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墙红杏当自强-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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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允儿眉开眼笑,身边放着这样的人才不利用,实在是太可惜了。这年头,什么最贵?人才啊。她搓着手,似乎看到了小玲的远大前程,“那最好不过了,小玲,我一直有开店的打算,奈何出不去门,你就当我的腿,帮我在外面跑好不好?”
扯开了话题,小玲也就不推辞了,大大方方地同夏允儿讨论起来,“二少奶奶,咱们要有店面才行啊。”
“呵呵,这就是你的任务,你明日就出去走走,看看哪一家要出租铺子,嗯,最好是能买下一间。”夏允儿想到前世的那些地皮大王。她也很想过一把瘾的说。
小玲已经被夏允儿挑起了兴致,“那奴婢明日就去问问。”
“恩,你就说是你的姑姑要买,不要提胡家。”
“好,奴婢记下了。”
夏允儿笑起来,她要走到哪里就把铺子开到哪里,将来各个地方都有她的店,她只管在家数钱就行了,想到得意处,夏允儿几乎想大笑三声。徽州就当是第二战场,她打算先开个旗袍分店。当下就给温福写了一封信,用蜡封好,正打算交给香兰,钟婶便来了,她忙把信藏到书里。
钟婶是带着家什过来了,夏允儿愣了半晌,今天来她这里的人都透着怪异,“钟婶,您这是?”
钟婶笑得恰到好处,既不显的阿谀奉承,又不显得盛气凌人,谦卑中带着一丝尊重,让人挑不出毛病,“是夫人让老奴过来的,她说二少奶奶身边都是未出阁的姑娘,不会照顾孕妇,让老奴过来帮忙,等您生产过后再回去。”
夏允儿甚是感动,定是王氏害怕林子晴的事情重演,便派了身边最得力的人来,她感激地拉过钟婶的手,“娘想得真周到,只是钟婶一来,娘就没了左膀右臂,她怕是会不习惯。”
“夫人身边还有几个贴身的丫鬟呢,二少奶奶就不用操心了。”
“恩,那以后就麻烦钟婶了。小玲,你快给钟婶安排个住的地方,把这些物什都帮忙搬过去。”
小玲知道钟婶的分量,给她收拾了一个最好的屋子,忙前忙后的,直弄得钟婶不好意思起来。
夏允儿自然乐得眉开眼笑,她这边刚想用小玲,王氏就把钟婶给送过来了,真可谓及时雨啊。可是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钟婶一来,开店的事就要暗着进行了。若是让王氏知道,又要多一些是非。
最麻烦的就是旗袍,不能明目张胆的做,可是偷偷摸摸的,钟婶怕是会起疑心,让她误以为我防备着她,不对我尽心就糟糕了。
思来想去,夏允儿把信撕了,重新写了一封,让温福先想办法寄一件旗袍来,然后又说了打算在徽州开分店的想法,还告之了温福自己的真实身份,因着信是一定要寄过来的,他若是不知道自己的底细,信寄到哪里去。只得嘱咐他不要告诉任何人自己的身份,就算是小温也不可以。
夏允儿长叹一声,用蜡封了信。她捏着信,不知道此举是对是错,温福又是否能够完全信赖?若是没有胡洁芸的要求,温福怕是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唉,罢了,迟早的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索性,胡宴棠还在杭州,有什么事让他多留意些就是了。
谁知在信寄走的第二天,温福的信却先到了。夏允儿还以为看错了,再看了一遍,才相信是真的。她不禁摇头苦笑,昨天还在为着身份的事烦呢,谁知人家温福早就知道了,让她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么多余,她就是那杞人忧天的杞人。
温福是托了胡宴棠那边的人,才把信送到胡家来。大意是说旗袍已经打开了杭州的市场,到了年底定做的人增多,他们忙不过来,打算再开两家分号,同时给她出了个难题,别的成衣铺纷纷效仿他们的旗袍,有一部分生意被抢走了。
夏允儿皱眉凝思,这就是盗版啊,在哪个时代也不能杜绝,当初她竟没有想到这个,实在是失算。幸好才开了一家成衣铺,还能补救。她便书信一封,让温福在每件产品上标上生产批号,不光旗袍,还包括丝绸,以后有了别的产品也要标上,她又设计了专用商标。这样一来,大家就只会认他们的牌子。
写完信,她就让香兰把信送走,香兰见收信人相同,不禁问道:“昨天不是送走了吗?”
