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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重生之恶夫强宠妻 作者:文会-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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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彦卿低沉的笑,满目柔情,可以看出他心情不错,“我不回来,你又该想我了。”

    “滚你的。”

    在她的怒骂声中,沈彦卿笑着踏风而去。

    沈宁宁目送父亲离开,提起的肩膀终于松开了,丢下手中的短剑,一溜烟扑向李明琪,张开双臂,可怜兮兮的喊道:“娘…娘,抱抱。”

    李明琪蹲下身,空出怀抱搂住了粉雕玉琢的儿子,贴着他的额头蹭了蹭,一脑子的汗,“宁宁啊,以后离他远着些,听明白没有?”

    沈宁宁靠着她,两只小胖手接过她怀里的兔子,揪着兔耳朵不说话。有些事情,他都懂,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也没想过要反抗,他只是希望父亲能多看看他,希望父亲能够抱抱他。

    对小孩子来说,越是得不到的越渴望得到。

    沈宁宁想,父亲的身材那么高大,肩膀是那么的宽阔,气势又是那么强大,这样好的父亲为什么不能抱抱他呢?好像他有记忆起,父亲不是拎他脖领就是用腋下夹他。他也想像其他小孩子一样骑在他的脖子上,被他带着跑,和他亲近啊。

    “宁宁,你在想什么?”李明琪明显的感受到了儿子的低落,心疼的给孩子擦汗。

    今早上,沈彦卿从外边捉回来两只野兔,她本以为是想烤着吃的。谁能想到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给儿子练脚力的。

    沈宁宁年纪小,在聪明有心思也都是孩子心性,见有好玩的东西当然乐呵。

    沈彦卿知道儿子垂涎他的青凤剑已久,最近闲来无事,心血来潮之际,给儿子削了一把剑,缩小版的青凤。

    沈宁宁一开始接过来美的没法,还似模似样的劈砍了两下,还没等他蹦高呢,他老子就给他出难题了。拿着剑撵兔子,又练臂力又练脚力,一举双得。

    想到伤心处,沈宁宁撇嘴,单臂环住他娘亲的脖子,很委屈,“娘。”他为什么就不喜欢自己呢。

    “娘在呢,傻孩子,爹爹只是不会表达感情而已,爹爹很喜欢宁宁。”李明琪抱起儿子,转身回屋。

    沈宁宁被他爹调教的吃了不少苦头,一开始也抗议过,因为不会说话,气急了就咿呀乱喊一通。他爹一个眼神过来,碍于弱者服从强者,加上对父亲的儒慕之情,沈宁宁多数时候都是很配合的。

    李明琪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一口,凤雅和凤钰在门边看着母子笑,“主子,奴婢去准备热水。”

    “嗯,去吧。”李明琪点头应了一声,儿子的身上全是脏污,又是一身的汗,确实得好好的洗洗。

    “娘。”沈宁宁蹭她脸。

    “哎。”李明琪不知道说什么好,宁宁的情绪好低落啊。

    沈宁宁很聪明,什么都是一教就会,现在他会说一些简单的字词,平时他会叫娘,会叫白白,会叫伯伯,唯独不喊爹,明明会说偏偏不说,倔强起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像谁。

    室内很凉快,李明琪抱着孩子在软榻上坐了,不时跟他说会话,沈宁宁嗯嗯啊啊的答着,双手拽着兔子的耳朵,小胖手力气越来越大,疼的兔子直扑腾。

    李明琪心肠软,你要一刀杀了它吃肉,她绝对不眨眼,可是眼睁睁的瞧着儿子欺凌弱小,她就看不过去了,“宁宁,陪娘亲说会话,你把兔子放了?,好不好?”

    沈宁宁闻言摇头,才不放呢,放开了捉不住怎么办?

    “你呀,明明挺有主意的,为什么对着父亲就逆来顺受了呢?”

    逆来顺受是什么意思?沈宁宁歪头不解,想了一会儿,所有的注意力又都移到了兔子的身上,早上父亲拿着剑只轻轻一碰,兔子就出血了,他为什么碰了这么多次都不见红呢?

