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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父祸兮子-第24章

小说: 父祸兮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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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处于眩晕中没回过神的我,依然能明显感觉到身上伏了个人。
  
  那深浓的烟味,让我胸口更加沉闷起来。
  
  半个脸被身上的人的重量压在床上,呼吸似乎都开始变得比较困难。
  
  身后的人,浑身沐浴在烟味中,然后沾染在我的身边。
  
  我大概知道是谁。
  
  或许,也只有白祁会毫无理由的这么做。
  
  瞬间冷静下来的头脑,使我没有去挣扎反抗。
  
  “白祁,你要干什么?!”我开口,问。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只是开始用手在我身上游移。
  
  我讽刺的扯开嘴角轻笑,然后缓缓开口说道:“别忘了,我昨天才出院。这个身体,可经不起你随意的折腾。要知道,如同一个破败的娃娃被送进医院任人观赏,可都是出自你手呢!”
  
  我利落而嘲讽的轻声笑着,说着如同利刃的话。
  
  只不过,这利刃,割开的却是我的身心。
  
  身后的白祁,在听见我的话后,身体僵硬的停下了准备探入我衣内的手。
  
  也是,白祁再怎么残忍,却不是禽兽。
  
  他是聪明人,有了一次教训,他近期内应该不会再做出那种让人发指的事情。
  
  可却不知,今天他在这里等我,又是何意?!
  
  “您可以起身了吗?我的父亲!”淡漠的开口,我随意的等着他的答复。
  
  果不其然,在他沉默了片刻后,他松开了对我的压制。
  
  却,没有完全离开。
  
  何解?!
  
  挑挑眉,我在心里询问。
  
  懒得再去和白祁说什么,我侧着身体挥挥手,把他的肩膀推了一下。
  
  只是,那坚定的手臂,却牢牢的纹丝不动。
  
  我的烦躁如同‘野火烧不尽’般,在心中蔓延。
  
  虽然心里烦躁的想要大吼大叫去发泄,可我学会了伪装。
  
  我冷漠着一张脸,转过头对着白祁不太清晰的脸,说道:“父亲,如果您要休息,请回到您自己的卧室。如若没事,请您离开!目前这个状况,似乎不是父子间该有的模式。”
  
  “你……”冰冷的声音,在停顿了片刻后,白祁继续道:“你以为有谁的儿子会爱上自己的亲生父亲,还跟他发生那样的关系?!”
  
  白祁没有温度的声音,如此嘲讽而恶毒。
  
  过于冲击的话语,让我胸口如同被重击了一拳,那么的疼。
  
  白祁,还是那个白祁。
  
  那个只会残忍的伤害我,却不留一点余地的白祁!
  
  呵,可笑,我竟然还会以为他心中起码会有一丝歉意。
  
  看来,确实是我多想了。
  
  昨天的那件事,不就是对我最好的表达方式吗?!
  
  而我,也确实明白的知道白祁所有的作为,只是为了伤害我而已。
  
  那纯粹的,我毫不知情的伤害与对待。
  
  低着头,我垂下眼睑。
  
  嘴角,却再次勾起微笑的弧度。
  
  我的声音,如同播音员般优美,却轻缓的如同诉说爱语般低喃:“呐,现在并不爱你的我,你又为何出现在我的卧室里?!”




Part,43

  暗哑的声音,却不带任何的爱恋。
  
  白祁,你以为,到了现在,我还会毫无顾忌的把对你的爱展现给你看吗?!
  
  我没那么蠢,也做不到那么无知。
  
  既然我已经决定开始慢慢的放弃你,那么,你就休想再用我的感情,当作折磨我的刽子手!
  
  身旁,白祁带给我的感觉益发的冷冽起来。
  
  那原本已经松开的钳制,却再次紧箍在我的手腕处。
  
  手腕腕骨被白祁的手紧紧的收缩在掌中,越来越紧的禁锢,让我感觉骨头都开始疼的发热。
  
  我紧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尽管,我是如此的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白渊,不要试着挑战我的耐性!”白祁低沉的声音响起,他凑近在我耳边的唇,吐出让我打颤的微热气息。
  
  可是,却让我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白祁那低到极致的声音,如魔似魅,却让人胆战心惊。
  
  偏过脑袋,我躲开了白祁的嘴唇。
  
  “没有谁挑战谁!我触到了你的底线,还是说……你有什么不满的吗?!”挑衅着,我强压下心底的悸动。
  
  虽然我害怕着白祁,却不代表我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现在我面对的,只是一个属于‘敌人’的代名词的人而已。
  
  我和他,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利害关系。
  
  所以,我也不必要做出任何助长他人气势的事情来。
  
  和白祁的抗争,不会仅仅是今天而已。
  
  身后之人的气息忽然紧绷起来。
  
  那深沉的呼吸声,让我能感觉出来现在的白祁在努力的压制着想要爆发的怒意。
  
  手腕已经被白祁捏出红色的痕迹来。
  
  虽然疼痛让我分散了许多注意力,可,能触怒白祁,却也是值得我高兴的事。
  
  毕竟,独自被伤害,不如一起享受那极致绝望的滋味。
  
  不过,我也没那么自信,以我现在的这个身份,能伤到白祁?!
  
  或许,我也只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
  
  可,有总比无强!
  
  只是,我不明白的是,白祁今天明显怒意匆匆的态度,使得我诧异万分。
  
  试想,我应该没有招惹到他吧!
  
