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恶夫强宠妻 作者:文会-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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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微暖,也气不起来了,“在外面吃过了,早上起来看你睡的熟就没忍心吵醒你。”
“嗯,师父有说什么吗?”李明琪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入座,无尘子之于他不仅是师更是父,如今要远游,归期又不定,肯定会不舍,伤心难过这些情绪也是会有的。
“他老人家一直洒脱,他说我们做小辈的太小家子气,说我们明明已经是男子汉了偏偏要做女儿态,依依不舍的闹什么?挥一挥袖子没容我们开口就直接远走了。”
李明琪看了他一眼,“人生分分合合实乃正常,师父他老人家不会有危险的,彦卿,你不要担心。”
“不用担心我,倒是你,我刚出去一天,怎么就让雪女进屋了?”
“她是风浅影的爱人,为什么不让她进屋?你不要对她有偏见,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沈彦卿心态平和了,也能静下心好好和她说事情,“那你和我说说,你们都谈了什么?让你连早饭都顾不得吃了。”
“说了挺多话的,我这还饿着肚子呢,你忍心?相公,一会儿你在陪我少吃些,一个人吃饭没有胃口。”李明琪顺势搂住他的腰,把头埋入了他的怀里,轻问道:“相公,好不好?”
叹气,还能说什么?目光落到她的身上,眸中映出点点笑意,“琪琪。”
“嗯?”
“没什么,就是叫叫你。”手掌拂过她的衣领,食指卷起她背上的青丝,慢慢的绕啊绕,把整颗心缠的满满的。
抬手死劲戳戳他的腰身,头也不抬,闷声道:“相公,你怎么都不夸夸人家的。”特意打扮的,还入他的眼吗?
沈彦卿笑意加深,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娘子,给为夫笑一个,为夫就夸夸你。”
李明琪放开他,起身倒了一杯茶,端了过来,盈盈一拜,“相公,辛苦了,相公请用茶。”笑面如花,睫毛弯弯,双眸闪闪发亮,深含着隐秘的挑逗。
沈彦卿眯眸,幽光闪现,表情隐忍克制。
眼瞧着不妙,放下茶盏,转身就逃,跑没两步就被抓到了,“琪琪,跑什么?”视线落在书案上,“那是什么?”
“你可以自己看看。”李明琪一开始就没想要瞒他,随手都放到了明面上。
沈彦卿猜测是跟雪女的来意有关系,打开画卷一看,脸色更难看了,有些阴沉狠戾,“观想图?她给你这个做什么?”
“我要是说新婚贺礼,你信不信?”转身坐到了椅子上,手肘撑着桌面,手掌拖着下巴。
“琪琪,不要为夫问什么你才肯说什么。”在她身边蹲了下来,严肃认真的等着她的答案。
低头看他,你问的我还说了呢,我问的你都说什么了?差别待遇。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弯身,脑袋枕在他的肩上,“不是说好了先吃饭吗?我们喝了两壶茶,说了很多话呢,一时半会的说不完。”不吃饭没力气说。
“嗯,我知道说了很多,不用都说,你只说这副图就好。”抚摸着她的耳鬓,气息灼热。
真会抓重点,拿他没有一点办法,“好啦,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告诉你就是了。”
李明琪难得实诚,先是把自己当初所遇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了他。沈彦卿听后,脸色沉的都能滴出水来。前一刻还阳光明媚,后一刻已是乌云密布,只等大雨倾盆。
“为什么不和我说?”百密仍有一疏,那个一言堂绝对不简单,能把他骗过去,如何能简单。
也不想想那个时候的情况,她先是一心逃离,恨不得一辈子不见他,然后又发生了…,伸手摸上他的胸口,那处有一道疤,“是想说来的,可是你走了,时间一长我就选择性的忘记了,现在说不晚吧?”
沈彦卿拿她没有办法,往昔都是伤,不想也罢,“不晚,雪女是幽谷的人,她和你说了?”
李明琪应是,询问道:“幽谷是很厉害的杀手组织吗?”为什么你们都如此的忌惮?
伸手摸上她滑嫩的脸蛋,认真的说道:“很厉害,也很危险,所以你要离她远一点,也要离那个七叔远一点,嗯?这件事情,你不要想了,我来处理。”
睫毛低垂,挡住了眼中的视线,你要怎么个处理法?一刀把人杀了?还是来个两败俱伤?
内心腹诽,嘴巴却闭的死紧,聪明的没有多言其他,取过一本异志回到软榻上,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把某人晾在了一边。
沈彦卿如何甘愿被忽视,夺过她的书,抬起了低垂的小脑袋,视线相对,他语重心长的劝说,“琪琪,此人危险,我不能让你涉险,你都明白吗?”
想点头,奈何下巴被他固定住了,退而求其次的眨眼,知道的再清楚不过了,确实是一个危险的人物。
危险是相对而言的,至少现阶段她只感受到了诚意,也许是她受了诱惑?
谁知道呢,她最烦恼的事情就是思考太过复杂的东西。
退一步想,危险与机遇并存,若真能学到本领,他越危险她未来的成就不越大吗?她想快些站到与他等高的位置。
第一百一十五章 过渡
雪女从梧桐轩出来,精神就有些恍惚,耳中不时传来初雪融化的水滴声,绝世的容颜上隐约透出一丝愁苦。
有何苦?有何愁?怕也只有她自己心中明了。
心有所感,朝前方看去,那人一身妖艳红衣懒懒的斜靠在亭柱上,抱胸看着蓝天,似观景又似等人。
雪女的步伐越走越慢,最终停下,想起他们往昔的千般亲昵,想起他的万般柔情,对比如今的冷淡以至于冷漠,明明隔着几步之遥,二人中间偏偏拦了一层看不见捅不破的隔膜,怎么办?
