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知足常乐-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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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知足常乐
作者:云沁悦
1 重生
凌晨三点五十分,陈维文没有睡觉,时值2012伦敦奥运会开幕,他正坐在电视前守候。他早前已经睡过一会,然后特意调了三点四十的闹钟起来看开幕式。
其实他并不是一个体育发烧友,他只是想看看伦敦奥运的开幕式办得怎么样,冲着开幕式的华丽表演什么去的。至于比赛,他一般只看中/国的夺金项目,其他的,没有中/国队和中/国运动员的,他不喜欢看,也看不下去。
坐在沙发上,等待开幕式的开始,突然感觉有点口渴,起身去厨房倒水,看着厨房的灯管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陈维文心想,明天要记得提醒房东,厨房的灯管坏了。
陈维文住的地方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那个厅也不算厅,就一条通道,放个冰箱什么的,三个房子住三家人,其中只有自己是孤家寡人。合租使用的各种公物和水电暖气等都是三家分摊,所以一切公物的采购都是由房东负责,他和另一家负责掏钱。
“啪!”厨房刚刚闪得些诡异的灯光彻底灭了,暗了下来,不过这也没什么,借着外面的路灯,陈维文还是一样拿着水壶,拧开水龙头接水,不过由于光线较暗,水溅到了手上。走过厨房灯管开关时,陈维文随手关掉,心想可以省点电。
刚刚接水而被溅湿的手毫无危险意识的按在开关上,“呲喇”,陈维文整个人一阵剧烈的抖动,他只瞬间感到一阵麻痹从手指窜至全身,脑海里只来得及闪过最后的一个念头,不止要通知房东厨房灯管坏了,开关也不好了,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
陈维文晕乎乎的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喉咙干渴的疼痛,头也晕得厉害,满身的汗,让陈维文极为不舒服。
陈维文眨了几下眼睛,消散眼前的朦胧感,撑起上身,环视一圈,却有些没弄明白现在的情况,这,灰旧的墙壁,陈旧的家具及身上盖着的褪色旧式红色大花纹的被子,这是哪里。
他记得他去厨房倒水,因为灯管坏了,他就想着把开关也关掉,这是一个从小养成的习惯,是为了节省也是为了安全,只不是,那一瞬间窜遍全身的刺痛麻痹感,他是被电击了吧。
那,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不是医院,没有一点白色的身影,白色的墙壁也因为时间的久远而变得灰暗,更别说那少得可怜的家具,想必不会有哪个医院穷到这个地步的。难道是房东他们不舍得花钱,把他送到什么私人黑心诊所。
但是,这看起来陌生却透着一股熟悉感觉的房间是怎么一回事。
陈维文掀起被子,打算下床探个究竟,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不对劲,这,小手小脚的是,谁啊!?
陈维文被吓到了,他立即起身,左看看,右捏捏,会痛,这真的是他的灵魂可以感受到的身体。天啊,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变小了,缩水了……
忍着眩晕的头痛,陈维文扶着墙壁走在房间里,越看越心惊,一切熟悉的陌生啊!
“维文,你醒了?”一个讶异的女声响起,陈维文抬头,瞪目,妈妈。
卢丽珊走过来,一把把儿子抱起,语气略带责怪的说道,“病还没好,下床干什么?”把儿子抱回床上,拿起自己刚刚拿进来的碗,里面盛着一些白凉开,“来,把水喝了。”
“妈妈?”陈维文惊疑不定,怎么,会见到年轻的妈妈。这时,心里一种想法冒出,陈维文有些不敢相信,但又心存侥幸,可能,他应该是重生了。
卢丽珊看着儿子喝完水,帮儿子把被子盖好,坐在床沿问道,“喉咙还痛吗?”
“嗯,”不说话不知道,刚刚才说了两个字的陈维文喉咙立即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疼,卢妈妈拿起旁边的毛巾,把儿子额头和脸上的汗水擦掉,安抚儿子说道:“再睡一会,等会爸爸带你去打针,看过医生就会好的。”说完便离开。
卢妈妈一出去,陈维文立即下床,他需要证据,他需要确切的证据,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在房间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类似日历,手机等可以显示时间的工具,陈维文只在床脚处看到一个早已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旧书包。
陈维文走过去,打开,里面几本厚厚的书本映入眼帘,拿起前面的一本,上面的语文两个大字特别显眼,翻开,二年级七班,陈维文,三组,40号。
几行端正中透着稚嫩的字明晃晃的写在课本上,瞬间把陈维文震住了,这是他的字。不,应该说,是他小时候的字,因为他小时候写字真的是一笔一划写的,老师怎么教,哪个笔划先,哪个笔划慢,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并严格执行,导致他小时候的字,嗯,看起来很端正,很死板。
他真的重生了,他重生回到二年级,七岁的时候。
直到这一刻,陈维文才确定自己,真的因为电击,从2012回到1997,他,捡到十五年的时间。
陈伟业晕乎乎的晃回床上,躺在床上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不是应该只在小说,影视作品等里出现的吗,现代科学不是说没有神鬼吗,怎么会,重生了呢。
晕乎完,陈维文这才想起,他七岁的时候是生了一场比较大的病,急性扁桃体炎。一直到长大后他还是对这件事印象深刻,因为这次扁桃体发炎,导致他有将近十天没去学校,要每天吃药,还得被喷药散(用一根管子,把药散倒在管子的一端,管子伸进嘴里,另一人在另一端轻轻的吹,把药散吹在扁桃体上),最要命的是,要打针,而且是一打就是两针。
小时候的他,还是非常害怕打针的,经常是针还没打,医生刚刚把针筒拿过来,他就先哭得稀里哗啦的了,哦,他也不喜欢吃药,尤其是药散,被喷在喉咙里,不能吞,只能含着,苦得要命。
回忆着回忆着,陈维文又睡着了,等他醒来时,他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在床上瞪眼好一会,才想起自己现在只有七岁,现在的自己是急性扁桃体炎,生病着呢。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陈维文转头一看,是爸爸。看着年轻的爸爸,陈维文心里有些不适应,他早已习惯十五年后两鬓斑白的父亲了。
陈爸爸拿来一支体温计,放在陈维文的腋下,交代道:“夹好了,不要掉出来了,看下烧退了没?”
