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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知足常乐-第2章

小说: 重生之知足常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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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四年级了才不玩了,而且,现在听着怎么一点逻辑性合理性都没有,全部都是小孩以着自己想象中最美好,最强大,最英雄的方式去述说的,去幻想的。
  而且,陈维文可以肯定,弟弟妹妹现在讲的故事绝对是他上一次未讲完的,如果他没生病,是现在他们仨要继续玩下去的。当然,他们很多时候也会忘记上一次讲到哪里,没关系,重新开始就可以了。
  想到这个英雄游戏,话说他们仨还曾经为了表现出自己能腾云驾雾,更有真实感,他们仨站在沙发上,幻想着自己这个时候要飞了,然后转着圈跳下,不过,幸好的是沙发并不高,只有三四十公分,他们都没事,不然早就被父母竹条煸肉了。而妹妹为了和电视里的美女们一样,把妈妈的黑色及膝裙套在头上,假装自己是长发飘飘的女神仙。
  陈维文昏昏沉沉的想起很多小时候的事,直到又有脚步声进来,他才回过神来,原来是大姐和哥哥放学回来。他们进来看了下生病的弟弟,姐弟兄弟之间也没说什么,就是看下,知道弟弟还活着(?),大姐摸了一把陈维文的额头,也不知道是探出退烧了还是没退,然后就把吵着让弟弟无法睡觉的小弟小妹带了出去。
  傍晚五点左右,卢妈妈把陈维文吃的菜汤稀饭端了进来,打算让陈维文在床上吃,不过陈维文今天躺够了,死活要到外面去吃。卢妈妈无奈,帮儿子穿上长袖长裤,这才让陈维文出去吃饭。
  陈维文终于可以走出他今天待了一下午的房间了,坐在餐桌旁,陈维文默默的吃自己那一份菜汤稀饭,说实在,陈维文有些不习惯,这碗菜汤稀饭可真的什么也没有,连一点油花也看不到。十五年后的陈维文虽然赚不了什么大钱,但是各种小馆子,团购的一些优惠券什么的,也算是吃遍美食,现在看着这一碗口味简单至极的稀饭,陈维文默了默,调整下自己的心态,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
  这个时候的家里并不富裕,他们一家七个人,早上就是一人半根油条或是两块炸豆腐,中午他们是带便当去学校的,他们每人有一个保温盒,一人不是半颗咸鸡蛋就是一个煎鸡蛋。晚餐就是一荤一素,这个荤一般都是猪肉或是海鱼(陈维文家靠海,海鱼很便宜),而且海鱼经常是那便宜的两种,只有逢年过节才有鸡肉,鸭肉这些菜式。
  陈维文边吃着稀饭边抬头观察着这个陌生而熟悉的家,在他读高中的时候,他们家因为给哥哥成亲,家里重新装修过一次,从前到后,都发生了大变化,现在这些画面,这些装饰都早已看不到了。
  在看到墙上的温兆伦和杨钰莹的海报,陈维文默默的笑了,话说,他对这个老的装修,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两张海报了,海报是大姐用她暑假打工赚来的钱买的,当时的他还不认识这两人,只是听着大姐说这两人有多好看,她有多喜欢这两人的。
  虽然当时的他听不大懂,但是他对海报这种东西还是觉得很新鲜,所以有一阵时间,他没事就会去看看它们,后来,长大些,懂事了,也知道这两人是谁了,就记住了他们,也就一直深刻在脑海里了。
  吃过晚饭后,卢妈妈拿出一包药散,这是吃的药散,不是喷的药散,因为怕他年纪小,不会吞咽,所以医生特意磨成粉状的。陈维文此刻心里很痛苦,医生怎么那么自觉,为什么要磨成粉,天知道他此刻是多么希望这是粒状的。
  卢妈妈把药散倒在碗里,加水加白糖,搅拌均匀,递给陈维文,“维文,吃药了。来,一口咽下去,不要多想,妈妈加了白糖的,不会很苦。”卢妈妈一边安慰着,一边小心的盯着儿子,儿子怕苦,经常把药吐出来,但是也没办法,他年纪小,根本不会吞咽整颗的药丸,要是噎住了怎么办?
