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恩荡漾:陛陛陛下,别乱来-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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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野性,还真以为烈风随便找了一个快死的乞丐来冒充呢。
“放了他们!“苏流年脸色凝重,直盯着君临安。
“为什么?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在我面前叫嚣?我就不放,我就是要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的朋友们一个个是如何惨死在你面前的”君临安恶狠狠的威胁,虽然他心中因为失而复得的喜悦已经不是那么生气了,但是,他就是不想让她再轻易得逞,她必须学着明白,他才是主宰。
“哈哈……”这次轮到苏流年仰天长笑了,她一边笑,一边望着君临安,就像是望着一个不可救药的白痴一样。
“随你便吧,只要你不怕损害你的名声,随便你怎么折腾!”
“既然你不在乎他们,那为何为了他们而自投罗网呢?”君临安嘴角泛起冷笑,他被苏流年骗的太惨了,几乎对苏流年说的任何话都无法相信,都会往相反的方向去想。
“我尽力了啊,你不愿放他们,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了,我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苏流年撇嘴笑着。
“是吗?问心无愧?”君临安挥了挥手。烈风领着宫中站着的侍卫退到了外面,并且将屋门关上。屋中只有君临安和苏流年了。
“你如此欺瞒我,愚弄我,也问心无愧吗?”君临安愤怒叫道。
“对啊,我问心无愧,我有什么好愧疚的?”苏流年一脸痞样,看着君临安的目光像是看一个连一加一等于二都算不好的白痴。
“你对我说过的话?对我做过的事情?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难道在你心里毫无分量吗?”君临安深呼吸一口,忍耐着咆哮的冲动。他最近咆哮的太多了,声音一度嘶哑,刚刚恢复过来,不想再次尝试失声的痛苦,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吓到她。
“哈哈……”苏流年狂笑起来,笑的身子都弯了起来,笑的双手胡乱挥舞着,笑的喘不过气来,笑的倒在地上打滚,睨向君临安的目光中满是得意。就像是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坏孩子一样。
君临安愣了下,脑中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苏流年的时候,她似乎也是这么的笑着。好像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坏孩子一样,笑的放肆,笑的肆无忌惮。他甚至忘了当时她是因为什么而发笑的,只记得,她的笑很特别。难道是那时起,他就开始莫名其妙的注意她了吗?
第45卷 第354节:【流年似水】她竟然怀孕了(4)
“你到底有没有对我用过心?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君临安忍不住走到苏流年身边,将她自地上拉起来,使劲的摇晃着她的肩膀,让她不能再笑下去。
“哈哈……,游戏啊,你只是一个游戏,现在游戏结束了!懂吗?白痴!”苏流年依然止不住在笑,得意的大笑着。
“什么?游戏?”
“是啊,我只是陪你玩了一场游戏而已,你又何必认真的!咱们好聚好散吧!”苏流年停下了笑声,双手捧住了头,突然觉得头好晕,不知是被君临安摇的了,还是自己笑的太疯狂了。
“你到底喜欢过我没有?”君临安甚至不敢问她是不是爱过自己。他突然好怕听到她的回答。怕的抓着苏流年肩膀的两条手臂微微抖着。
“喜欢?为什么要喜欢你?你有哪点让我喜欢?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呵呵,你这个人脑子有问题了!”苏流年放下手,望着君临安,目光中满是无所谓和嘲弄。
“难道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刻都是你所谓的游戏吗?难道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尖叫呻吟的时候也是假装的吗”君临安彻底真正怒了。他使劲的晃着苏流年的身子,希望从她嘴里听到一个“不”字,哪怕在她脸上看到丝毫犹豫也好。
“哈哈!”苏流年咧着嘴,斜着眼,脸上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痞样。“我是一个女人,你是一个男人,当一个男人遇到一个女人,就和一条公狗遇到一条母狗一样,只是原始的yu望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信不信,我只要想,随便找个男人也会比在你身下叫的更大声。”
“啪!”
君临安气晕了头,重重掴了苏流年一巴掌。他恶狠狠的瞪着苏流年,突然之间,他很想将她脸上的那种什么都不在乎的神情给撕成粉碎。
苏流年踉跄了下,坐在了地上,依旧仰着头,目光更是不屑。
她一手捂着脸,嘲弄的望着君临安:“打啊,你这条发qing的公狗。你以为我在乎啊!我告诉你,我是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我会在乎你这一巴掌吗?”
说罢,她用力的甩了甩头,想要将脑中那股眩晕感给甩没。可是,她越是甩头,那股眩晕感就越重,在最后陷入昏迷时,她记得自己狠狠的瞪了君临安一眼,居然一掌将自己给打晕过去,是他用的力气太大,还是自己真的变得这么不经打了!
“流年?你怎么了?”君临安惊叫一声,急忙扶起苏流年软倒的身子,心中暗暗后悔,刚才急怒攻心,用的力气太大了,居然将她给打晕过去了。只是他慌神之下,不及细想他那一掌虽然是在气愤之下,用的力气大了点,但也决不至于将人打晕。
“传太医,快传太医!”
萧似水一直没去上朝,他自从知道皇上已经指派昭阳王君月寒暂代他的职务后,就乐的轻松,一直以养病为由,闲在家中。说是闲在家中,他真正待在家中的时间却并不多。大部分都是在曾经和苏流年待过的地方发呆。去的最多的就是苏流年曾经的住所——流年园,还有——月似水谷。那两个地方曾经是最让他快乐的地方,只是,没有了苏流年,那也只是一个毫无生气的地方而已,让他快乐的源泉已经没有了。
第45卷 第355节:【流年似水】她竟然怀孕了(5)
他才从月似水谷回来,那里,一度曾是他放松自己的所在。只是,这次再去,却成了勾起无限悲痛的伤心地。想到她,此刻正在那人的身边幸福快乐的生活着,说不定早已忘了这世间还有一处叫做月似水谷的地方。他就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待了没几天,他就狼狈的逃回来,去那里本是为了让自己静静心,顺便疗疗伤。可是,他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在那里,只会让思念来的更加汹涌,汹涌到他无法抵挡。
踏进卧室,萧似水蓦地停下脚步,身子紧绷起来。
“是谁?”