  可他,似乎习惯性的开始把怒气发泄在我身上呢!!
  
  想到这里,我不经意的发出一声嘲讽的轻笑。
  
  忽然,手腕一个大力的反转,我被白祁从床上半扯了起来。
  
  手腕处于扭曲的角度旋转,疼的我闷哼出声。
  
  冷汗,开始侵染我的额头。
  
  被扭曲的手骨,疼的开始细微的抽搐起来。
  
  血管和脉动,都那么清晰的跳跃着,让我能感觉到明显的鼓动。
  
  “疼……放开我!!”我充满怒意的对着白祁大声喊着,瞪着那双和他完全不相似的圆润眼睛,我把眼底深深的哀陌藏在心底。
  
  “放开你?”白祁低声笑着,那随着笑而颤动的身体,被他抓住的我的手腕都能感觉到他笑的是如何的张狂。
  
  停歇了片刻后,白祁抬眸,用着无比残酷的表情紧盯着我的眼睛,然后说道:“你,有资格求我放开你吗?!”
  
  我瞬间晃动的瞳孔,扩散着聚焦。
  
  呵呵……
  
  是啊,资格!
  
  我没有那个资格、没有那个权利、没有那个本事。
  
  我凭什么,用命令的口气,让白祁放开我呢?!
  
  那个对我做出任何事,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那个混蛋!
  
  我又凭什么以为自己有那个资本去让他听我的话?
  
  是不是,就算我死了,他都不会有任何的表情?!
  
  还是说,那个混蛋,只会冷冷的像撇垃圾一样瞅我一眼,然后命令别人把我扔出去呢?!
  
  哈哈,这真的是,本世纪最好笑的事了!
  
  不受身体控制而激烈抽搐的手腕,或许已经脱臼了吧!它现在,毫无动静的,扭曲而安静的垂在一侧,犹如不存在般,毫无生命力。
  
  散乱后重新聚焦的瞳孔,一瞬不瞬的盯着白祁的脸。
  
  我伸出另一只原本支撑着身体的手,猛烈而快速的挥出。
  
  清脆而响亮的声音,配合着被打偏的脸颊,如此的美丽动听。
  
  白祁侧着半边脸颊,却让我看见了他瞬间睁大的眼睛。
  
  那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此刻却滑稽的可笑。
  
  白祁,你就那么自信,我不会做任何的反抗而白白受你的折磨吗?!
  
  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不是被你狠狠的羞辱让我伤心,就是迫使我身体受到一定程度的伤害呢?!你以为你是我的主宰吗?!
  
  就算我是爱你的,就算你不拿我当回事!
  
  可是,人都是有底线的。
  
  你,已经让我再也没有忍耐的必要了。
  
  我的脸上,浮现的,是决绝的狠戾和恨意!
  
  瞪着白祁的那张脸,我毫不掩饰心中的感受,我要让他知道,我也是有脾气的,我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如有必要,我也是会毫不犹豫的反抗的!
  
  我是个人,并不是一个摆设。
  
  我的思想,我的自主,都明确的显示我是一个完好而有思考能力的正常人。
  
  我也会疼,我也会流血流泪。
  
  而你,白祁!
  
  如果你不把我当人看,那么,你以为你自己又是什么呢?!
  
  每天高高在上的冷着一张脸对我怒目而视,你以为谁稀罕看到你那张让人厌恶的脸吗?
  
  就算我喜欢你,我喜欢的也是曾经那个一脸温柔的把我呵护在怀中的人。
  
  而他,真的不是你。
  
  就算你们长的一模一样,可依然改变不了,你们不是同一个人的事实!
  
  所以,白祁!
  
  现在的你,是我的敌人!
  
  对你,不需要余留任何的感情和怜悯!
  
  你,只是一个让人可怜又觉得可悲的存在,一个不懂得珍惜不懂爱的行尸走肉。




Part,44

  
  “既然如此,父亲,您随意吧!”这么说着,我却笑的异常开心。
  
  不顾白祁那难看的脸色,我益发的刺激着他的心情。
  
  能看见白祁变脸,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狠狠的,白祁放开了我的手腕。
  
  我瞬间没了支撑的力量,身体垂入柔软的床上。
  
  白祁半跪在床上,冷着一张可怕的脸,只是那么注视着我,沉默着。
  
  我淡淡的撇开眼睛,任由身体放松的躺在床上。
  
  虽然已经痛到麻木了,可是,如果此时李叔在的话,就能帮我接好手腕吧。
  
  “不要得寸进尺!”
  
  许久之后,白祁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差点爆笑。
  
  他竟然说我得寸进尺?!
  
  我还真的不晓得,他做事什么时候有过分寸,又是什么时候对我宽容过。
  
  活了这么久了,或许,白祁应该重修语言学。
  
  听说,他似乎是拿了麻省理工学院法学与金融的双硕士学位,智商应该不会这么低等才对。
  
  或许,他真正该学的,似乎是国文,而不是理工科!
  
  “我的话,那么好笑吗?!”
  
  突然听见的话语,才使我惊觉,我在无形中似乎跷起了嘴角。
  
  啧啧啧,在白祁心中,我可能又多了一个罪名呢。
  
  “父亲,您的话如何您可以自己深刻的去体会,不需要询问我这个后辈的意见。而您,以您多年来的独断妄言,似乎是并不需要听别人多余的话吧!”
  
  轻蔑的把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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