  所以为了陈维文,还是苦苦的喝药散水吧。
  陈维文接过小碗,看着碗里有些灰黑的液体,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嘴一张,手一抬,狠狠一咽,有着浓郁药味的药散水被他吞进肚子里,只不过,这也太苦了,咽下的那一瞬间,陈维文嘴里已经苦得不行,当下脸就皱成一团。
  卢妈妈没料到儿子今天这么听话,而且表现这么好,当下便舀了一小勺子白糖喂到儿子嘴里,陈维文‘咔咔碰碰’的嚼着白糖,终于好受一些了。卢妈妈拍拍陈维文的头,夸奖道,“维文今天好乖,居然把药好好的吃完了,来,再给你一勺白糖。”
  陈维文摇摇头,示意不要了,长大后的他并不喜欢吃白糖,虽然白糖在他们小时候是好东西,甜甜的,他们仨都很喜欢吃。卢妈妈虽然有些惊讶儿子今天反常的表现,但是想着孩子还生着病,说不定是不舒服,也就没有多想。
  又被强迫在床上坐了一会,陈爸爸便骑着摩托车载着陈维文去诊所看医生及打针,这次陈维文没有哭,长大后的他早已不怕打针了。医生拿着针孔过来的时候,他被爸爸扒下裤子,趴在爸爸的腿上,因为尴尬于这个姿势,陈维文甚至都没有分出多余的心神去关注医生什么时候打的针。
  第一针打完的时候,陈维文完全没有感觉,第二针有些感觉了,但是也是在针头打进身体的一霎那有些疼痛,后面就好了。医生和陈爸爸也是很惊讶于陈维文今天的异常,居然没有哭,医生还特意摸着他的头,夸他乖。
  或许小时候的陈维文会为这些夸奖高兴,但是现在的他,怎么会有这种情绪,他只觉得尴尬和不自在,被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医生摸着头,一脸慈爱和鼓励的对着他说,今天好乖啊,好勇敢啊,怎么听怎么别扭,怎么看怎么不自在。
  在家又休息了四五天后,陈维文的喉咙终于不痛了,可以去上学了。
  这天一早,卢妈妈起床做饭,大姐骑着自己的小单车去买油条,而陈维文没有油条可以吃,只能被迫吃咸菜,卢妈妈自己腌制的咸菜。
  然后,陈维文乖乖的坐在大姐的单车后座,载着去学校。
  到学校门口,陈维文下车,大姐和他不是一个学校的,大姐已经读初中了,所以她只是交代陈维文下午下课在校门口等她便离开了。
  陈维文背着自己的旧书包,照着记忆里的印象,向着自己的教室走去,站在二年七班的门前,陈维文心里很复杂,就像今早背上书包要来上学一样。他心里对于自己可以倒回十五年前是感到极为幸运的,但这几天他过的一直有些恍惚,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美梦会有梦醒的一天。
  直到看着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同学面孔,陈维文心里才真正安定下来,他默默的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辜负这重生的机会。
  上一辈子的陈维文,一生碌碌无为,没有高学历,也没有高能力,找的工作也只是刚好可以养活自己而已,无房无车无存款,标准的三无一族。小时候的他也曾想过自己以后会有什么成就,例如他的理想就是当一个科学家,因为他很喜欢天文学。但是长大的陈维文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也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大富大贵的能力,也就放弃了,反正他不是什么执着的人,要求也不高,小康家庭就很满足了。
  要说他有什遗憾的话,那就是读书。上一辈子的他小学的成绩很好,经常都是班里数一数二的,初中开始下滑,不过也还是保持中上水平,后来中考的时候,因为家里没钱,他的成绩即使可以上一个不错的高中,也还是为了为了毕业后可以立即工作赚钱补贴家用,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就读中专。而且当时他的成绩只是刚够录取线,根本没有减免学费和争取奖学金的可能,。
