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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湖边有棵许愿树-第79章

小说: 湖边有棵许愿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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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人没有
  很久以来我都这样的想法把他们告诉我的写出来因为他们曾经打动过我
  在征求过他们的同意后我终于落笔了
  女生手记应该是第一个我写的系列
  用的是换位思维的手法
  一个朋友对我说过
  能将女人玩弄于鼓掌中的人对付男人轻而易举
  虽然我不是很赞同这句话
  但是可以从中看到女人心思的细腻和深沉
  从女性的角度来思考和看待世界以及爱情是我很大的一个尝试
  也许会是个失败的尝试
  只是自觉过于沉迷所谓的痞子和垃圾文学
  需要有一点清淡的文字来洗刷一下我所受到的负面影响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
  我一个人坐在苏州到成都的火车上
  因为把学生证先借给了同学
  没有空调的硬座我也得付出120个大洋
  火车晃荡着
  我的人也跟着晃
  听着周惠的
  突然好有感觉
  遂提笔
  在满车厢的汗臭和脚臭中写下了它
  可能这篇文章和流行一时的经典<为了一个美好的约定>在故事上有点相似
  但是他们在情感上是完全不同的
  我最后要申明的一点是女生手记中的每一个故事都是真实的
  我喜欢真实的东西






 
 

有了你,整个世界失去了颜色
作者:佚名

  “有了你,整个世界失去了颜色。”小云看着手中的百钞,笑道:“这对情侣八成是对怨偶,才在纸钞上发情绪,你看。”
  我接过钞票,看着这句直列在浮水印旁的蝇头小楷,还有句末那一组像是电话号码的数字,我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这是我一个月来所接的第叁张,上头有同样字句的钞票了。
  “真好玩,以後有人欺负我,我也在钞票上写他的坏话,然後流通出去,让他抬不起头来。”面对小云的顽皮,我直摇头:“毁损国币,犯法的。”
  小云一付无所谓地样子,自顾自地忙着洗杯子去,我轻搓着手中泛黄的纸钞,然後将它轻放进柜台的左边抽屉,和另外两张纸钞放在一处。之後的几个月,我陆陆续续又在店里收到七张类似的钞票,问起会钞的客人,他们也都不清楚这句话的来历,只不过在山下的城市,最近满常收到写着同样字句的钞票,有客人甚至皮夹里就有两张类似的百钞,於是我用两百元加一杯酒换了过来,在店里空档,就拿起这些钞票仔细端详。
  钞票上的字迹十分细致,看来像是女孩子的笔触,只是为何上头的“你”却是女字旁呢?有时会想试试那组电话号码,但或许这只是一对情侣的恶作剧罢了,自己的事还嫌不够多吗?就这样把好奇心强抑下来,渐渐地,我和小云也见怪不怪了,抽屉里的纸钞,大概也将近累积有近五万元之谱了。而後故事就发生年底,一个寒流四窜的日子。
  冬季店里生意冷清得多,小云的功课好像也有些退步,我索性让她专心回校用功一段时间,自己也好偷些空闲,暂时抛下生意,在下班之後,自由地到城市的中找一份憩静。
  那天开会加班,晚餐忙得来不及吃,等出了公司门口,已是晚上九点多了,开着车子在水泥森林中觅食的我,不经意地发现,在一处小巷子的巷口,有个小小的关东煮摊子。“慌不挑路,饥不择食”,我在路旁停好车後,就在关东煮摊位上坐了下来,在路边摊上我一向不爱坐旁边的方桌,总是喜欢挑老板面前的位置,看着食物蒸腾的热气和老板的招呼声,才能让我觉得,我在这冷漠的城市里,并不孤单。
