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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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袍男子微一个闪身,双手紧紧将她钳制住,勾唇而笑的眼,桃花点点。
额!明月明明看身上男人有一双戚棱四射的眼,不想,这笑起来,弯成了一抹邪魅的狐狸眼!
如此妖气,非奸即盗。这是明月得出的结论,于是,她身子一退,向床内,再一个旋身,滚下床去濡。
“砰”,“哐”,“砰”,“哐”数声碎裂地声音在她的手下传出。
随着破裂的声音传出来,一直围在门外的看官们忍不住,将门推开了一道细缝,数只眼睛就上下排列着挤在一起向内看。
“你们这里,分明就是黑店!留着你们就是祸害,不如砸了!”明月说着,手里的铜制烛台,叭叭叭地砸到玉壁画上曝。
玄袍地俊美男人,旁观者般配地坐到一边的摇椅里,看着她的野蛮举动,殷红地性感唇瓣浅浅上扬,露出抹似有似无和微笑,好似屋中一切,与他无关!
“走开,走开,”房门被人推开,一个有些年纪的管事推门而入,看到明月里手抄起的花瓶,脸上肌肉一阵抽搐。
明月凤目打量来人,“你们这帮骗子,居然把本姑娘骗到黑店里来!光天化日,还有天理吗!”指掌一松,“哐”地一声,碎瓷落地裂成八半。
管事脸上又是一抽,看着那一地的碎片心痛得叹了口气道:“这位姑娘,你已经摔碎名贵花瓶,玉器,如意,连这价值连城的玉壁你也,就是把你卖了也赔不起了。”管事说着,看向一边摇椅里的人,泫然欲泣。
门外数名娈童少年,小心翼翼地躲在门外,缩头缩脑地观注着房内动静。
明月冷眸他一眼,甩了甩酸软的手臂,“我且问你,他是谁?”说话间又举起碧玉笔架举过头顶。
管事一看那笔架,肌肉再次猛烈地抽搐,双手摊开着摆个不停,看着地上的玉器,满目疼惜,“他就是——”脱口间,看到那男人眉眼一凝,顿时,吓得失了魂魄。
“他是谁?”明月上前一步追问。
“他,他的名字,名,名伶,对,就是咱们这的名伶。”管事说得泪眼婆娑,小心翼翼地上前趁着明月走神之际,接过她手里的笔架,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名伶!”明月目光从那玄色衣袍的男人身上移开,在她的记忆里,在楼上吹笛子的男人,红头发。“你们这是什么妖店,把那个红头发的男人给我交出来。”
“红头发?本馆没有红发名伶。”
“没有!我且问你,这馆可是你们燕国恒王的产业?”明月手里的玄冰如意弹珠对准了一面墙那么大的琉璃浮雕上。如水似火的眸子里蕴起了危险的颜色。
“不是。”
“不是?”明月手掌一松,又是几声“砰哐”,再看那琉璃浮雕,轰然坍塌。
“啊————我的老天爷啊,你这姑娘,你----”管事气得全身发抖,直接跌坐在地上。
明月手中的另一颗珠子对上精工细做的穿衣镜,“本姑娘最后问你一次,这是不是恒王爷产业。”
“是,是,是,姑娘,老奴求求你,不要再砸了。”
明月慢慢站到镜子前面,那里面除了有她自己,一张让天地惊叹的绝美脸蛋,眉宇间的顽皮与刁蛮之色以外,还有身后摇椅里,一双妖艳明媚地狐狸眼,和他嘴角那欠揍的邪笑。
明月回首看向摇椅里的男人,顿了一顿,寻思片刻,从腰间拿出火折子,“既然你们敢把我骗到破地方,还敢使用妖术迷惑人,就要付出代价!”鬼鬼地一笑道:“否则,就把这里烧个干净,看你们今后还如何害人!”
“什么?害人?烧了!”管事脸色惨变,眼前的黑点越聚越多。他真想让门外家丁冲进来将这不知打哪跳出来的丫头扔出去,可,对面主子,对着自己频频摇头,就算他再急,也于事无补。
门外偷看的数名少年,也是吓得汗流颊背,瞪眼吐舌,连王爷的伎馆也敢砸,真是不要命了。
“稀里哗啦--哗啦--”一个精美的奢华玉壁房间,瞬间毁在她的手里。
至于她累得坐在了椅子里。
一下冷眼旁观的妖艳男人,终于开了口。
“好好一夜伎馆让你砸了,只怕数年之间,都不能营业了,这损失要赔,恐怕就是把你卖了也付不起!不过,听下面人说,有位公子要买三千匹战马,那个人怎么还不来呢?”男人邪笑着勾唇,连下巴处的美人勾也更加的明显。
“你说买马?”上前一步,怔怔地看着他,一双凤眸习惯性地眯起,摇椅里的男人,气宇不凡;举手投足不似普通人,更不像那些脂粉味浓重地娈童。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命我在些等待买马人,看来,今天是来不了了!”男人一双媚眼邪魅眯窄,话音一落,便缓缓起身,“今儿我也累了,回府。”
“诶?”管事看着男人起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喂,你别走,”明月快走两步追上他。
不想,那男人猛地杀了个回马枪,突地转过身,令明月躲闪不及,一头扎到男人胸膛里,与他撞了个满怀。
男人揽住她的腰,将她抄在怀中,对上她惊慌失措的眼,再也移不开视线。
她慌忙欲挣,抬起头,望着眼前妖艳邪惑地脸,心里竟划种异样的情绪。
“你是谁?”
