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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妖女对上邪男 作者:无意宝宝 完结-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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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傲然也坐到了旁边,淡淡道:“你不想说,我便不问。”
  “其实,我不属于这里。”白月看着天上的月牙,幽幽开口道,“我原本生活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我说自己是孤儿是实话,我的父母早已经离开我了。”
  黎傲然听着白月落寞的声音,一阵揪心。不属于这里又是什么意思?却没有出声打断,等着白月的后话。
  “那个世界和这里的很不一样。”白月转过头看着黎傲然,“其实,人真的有灵魂的,你知道么?这个身体不是我的,我的灵魂脱离了我原来的身体,来到了这个身体。不要觉得不可能,这是真的。”白月看着黎傲然匪夷所思的表情,立刻补充道。
  “也就是说,这个身体以前的身份,发生过什么事我都不知道。我发现自己的这个身体时,就是被人救了的时候。就是刚才的那个男人救了我,然后把我带了回去。接着应该是他的男人找上了门,打的我七荤八素的,再把我丢下悬崖。”白月快速的说完,却一直注意着黎傲然的脸色,心中却是很不安,自己在怕。是的,自己的内心深处很怕,怕眼前的人儿知道这真相会嫌弃自己么?还是怕他会离去?不知道,不清楚。白月的心突然很乱,甚至有些后悔说出了这样骇人听闻的事实来。
  黎傲然半晌没有说话,突的一把抱过白月:“你就是你啊!不管这个身体以前是谁,现在我只知道你就是你,在我面前真实的你。”
  白月感受着黎傲然微微颤抖的身体,愣住,不明白黎傲然怎么会这个反应。
  “突然来到这个身体,会不会有天突然离去?”黎傲然微颤的声音困难的吐出这句话。
  倏的,白月的眼泪溢出。
  原来……
  他没有嫌弃自己,也没有觉得不可思议。
  他只是在怕,怕自己有一天会突然穿走。
  怕自己会突然消失。
  他最先想到的居然是这层意思!
  白月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这个男人,这个此刻将自己拥在怀里的男人,是这样的温暖人心。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豪言壮语。
  只是微颤的一句话,却将自己的心扉彻底的融化。
  虽然很想安慰他,告诉他不会,自己不会离开,但是自己却都拿不准。
  将手中的琵琶放下,白月轻轻的反抱着黎傲然,柔柔道:“我,绝对不会主动的离开你。有生之年都不会。”
  黎傲然忽的将白月掰过,直直的看着白月,清澈的绿眸里掩饰不住的担忧还有那一丝害怕,困难的启口道:“你也不敢保证会不会突然不见是么?”
  白月脸色黯淡下来,不忍道:“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我不知道去哪了。也许在我本来的身体里,也许已经灰飞湮灭,也许只是暂时的离开还会回来。”
  话未落,已经被黎傲然粗暴的打断:“不!我不准!”
  白月吃惊的看着眼前失态的黎傲然,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的紧张和火爆。一时,白月呆住了。
  “你就是你!谁也不可以带走!”黎傲然的内心涌起了巨大的恐慌,仿佛眼前的人儿有一天会突然消失一样。
  白月什么也不说了,只是伸手搂住了黎傲然的脖子,将唇热情的印上了黎傲然的唇,黎傲然先是一怔,随即热情的回应起来。白月低低一笑,黎傲然明白白月是在笑自己的技术比以前大有进步。心中有些气恼,更是热情的吻了起来。那么的用力,那么的刻骨,仿佛想这样吻一辈子。
  眼角湿湿的,白月知道,自己这次的泪是幸福的。接着,黎傲然柔软的唇贴上了自己的眼角的湿润,黎傲然小心而认真的将白月的泪痕都吻干。
  月光下,两人的背影拉的很长很长,交织在一起,纠缠着,分不开。
  ……………………………………………………………………………
  良久,两人就那么相拥着坐在月光下。清冷的月色下,两人的脸上全是恬静和幸福。
  “我们公费吃喝玩乐了那么久,可是掌门交代的事我们还没着手呢。”白月靠在黎傲然的肩膀上悻悻说道。
  “公费?”黎傲然重复白月的话有些不解。
  “哈哈,就是公家的,也就是掌门羽山派的钱。公家的当然不是私有的啊。”白月嘿嘿笑着,想起掌门在自己临走前给的一笔不小数目的钱。
  “呵呵,傻瓜。”黎傲然揉了揉白月的头发,脸上有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其实,掌门交托的事,已经有了眉目。”
  “啊?什么时候?”白月有些惊讶了,什么时候有眉目的,自己怎么不知道。好象最近就顾着看灯会吧。
  “那天用毒镖袭击你的人就是邪教的教主——苍狼。”说到此,黎傲然的声音里满是严肃。事后自己已经明白,那人那天的贸然出手其实是在试探自己。试探白月在自己心里的分量。看到失去冷静的自己,那个人心里恐怕已经有了手段吧。
  “苍狼?”白月皱起眉,想起了那日那枚幽蓝的毒镖。等等,问题的重点不在这,那个人好像是黎傲然的死敌!想到此,白月也意识到了事情似乎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那个人的目的是想对我下手,然后来报复你?”
