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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天下第一佞臣-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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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在枝头婉转啼鸣,一群彩蝶游戏花丛。

  偏院虽是偏院,却也有道严实的大门。

  朱红色铜钉大门出的声音暗哑沉重,从内闪出一个娇俏可人的女子。

  这少女正是花玉儿。

  如今,京城花家人都不待见她,一切只因为她的父亲与哥哥背叛了京城花家,而她却在流言蜚语里留下来了,心甘情愿当花闭月的侍婢,虽然她的父亲多次催促她离开花家,但她却很想留下,只为能常常看到玉流觞。

  自从知道花闭月女子的身份,花玉儿便成为贴身服侍的侍婢。

  花闭月本来想让她走远些,花玉儿却打着老祖宗的招牌,每天低眉顺眼的靠近着她与玉流觞。

  这不,今晨便早早来寻玉流觞了。

  但见花玉儿来到偏院的药园内,却看到玉流觞与一位红衣少年在一起,那少年正是萧家公子,她紧紧抿了抿嘴唇,暗忖:这花闭月究竟何德何能?竟有这么多俊美的男子追随她?玉流觞,萧琛,安阳王,甚至还有一个鲜少露面的黑衣男子,不过,既然玉公子与她走的近,那么只要自己对花闭月有些用,她一定会对自己另眼相看,以后也可以与玉公子有更多的机会接近,不是?

  关于,要如何讨得花闭月的欢心,这方面她极有自信。

  毕竟,她是读过书的,很有才华,绝非寻常女子所能比的。

  她认为,就是花闭月恐怕也不如自己。

  思及此,她站在药园外,直到玉流觞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慢慢行礼。

  萧琛瞧了一眼花玉儿,冷冷道:“这女人跑来作甚?”

  玉流觞淡淡道:“她是花闭月的侍婢。”

  萧琛眼底的锋芒一闪而逝,他忙拉了玉流觞到一旁说话:“什么侍婢?我可不放心让这个阴险女人做这种事情,我的师侄儿,不对……我的月牙儿必须由我保护才行。”

  玉流觞淡淡道:“你先把萧丞相说服了再议。”

  想起父亲,萧琛不由有些头疼。

  但是,还有一件事情令他更头疼。

  他抬头,几缕的阳光已经顺着叶片间的缝隙直线映下,在地上形成斑驳的阴影,展露出了几分明媚的盎然春意。

  萧琛轻轻地咳了咳,小心翼翼的来到玉流觞身旁,左右四顾,半晌道:“玉兄,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让我以后……咳……事后不要这么难受,上次发烧,这次浑身疼,我堂堂习武之人,却因为夫妻之事,连喜欢的女人都不能碰,真是快受不了了啊!”

  “把手伸出来!”玉流觞轻声道。

  “难道有法子?”萧琛不由一笑,连忙伸手,怎知道玉流觞竟然在他的手掌中写了一个“忍”字,他的脸色霎时一沉:“没有别的办法?”

  却见玉流觞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缓缓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来:“萧琛,花闭月最近寒毒开始发作,而且发作起来痛苦不堪,甚至,以后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这是我替她准备的药物。”

  萧琛面色一变:“寒毒?怎么治?”

  玉流觞沉静道:“只要与纯阳之身的男子多行房,自然慢慢会好!”

  深深蹙眉,萧琛知道行房是他的痛处,只好举着瓶子问道:“玉流觞,这是什么药?”

  “曼陀罗丹,可以止痛?”

  “我能不能服用?”

  “自然也可。”玉流觞道。

  “太好了,既然我能服用,那么宁可我痛,也不能让她痛了!”语落,萧琛的嘴角与眉宇间泛出淡淡的欢喜,光线带着玉般的莹白投在他的面容,更显得俊美不凡。

  “萧琛,记得行房事不宜过频。”玉流觞忽然斜睨他一眼。

  萧琛脸色一红,话说,上次他是有些纵欲过度,所以多要了几次,结果卧床多日不起,可是他血气方刚,又见到自己喜欢的女子,如何能忍得住?

