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恶夫强宠妻 作者:文会-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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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女子在他话落,突然睁开了眼睛,大眼睛妩媚妖娆,一点不怕自己脖子上的手,缓缓的从床上起身,惊讶非常,“呦,沈宫主,您这是做什么?奴家惶恐。”
待看清女子的容貌,愣住的就不止是钟凤如了,凤雅、凤钰以及那些暗龙卫们统统变了脸色,怎么回事?他们的主母哪里去了?
“姐姐,主母呢?”风钰紧张的有些磕巴,凤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咽了一口唾液,勉强稳住了心神,“别担心,宫主自有定夺。”
钟凤如的心跳停了一下,立马知道自己中计了,他头脑转的飞快,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想跑,奈何室内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女子的身上有香气若有若无,他难掩震惊,“你是什么人?李明琪呢?”
妖娆女子对自己脖子上的手不管不顾,抬起双手搂上了他的脖子,朝着他的脸吐了一口香气,柔荑摸上了他的脖子,滑进了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前胸和后背,娇笑道:“奴家名唤伊人,公子可要记住了。公子要找的李明琪是何人?奴家不知。”
钟凤如的双手颓然的放了下去,还有心情笑,“哈哈…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认栽,去叫你们的主子吧。”
伊人松了一口气,没想到钟凤如突然发难,搂着她的腰在床上一滚。
钟凤如知道无尘宫的手段,与其受尽折磨生不如死,倒不如自己先行解脱,原先放在床边的粉末均被他吸进了口中,此毒名叫安乐死,可以让人在睡梦中再不醒来。
沈彦卿来的并不慢,身后跟着君儒和苏衍,三人信步进了室内,看着软倒在地上的钟凤如,君儒叹息道:“我很失望。”
钟凤如还有些神识,笑道:“有什么好失望的?各为其主而已。大爷,您心善,凤如有件事想求您,我的所作所为与我的家人没有关系,统统都是凤如一人的罪过,求您放他们一条生路。”
“可以,在此之前你要告诉我,你在替谁卖命。”君儒打了一个眼色,有人提起钟凤如就出了主卧室。
沈彦卿并没有生气,在桌前的凳上入座,自己倒了一杯酒水,自斟自饮了起来。
苏衍左右一望不见李明琪的身影,有些着急,“彦卿,弟妹人呢?”
“别急,我怕打扰她休息,把她藏起来了。”沈彦卿也给他斟了一杯,“来,咱们喝一杯。”
苏衍气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喝酒,小师妹到现在也不见踪影,宫内四处有贼人穿行,你倒是说句话啊。还有你,你又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苏衍将矛头指向了伊人。
伊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听见他的问话,袅袅婷婷的跪拜了,“伊人拜见宫主,给苏三爷请安。”声音酥酥软软,不但不让人反感,反而让人喉咙发紧,双手发痒,想要…欺负她。
“你的主子呢?”沈彦卿终于开口了,这一切都是早先设好的局,不为一万就为万一,风雅颂此次来无尘宫,一是为了和解,二是为了寻求互助,自然会带着身边得力的手下。
“主子他和剑歆姑娘去捉鳖了。”伊人在他面前可不敢放肆,恭恭敬敬的答了话。
“嗯,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先下去吧。”沈彦卿慢条斯理的品了一口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君儒并没有让他们久等,回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彦卿,他什么都没说。今晚的事情会不会与雪女有关系?”同时又有些担心风浅影,“我怕浅影做傻事。”
沈彦卿挑眉,“嗯,我一会儿过去看看他们。”
“那我们呢?彦卿,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肯收网?”苏衍有些坐不住了,对小师弟的淡定表示很不理解。
沈彦卿放下手里的茶碗,看着沙漏,轻声说道:“子时到了。”
苏衍和君儒对视一眼,话题转移的有些快,他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在心里琢磨了几遍才明白过来,过了子时便是新的一天,新的一天就不必有所顾忌。
“师弟,你说话吧,到底打算怎么办?”