    沈彦卿出了竹苑,一路去了前厅。他到的时候,厅里已经坐满了人,看见他来,纷纷起身相迎,沈宫主长、沈宫主短的,问好声此起彼伏。

    君儒和风浅影稳坐一边,笑看着这一幕,屋里的人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英雄人物?如今对着一个江湖新秀弯腰问好,他们如何会不笑。

 第一百三十一章 看心情

    沈彦卿高坐在主位上,他今天的心情确实不错,所以也不急着赶人,挥手让侍女重新上了茶。

    众人心中忐忑,主不问,客也不好自说自话,只有静等着他开口询问他们的来意。

    一时间,厅中只闻茶香扑鼻,安静的使人尴尬。在座的几人除了凌云,都是四五十岁的老人,坐在那里跟着学堂的孩童似的,你瞧瞧我,我在看看你,眼巴巴的对望着,期待着有人能出头打破这该死的宁静。

    这也不能怪他们,谁叫沈彦卿的名声太凶残呢?去年沈彦卿大婚,他们多少还能感受到他的非凡气势,如今再见,他气息内敛的如无波的海面,所有的力量都蛰伏了起来,如此才是真的可怕。

    凌云坐在风浅影的旁边,使劲的朝他眨眼,希望这妖孽能看在往昔的薄面上,多少帮帮忙,至少别坐在这里,一边喝茶一边看戏。

    风浅影拍了拍他的肩,权当是安慰,今天来的都是江湖上的老人,所谓何来?左右也没他什么事,他慵懒的起身,对着凌云笑道:“凌兄啊,在临沂的地界,这北山的景色还是很不错的。难得你来一回,我和长兄且做回东,带你四处看看吧,也好兑现你我当日不醉不归的誓言,请。”

    君儒轻笑,他陪坐一上午,再好的耐性也该耗光了,听了风浅影的话,十分配合的放下手中茶盏,“彦卿,有什么话,你慢慢和前辈们谈,我和浅影就带友去踏青了,若留饭可要记得叫我们。”

    “嗯,凌兄可要玩的尽兴些。”这是沈彦卿进屋后说的第一句话,给了凌云极大的面子。

    凌云接受着众家叔伯还有父亲的凌迟视线,磕巴了,“这…你…我。”哎呀,他是来办正事的,不是来喝酒观光的,你们不帮忙就算了,干嘛要添乱嘛。

    “走吧,还磨蹭什么。”风浅影扭过他的头,勾住他的肩膀,强制的就要带走。

    凌云不知道剧情怎会这样发展,临出门还扒着门框不松手。

    君儒跟在两人身后,见他不配合,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敲,“凌兄,请。”

    想不请都不行,他的整条胳膊都麻了,苦着脸被风浅影架出了门。

    三人走后,厅内更安静了。

    沈彦卿轻轻的敲击着桌面,众人的心随着他敲击的节奏跳,等了好半天,听他说道:“老爷子,我家酒窖的藏酒可都进了你的肚子,你忘了晚辈今天是怎么和你说的了?”

    酒公红着鼻子,忍不住打嗝,“小沈啊,做人得厚道,得尊老爱幼,再说我这次来也不是来讨酒喝的。”去年相遇,还能打个平手,时隔一年,他沦为人家的手下败将,情何以堪啊,不得不感慨一声,妖孽什么的最讨厌了。

    沈彦卿好整以暇的点头,“前辈,那您倒是说说,这次来有什么指教?”

    酒公被他的话好一顿噎,梗着脖子,“这不是大家都想你了吗,来看看你。”

    “那现在看完了?”剑眉斜挑,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邓煦暗叹,此子大势已成,未来十年的风云人物非他莫属,“沈宫主,不瞒你说,我们此次来是为了讨你一句话的。”

    沈彦卿点头,终于有个肯说真话的了,他把玩着手中的扳指,没有立刻答话。

    一句话?一句怎样的话?

