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太多吃不消:九师妹-第1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各自闹腾了一会儿,便见陈妈妈踩着摇曳的步伐走了进来,她一进来便扬着手绢儿招呼道:“姑娘们,我们上场的时间快到了,大家快快调节一下,千万不要给我出任何纰漏,不然下个月的月银就没了!”
“是,陈妈妈。”
小姑娘们点头后便各自散离而去。
陈妈妈摇晃着身子去到凌萧若的跟前儿,当她看到上了妆后的凌萧若时着实惊艳了一番:“哎呦我的如意啊,你这个丫头长得真是俊啊,我陈妈妈是得了几世的福气才得到你这么一个姑娘?”
凌萧若脸色僵硬,说实在话,穿越到古代来后,貌似这是她第一次上这么艳丽的妆,只觉自己的脸上似乎涂了一层很厚的白霜,那睫毛也弄得卷翘异常,粉嫩的脸颊之上染着氤氲的腮红,小巧的耳垂之上挂着盈翠的耳环,在红光中轻摇摆荡,醉了人的心魂。
常言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自从那个人不在之后,她早已无心关注自己的容颜,再美又如何呢?那个欣赏你容颜之人早已化作了一杯黄土。
因为没了关注,是以,方才妆成之时,她根本就没有去铜镜中看那妆容。
凌萧若红唇微启,有些黯然道:“好看又有什么用?”
陈妈妈握住了她的手,说的眉飞色舞:“当然有用了,你知道么?今日海事府可是来了贵客,听大人说那时京城来的大人物,倘若你今晚能够好好表现,说不定啊,以后就不用留在这斐济城了。”
凌萧若干笑了两声算是作答。
陈妈妈又叮嘱了几句,叫她一定好好跳舞后方才扭捏作态的离开。
凌萧若一颗心思全然扑在了航海地图之上,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
戌时正,寿宴正式开了席,寿宴设在了海事府的后花园中,园里的草坪之上放了许多桌椅,四方都亮了灯,绯色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曳生姿,流光溢彩,上方首座上东方泽霖端坐一处,他的前面摆放着矮几,矮几上放着时鲜的水果与小食。
他微眯着眼眸,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仿似对寿宴并无什么兴趣一般。
“二公子,微臣准备了一些歌舞,还请二公子欣赏欣赏。”徐正谦坐在下方,朝东方泽霖含笑说道。
东方泽霖微微点了点头,深邃的眸中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徐正谦心有戚戚,虽然太子殿下不再提及航海图的事,但是他对这个太子着实不了解,总觉得他唇角噙着的那抹笑让他觉得有些碜得慌,如此高深莫测的人,让他又如何能懂呢?只希望他能够打消去仙鹤岛的意图才好啊。
悠扬的琴声缓缓而起,夜色朦胧中,有一轮远月缓缓而下,莹白的月光照在了前方的舞台之上,只见那一拢月光之下,一盏莲花缓缓而生,绽开了最旖旎的花瓣。
莲花之上围着一圈身穿红色衣衫的女子,莲花转动,她们身上的红色带绸迎风飘舞,迤逦绚烂。
红衣的舞姬们似一朵朵妖娆而生的莲花,她们舞动着轻盈的身姿,一瓣一瓣缓缓开启,最外一层的女子腰身弯到最低幅度,中间一层稍高一些,再靠里一层的女子微微向后仰去,这样的造型与那莲花台如出一辙,柔美的舞姿引得宾客们拍手叫道:“好,好!”