他望着她,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全身的血液不受控制的沸腾起来。
强忍着闭起眼,掩去眼底熊熊燃起的***。
“我就是要买马的人!---”明月仰视着他,分明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燃起的***,急忙推了他,跳开一步。指尖划过他的衣襟,一缕曾似相识的香气扑面,令她的心脏猛然收缩了一下。
仍忍不住看他的脸,看着他悠悠睁开黑眸。四目相对,有追忆在飞驰。
“喂,你有没有听到,我就是要买马的人!”手指点在他的胸前,大力的推,想要推醒这个诡异的男人。
“哦,既然你要买马,那就先把这里的帐结算一下。管家!”男人转过身,对着管家做了个手势。
“好的,我这就算算,”管家急忙应了,从宽大的衣袖里拿出一只金算盘,对着地上的碎片,一样一样的累加起来。
将金制算盘打得啪啦作响。
“不用算了!”明月环视了地上碎片,手伸向腰间的锦袋,从内里拿出一只七彩夜明珠放到桌案上。
“这个赔你,够不够!”
众人向桌案上看去,顿时双眼放光,明月的一双眼,只停留在那迷一样的妖男身上,只见他濙淡的扫那明珠一眼,便将视线投到别处,一幅不以为然的样子,不免心下狐疑。
此人面对稀世珍宝也不为之所动,只能说他见过,不足为奇。
再细细地打量他,或许,他是燕恒王?那他与她演的这出戏,又是什么名头呢?
“我的七彩夜明珠,买你这屋子十个都不止,现在总可以带我去见你们的王爷,买马了吧。”
“够了,够了。”管家捧着那珠子,即使是白天,也晃得睁不开眼,小心地抚摸着,连连应着。
美妖的男人转过身,看了看窗外天色,“这个时辰王爷进宫去陪皇后娘娘用晚膳了,要见王爷,需得再等十天了。”
“十天?不行!”明月急得上前,本就心急如焚,不知道慕容雪的情况如何,没有战马,纵是他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对付得了黎国的数万大军。
眼看着那男人,飞快的走向房间。
明月也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不想那男人的身影在眼前一花,幻影若隐若现间,等她再看,已没了踪影。
荣阳伎馆外,明月抬头看了眼头顶的金字匾额,荣阳伎馆,这个怨,算是结下了,她的七彩夜明珠不能就这么白白的被他算计去。
返回的路上,明月进了一家成有铺,等到出来时,已换成了一套黑色的夜行衣。
今晚,她就要夜探索恒王府,看一看那恒王装神弄鬼的到底想要干什么……
稍后二更。
北燕恒王之一夜三欢
月上中天,夜色浓稠。舒蝤鴵裻
恒王府的屋顶上一抹黑影,此起彼伏,若隐若现。
明月独自一人来到恒王府,在几座主殿屋顶上徘徊了几圈,才意外地发现,这恒王殿下真的很与众不同。
整个恒王府,皆由明黄色的纱幔围绕。
长廊内殿被帷幔包裹得仿佛人间天堂,又更像是一座神秘的迷宫,让人入内,便会辩不出方向濡。
只是今晚,即使这里是地域,她也要闯一闯,面见这北燕的恒王。
按照黎国的格局,明月跳落到东面的主殿之中。
手提着单刀,穿梭于层层帘幔之中,面前的纱幔似乎没有尽头,她不断地前行,面前又出现了层层叠叠的纱幔,不明白,恒王为什么喜欢如此缩小空间籽。
“你终于还是来了!”层层的纱帘后,传来一个似叹,似喜的声音。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明月警惕地回头,就见层层的纱帐之后,一道高大的身影,隐约可见。
“你要找的人!”
明月飞快地挑帘向着那抹身影靠近。
高大的身影亦是飞快地掀开层层帷幕,向着飞快奔来的走近。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短,却像是用去了许久的时间。
至于掀开了最后一道纱幔。
两道热烈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真的是你!”面前的男人分明是下午遇到的那个名伶。
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前,仿佛出现了她于他地身下,动情时妩媚轻颤地样子……一股热流从腹间涌上。
深看着他,他的眼,下午时的恍惚感再次传来,明月转过身重重的拍了脸,想让自己清醒。
“要买你的马,三万匹。”
男子步步上前,伸手揽过她的腰肢,迫她与之对视频:“不是三千匹?”
“三千匹是投石问路,我----要我--我要--还远远--不止-----”
男子双眼迸射出红色的光芒,那是一种能令人迷失心智的红色烈焰,深看他,便会不自觉地沉溺其中。
男人在她昏厥的瞬间,将她拦腰抱起。
深吸了口气,抱着她,穿过层层的帷幔,大步返回殿中,转过屏风,直直的看向她衣领下雪白的肌肤,性感凹凸的锁骨,身下一下下的紧涨。
“子恒,令你一夜骤变的女人,就是她?!”轻盈地薄纱上,一道妖冶的侧面轮廓清晰可见。
燕子恒浓眉骤敛,微微侧目睨一眼薄幕上的身影,闭上眼,压下已到岸边的萌动,再睁开眼,眼里已多了几分寒意。
“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来问!”
“她不过是一个亡国公主,无家可归,且,荒淫奢靡,如此,你还敢要了她?”男人的声音透着一种深深的憎恨。
“本王最后说一遍,你只是一个男伎,最后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会后悔的!”灰衫红发的男人,双眼含泪,如飞地奔逃……
与世隔绝的围幔内,燕子恒将怀里的人放到温暖的暖垫上,抽掉腰间束带,侧身于她身侧。
慵懒地单手支撑着,微勾起的指尖挑向她腰间绦带,甩手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