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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嫡妻重生功略-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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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话把沈洪说的抬不起头,差红着脸,却硬是不放手。
    婉娘僵着,见他闷着不出声,又不肯放手,更气,“撒手,我赶着去办事。”
    沈洪这才松了手,走在她身边,偷眼看她,结婚这些年了,一直没孩子,身材一如既往的好,相貌娇美,又耐看,随便放在哪儿,也是难得的,比二狗只有强,没有差的,自己怎么就一时鬼迷了心窍。
    这一阵闹,已经到了稳婆门口,不好再跟他闹。
    床单的事,婉娘不好让沈洪听着,赶又赶不走,只得让他在墙角等着,自己一个进屋把床单递给稳婆,“陈妈妈,您见多识广,能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血吗?”
    同时摸了一锭足有二两的银子塞了过去,“是什么就是什么,您也不用瞒着。”
    这些事稳婆见得多,这些有钱人得了结果,会怎么说,是一回事,但事实是另一回事,她要做的也就是把真相弄明白,也不耽搁,收了银子,给婉娘冲了杯茶,请她在这稍等。
    自行把床单拿去里间。
    婉娘也明白这是人家吃饭的玩意,自是藏着遮着,不能让人看了方法,也不跟着,安安静静的在桌边坐了。
    等了一柱香时间也不见稳婆出来,往窗外望了望,沈洪还在墙角等着,这晚上有些凉,他穿的也薄,冻得抱着手臂,直搓,直愣愣的望着这边,没走的意思。
        
    心里软了软,他发脾气怪她生不了孩子的事,也不能全怪他。
    这社会风气也就这样,有什么事就往女人身上想,如果不是雪晴,她也一直以为是自己不能生,后来被雪晴拽着去看了大夫,才知道不是她的事。
    她知道这事也有些日子,硬是没敢对他直言,怕他骂她胡说八道,这事也就这到一直瞒着,他又怎么能往自己身上想,说来说去倒也怪自己不够爽直,如果能有雪晴的性子,这事怕就不是这么处着了。
    但回念又一想,这时软了,以后又不知要生什么事,硬了心肠,不再看他。
    又等了好一阵子,才见稳婆抛了帘子出来,忙站了起来,“查得出来,是什么血吗?是葵血还是初红?”
    稳婆把沾了什么液体,还没完本干的床单递还给她,“婉娘,咱不知你这血是哪弄来的,不过怕是你被糊弄了,这血根本不是人血,哪能是什么葵血和初血。”
    婉娘心里通,地一跳,眼里露了喜色,“不是人血?”
    稳婆察颜观色,知道这事说中了,也不怕说出来得罪人,大胆道:“这是鸡血。”
    婉娘心里突突的跳开了,雪晴果然是玲珑心,怕是她早就猜到了这血不是人血,所以才叫她拿了来应证。
    “你说这是鸡血,可有凭证?”
    稳婆犹豫了片刻,想着揣在怀里的银子,又知道婉娘是慕家大少奶奶的心腹,这事怕是跟慕家大少爷有关,慕家她惹不起,而慕容是当年的保国大将军,她更不敢惹。
    走到灯下,朝着婉娘招了招手,“你过来,我跟你说。”
    婉娘忙凑了过去。
    稳婆把床单在灯下铺开,“用什么方法,咱不能告诉你,我老婆子就指着这点本事吃饭,我只能这么跟你说。”说完偷看了看婉娘的脸色。
    婉娘忙笑道:“你尽管照着你能说的说,只要能让人信服就成。”
    稳婆一听,心定下来了,指着那滩血,“你刮刮看。”
    婉娘觉得恶心,但为了把这事弄明白,还是照着稳婆所的做了,长指甲刮了过去,一些粘糊糊的东西,触上她的指甲,更觉得恶心,忙把手缩了回来。
    稳婆满意的道:“看到这上面的这些血块了吧?”
    “看见了。”婉娘僵着手指,不知该怎么放。
    稳婆打了水给她净手,一边递巾子,一边道:“人血一干了就发硬,一湿了水,还化成血出来,不过颜色就不大鲜。别的血,也就不跟你解释了,就说这鸡血,鸡血一凝固就成块,虽然湿了水,也化血水出来,但里面的凝固着的血块却是总是有的。”
    