    沈彦卿心中明镜似的,一个小小的武林盟主还没被他放在心上,只要他有意,随便动动手指头,天下之大,什么得不到?只要有实力,那他便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就得听他的,所以他们所求之事,他根本没有想过。

    邓煦、刘天书、凌煜、方塔几人牵头来此拜见,主要目的就是来望风来的,看看无尘宫的风向往哪里吹,他们也好及时应变。

    武林大会举办在即,各家各派都在思量着一个问题,那就是无尘宫会不会有人出手争夺盟主之位?

    若是有,他们就不去凑热闹了,主动让贤来的实在。与此同时,他们也能彻底的松口气,外界都在言传幽谷与无尘宫不对盘,早晚会开战。

    幽谷出世的脚步加快了,数不清的小门小派在暗中已经倒戈相向,剩下他们这些中立的处在夹缝中生存,日子艰难啊。若是沈彦卿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他们这些中立门派也好在大树底下乘乘凉。

    无尘宫要是无人去,他们就该多想想未来怎么办了。

    沈彦卿的年岁虽小,却有足够的资本轻狂,听说他最近又重建了北冥山庄,这位年轻的沈爷到底想玩些什么花样?他们提着心一直在观望。

    “小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倒是给句痛快话。”酒公吹胡子瞪眼,对着他使了半天的眼色,臭小子的主意够正,怎么都不理他。

    沈彦卿漫不经心的笑,“老爷子,您何来此言?我如何想的都是我一家子的事,与诸位有什么要紧?”当然,他们怎么想的更不会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众人眼巴巴的看着他,心下齐声反驳,要紧的很呐。

    “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武林大会,你到底会不会到场?”

    沈彦卿眉眼不动,淡淡的说道:“看心情。”

    众人腹诽,你是心情好了去还是不好了去?你倒是给个准话啊。

    “你少在我面前装,你要是不去,这个敏感时候你来临沂做什么?”酒公可算是问出了他们的心声,提着心静待着他的回答。

    沈彦卿扫了在座众人一眼,笑道:“省亲途中路过自家庄园,过来小住几日,有问题?”

    好简洁有力的回答啊,你这是*裸的敷衍行为。

    “混账,你以为我老人家打不过你,你的尾巴就能翘到天上去了,是不是?一屋子人陪你半天,你却连个准话都没有,老子问你,对幽谷,你到底是什么态度。”酒公收起了懒散,一巴掌拍的桌面直晃动。

    “您何必动怒,有话好好说。”

    “你这气死人的态度是要好好说的?赶紧的给个准成话。”老爷子从椅子上起身,双手背后在厅中团团转。

    “老爷子,您这是强人所难。不死不休或是化干戈为玉帛,都得看情况而定。”

    酒公怒了,众人说的口干舌燥,他倒好,没有一句实诚话,“臭小子,你欠修理。”纵身就要扑过去,方塔赶忙拦住了,猿臂抱着自家老爷子,抬头看向沈彦卿,声音洪亮有力,“沈宫主,不管如何,我们今后可就跟在你的身后了。”

    方塔的话,说的颇有些无赖,脸皮也够厚,一般人是说不出的。

    邓煦等人随后跟上,“沈宫主,从今往后,我等听你调遣,还请沈宫主收容。”

    沈彦卿也不在抻着他们,起身相扶,“诸位都是我的长辈,你们如此是让我难做啊。”

    “还请沈宫主答允。”庇护他们躲过此劫。

    “你们放心,武林还是那个武林,没有人能搅起风浪。”这就是他唯一能做的承诺,“好了,你们难得上一次山,就留下来用个饭吧。”

    几人互视一眼,即便仍没得到准话,却心下略安,“既如此,我等恭敬不如从命。”

    君儒和风浅影带着凌云去了后院,天南地北的胡侃着。凌云哪里有谈笑玩乐的心思,他又不是个能藏事的主,无精打采的坐在椅上吹风。

    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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