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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美人教主宠田妻-第39章

小说: 美人教主宠田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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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千狐手握着锄头在院子里刨出一个坑,田荷花将长大的柳树从花盘中移到坑里。

    冬日里的柳树梢上泛着疏松的绿意,繁密细长的柳枝裹着白雪,而这颗柳树却绿意盎然,青葱碧嫩的柔美柳叶舒展着身姿。

    田荷花小心翼翼的扶正柳树,夜千狐帮忙着将土填进去,俩人一起在柳树周旁搭了个斗篷。

    突然屁股被人拍了一下,田荷花直起身子瞪着夜千狐,见夜千狐一脸迷茫的看着她,挑起眉毛,“瞧你那小无辜样,装的还挺像。”

    “什么意思?”闻言夜千狐更加疑惑了,轻颦细长的剑眉问道。

    看夜千狐是真的疑惑,田荷花立马摇了摇脑袋笑道:“没事。”

    童儿笑的柳枝乱颤,柳叶轻轻地抖动着,田荷花扯掉一片柳叶时,童儿立马安静了,痛的龇牙咧嘴。

    “这片叶子坏掉了,长痛不如短痛。”田荷花将手心处的叶子摊给夜千狐看。

    夜千狐怎么看怎么像是田荷花在耍他,修长的手指屈起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痛!”田荷花捶了一下夜千狐的身子,又蹲下身子捏了一个雪球砸向夜千狐。

    夜千狐一个闪身避开了,随手抓了一把雪捏成雪球朝着田荷花砸去,啪嗒一下在田荷花的胸口开花。

    夜千狐粲然一笑,充满了纯真,似是雪山上盛开的莲花,烟虚缥缈,亦真亦幻,冰肌玉骨,清灵透彻。

    “夜千狐!”田荷花跺了跺脚,捏了个更大的雪球朝着夜千狐追去。

    追着夜千狐跑到了门口,田荷花左右探望了一下,没有人,抬起头来,夜千狐蹲在围墙上扬着笑脸,手中握着个大雪球抬起手臂作势砸向田荷花。

    田荷花赶紧抬起手臂挡在脸前,下一刻却落在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

    夜千狐搂着田荷花柔软的腰肢将她抱起,在雪地中旋转起来,墨发在空中纷飞,鹅毛雪花飘扬,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充斥在夜千狐的胸膛,让他忍不住大喊出来,“田荷花,我喜欢你!”

    “哈哈。”田荷花手臂圈着夜千狐的脖子,抵着他的额头,笑得眉眼弯弯,裙摆在空中划过轻灵的弧度。

    雪地中旋转的俩人看上去是那么的唯美,而这幸福原本是他,可以紧紧抱住田荷花的人也该是他,安傲白扶着墙壁,手指没入雪中冻得通红,他却像是没有感觉一般紧紧地按着雪墙,良久,那高大的身影隐没在越下越大的雪中,只留下一个融化的手印。

    这天下午,田荷花独自一人去街上挑些布匹,打算给夜千狐做件新衣裳。

    怀抱着布匹,田荷花抿唇浅笑,紫色魅惑,定是很适合夜千狐。

    “荷花。”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田荷花侧头时,便见一抹黑色的身形闪身进入小巷中,敛眸想了下,也跟着进入了小巷,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安傲白摘掉头上的斗笠,分明的五官比以前成熟了些,也愈发的有魅力,深邃的双眸隐忍着翻滚的情绪,“为什么?”

    田荷花不喜欢他,他原本以为她也不会喜欢上其他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竟然喜欢上别人。

    “有些缘分也许是上天注定的。”不喜欢安傲白像是丈夫面对出轨的妻子一样质问她,田荷花转身,“安少爷,好好待杏子,莫要辜负了她。”

    说罢撑着雨伞抬脚离开。

    “那你呢?你就可以辜负我?我那么爱你,可是你为什么连一点点机会都不给我?”安傲白撕心裂肺的喊道,难道他的真心就可以被她随意践踏,看着那抹纤细的背影没有任何犹豫的离开,安傲白痛彻心扉。