    



092 得理不饶人


    
    婉娘恍然大悟,满心欢喜,这可给莫掌柜洗了个干净澡,又取了一两银子递给稳婆,“谢谢了,不过这事,千万不能张扬。”
    稳婆见她出手大方,将将才得了二两银子,这时又赏,喜得有眉没眼,“放心吧,咱吃着这行饭,懂得规矩。”
    婉娘这才小心的把床单叠了回去复命。
    出了门,沈洪忙跟了过来,见婉娘不搭理他,便老实在后面跟着,耷头耷耳,一副挨打相。
    婉娘跟他成亲十年,哪见过他这般模样,心又软了些,硬着心肠往家里走。
    回到陆家,见侧厅门开着,李勇和染坊另一个伙计在里面候着,厨房生着火,有小丫头正端了药罐子在滤药,碗里呼呼的冒着一股药味,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是雪晴出了啥事?
    顾不得沈洪,朝着雪晴的屋去了,到了门口见陆太太撩了帘子出来,忙凑上去问,“是不是雪晴有啥不舒服?”
    陆太太愁眉苦脸,朝里望了一眼,也不避忌雪晴听见,道:“你说她这性子吧,明知道胎儿不稳,也不知道安生些。大半夜的还到处乱跑,你明明知道,也不拦着劝着,也纵着她胡来。也不知怎么折腾的,见了点血。”
    婉娘被这连带着骂,更担心雪晴,不敢出声,只好眼睁睁的望着帘子,等陆太太骂停了,才小心问道:“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陆太太骂了这一通,心里才舒服些,“还好大夫来的及时,说没有大碍,叫好好躺着。开了药才走一会儿,一会儿喝了药,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大夫说了,上次难产,就亏虚得厉害,再经得不得折腾了。”
    婉娘长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陆太太平时也打心眼喜欢婉娘,把她当女儿一样看,见她也吓得半死,不再说她,见丫头端了药过来,伸手要去接。
    婉娘忙将接在手上,“我来吧。”
    雪晴在里面便听见陆太太训婉娘,穿了鞋出来,撩了帘子,“进来吧。
    “不是叫你躺着吗?”婉娘连忙抢了上去。
    “心里有事,躺不住。”
    “大夫不是叫你躺着?”
    “我这就到榻上歪着。”刚才见了点血,雪晴也不敢硬撑。
    婉娘这才朝里望了望,“方便吗?”
    “他在里屋呢,又落了帘子,睡得跟死猪一样,有什么不方便的。”雪晴让开门,放她进去。
    陆太太看着帘子落下,知道她们姐妹俩的感情,也不多管,转身回了屋
    婉娘进屋,从帘缝里看着陆太太走开,才问,“孩子当真没事吗?”
    “没事。”雪晴答得爽快,这孩子说是不稳,她看到是蛮经得起折腾的
    “我看见李勇他们在偏屋等着,你今天还见不见。如果不见,不如先打发了他们回去。”婉娘怕她身子虚,经不得这个累。
    “当然要问,在他没醒之前,我得问明白来,我故意把他们冷着就是等你回来。”雪晴说着,直接看向她挟在腋下的床单。
    婉娘把床单递了过去,怕睡在里面屋的子容醒了听见,压低声音,凑到雪晴耳边道:“是鸡血,还好你想得周全,要不然掌柜的可真做了冤大头了
    雪晴冷笑,“我就知道。”
    将床单一裹,寻了个空木箱,往里一抛,净了手,三口两口的把药喝了,“我见李勇他们去。”
    婉娘把她拉住,“你不是说上榻上歪着。”
    “上偏屋歪着。”
        