除了清理门户之外,还能怎么办呢?他微笑着与苏衍碰杯,“绝望谷的名字不是白叫的,一开始我选择这里建宫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杀人不用埋。”
第九十七章 错有错招
夜真的黑了,可无尘宫上上下下却亮如白昼,唯一的色彩便是红,红的鲜艳,红的黏稠,哭喊求饶声不绝于耳,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无尘宫中的弟子不仅身手好,更是继承了几位堂主的心狠手辣,哪个手里没染过血腥,如今杀个把人还不容易?厢房内的客人们想要出去看看热闹,奈何被持刀的侍卫们拦住了,刀剑无眼,客气的请他们回房安歇,有事明早再说。
悬崖边的战斗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两人互不相让,都打出了真火。宫人们因为实力不够,只能远远的看着。
雪女气恼的紧,关键时刻还是忍了一口气,硬生生的接了风浅影一掌,要不是被沈彦卿拦下,她人怕已经跌落悬崖了,“彦卿,你别拦我。”风浅影的衣衫凌乱的不成样子,双眼通红的望着不远处的女人,恨不得生吞了她,这样就能骨血相融在不分离。
他这个样子,唉,沈彦卿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师兄怕是存了共下黄泉的死志了,他心中不忍,关键时刻还是要出手管上一管,一掌拍在风浅影的身后,定了他的穴道。
雪女瞳孔一缩,“姓沈的,你做了什么,你放开他,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凭什么掺和。”她和风浅影不打不相识,两人怎么打怎么有理,旁人要是敢动对方一跟毫毛,那就是找死。
沈彦卿也不恼,抬手在风浅影的眼睛上一抹,闭上了他的眼睛,定定的看着雪女,轻声问道:“人生来都要有所取舍,看来你又一次做了选择,觉得对不起他是吗?所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是吗?到头来博取的还不是他的同情。”
雪女擦去唇边的血迹,顾不得其他,拔高了声音,“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是本座想说什么,而是你在做什么,你身为楼中左使,来我无尘宫有何贵干?你的所作所为让本座怀疑,你对浅影的感情都是出于利用。”此女心狠,伤浅影至深,借此机会他倒要瞧瞧她对浅影的情有几分真。
“你…你都知道了?”声音抑制不住的有些抖,她立刻回头看向了风浅影,“他呢,也知道了?”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陪她演温情戏码,为什么对她一点都不设防,让她因愧疚险些癫狂。
“浅影一直被瞒在鼓里,并不知情。”沈彦卿摇了摇头,表情却是晦暗不明,“本来本座想着你们两人若是能够重归于好,那就万事大吉,如若不然。”
“你想怎样?”雪女冷哼一声,雪白长发无风自动。
“本座知道你擅长使毒,你要想走没人能留得住,本座一开始就没想难为你。”沈彦卿低沉的笑了起来,右手搂上了风浅影的肩背,“你们既然是夫妻,本座难为他应该会让你更痛一些吧?”为了配合自己的语气,左手成拳揍到了他的腹部,丝毫没有容情。
风浅影闷哼一声,唇角留下了一丝血迹,脸色也苍白了起来。沈彦卿无动于衷,专注的看着雪女的反应。
雪女的瞳孔微微一缩,失声道:“姓沈的,你放开他,这一切都与浅影没有关系,你有本事冲我来。”不管不顾的就冲了过去,想要将人夺过来。沈彦卿的狠辣她以前有过领教,那可是真正的六亲不认,师兄弟三人哪个没被他伤过?她却不知,那时候的沈彦卿是完全失去理智的。
“本座为什么要放开他?他因私废公,引狼入室,你们告诉她,罪当如何?”沈彦卿的本事就是八面来风我自岿然不动,无论什么时候那张脸都是面如表情的,真真假假让人很难分的清楚。
宫女们单膝跪地,齐声说道:“按罪当诛。”居然没有一人为其开口脱罪。
雪女咬牙切齿,明知道一切都是冲着她去的,偏偏忍不住往沟里跳,“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至于你们口中的赵昕晴,我没见过,我都不知道你们在恼怒什么。姓沈的,你最好适可而止,不要逼我发疯,你就不怕我拉着你们同归于尽。”
“不怕,你大可试试。雪女,本座不好奇你的楼中事,也不想知道你想从我宫中得到什么,只想知道你把他放到了心中的什么位置上,每次伤害他的时候,你都感觉不到一丝的痛吗?”伸手从风浅影的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瓶中有几粒浅绿色的药丸,刚刚明颖就是死在此毒下。他倒出来一粒,放到手上把玩着,“浅影曾经说过,说你是他的眉心痣,是他心尖上的一滴血。我很好奇,他对你情深不悔,你呢?若是他中了此嗜心之毒,你可愿取自己心尖处那滴血救他一命?”沈彦卿冷冷一笑,手上用力,风浅影如提线木偶般跪倒在地。
“沈彦卿,你敢。”雪女双目充血,眼神直欲杀人。
“为什么不敢,他这些年疯疯癫癫,如同行尸走肉,既然他一心求死,我留他何用。”沈彦卿面无表情,将药丸送到了风浅影的唇边,宫女们都低下了头颅,不听不看。
雪女控制不住的惊恐了起来,真爱一个人如何愿意他死去,哪怕曾经期盼过同生共死,可真到了这个时候,总希望所爱之人能活得长久些。
她出身幽谷,近两年因为身受重伤一直在调理,即便一直没有出任务,身为左使,对楼中事她还是清楚的,她心有愧疚之情,“你不许伤他,要什么我都给你。”
雪女白发披散,精致的容颜染了一层灰白之色,她踩着脚下的枯枝败叶,一步步的坚定向前,“我只是喜欢他而已,我是什么身份就那么重要吗?沈宫主,你到底欲何为?”
沈彦卿心中生疑,“你可以好好想想。”视线落到了风浅影的后背上。
雪女站定在沈彦卿的身前,蹲身抱住了风浅影,“你不要在难为他,我知道你防备我,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说,今天发生的事情都与我没有关系。”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当年是谁拜完堂就不见了踪影的?无故失踪两年,不早不晚又赶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出现,你的话我得打个折扣来听。”沈彦卿嗤笑一声,很是不以为然。
雪女气结,“你们好不讲道理,我要是做贼还能让你们抓到把柄?”
“那你倒是说说,三更半夜不在房中休息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雪女气有些短,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以沈彦卿的性子,要是知道她在打李明琪的主意,后果会不会更麻烦些?
“无话可说了?”话是这么说的,心里已经明白今天的事情,雪女确实没有参与。
“随你怎么污垢吧。”雪女把注意力都放到了风浅影的身上,着急的给他把了把脉,发现他不但没有受伤,反而气脉顺畅,沈彦卿那一拳根本就是在帮他调理气血,雪女气不过瞪了高高在上的男人一眼,“姓沈的,你骗我。”
沈彦卿轻笑一声,一掌拍在风浅影的后背上,解开了他的穴道,“谁骗谁还未可知。”
风浅影咳嗽了几声,刚刚的对话他都听得真切,从雪女怀中起身,眼神闪躲并没有看向她,“师弟,事情没确定之前,还是不要轻易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