    纤柔的背影慢慢远去,如同从他生命中离开一般,再也不回来,不,他不要,他不要以后再也见不到她,那蚀骨的思恋如万蚁啃噬,他的身体会被掏空的。

    感受到身后的劲风,田荷花侧身避开冲上来的安傲白,手腕却被他拽在大掌中。

    那力道大的仿佛要嵌入他的身体,田荷花被安傲白摔向墙壁,高大的身影欺身而上,俊脸在压下的那一刻却被扇了一巴掌。

    “安傲白,有些事情是强求不得的,别让我恨你!”田荷花甩开他的手臂,怒目而视,转身离开,黑发在空中划过决绝的弧度。

    安傲白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直到大雪将他堆成一个雪人,双膝一软,重重的跪在地上,仰头长啸,“啊!”

    入夜,皎月悬挂于空,白雪皑皑的大地折射着月光,清亮的黑夜如同披上了朦胧的白纱。

    长身玉立,夜千狐负手站在屋顶上,身后是清冷的明月,及腰丝滑的墨发扬起,脸上的表情幽冷而透着邪魅。

    安傲白黑眸喷火,饱含恨意的看着站在屋顶的男人,那冷艳华贵的仙姿让他恨不得一箭射下他来。

    “你是哪只手碰的她?”冷冽的话语在呼啸的寒风中清晰的传入安傲白的耳中,像是旋转的利刃刮的他耳朵生疼。

    “我全身都碰过,是我先认识她的,是我!”安傲白可以感觉到从夜千狐身上发出的森寒之气比这冰雪还冷,但他还是狂妄的叫嚣道。

    下一刻,夜千狐的身子便已经站在了安傲白眼前,形如鬼魅,快若闪电。

    “是这只手?”夜千狐的声音淡漠无痕,他依旧傲然的站在原地,安傲白的身子却已经被掀飞。

    安傲白捂着脱臼的右手,额头上冒出冷汗,硬扛着没哼出一句,即使疼痛难耐,他也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

    “傲白!”杏子披散着头发朝着安傲白跑来,白色的中衣外只着了一件披风。

    “你来干嘛?”心里憋着无处发泄的怒火,安傲白朝杏子吼道。

    杏子立刻委屈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拢紧了披风护着自己的肚子,孩子不能有事,有了孩子,不管安傲白再不喜欢她,她安家少奶奶的位置是坐稳了。

    “你自己管不住女人,跑来勾引傲白,你凭什么伤害我家傲白。”杏子看着夜千狐咬牙切齿道,她好恨,田荷花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她。

    夜千狐看向杏子的眼神里面充满了讥讽和漠视,让杏子感觉自己就像是匍匐在地上的尘埃。

    “你不信?那你何不去问问她这个荷包原本是要送给谁的,她告诉你这个荷包的寓意没?”目光看向夜千狐腰间的荷包,杏子胡乱说道,她现在只想快点赶走这个男人,不要再伤害安傲白。

    “如有下次,决不轻饶。”说完,夜千狐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和田荷花在一起久了,他果真是越来越手下留情,杏子应该庆幸她身怀有孕。

    杏子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这句话不仅在警告安傲白也在警告她,她从不知道原来一句话便让人由内至外的生出寒气,比这寒冬腊月还要让人冰冷,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了,森冷之气似跗骨之蛆。

    新年将近,石镇上又开始热闹起来,除旧迎新,家家户户开始清扫屋子,凳子桌子擦的干干净净,角落里的灰尘都洒了清水拖干净,横梁上的蜘蛛网也给扫掉。

    街道上厚厚的积雪铲到路边堆成一座座小山,小孩子们嬉笑着跑来跑去,一团团雪球飞来溅去,砸在雪人洁白的身体上。

    店铺里琳琅满目,各种喜庆艳丽的商品摆放着,一张张大红对联摊在木板上,字迹龙飞凤舞。

    “千狐,我们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吧?”田荷花口中含着水果硬糖,偏头问向亦步亦趋跟在身侧的夜千狐。

    夜千狐摇了摇头,怀中抱着好几个油纸包,装着花生瓜子等摆碟子的吃食,“没有,都齐了。”

    一枝傲然怒放的梅花从围墙内伸出,带来清幽的冷香阵阵,艳而不妖的花蕊啜饮着雪水的琼浆,细而有劲的枝条傲骨铮铮,粉粉的花瓣落下在寒风中翩然起舞。

    “荷花。”夜千狐停住了脚步,涟漪波光的双眸看着田荷花,“这荷包是不是你临时打算送给本座的?”

