨泽先行回家。
    吩咐孟氏炒了几盘拿手小菜,几个人热热闹闹的围着桌边。
    雪晴不擅饮酒,加上有身孕在身,仅沾了沾唇,也就算了。
    到是婉娘陪着辛雨泽喝了几杯。
    酒过三旬,婉娘推说还有布料要织,提前退了席,离桌之前,在桌下轻拧了素心一把,又背着雪晴,朝着孟氏使了个眼色。
    孟氏也说还有些事情没做完,要素心帮着一起做做,二人也退了出去,顺手带了房门。
    雪晴一看,这转眼功夫,人全跑了,撂下辛雨泽独饮,心里过意不去,忙拿了酒壶,站起身为他斟酒。
    辛雨泽反而暗松了口气,拦了雪晴,“我自己来便好。”
    雪晴压着酒壶,仍帮他斟满了酒,“可惜大哥不在,否则也不至于没个陪你饮酒的人。”这些日子如不是辛雨泽一直帮着,她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真不知会如何的艰辛。
    辛雨泽笑了笑,看着慢慢注满的酒杯,“其实你不必这么客气。”
    雪晴放下酒壶,矮身坐下,“二哥,今天是有事而来,是么?”
    辛雨泽端起酒杯,浅饮了一口,将酒杯握在手中,轻点了点头,才放下酒杯,抬头看她,“算是吧。”
    雪晴正帮他挟了些菜到碗中,放下筷子,静等着他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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