  “先生,要吃些什麽吗?”老板是一位约莫叁十出头的少妇,亲切的笑容让她原本素净的脸更显秀丽,我点了菜後,她便在相当洁净的料理台上为我整治餐点。
  “老板的生意不错喔!”我望着其它方桌的客人,和她寒暄几句,她只是相当礼貌地点点头,并没有太多回应。
  辘辘饥肠也不容许我的嘴巴讲太多话,也不知是否自己太饿的关系,她的料理十分美味可口,我点了许多东西,可惜经理老邱坚持加班,如果这时有他陪我畅饮一番,不知该有多好。我一边享用美食,也一边注意着老板的动作,她若不是忙碌地料理着食物,就是坐在桌旁,不停地从腰包里拿出东西,然後低头写着。这动作并没有引起我太多注意,直到我酒足饭饱,掏出皮夹买单,才发现她找给我的钞票上,全都写上了那句“有了你,整个世界失去了颜色。”
  “老板娘,这是你写的吗?”我好奇地摸摸这墨水未乾的字迹,她只是轻点了点头,我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只是说道:“我的店里还收集了许多这样的钞票,原来都是老板娘写的,您生意这麽好,难怪这钞票流通的快了。”
  “收集了?”老板娘有些惊讶地问道,我笑了笑,顺口介绍了自己酒店的生意,而收集那些钞票的原因,都只是自己的好奇心而已。
  “请。。。。可不可以请你把这些钞票都找给客人。。。。谢谢。。。。”她突然向我鞠了个躬,这倒让我吓了一跳,我赶忙顺口答应了老板娘,老板娘也只是道声谢谢,不再说些什麽。
  往後每顿晚饭,若非必要应酬,我都会拉着老邱或是几位同事,来这个小摊吃饭,当然,每次会钞,钞票上一定少不了这些字句,我也心机深沉地忍住好奇,不再问起这些话代表什麽意思。
  和老板娘逐渐熟稔後,直到某天,我问起钞票的故事,她叹了口气,才娓娓道出这段缘由。
  “我是缅甸华侨,在四年多前因为家里出了意外,父母去世,我就回台湾投靠一位母亲那边的远房亲戚。”回忆起家中变故,她的眼中泛着盈盈泪光,我只是静静地喝着酒,和老邱一同听着。
  “在缅甸工作时,我认识了老板的一位商界朋友,我们两个。。。。。很好。。。。他对我很好,他说他是台湾来的商人,我们交往了两年,就在仰光订婚,後来他说要回台湾向父母说明,之後会再回来接我到台湾。可是。。。。。。”
  “他没有再回来了?”老邱问道,我则喝尽杯中的啤酒,听着老板娘继续说下去。
  之後,那个男子却就再也没有回到缅甸,老板娘苦等了叁年多,才因家变而选择来台投亲,之後在各地摆设流动摊子糊口,当然,也是为了寻找未婚夫的下落。“四年。。。叁年。。。嗯。。。。那你和他有将近快八年没见面了,是吗?”老邱不停用指头敲着桌面,老板娘只是悄然拭着泪水。“那这句话。。。。。是你和她之间的对话罗?”我买了单後,拿着老板娘找回的钞票说道。
  “一个微薄的希望吧!”她说:“在报纸上登了几天小格的广告,我想过,他是商人,一定会碰很多钱的,希望有天他会看见钞票上的话,打电话来找我。”
  “不过这句话好像有些奇怪。。。。”老邱歪着脖子,眼睛则盯着钞票说:“好像是说因为你的出现,他的世界都灰黑一片了。。。。这。。。。。”
  老板娘听了,只是淡淡一笑,和我们虚应几句後,我们也离开了摊子。
  “你觉得他还会等你吗?”在我离开之前,我随口问了一句,她犹豫片刻,随即用力地点着头,眼神中满是坚决的光采。
  我没多说什麽,只听见老邱在耳边喃喃念道:“老马,我看这男人不怎麽靠得住,既然她也没孩子,何必把大好年纪就这麽浪费了,真可惜啊。。。。。。”
  我不置可否地“嗯”的一声,不过,爱情就是这样的磨人吧!思念如抽丝般,把岁月一丝一丝地抽去了,却仍然毫无痛楚,只为了一个,寄托在渺茫的希望上。
