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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我的老婆是神偷-第66章

小说: 我的老婆是神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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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辐射也挺严重

书~!讨厌的地方

网~!但是却又不得不呆在这里

真够悲剧的

下个月发新书了要

孩子们希望你们一如即往的支持我

吼吼加油加油

速度完结这本

我记得有个读者在后面留言说挂念死这本书了

我完结了大家都不挂念它了

啊哈

嘿嘿

谢谢你们

你们是我的动力

谢谢你们

也谢谢我的妈妈和我的家人

对我的支持

谢谢你们爱我

谢谢你们所给予我的一切

我会努力活下去

努力生活努力写书

努力让自己不抑郁

努力让自己不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老去

谢谢你们

五人齐心(1)

自从云阴月放出话来。进入冰血岛便成了一件简单容易的事。畅通无阻的进入岛上,云阴月倒也守信,果然并没有派兵堵截偷袭之类,也许是当日她发暗器被天枢逮了个正着,面子上挂不住。


刚一踏上冰血岛。便有一队身穿白衣的侍卫迎面拦住了他们。


“我尊敬的王吩咐,只许五个人上岛。其余人等皆在此等候。”领头的侍卫彬彬有礼的弯腰鞠躬,“王说你们是来自中原的尊贵的宾客,让我们一定礼遇有加。”他的唇角弯起恰到好处的弧度。


连静宇安静的看着面前的数十个侍卫。

然后她转身。目光一一掠过所有的人。


“习明兴,林倾绝你们两个呆在船上等我。”因为有伤。所以不能再冒险。林倾绝与习明兴运筹帷握的本领不亚于北木凉,若是她呆在岛上太久,他们自然会想办法营救。


“北木严还有南宫流焰随我上岛,杏儿还有你。”连静宇的眼光最后落在陈青和的脸上,“大哥。”


本来被点到名字林杏儿已经受宠若惊,当听到还有陈青和的时候,她的脸蓦地一红,悄悄看一眼陈青和,后者则微弯了眉眼看着她。她忙羞怯的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白术术歪着脑袋,有些不解的问林倾绝,“为什么她不让你去?你不是很厉害吗?”

林倾绝瞟一眼她,“懂的人自然会懂,不懂的人再讲解也不会懂。”


“小宇。”凤十七有些郁闷。

“你呆在义父身边吧还是。”他们一家三口刚刚团聚。她怎么忍心再让他们骨肉分离,以云阴月的性格,此去必当凶多吉少。


她突然想知道幸福的含义是什么?她想守护他们三口的幸福。她想守护这些所有随她出生入死的人的幸福。


因为是北木严的哥哥,所以她点了北木严,因为是北木太子,所以她点了陈青和。其实她最想带的是北木的人。

五人齐心(2)

其余的人,她怎么舍得?这世上欠人钱财不算什么,但是欠人人情,不是一句话两句话便能讲清便能还清。


这一种走来。她和北木凉欠的人情债已经够多。她早已经心满意足。


人的改变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是这些人教会她什么叫做温暖,什么叫做友情,什么叫做付出。北木凉给她的是情人的爱,而他们这些人给她的是友情的爱。


这世界上的爱,真的分很多种。


但是最让人感动的就是心甘情愿的付出,不求回报,只因为是你,所以我们值得。


所以我被感动,所以我在改变。


我看得见。

一颗颗跃动的心。


以前觉得人生很枯燥,现在觉得人生真的很奇妙。


目送着连静宇一行五人随着那一队侍卫渐渐远去的身影,林倾绝低低叹了口气。


难得的,他居然开口道,“她居然学会了体帖人。”


“是啊,真是没有想到。”习明兴身子倚着船栏杆,抬眼望着天上的海鸥。


“人都是会改变的。呵呵呵。。。”天枢笑得有些高深莫测。


只有凤十七还在一个人生闷气。他想帮连静宇。


“最后的最后,结局是什么呢?”云若清仰头看天枢。


“只有老天爷知道了吧?”天枢不置可否。


“要是我功夫好点就行了。”张元宝有些忧郁。


“我觉得吧。。。”习明兴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她瞪大眼,“觉得什么?”