  “聪明。”黎傲然忽的低头对着白月的脸就是重重的一吻,却反而让白月的脸红了起来。这般神态这般作为的黎傲然白月是第一次见到。
  “那他派人到处敛财又是为了什么?”白月想起来邪教的人到处在敛财。扮成强盗,山贼什么的到处抢劫富人。
  “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我敢肯定的就是,绝对不是他自己想要。”黎傲然沉下脸,那个人,自己太了解了。什么都不放在眼里,高傲自大,对输给了自己一招一直耿耿于怀,钱财对他来说连粪土都不如。
  “不是他自己想要?”白月更不解了。这邪教做事的方式还真是奇怪。
  “这次,恐怕不止是江湖,连朝廷也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黎傲然的口气有些沉重,手上却更用力的搂上了白月,“我们不去想这些。刚才你给我唱的歌叫什么?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
  “嘿嘿,是我们世界的歌曲啊。很好听吧?”白月嘻笑道。
  “可是,前几句不好。”黎傲然作苦思状。
  “啊?哪几句不好?”白月心下不解。
  “就是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啊。”黎傲然回想着。
  “哈哈~~”白月乐了,“那只是表达一种意境而已嘛,你不觉得这首歌表达的那种已经很快活,很让人向往?”
  “恩,是很快活,很自在。还有其他的什么歌曲?”黎傲然专注的看着白月的脸道,“你唱歌的时候果然是最美的。”
  “只唱给你听。”白月毫不做作的直白说出了心里的话。
  黎傲然一怔,接着笑了起来,停不下来的笑。
  白月拿起地上的琵琶,抚上弦:“那,再给你唱几首我最喜欢的。”
  “看,江山仿如画。奈,三分天下,一时多少豪杰,风云变色群雄争霸,交锋谁名扬,兵临城下蓦然回首,谁在盼归乡,三国乱,乱世辈出好汉,国将战,谁能一统江山,战不断,兄弟血泪无憾,纪烽火,辜负多少红颜,谁相思长过长江水,盼君归一寸泪一寸灰,化作苍天……”
  激情澎湃的曲调听的黎傲然怔住。白月回过头冲黎傲然一笑道:“三分天下,是我们那世界一个时代的历史。那时候乱世,出了很多豪杰英雄,也当然会辜负很多红颜。”
  “现在的朝廷也是三分天下。”黎傲然沉思:“两权一握军权,一握政权。太后是邻国国主的姐姐,势力也不容小觑。现在平静着,以后……”
  白月忽的心中忽然闪过一念头,急急问道:“这三种势力都是均衡的,如果打破局面会怎么样?邪教的教主你刚才说了,他不会自己去敛财,难道是这三种势力中的其中一个在他背后操纵这件事?要打破现在这种状态?”
  黎傲然蹙起眉,原本这些事与自己无关。只是……答应过那个人。
  “算了,先不去想了。我会叫人查探下邪教敛的财都送去哪,用作什么。”黎傲然微微叹气,“累么?我们回去不?明天我们就离开这吧。”
  “去哪?”白月抬头。
  “回无忧宫。把你送过去,现在看来,这里的事太过复杂,远远超乎了掌门的估计了。”黎傲然又想起苍狼那枚毒镖。对那个人,自己确实没有把握带着白月还能两人全身而退。
  白月点了点头,没有反驳。她知道,照自己现在的三脚猫功夫,确实只会碍事。
  “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再回去找你,带你走遍所有的地方。我们也去对酒当歌开心到老。”黎傲然想起白月所唱的那首歌里的意境。
  “好,哈哈。一直逍遥。”白月已经明白了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恩,那个什么白玉堂跟着你回去,还有彩霞。掌门那我会飞鸽传书与他,告诉他情况。把你送回去我再出来。”黎傲然还在想着,还有什么没想到的。
  两人回到客栈已是深夜,众人都已歇下。白月轻轻回到房,彩霞已经睡了。摸到床边,白月也躺下睡去。这一夜,睡的特别的香甜。
  殊不知,这天晚上白月的露面,成为了日后经久不变的饭后话题。那夜在盐城离奇出现的绝色女子又离奇的消失,再也没出现过。将所有的花魁全比了下去,让一切都失去了颜色。有多少权贵动用暗部势力想再见佳人,最后却都不了了之。很多人却都忘不了那惊鸿一瞥。只是一眼,却将很多人的魂魄都勾了去。而她所唱的那首歌曲,立刻被有心人记了下来,广为流传,却没有人能唱出她的韵味。自然,这都是后话。
  …………………………………………………………………………………
  欧阳辰逸独自静静的坐在房中,手中捏着一支珠钗,痴痴的看着。这是离儿以前用过的那支钗。就是用这支划伤了她自己的脸。如今,她的脸都好了么?也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啊,欧阳辰逸有些自嘲的一笑。那双绿眸,自己早该想到是谁的。是他救了你,再把你的脸治好的么?我的离儿,我的离儿啊……
  拿过桌上的酒杯,一杯接一杯,仿佛要将自己完全的麻痹一般,欧阳辰逸不断的灌着自己的酒。她不记得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而且那个人的身边,要怎么夺回来?夺回自己的离儿。
  门被轻轻的敲响。
  “滚!我不是说过,谁也不要来烦我么?”欧阳辰逸烦躁的怒吼出声。
  “我,也不可以么?”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珠圆玉润的声音。
  欧阳辰逸愣住,是那个人。起身慢慢走向门边,将门打开。
  门外的司徒峻闻到扑面而来的酒气蹙起了眉:“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没有,就是想喝点。要来一起喝点么?”欧阳辰逸开了门后走回了桌边。
  “发生了什么事?”司徒峻不是傻瓜,刚看到开门的欧阳辰逸时,就察觉到了他脸上的哀伤。
  “没什么,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欧阳辰逸摆了摆手,又拿起了酒杯。
  “是不是她又做了什么事?”司徒峻冷下脸。
  “呵呵,没有,她现在还能做什么呢?什么也做不了。”欧阳辰逸似苦笑似埋怨,更似绝望,“现在还有什么事能让她做呢?”
  “对不起。”良久,司徒峻吃力的吐出三个字。
  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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