  第057章原来是他

  萧琛近日慢慢想起帐中第一次,却如云里雾里般恍惚。

  不过,幸好,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是何其幸福。

  此刻,萧琛灿烂地微笑着,那笑容宛如春晓之花般绽放,他的相貌十分俊美,眉目俊朗,此刻的神情看上去柔软而高雅,扬眉的神态好像振翅欲飞的清扬,眼眸漆黑如墨,闪着熠熠的光彩。

  然而,好景不长,这种愉悦很快就渐渐淡了下来!

  从最初的恍惚过后,此时他的心底里一片清明!

  虽然,他性子并不多疑。

  但经过了失忆的这段时期,他隐约感到好像有什么不妥。

  若不是他曾经失忆,忘记了与她的第一次,这才保持着灵台清明,处处留意着花闭月的一笑一颦,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而不是独自沉浸在浓浓的爱意中,丧失了理智!

  直到发现她隐晦的一面,萧琛恍然大悟,他险些要忽略了一事!

  慢慢忆起平日,花闭月心不在焉的神情,目光宛如月光般的清明,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那神情仿佛经历过很多之后,把自己的内心禁锢在无形的围墙内,这神情像极了一个人,一个曾经故去多年的女人,那人正是他的母亲,明明他已经把这段记忆抹杀了!却因为花闭月的缘故再次忆起,不由想起父亲的那一段悲哀痛苦的往事,顿时心有余悸。

  此刻,萧琛的目光微微眺向远处!

  往事不堪回首,正一幕一幕如走马灯般回旋着。

  彼时,父亲曾是有名的士子,母亲曾是京都有名的美人。

  父亲对母亲一见钟情,但母亲却始终喜欢着别的男子,可惜那男子并不怜惜她的心意,对她若即若离,常年在青楼寻欢作乐,而后又为了博取名利迎娶了高官的女儿。

  母亲在心碎后,带着满腹的心酸与委屈嫁给父亲后,终日淡漠,直到死都是郁郁寡欢,但在母亲死后,父亲始终未续弦,亦未娶妾室,萧家这一脉依然子嗣单薄。萧琛对母亲的印象也是尽止于此。

  母亲虽然是清清白白的嫁到萧家,心却始终系在了别的男人身上。对待自己的丈夫,对自己的儿子素来都是冷冷淡淡的。

  记忆中的母亲,似乎从没有任何发自内心的微笑。

  在这样的氛围中,他性格开朗只为博母亲一笑。

  可惜他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水!

  有时候,他发现月牙儿的眼神,竟与他母亲的如出一辙!

  萧琛的心内顿时苦笑连连,难道自己与父亲一般,爱上一个对自己无心的女人,而月牙儿因往事而变得冷漠,这又是何苦呢?

  思及此,萧琛心头一凛,目光一瞥,看向那不沾染一丝尘埃的玉流觞,此人总是与药材为伍,平日喜欢研究各种药材,神情淡淡,仿佛什么都与他无关,但见那墨黑的发丝垂下来,遮住玉流觞恍若美玉般的脸颊,萧琛抽了口气,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玉兄,这些日子我身子不适,甚少来到花家偏院内,那个……月牙儿最近身边有没有别的男人出入此地?”

  玉流觞轩眉一凝,冷冷瞥了萧琛一眼:“你在问我。”

  “是啊,我在问你。”

  “有!”玉流觞淡淡说道,声音低缓如流水。

  “真的有吗?”萧琛的面容风云骤变,声音微微一颤,吃惊道。

  “有的!”玉流觞依然目光清冷。

  “我说的是往来密切的男人。”萧琛依然存着一丝侥幸地问道。

  “你要问几遍?”玉流觞白玉般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说有自然是绝定有的,但见他清冷的眸子看向最里面的屋子,萧琛的心情霎时犹如惊涛骇浪般不能平静,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不过,他每天白天来到此地,那间屋子仿佛空空荡荡的,从没有出来过人。

  他强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同时深感好奇,于是,向前走了两步,目光透过窗棂,看到里面摆放着紫檀木雕花家具,床榻四周雕有忍冬纹,榻后有四扇木雕山水花鸟高屏,案几等物端庄典雅,竟是京中最贵重的样式,一桌一椅,一几一凳,摆设得独具匠心,皆是男子所用!