风浅影一回宫就来了此地等她,他想说些什么,每每要开口的时候又无言,索性转身离开。
“别走,浅影,你别走。”雪女终于开口拦下他转身要走的步伐。
浅影,你别走,等等她。
雪女想,为了他,小鸟依人一次,软弱一次又怎样呢?一个人撑的太久,真累了。
她心心念念的全是你,你知道吗,不见的日日夜夜,她是怎样的把你思念,又是怎样的度日如年?你是否感同身受,与她一般?
风浅影猛然顿足,说来好笑,这是她第一次开口挽留,往前都是他挽留她。慢动作的转身,抬头相望,她泪落满腮,神情悲痛欲绝。
泪滴洒落两腮,她好似变成了天边的云,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随风摇摆,一个不注意就要破碎成烟。
他心中凄楚,偏生不忍,行动快过了思考,用力搂紧单薄的人儿,喑哑着声音,“雪儿,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我嫁你,你还肯要我吗?”雪女抓紧他的衣衫,紧张着,哽咽着,向天乞求着。
雪白的发,随风飘拂到她的脸上,朦胧了她的视线。
“你让我怎么信你呢?”他尝尽了别离之苦,付出了一生的情,日夜盼着与她相聚,一盼就是七百多个日日夜夜,怎生的煎熬?怎样的痛不欲生?多少次夜半惊醒,希望她就在枕畔。又有多少次醉生梦死,恨不得真的死去。
雪女挣开他的怀抱,用衣袖擦脸上的泪,寒风吹过,湿润的眼红了,脸也红了,火辣辣的疼,又带着刺骨的寒,她对他绽放最美的笑容,“浅影,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风浅影就像着了魔,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去了。
两人都有功夫在身,风驰电掣的进了城,一路向东,最后停在一家店铺门前。
风浅影按捺不住越发疯狂跳动的心,他知道,雪儿是打算对他坦诚以待了,幸福来得有些突然,让他一时无所是从。
敲响了门,不多时就有青衣小厮来应门,一瞧见雪女,立刻弯腰行礼,“是小姐来了呀,快里面请。”
雪女扯扯立在门外不动的风浅影,笑道:“快进来呀。”
这不是简单的进去,这是来见家长的吧?脑中供血不足,迟钝的被她拉着往前带,进一步退两步,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还需要些思考。
雪女笑着安慰道:“放心吧,七叔不会难为你的。”就算他想,她也不会允许的。
青衣小厮也顺着雪女的话说,“姑爷,快进来,我家爷等你们多时了。”
“七叔在做什么?”雪女抽空问了一嘴,正是晌午,别打扰了七叔睡午觉才好。
“在书房呢,猜您今天能来,一早就吩咐了,您要是来了,直接去见他就好。”青衣小厮顶不住好奇心,多瞧了风浅影几眼。
雪女点头,转身看见风浅影一副别扭样子,忍不住轻笑,“你怕什么?还怕人吃了你不成?快走,别让七叔等久了。”
风浅影咳嗽了两声,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同时也收起了那股玩世不恭,笑的温润如玉,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反客为主,“既如此,那我们就进去吧。”
雪女望着他的笑脸,叹息,她回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真诚的笑。她颔首,牵起他的手,“好。”
青衣小厮带领他们穿过了大堂,入了后院便是两进的厢房,中间隔着长长的院落,以回廊相连,廊上遮着常青藤,耐着严寒尽情的舒展身姿,枝叶纤美如巧剪精裁。
冬日的阳光透过缝隙洒进一点阳光,青藤上有几滴雪水始终不落,又是翠绿又是晶莹,人看了,煞是舒心。
风浅影多看了两眼,心道,这位七叔也是位极懂生活会享受的人,他们这些小辈多有不如,理当学习。
“小姐,我们到了。”走有许久,青衣停了下来。
落日轩三个大字笔走游龙,明明是以墨笔书写,却能让人看出刀剑深刻之势,若以平常心观之,自有其舒卷之意。
此书写的主人不是等闲人,风浅影低头看向雪女,多有不解。
“是我七叔写的。”雪女神情黯然,“他身体不好,所以常以夕阳自比,没想到连房间的牌匾都要叫落日。”
落日西山,人寿将近。
风浅影脸色一凝,疑虑更甚,还不待他开口,门内有人开口相唤,“雪儿,别傻站着了,还不快进屋来。”声音低醇悦耳,若细听又能听出隐含其中的咳意。
“我们进去吧。”雪女谢过青衣小厮,推门入内,风浅影尾随其后,他对这位七叔生出了绝对的好奇之心。
两人进屋的时候,中年人正在给鱼儿喂食,听见门响,头也没回,专心手上的事情。
鱼缸很大,冰莹剔透,是用大块的玉石挖空雕磨而成,极尽奢侈浪费,绿莹莹的水上飘着几朵盛开的莲,也不知道什么品种,开的正好。
“晚辈拜见前辈。”风浅影一见便知此人不凡,遂拿出了十足的恭敬之心,弯腰为礼。
“叫七叔。”中年人接过雪女递来的手巾,细致的擦了擦手,儒雅的面孔带笑的打量下方站立的青年,良久赞道:“我家雪丫头的眼光不错,小伙子,你叫风浅影是吧?”
雪女站在重七楼的身后,并没有开口多言什么,静静的听着。
“回七叔的话,正是小子。”风浅影拿捏着语气,今日来的突然,这突然之中不知存在几分意外,每一字一句都要想好在答。
“都是一家人,不要拘谨,来,坐下来陪我说会话。雪丫头,还不给你心上人倒茶。”
“七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