“觉得你下辈子也不可能会功夫好。因为你天生就没有那个慧根。”习明兴轻轻吐出话。


“气死我了。”张元宝攒了拳头去捶他,“你怎么这么坏,就知道欺负我!”

“哈哈哈。”

“哈哈哈。”

习明兴的话惹来了众人的一阵哄笑。

遭遇酒将(1)

经过了一片荒疏的树林之后,一座大殿显山露水起来,这是岛的最深处,这座大殿就隐匿在树林后面,


望着巍峨而立的大殿,以连静宇为首的五人齐齐仰头观看,一块高约两丈的黑色大石上面刻着庆元殿三个红色大字。


正在此时,一道凌厉的气劲凌空而至,连静宇接住那来自空中的酒杯,稳稳的在她手中,一滴不洒,“来者是客,一杯薄酒,略表心意。”


一个晴朗的嗓音自殿中传来。


连静宇冷眸瞅着杯中酒,一饮而尽。

 将酒杯掷回殿内,“藏头露尾,焉是待客之道?”


“皇嫂!”北木严低呼出声,林杏儿等人莫不是拧了眉,唯恐那酒中有毒。


连静宇朝他们摆摆手,示意没事。

“爽快!”


大殿的暗影处步出一个青袍男子。


 一手举壶,一手掷杯,满脸的笑意,狭长的眼眸微露迷蒙。

 “在下酒将,早闻连静宇大名。让我岛之王咬牙切齿之人。便是你了吧?”三分醉意,七分朦胧,但是却嗓音晴朗。


北木严等人闻言有些怒,这话似褒似贬,让人怎么回答?


“在下连静宇。前来冰血岛寻夫。至于贵岛之王对在下的看法,那是贵岛之王的事情。与本人无关。我的夫君被困你冰血岛,是我们中原令人不齿,还是贵岛呢?阁下相貌堂堂,哪想却是一个拖泥带水之人,也是。并不是每一个喜酒之人都是十二万分豪爽,有些人自称酒将,怕是亵渎了这世间美酒吧!若是过了你这关才能进得殿内,那还请废话少说,出招吧!”


 连静宇一席话含沙射影;夹枪带棒说得酒将脸青一阵红一阵,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应答是好。

遭遇酒将(2)

北木严顽皮一笑,“这位兄台,我看你还是乖乖让路的好,不然我皇嫂发起威来,这方圆十里,可是无人能敌。”


“北木严你怎么能瞎吹呢?”林杏儿觉得有些好笑,等下要是这个酒将很可怕怎么办?


“三皇子就是那性子。”陈青和倒很淡定,对北木严的言谈举止早已习以为常。


南宫流焰冷眼旁观。


“你不怕那酒里有毒吗?”酒将有些不解的问。


“我自然敢喝,那么就不怕。”连静宇眼光灼灼。好再次催促,“出招!”


酒将索性将酒杯扔在一边,仰壶就往口中倒。仿佛他更醉了几分般,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北木严一个箭步跃至酒将面前,朝连静宇叫道,“皇嫂,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


他的功夫自然也不弱,但是他一直很懒,懒得与人动手,能逃就坚决不出手。但是,这一次选择主动出击。


丢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连静宇点点头道,“我们走。”脑袋里最后的画面是那张酷似北木凉的面孔,依旧是佻笑的唇角。