    雪晴出了屋不直接去偏厅,而是进了自己隔间的厢房。
    婉娘赶紧抱了被子把凉榻铺上,扶她上去,又拿了枕头给她塞了腰,另取了被子给她盖上,才挨着榻边坐下,吩咐道:“你问归问,可不能上火着急,说什么也得顾着肚子里的孩子。”
    雪晴答应了,才叫丫头先唤了那伙计过来。
    细细的问了那日酒桌上的事,子容所在那桌,最早散的伙,这伙计一散了伙便去了相好那儿,对染坊的事一无所知,方才还是吴信差人去他相好那儿将他唤来的。
    忐忑不安的在这儿等了这一阵,不知自己犯了什么事,听丫头说雪晴唤他过去问话,心里更是七上八下,进了屋也不敢坐,只是挨着门边站着。
    雪晴叫丫头斟了茶,示意他坐下,他才挨了凳子坐了,茶却是不敢伸手去碰。
    小心问道:“少奶奶,是不是我哪儿做得不好?”
    雪晴笑了笑,把他安慰了一阵,把当时的情况仔细问过,“你是说你离开院子的时候,李勇还在掌柜屋里?”
    “在的,他正在给掌柜的脱鞋,不过也没多大一会儿功夫就出来了。”
    雪晴心里一动,“这没多大一会儿功夫有多久?”
    伙计想了想,“也就两三盏茶的功夫,当时也太注意,反正感觉,我出去了跟兄弟们喝了一轮酒的样子。”
    雪晴眉头微蹙,脱个鞋要脱上一轮酒的功夫,这鞋也太难脱了些,“然后呢?”
    “然后……我看今晚不用干活,就去了……去了……去了我相好那儿。”他的相好是个寡妇,他平时去,都是偷偷摸摸,不敢让人知道笑话,这时又不敢不说,不免结巴。
    雪晴点头,“行了,你回去吧,顺便把李勇叫来。”
    伙计出了门口,才大松口气,扯着袖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李勇听见伙计叫唤,没敢耽搁,朝着这屋来了。
    雪晴把着杯子,将李勇细细的端详了一遍,长得浓眉大眼,倒也有几分人才。
    李勇被她这么个看法,有些不自在,两手死死的拽着袖子,“少奶奶。
    雪晴这才点了点头,指指桌对面圆凳,“坐吧。”
    李勇顺从的坐下,不敢直接抬头看雪晴。
    雪晴静静看着,突然问道:“你和二狗认识三年了吧?”
    “哪能,也才一年多……”李勇说完,才发现漏了嘴,忙更正道:“是没到一年。”
    雪晴笑了笑,以二狗所说,在金家做了三个月,加上到这儿这半年,也就八九个月,看来是在二狗进金家前就认得的,不露声色,道:
    “你以前在金家做了多久?”
    “在金家两年。”李勇看不出雪晴脸上有什么表情,反而心里更虚。
    雪晴又问,“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有五了。”李勇见她半天不进主题,问东问西,弄不明白她这是要做什么,坐如针毯。
    “和我家相公差不多年纪,成家了吗?”雪晴让婉娘给他添了些茶。
    “没,咱穷人家,又没老人张罗,这媳妇哪能这么好娶。”李勇苦笑了笑。
    “唉,说的也是,赶明叫我娘帮着你张罗张罗,我娘闲着没事,最爱管这牵红线的事。”
        
    李勇心里一扑腾,吓了一跳,双手乱摇,“不,不用了,咱一时半儿的,还娶不上媳妇。”
    雪晴抿嘴笑了笑,“是有心上人了吧?哪家的姑娘,我叫我娘去打听打听。”
    李勇紧张得后背都崩紧了,慌得坐立不安,“没,没心上人,这事,真不用老太太操劳。”
    换成别人,如果没有媳妇的,听说能说上媳妇,不知得有多高兴,象他这般吓得如见鬼神的,到是稀奇。
    雪晴笑了笑,不再与他纠缠这事,将方才问那伙计的话问了一遍,李勇也老实回了,说法与那伙计也没什么出入。
    当雪晴问到他什么时候出的院子,他说给掌柜的脱了鞋就出去了,前后也就不到一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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