  其实,如果当时他可能减免学费,甚至是获得奖学金的话,他是有把握可以说服父母让他读下去的,但是他当时一是成绩只是刚好达到录取线,说服起来难度很大,二是因为他对自己不够自信,他害怕自己会考不上好大学,会父母失望。因为家里兄弟姐妹五人,就他一个学习成绩最好,全家的希望和努力都压在他身上,他有些承受不住。
  但是现在不会了,已经经历过在大城市里没有学历,没有知识的恐怖经验,陈维文不会再犹豫不决,自信不足了。可能如果待在老家的话,是没有所谓的,但是陈维文不适合做生意,在他们老家的人都是开厂或是找门店做生意的,陈维文不喜欢玩心计,他也不喜欢说那些场面话和奉承的话,他觉得很累,他宁愿不要那么多的钱,也不想那么累。
  所以这一辈子,就算再辛苦,他也要坚持考上好学校,有足够的知识实力,他就可以不用去那么多的奉承别人。而上天让他重新回到小时候,可以把这十五年重来一次,陈维文不会再荒废自己的时间,不会再玩物丧志,他要认真的读书,争取获得奖学金什么的,把学费免了,这样自己就不会因为家里的原因而被迫改读中专了。
  走进教室,陈维文找到自己的书桌,看着同桌的胖子同学正在临时抱佛脚的抄作业,陈维文嘴角无意识的扬起,坐下,拿出等会上课的课本。
  胖子陈子浩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抬头一看,惊喜的问道:“咦,维文,你好了,你没事了?”他早前就从老师那里知道维文是生病了才不能来上课,但是这么多天都没看到陈维文,现在骤然看到他,不由得惊喜万分。
  “嗯,好了。”陈维文点点头,他当然知道胖子为什么这么惊喜,因为他这个胖子同桌的成绩一般般,尤其是数学,简直就是惨不忍睹,考试除了选择题,其余都是乱写的,尤其是应用题,更是一片空白,因为想瞎掰也瞎掰不出来。
  而他就是陈子浩的考试及格保证者和作业答案借鉴者,每次他的作业一写完,胖子绝对是第一个抢去的,哦,对了,他后面的两人同学也是他的作业忠实拥护者。
  胖子狠狠的激动了一把,脸上带着‘我等着你回来,我终于等到你回来’的欣喜,拽着陈维文的手,一副泪眼汪汪,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的模样就开始哭诉起来,“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惨,作业无法按时完成,你知道我被老师罚抄了多少多少遍,打了多少多少手掌心吗……”,那字里行间的艰辛,说得真的是闻者心酸,见者泪流。
  陈维文暗笑,话说胖子你说谎话也不打草稿,你说我没来你就没有作业可以抄了,那你现在照着写的那一份是什么。不过陈维文还是配合着点点头,并保证自己以后的作业还是继续第一个提供给他,胖子这才心满意足的继续抄作业大业。
  其实在他们这个时候,学习成绩不好的学生抄作业是很常见的,虽然老师并不准许,但是学生私底下的动作老师是不会知道的,陈维文自己并不抄,因为他会。有些学习成绩好的学生就不让别人抄,像是他们的副班长,但是陈维文不是,他从不藏着掖着不让抄,你想抄就抄,一切遵循你个人意愿。
  肩膀被拍了一下,陈维文转头一看,嘿,原来是自己的后座同学,陈庆伟,扬起一个笑容打起招呼,“来了。“
  “嗯,”陈庆伟落座,好奇的问道:“怎么那么久没来上课?”他知道陈维文生病了没来上课,陈子浩有说过,但是不知道是什么病,所以一看到陈维文便问了出来。
  “扁桃体发炎了,”陈维文解释道。
  “扁桃……发……”陈庆伟有些没有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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