她想到带路侍卫说的话,大殿设置的关卡共有三道,分别由十将其中的三将镇守。最后才会来到殿深处,也就是云阴月身边。


北木严跟连静宇一样,惯常使剑。他使的剑是色调偏冷,绿色的剑身,莹莹绿光闪烁,仿佛是春天片片青叶,但是又夹着强劲的内力。


酒将半醉似醉,若醒将醒,身子看似东摇西晃,没有支点,可是却是招招严谨,哪曾想那酒壶便是他的利器。


北木严本的性子本不如北木凉沉稳,这下早就不耐烦了,剑光过处,寸草皆毁。


“哟,动真阁了?”酒将居然还调笑的道。

“不想与你这醉酒小人死缠烂打。我还捏心我皇嫂呢!”北木严反唇相讥。


“就凭你?”是不屑的语气。

遭遇酒将(3)

酒壶中的酒不经意洒了出来,酒将掂起几个酒珠当利器,酒珠仿佛有生命般直直奔向北木严面门。

北木严轻巧躲开,可是那酒珠却仿佛长了眼睛,不管他躲哪,它便追哪。直到北木严拿剑抵挡,酒珠碎在剑身之上。


他吁一口气,哪想那酒珠却又重新聚合在一起,又能将他追赶。他是那么怕费力气的人,却被几滴酒珠到处追着跑。他有些郁结。


“哈哈。你会精疲力尽而亡。”酒将又喝了一口酒,半眯着狭长的眼睛。相较于北木严的疲于奔命,他显得悠闲自在。


北木严觉得他不是在跟水珠战斗,而是在跟一个酒珠化成的人在战斗,不管他变换什么招式,酒珠总能随身而至。不管他如何应付,它就是不散。即使散了,也会重新聚在一起。


他的背早已经被汗打湿。额上也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只有两条路,一条便是放弃挣扎,被这水珠打中,另一条就是击败酒将。可是他被酒珠所折磨,根本近不了酒将的身。


怎么办呢?

活活的被累死,这也太丢人了吧?


想到此,他开始朝酒将所在的方向跑。没办法,后有酒珠追兵。他朝它的主人那里去,没有错吧?


酒将见状也开始跑。他俩就这样子一前一后开始跑。酒珠追北木严,北木严追酒将。


酒将跑得很快,但是跟北木严的上窜下跳不同,他完全是用跑的。北木严是连跑加轻功。渐渐的北木严看出了门道,酒将不会要不就是轻功极差,要不就是根本不会轻功。


他心中暗笑一下。原来这十大将中也有这种笨蛋。


这世上果真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和事。

遭遇酒将(4)

北木严提气一跃至酒将面前。

 酒将没有防备之下猛地顿住脚步。

 北木严露出邪邪一笑,剑尖一晃,利剑直刺酒将心窝,酒珠此时也已经来到北木严背后,千钧一发的时刻,北木严腰一弯,身子一侧,身形快如闪电,居然躲了开去,酒珠将酒将打个正着。


  砰的一声,哪想那酒珠的威力倒也不小,酒将的身子直直飞了出去,然后啪的一声落地,竟是呕了一口血出来。


“这就叫自食其果。”北木严嗤笑一声。“你这酒珠却是极品的很,若不是我发现你不会轻功,怕是我真要被它追得累死在你这庆元殿门口。”


“算你聪明。”酒将看看地上的酒壶,有些懊恼,还好酒壶没有被摔碎。“我愿赌服输,你走吧。”


他别过脸去,不再看北木严。


北木严潇洒的将剑收入鞘中,徐风拂过枝叶,令穿透轻雾的阳光像飘忽无边的碎影,酒将恍惚的看着他,觉得他的脸庞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你,你,你和王带回来的男人。。。。”


北木严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然后大步流星朝前走去,一直到他的身影没入殿内,酒将才听到北木严用千里传音送来的一句话,“他是我兄长。”


此时的酒将已经拾起酒壶,喝了一口,轻声说,“我的话也没有说完,你们好像。王这次真的是做了不应当的事吧!”


他又轻声低叹了一口气,然后才缓缓步入内殿里。


北木严快步朝殿内走去,长长的通道很黑,只有隔数十步远才会有一盏微弱的烛火,但是足以看清脚下的路。


他心急如焚,看来这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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