    小巧玲珑的荷包在夜千狐的手心上躺着,田荷花低头转着手中的灯笼,像麦穗一样的一缕缕红线展成扇形,轻轻答道:“嗯。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夜千狐眸光一沉,“这个荷包是何寓意?”

    “送给情郎的。”田荷花鞋底磨着地面,声音愈来愈轻道。

    半晌没有听到夜千狐的声音,田荷花抬起头来,见他一脸深沉的看着自己,“下次再也不会了,忘了自己的生辰也不会忘了你的。”又嘟囔了一句,“小气鬼,明明是你不跟人家说的。”

    “情郎?”对于这个称呼似乎很满意,夜千狐抿唇偷笑,在田荷花抬头的时候又立刻拉平嘴角,一脸凝重的表情,

    “你原本是不是想将它送给那个姓安的?”见田荷花表情僵硬了下,夜千狐的嘴角真正的往下弯了一个小弧度。

    “是!”田荷花坦坦荡荡的承认道,“但我不是因为喜欢他,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当时想着自己也不会喜欢其他人,一个人也是生活,俩个人也是生活,日子虽也许会平淡如水,但时间久了,说不定自己就会喜欢上他。”

    夜千狐暴跳如雷,“然后你就打算这么把自己卖了?”

    “本来我也是犹豫不决的,内心交战,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冲动了些,结果安傲白走向杏子,然后我就不用纠结了。”

    夜千狐内心生出一股后怕的感觉,若是当时安傲白再坚持了那么一下下,那现在田荷花就是别人的妻子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

    夜千狐丢掉油纸包,上前抱住田荷花,田荷花脚尖托着一个油纸包,左右手各抓住一个,“夜千狐,我们辛苦了一个上午的成果你就这么扔掉?赶紧帮忙扯下。”

    田荷花吃力的说道,要不是她手脚快,东西全洒了。

    “不。”夜千狐红唇中吐出酥软魅惑的一个字眼,抱着田荷花的身子蹭了蹭,真想这样抱着她一辈子,永远都在他怀中,真切的感受到她的心跳。

    “还好,还好你是本座。”夜千狐闻着田荷花发丝的馨香,呢喃道。

    围墙内,梅花树下有一个狗洞,安傲白刨开了雪花,趴在雪地上,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

    小花欢快的摇着尾巴冲着安傲白东嗅嗅西嗅嗅,安傲白对着它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而后摸了摸它的脑袋,眼睛紧盯着洞外,冰冷的雪地摩挲的刚毅的俊脸。

    那双娇小的白色短靴映入黑瞳中,他恨不得上前捂进胸膛,那双秀足定是小巧玲珑,莹白如玉,而看到一旁的黑色绣金绒靴时,拳头紧紧地攥起,手背上青筋毕露,心中幻想着用一根钢针戳进那靴中,脱臼的手臂已经被接上,但是他忘不了那蚀骨的疼痛。

    当那一直萦绕在脑海中的优柔声音朗声说出“是”时,安傲白整个人呆若木鸡,那个“是”在他空荡的胸膛中无限放大,放大。

    “本座不要这个,你给我重新绣一个,还要绣上本座的名字。”夜千狐将手中的荷包扔到地上,像小孩子耍脾气一样在荷包上跺了几脚。

    “好。”田荷花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挽着夜千狐的手臂离开,几片花瓣悠悠然飘下,落在地上那小巧的荷包上。

    良久,从围墙下伸出一只手臂,冻得红肿的手指艰难的够着那印着污渍的荷包。

    安傲白看着手中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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