卧室中有人,萧似水清楚的听到有浅浅的呼吸声从床的方位传过来,是谁?他的心倏紧,会是她吗?随即,他又自嘲的轻笑起来。怎么会是她呢?为什么自己还是无法死心呢!
“萧哥哥!是我!”
黑暗中传来一道娇嗲柔媚的声音。然后,萧似水感觉有人朝自己走来。他身子一侧,避开了来人欲扑入他怀中的动作。
“哎呀!……好痛!”惨呼声响起。
萧似水目光如电,紧盯着伏在地上哀声呻吟的人影。他的目力极好,在黑暗中视物虽不及白日,但是,足以让他看清来人是何人了!
瞬间,他的声音冷的像冰一样。
“你来做什么?安宁公主!”
伏在地上的人哼唧了半天,也没等到萧似水伸出援手,于是,只得自己慢慢爬起来。
萧似水摸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了屋中的灯。冷冷的望着神态羞赧的安宁公主。
“萧哥哥,你……看人家美不美?”安宁公主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无限柔媚娇羞的对上萧似水冷漠的眼。
“我要休息了,你走吧!”萧似水虽然在望着安宁公主,却丝毫未被她经过刻意装扮的绝美姿容所打动。
“萧哥哥,……你仔细的看嘛!”安宁公主似乎没听出萧似水话语中的厌恶,依旧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缓缓的朝萧似水移近。
萧似水嘴角泛起嘲弄的笑,身子未动,看着安宁公主一步步接近自己,倒要看看她到底玩什么花样。
越是接近萧似水,安宁公主的脚步越是慢下来,到最后,还有两步距离时,她终于停下了步子,高耸的胸口急剧的起伏着,紧张的不住吞咽着口中过多分泌的唾液,直视着萧似水的眼神中是足以融化任何铁汉的柔情。
“我不美吗?萧哥哥,我哪里不如苏流年了?你好好的看看我嘛!”安宁公主脸上泫然欲泣,口气哀怨的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忍拒绝。
只是,萧似水却丝毫未有动容,依旧冷冷的望着她,嘴角泛着冷笑。
安宁公主颤抖的举起手,轻轻的闭上眼,一咬牙,拉掉了自己的腰带,宽大的外袍顿时滑落到地上,她雪白的身子就赤裸裸的完全的显露在萧似水的面前。
她紧张的双腿打颤,眼睛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不住的跳动着,急促的喘着气,雪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了。
第45卷 第356节:【流年似水】她竟然怀孕了(6)
良久之后,从她紧闭的眼中滚落两行珠泪,她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看到萧似水依旧在望着她,只是,他的目光中却无丝毫她预想中的yu望,甚至连一丝动容都没有。似乎,他望着的不是一个美丽女孩赤裸的胴体,而是屠夫桌前的一堆白花花的五花肉。
“哇……”安宁终于大哭起来,她蹲下身,一边羞愤的努力用手遮掩着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一边失声痛哭。
萧似水捡起安宁公主滑落在地上的外袍,抛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子连头遮盖的一丝不露。
“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
萧似水起身往外走,似乎连多看安宁一眼都觉得多余。
“萧似水,我到底哪里不如她?”安宁公主披着外袍,疾步追到萧似水的身后,拉住他的衣袖,羞愤的叫着。
萧似水回过头,望着安宁公主的眼神中满是讥笑:“我从来没想过将她与任何人相比,在我心里,她是独一无二的!你明白吗?”
安宁公主不明白,所以,依旧在纠缠:“可是她现在已经是我皇兄的女人了,你难道还不死心吗?难道你要一辈子想着别人的女人过吗?”
“以后会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我是绝对绝不可能会娶你的!”萧似水一字一顿,丝毫无视安宁公主悲伤绝望的脸,冷酷的说出残忍的话。
“为什么?我到底怎么了?让你如此厌恶?”安宁忍不住哭叫起来。
萧似水沉默了会儿,像是在想什么。然后,他拨开安宁公主抓着他衣袖的手,起身往外走,一边淡淡道:“因为——她不喜欢你!”
安宁公主呆住了,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这一刻里,她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和可笑的念头,自己机关算尽,百般阻挠,终于将他们分开了。可是,就算没有了苏流年,她依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个女人竟然如此的让萧哥哥对她死心塌地到这种程度,为什么?为什么萧哥哥爱的不是自己呢?为什么这样的爱不属于她呢?
萧似水并没有走远,他就站在庭院中的树影中,安宁公主悲怆的嚎哭声他听的清清楚楚,只是,他却未有丝毫动容,甚至略扬的唇角有一丝报复过后残忍的□□。
然后,不知怎么的,他又想起了那日,苏流年悲怆的大笑声。
她不喜欢哭,很少哭,她大部分时候都是笑着的,她更喜欢用不同的笑声来表达心中的各种情绪,那一日,她为什么要那么笑呢?为什么笑声中满是悲愤呢?似乎是他做了什么让她觉得悲愤的不能接受的事情?为什么他总有这种古怪的想法呢?为什么明明已经亲眼看到也亲耳听到了她的快乐幸福,心中却还是这么不安呢?
苏流年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君临安正像个白痴一样,看着自己傻兮兮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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