夏允儿尴尬的咳嗽一声,“又一封。”
“呃?”香兰狐疑地望着夏允儿,“小姐,你该不会?”
“不会什么?”
“这个温福是您在杭州认识的?”香兰试探地问道。
“是啊,怎么了……你这丫头想哪去了,你就不能想我点好,他是个糟老头子,我就算想出墙也得找个长得帅的。”夏允儿憋得脸通红,这小妮子的脑子怎么老往外歪处想?!
香兰干笑,“我不是怕小姐?”
“怕什么?!还不快去!”
……
终于赶上了,不容易啊。
最近很忙,在准备一个很重要的考试,白天学习,晚上码字,娱乐的时间少了n多啊,小月老累了。
这章的题目不好,想了很久,不知道叫啥,就定这个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来了个惹事的
夏允儿拿着一件小衣服。直咋舌,“啧啧,太小了。”两世为人,第一次做母亲,从未给孩子准备过衣服的她,看到钟婶做的一件件小衣服直觉得神奇。
钟婶笑道:“当年老奴第一次见到为大少爷准备的衣服时,也是您这个样子,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有那么小的衣服。可是当大少爷生下来,抱到手里的时候,我才觉得一点儿都不夸张。那时候夫人瘦,大少爷生下来才只有鞋那么大,想不到现在二少爷都要当爹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哪。”
夏允儿唏嘘不已,岁月如刀,这话是一点儿都没说错,人生不就是那么回事,一睁眼一闭眼,一辈子就那么过去了。她笑着岔开了话题,“钟婶说的是,这两个生下来后《|wRsHu。CoM》。也免不了让你操心。”
“只要二少奶奶需要,老奴就帮您带着。”
“我求之不得呢。”
夏允儿没有架子,人又亲切,处的时间长了,钟婶是越来越喜欢她了。王氏让钟婶到夏允儿身边来,也有监视的意思,看她的为人如何。钟婶从王氏的话里听出,以后的家可能要交给夏允儿。大房的那位为人处事都让王氏不满意。
现在夏允儿出口说让她帮忙带孩子,她自然乐意,就他们夫妻的为人,即使不当家,以后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夏允儿自然不知道钟婶心里的盘算,她只想着给两个孩子找个得力的保姆。胡家的三位孩子,可以说都是钟婶带大的,经验那就不用说了,比她这个娘是要多多了。公司招人还要求有经验呢,别说找带小孩的保姆了。
香兰缝好最后一针,拿给钟婶看,“钟婶,您看看怎么样?”
钟婶不住点头,“香兰的女红真的没话说,比我的都好。”
香兰正要谦虚几句,小玲便进来了,她身后跟着一个穿黑袍的人,夏允儿乍一看他,还以为是丁默,转念一想又不对。丁默回来不会走正门,他只会在晚上直接飞进来。那这个人是谁?夏允儿皱了眉头。
那人抬起头,朝她瞥了一眼,夏允儿的身子僵硬,色男怎么来了?