  果然真的有男人,萧琛精神受到了剧烈的冲击,半晌回过神来,不由得咬了咬牙道:“那个男人在哪儿?”

  但闻玉流觞的声音像风一般柔和淡然:“那男人晚上才会出现?”

  什么?萧琛瞪大了眼睛,一个在晚上出现的男人?

  这意味着什么?萧琛不由眯起眸子,心头一凛。

  捏紧双拳,萧琛咬牙切齿地在院内踱着步子,心里打好了主意。

  既然如此,他也要在夜里过来,若是正遇到这男人对月牙儿意图不轨,那么……这该死的男人死定了!他狠狠捏了捏拳头,嘴角向下一撇,双目中迸出了坚定的光芒,冷冷道:“那一定是个小白脸,月牙儿不过才十五岁,不懂事!就这么轻易被他骗了!委实可恶!”

  庭院中清静得似乎花落可闻,花瓣儿零零落落地飘荡在碧绿的草地上,令人生出伤春之叹!

  萧琛怒道:“月牙儿怎会喜欢这种男人?我真是想不明白?”

  “萧兄,其实我见过那男子,没有你想的那般不堪!”玉流觞漆黑温润的目中流露出少许不赞同之色,淡然扫了萧琛一眼道:“你与他各有千秋,不过,若论吸引女人,你大概不如他。”

  “玉流觞,你在打击我是不是?”萧琛蹙了蹙眉,双手抱肩,反有一种飞扬挺拔的气质。

  “那男人是个真正的妖孽,若想勾引什么人,只怕是谁也逃不掉的!”玉流觞眸子并不看他,只是平平淡淡说着自己所想的话语。半晌,他却发现萧琛没有任何动静,于是,侧过眸子,发现萧琛正背对着他,蹲在墙角。

  “萧兄在做什么?”

  “诅咒小人!”萧琛恶狠狠地道。

  傍晚时分,金黄色的落日余晖映给天地一片金辉。

  花闭月与璧宿在集市上慢慢逛着,看到一个公告牌上面写着盗贼悬赏。告示下方围了一群人,有人站在前面摇头晃脑地说道:“活捉一名盗贼居然有黄金三千两,这究竟是什么盗贼啊?”

  “蓝枫,何止做了盗贼的事情啊,说是登堂入室,欺辱良家妇人!”

  “这种人,真是无耻,入室偷盗,还要屈辱人家妻妾。”

  “别胡说八道,蓝枫分明是好人,劫富济贫,而且还诛杀贪官,是这些朝廷贪官诬陷人家。”

  “不对啊,我好似听说蓝枫是一个组织,专门惩恶扬善的,绝不是一两个人那么简单,听说他一会儿出现在江南,一会儿出现在京都,一会儿又在漠北,总之,蓝枫绝不会是一个人!”

  “好了,好了!这些不是我们能议论的,小心隔墙有耳。”

  不过三千两黄金的赏金委实令人心动,众人围了很久也没有散去,还有些市井的泼皮,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忽然人群中有个身影慢慢转身离去,头带着斗笠,遮挡大半面容,但那欣长的身姿却是花闭月所熟悉的,她不由凝神看着那背影,只是她一时想不起这身材的主人究竟在哪里见过?

  那戴着斗笠的男子在一丈外停下,目光看向花闭月,微微勾起嘴唇。

  渐渐,夜色如霜,星辰闪烁,斑驳的树影在地上摇曳。

  花闭月走了几步,慢慢回头,却看到璧宿的身影走得极缓慢。

  而他的眸子似乎沉暗了几分,每挪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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