陈维文发射性的点点头,他从小就是一个乖孩子,是兄弟姐妹里最听话的,就是现在,父母说些什么,交代些什么,有时他也会听话的点点头。
陈维文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一个妹妹,一个弟弟,真是把兄弟姐妹四个全囊括齐全了,大姐最大,大陈维文整整七岁,哥哥大陈维文三岁,妹妹和弟弟是龙凤胎,小陈维文两岁。
父母以前曾经去海南,担任那个割胶工人,大姐就是在海南出世的,后来有了哥哥,因为海南那里严抓计划生育,不让生,爸爸妈妈为了有个后代,就回来了。
老家这边当时还是十分落后的,所以计划生育一点都不严格,而且他们这边的传统观念特别强,传宗接代就是头等大事,就算那一家生了八个女孩,没有一个男孩,那他们就会继续努力,直到一个男孩出生。他们隔壁村就有一家十三个孩子,十一个女孩,两个男孩。
五分钟过去,爸爸把陈维文腋下的体温计拿出,一看,37。4,还是有点烧,把被子盖紧,让陈维文继续睡觉,把温度计拿出去,和卢妈妈商量等下还是再吃一包退烧的药散。
陈维文早已睡得浑身发软,有些睡不下去了,尤其是听到父母的谈话,听得他满嘴发苦,天啊,药散啊,那得多苦啊。
半响,弟弟和妹妹进来看他,他们两个站在床沿前,问着自己哥哥,“疼吗?”“药好吃吗?”
陈维文听到妹妹的问话,额际黑线几条,他都差点忘记了,妹妹可是个吃货,她超喜欢吃东西,尤其是零食,所以可能看见哥哥最近每天都要吃些什么,以为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吧。
嗯,还是弟弟懂事些,懂得关心哥哥,“有点疼,药不好吃。”陈维文实话实说,他没有欺骗弟妹的习惯,疼就是疼,不好吃就是不好吃,而且,药可不是能随便乱吃的。出于对妹妹的不放心,陈维文又加了一句:“药好苦。”
果然,妹妹听到哥哥这么一说,立即皱起了小脸,可能也想起了自己生病时吃的那些苦苦的,黑乎乎的东西。
陈维文看到妹妹的苦瓜脸,不禁笑了出来,他真的已经忘记,弟弟妹妹还有这么可爱的样子,尤其是这么袖珍的弟弟妹妹,有些难以想象的感觉。
没办法,他从小就和弟弟妹妹玩成一团,他们两个从来不叫他哥哥,都是直呼其名,他也从不叫他们弟弟妹妹,也是喊名字,他们三人只喊大姐哥哥姐姐和哥哥。他们两人占着人数多,欺负他一个,他占着年龄大,欺负他们两个,所以多年的战绩下来,是各有胜负。
他早已忘记他们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了,只记得他们吵架的,玩耍的,打架的,甚至弟弟读小学一年级时他帮忙写作业都记住了,就是没记住两人小萝莉和小正太的模样。
2上学
陈维俊和陈佳馨看着陈维文没有什么精神头,也就没有闹着要玩,两人乖乖的坐在凳子上,讲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悄悄话。
这种悄悄话陈维文已经也经常玩,就是他们仨看电视看多了,尤其是深受西游记和封神榜的影响,总幻想自己会法术,能飞,有日行千里等各种本领,然后三人各司其职,分辨扮演不同的角色,幻想自己是其中某个英雄人物,然后打败坏人,拯救世界什么的。
这种情况下,陈维文作为年纪最大的,自然是最具有说话权,于是他强势的把自己的角色定位在那个大英雄的地位上,就是西游记里的孙悟空,封神榜里的哪吒和杨戬等角色,而弟弟妹妹一般就是扮演英雄的朋友,武力值和人缘什么的绝对逊色陈维文,要不就是有些缺陷(例如有些个什么极品的亲戚或是什么坏人朋友)的好人,然后他们三人结伴战胜坏人,获得无数的赞美和广大的知名度。
这个模式鉴于陈维文的强势被维持了很多年,一直持续到到他们长大后不玩了。这么长时间里龙凤胎姐弟不是没有抗议过,甚至他们还曾用罢工进行过抗议,为什么哥哥就是大英雄,有钱有权有地位有声誉,而自己好不容易有一点了,又有什么极品的时发生,把那好不容易有的点点赞美淹没了。
不公平,这是龙胞胎姐弟的共同心声,但是都没陈维文镇压下去了。原因很简单,除了陈维文大他们两岁,要懂事一些外,更因为陈维文读书了,记故事和编故事的能力更强,有陈维文的存在,这个英雄游戏会变得很好玩,如果没有陈维文,他们根本就玩不下去。后来即使姐弟两人上学了,识字了,还是被哥哥镇压,不过那时是已经成习惯了,已经习惯这个游戏模式了。
陈维文躺在床上听着弟弟妹妹两人的悄悄话,听着那些用十五年后的话说就是超级苏的故事,不由得想要捂脸,这个游戏,可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到四年级了才不玩了,而且,现在听着怎么一点逻辑性合理性都没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