东方泽霖对歌舞不感兴趣,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只弯腰端了前方的酒樽慢慢送至唇边,深邃的眼眸撇向了天边那一轮孤月。
徐正谦坐在下方,时不时地太眸观望着东方泽霖,想从他的眸中看出端倪,然而,当他看到一脸冷然的东方泽霖时,心里不禁咯噔了一声,莫非太子殿下并不中意这样的歌舞?那倒也是了,听闻太子妃乃是临南第一美人,端的是花容月貌,并非寻常女子所能比拟的,听京城的官员说,那第一美人嫁给太子这些年,一直与太子恩爱,太子再也没有纳过侧妃,如此这般,其他的庸脂俗粉又岂能入得太子的眼呢?如是想着,徐正谦不免有些意兴阑珊,他转过头自顾自地欣赏起歌舞来。
此时,乐声激荡,舞姬们朝后仰起,形成了一朵盛世莲花,当人们以为这已经是最唯美的舞姿时,却见到那盛开的血莲花中,似乎吐露出了点点黄色的花蕊。那淡黄色闪耀的颜色正是来自于凌萧若衣衫之上的金线。
她单脚立在莲花中央,一脚缓缓抬高,身子朝右侧慢慢倾倒,她的双手展于身侧,手臂之上的带绸在脸颊前飘摇舞动。她眼眸直视前方,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她为什么会笑得这般甜美呢?因为,她将前面所有的人都想象成了土豆,对着一群土豆跳舞,她有理由不笑么?
东方泽霖本是侧眸饮着酒,然而,余光中那点点的金色光芒终是牵引住了他的视线,他本能地回眸,仅仅只是想看一看而已,然而,却在那回眸的一瞬间定住了所有的视线。端着酒樽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
“好美啊!”人群中,终是有人在惊讶中回过了神,一旦回神,此起彼伏的赞叹声旋即而来。
“她是谁?仿似月宫中的仙子一般!”
“瞧她脸上那盛开的笑容,当真是妍丽无双啊!”
只见莲花中央的女子带着美艳的笑容翩跹而舞,她似仙宫中下凡的精灵,遗落在了人间,手臂上的带绸虽然时而掩住了她的容颜,可是她那赛若仙人般的脸庞却也能让人瞧个真切。
东方泽霖目不转睛地看着莲花台上轻盈舞动的女子,握住酒樽的手不自觉地加了力道。
“太子殿下,此舞,可美?”徐正谦转回眸时,正巧见到东方泽霖一瞬不瞬地盯着舞台上看,他轻声地问询了一声。
然,东方泽霖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只凝视着台中央的女子,墨斋未曾转换视线。
莲花台上,带着甜美笑容的凌萧若忽而在一转眸时,发现台下其中一个土豆竟然变成了一位俊美的男子。她眼眸微微一瞪,与那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一下。她现在内力极佳,即便是在夜深时也能清晰地睹物,而今,就算隔着距离,她也能清楚地看见那人的容貌。只见他身穿一袭玄色衣衫坐在上方首座,一手拿着酒樽,一手握住椅子扶手,凌萧若似乎有种错觉,她怎么觉得那人似乎快要将手中的酒樽捏碎了呢?
这个俊美的男子是谁?
凌萧若的脸颊之上一直保持着机械式的笑容,她与东方泽霖对视一会儿后便撇开了视线,继续将他当成一个大土豆。
凌萧若的舞衣无疑是魅惑的,因为,在她那截露出来的雪白腰身处,还点缀着一颗璀璨的红宝石,那宝石散发出的耀眼金光让今夜在场的所有人迷失了方向,沉醉在了她的绝美舞姿之中。
一场舞蹈高潮迭起,台下的欢呼声叫好声经久不息。
喧嚣之中,只见一抹黑影走至徐正谦的跟前儿,那人乃是徐正谦的大儿子,他去到徐正谦跟前儿时,在他老爹的耳畔小声说道:“爹,这小娘子是谁?”
徐正谦余光瞥了一下东方泽霖,当他发现东方泽霖仍旧盯着前方舞台时,对他儿子说道:“她不是你能动的人。”
“为什么?”大儿子眸中有着惊诧。
徐正谦眉头一拧,低声呵斥道:“我说了你不能动,就是不能动!还不给我滚回位置上去?”
他这个大儿子为什么这般地不成器?整天只想到了女人,看东方泽霖的样子,貌似是看上这个舞姬了,如此,他又怎么可能让自家儿子去动她呢?当真想死可不成?