  在徵询过她的同意後,我和老邱合资,在一间全国的大报纸上买了一周的主题广告版面,将这句话与那男人的名字,和她的电话号码刊在上头,老板娘得知後,感激得差点痛哭出来,我也因此免费吃了好几顿晚餐宵夜。
  不过一切都如石沉大海,一个月过去了,还是渺无音讯,面对这样的结果,她仍然只是淡然一笑,但是手上的钞票,却仍执着地攀附着原子笔的墨痕,像是所有的相思,都将一生牵绊在她的心上。
  不久我有机会出国洽公一趟,在某处餐厅里,准备从皮包内拿出美钞买单时,我突然想起。。。。。他还在台湾吗?如果不在,那我们所做的不都全落了空?我一时兴起,在我身上所仅有的九张美钞与外国钞票上都写上了那句话,与驿站酒店里的电话号码,更在几个大国主要报纸,花了不少钱,买了两叁天的广告,如果他长居国外,希望他能看见这些寻人启示。
  回国後我并未将这事告诉老板娘,从酒店里转接到公司的电话也从未响起,一直等过了冬季,酒店重新开张,都已是过了叁个多月,原本我以为,故事就将这麽无疾而终了。
  不过,在某个即将打烊的周五晚上,小云接到了一通电话,话筒那头传来几句流利的英文,小云咿啊半天,才慌张地把电话交给我,我笑着接过电话,还糗了她两句。
  “您好,我这儿是旧金山,我看了报纸上的寻人广告,请问。。。。。。”是个中年男子浑厚的声音,原先我尚未意会过来,猛然想起我在叁个月前刊登的广告,便赶忙询问他关於老板娘的问题,他回说是那个男人的朋友,由於不得已的苦衷,明晚会再打电话来店里,请我务必让她接到电话,我还来不及给他老板娘的家中电话,他就匆忙挂断了。
  我兴奋地挂上话筒,当晚随即驱车到那个摊子,将口信转达给老板娘,并且说明了整个经过,她双手颤抖地握着手上准备找零给客人的纸钞,眼泪如断线珍珠般散落双颊。望见这般情景,我心底暗自下了个决定。
  隔晚,我接她来到酒店里,小云十分热切地招呼她。
“喝杯酒等一会儿,算我请客。”我笑着说道,她百般推托不成,只得接过MENU,信手点了一杯“蓝色月光”。
  小云回到吧台调酒,我则坐在桌旁,劝她不要心急。
  “谢谢你,老板。。。。”
  我比了个手势,要她不用再谢,并且说道:“这儿没有老板,只有老马。”
  “谢谢。”她微笑说道,小云这时也送来了“蓝色月光”,她轻啜一口,电话立刻匆忙响起。
  她颤着双手,望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她才缓缓接起电话,不一会儿,眼泪就流了下来。这时店里客人不多,我唤着小云到窗边坐着,让她尽情哭诉心中的思念。
  “老马,她是谁啊?”
  小云好奇的问道,我捧起桌上那杯“蓝色月光”,说道:“平凡的女人。”
  “什麽意思?平凡的女人?”小云不解地问道,我没有答话,只是不时看着她的反应,她双手紧握着话筒,滚滚泪水哽咽在喉间,使得她的声音断续悲戚,不一会儿她拿起柜台旁的字条,写下一个地址与电话後,才不舍地放下电话。
  我走向前去,她擦了擦眼泪,向我连声道谢,我问道:“怎样了?他还好吗?”
  “他。。。他现在在美国做生意,还没办法回来。。。。”她有些为难地着,我向她要了字条,上头的地址让我有些心惊,因为再隔两条街,就是旧金山一处贫民区了,我将字条交给她,接着从柜台抽屉里,拿出那叠写上字句的五万元钞票与机票,交到她的手上。
  “这些钱上头都是你对他的思念,我想我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一点了,拿去吧!”
  她不断地摇头拒收,在我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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