小玲道:“二少奶奶,这位公子说他是从杭州来的,给您捎了东西来,他非要亲手交给您。”她又转身对着寒澈道:“喏,这就是我家二少奶奶,你可以亲手给她了。”
寒澈勾起嘴角,把包袱给了夏允儿,“这是温掌柜让我给你的,里面还有一封信。”
香兰扶着夏允儿站起来,“这么点东西还让刀爷亲自跑一趟,允儿真是过意不去。”她的心里是一个问号接着一个问号,让刀爷当信使,还真是委屈他这个“人才”了。
“无妨。”寒澈笑得邪邪的,“你若真是过意不去,就请我吃个午饭,我还饿着呢。”
夏允儿想白他一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又不好意思。只好说:“好,小玲,你去厨房看看有吃的没?没有就做些送过来。”
钟婶见这人比冬天的天气还冷,对他一点儿好感都没有,又见他如此的不识规矩,不禁冷了脸,“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寒澈抱拳道:“在下寒澈。”
“寒公子是杭州人?”
“算是吧,从小就在杭州混。”
“敢问寒公子是吃哪碗饭的?”
寒澈眼睛微眯, 不悦地抿起嘴,这老太太是把他当成什么人了?!居然查问他的底细。他瞥向夏允儿,见她勾起嘴角,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登时放松下来,居然收了那一身鬼气,笑得比花还灿烂。他这一笑可不打紧,只把房间里的几个人都震了一下,丝毫不输于季明轩。
夏允儿呆了一呆,色男难道要对钟婶施展美男计?再看钟婶,她的表情果真软了下来。
寒澈很满意这种效果,笑道:“说出来怕您吓着,我是杭州出了名的地头蛇,在杭州无论是开店,还是摆摊都得经过我的同意,如若不然怕是生意做不好,身家性命也要有危险。”
钟婶同香兰齐齐啊了一声。夏允儿满头黑线,他这是怕吓着人吗,分明就是来吓人的。她忙把他让进屋,“别在外面站着了,里面请吧。知道您会功夫不怕冷。这老掀着门帘,我们可受不了。香兰,奉茶。”
香兰听他说的害怕,哪敢怠慢,急忙泡茶去。
寒澈看着她臃肿的身子不禁笑道:“真似一条胖起来的蛇。”
夏允儿朝天翻个白眼,有这么损人的吗,她又不是白素贞。
钟婶赶紧让开,让寒澈坐下,可她固执地站在夏允儿身旁,防备着寒澈,生怕他生事。
夏允儿心里感激,面子上却不点破,她同寒澈说熟不熟的,关系很尴尬,身边有人,反而好些。
寒澈接过茶,看着夏允儿道:“我来的路上想,若是你把我让进屋来,我就把信给你,若是没有,就算了。”
夏允儿不解地问道:“你不是已经给我了吗?”
寒澈笑而不语,从身上又摸出一封信来,“我说的是这个。胡二少爷的。”
夏允儿一喜,就要拿。谁知寒澈竟收了回去,“等我吃完饭再说。”
“你?!”夏允儿气道:“你就不能发次善心。”
“我亲自给你送来,就已经发了善心了,别忘了,让我做事是要付银子的。”
“胡宴棠没有给你吗?”
寒澈摸着下巴,“我跟他也算是朋友了,收他钱说不过去。”
“那不就得了。”
寒澈上下打量夏允儿,“但我跟你不是啊,所以我只帮他送信,你请我吃了饭。我才能给你。”
夏允儿瞪大双眼,合着他就当自己是羊,来这里薅羊毛了。
钟婶长叹,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香兰,你去看看小玲那边好了没?把饭摆到小厅里。”
香兰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小姐,钟婶,饭好了。寒公子您请吧。”
夏允儿做了陪客,狠狠地瞪着寒澈。
寒澈不紧不慢地吃着,“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若是不好意思,我夏字倒过来写。夏允儿撇嘴,转过头去。
“胡二少奶奶啊,我听说孕妇很能吃的,你看着这么一大桌的菜,就没点儿胃口?”
“吃你的吧,我刚吃过。”
寒澈长长哦了一声,“前一段时间下雪,杭州可漂亮了,尤其是断桥,啧啧,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去,听说才上任的杭州巡抚都去了。”
断桥残雪,是个人都知道那是杭州的著名风景,能不漂亮吗。夏允儿扯了下嘴角,“是吗?我没在真是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