徐大公子讪讪地望着自己的老爹,一个跺脚愤懑后便回转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
乐声减缓,舞蹈趋近尾声,凌萧若做了一个完美的动作之后,围在她周围的舞姬们身姿缓缓而上,将她秀美的身段湮没在了花海之中。
她留在人们心中的美,无疑是震撼的,以至于舞蹈结束良久,整个宴会场内竟是鸦雀无声,立于莲花台上舞姬们仍旧保持着结束时的动作,她们不敢动作,只因场内异常的静谧。
过了一会儿,宾客似是反应过来一般方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好!”
“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一旦爆发,那热烈的掌声便此起彼伏墨斋未曾停歇。
见众人已然喝彩,舞姬们方才缓缓松开了僵硬的身子,她们撤开莲花台,莲花轻移去到台前站成一列,凌萧若立于位首,她们礼节性地朝众人欠了欠身子。
当人们以为,众舞姬会在人们的欢呼声中优雅地朝台下行去时,戏剧性的事件就在此时发生了。
这一次的突发事件在九州大陆的历史上绝对是空前并且绝后的,当真可谓打遍天下无敌手。
事件的经过是这样的,凌萧若欠身之后优雅地立起身准备退场,然而,机警地她发现前方不远处似乎有异动,她眉毛微微一挑,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她身形不着痕迹的闪动了一下,原以为自己凭借自己的内力完全可以躲过这飞来的一击。
然,那突然朝她飞来之物速度快到让她咂舌,在她还未来得及有下一步反应时,只觉眼前白光一闪,一个毛茸茸,肉乎乎,蜷做一团的不明飞行物朝她飞砸了过来。待她再次凝神时却见自己的胸口处正趴着一个东西,那东西的双手双脚展开似八爪章鱼般扒着她的胸口,而它那圆溜溜的毛脑袋正惬意地放在凌萧若的双峰之间,不偏不倚,就搁在那一条沟壑之上。
凌萧若垂眸看着它,它正园瞪着它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楚楚动人的看着凌萧若,嘴角似乎还流着哈喇子。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过后,凌萧若似乎已经彻底石化了,而她身旁的那些舞姬也都苍白着笑脸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这夜空宁静时,忽然听得一阵震天的嘶吼声划破了苍穹。
“啊——”
第一百五十五章 借用身体
凌萧若看着扒在自己胸前流着哈喇子的毛东西,它是鼠非鼠,身材肥硕,黑黑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那样子像是多年重逢一般。
说实话,对于这种毛茸茸的小东西,凌萧若本来是不讨厌的,只是,貌似它头部放着的位子是不是太搞笑了?它是故意的?
活了近三十年,第一次被袭胸,还是被一只动物袭胸,说出去会不会笑掉别人的大牙?
于是乎,恼羞成怒之下,凌萧若抓狂般地尖声厉叫了起来。
这震天的吼声不仅惊诧了台上所有的舞姬,连带着震惊了台下的宾客,东方泽霖在看到台上这滑稽的一幕时,深邃的眸中竟是浮现出了淡淡的笑意,只是那笑意隐得很深,让人不容发觉。
徐正谦的反应与东方泽霖完全不一样,当他看到那只趴在舞姬胸口上的白毛东西时,几乎是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他指着那只貂儿大喝道:“护院,快,将那只东西给我抓住!”
一声令下之后,从四面八方飞进了许多侍卫,他们手持宝剑朝那只 貂儿飞了过去。
凌萧若伸手就朝那貂儿的颈部抓了过去,想将它抓离自己的身体,至少让它离开胸部管辖的范围。
然儿,当凌萧若的手刚有动作时,只见那貂儿忽而飞身而起,一个团身后空翻绕过凌萧若的手臂,随后伸出前爪在凌萧若的手臂上借力又使了一个团身后空翻,跟着双手展开双腿劈叉,再度趴在了凌萧若的胸口之上,圆圆的脑袋再一次舒适而惬意地靠在了凌萧若的胸口之上。
“我靠!”凌萧若终于忍不住地暴了一句粗口:“他妈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