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庶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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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磨墨我还不如你不成?”
“比比看就知道了!”
“那要一个彩头才好。”容仪赶忙接道:“可别是纳鞋底的锥子。”
罗衣扑哧一声笑出来:“你若比过我,我还替你做套衣裳。”
“好,你赢了呢?”
罗衣愣了下,忽然想到即使没有文化,让他知道怎么省钱也好,便说:“我要一对翡翠镯子,可不许用次品糊弄我。”
容仪犹豫了一下,又想想大不了花了这几个月的月钱,横竖不能出门,有钱也没处花,便爽快的答应了。
于是两口子一起读书,读完还交流一下心得。当然以容仪目前的水平,基本是由他乱翻译,罗衣也不笑话他,就客观的指出来。有时候容仪也会问倒罗衣,罗衣也爽快的承认自己不会,并没有不懂装懂。时常一起查查字典,翻翻别人的解释什么的。两人还合伙声东击西引开看门婆子跑到大书房顺了一大堆资料书回来,回到屋里关上门一起哈哈大笑。一起干坏事果然有助于友谊的提升。
拿回书一条一条的翻。就这么你翻一条我翻一条,也蛮有趣。容仪这才知道罗衣说她很多不懂不是谦虚,是真不懂。本来么,罗衣满打满算学了四年国学而已,期间还夹杂着女红书法绘画和基本管家算账。还没事学点杂学比如琴学会了两首曲子,还有那篆刻……呃,是雕南瓜之类的。比起古代正经读书人来,她还真就是个半文盲。
没有巨大的心理落差,容仪在心里把罗衣从知识的神龛上扯了下来。也就觉得没那么有压迫感了——我媳妇也没比我强很多不是?再加上罗衣上辈子没少被古文坑,这辈子最开始也是各种郁闷。所以也蛮理解容仪的很多痛苦的。并没有笑话轻蔑容仪,几天书读下来,容仪也慢慢放松了神经。关在家里总要有些事情做,读书其实也还算有意思的一件事吧。
至于磨墨,当然是罗衣赢了。容仪以前读书都是有小厮伺候,哪用他磨墨啊。他本来在学习上又是吊儿郎当的,墨到什么时候才是最佳状态压根不知道。随后很多次磨出的墨都要罗衣二次加工。不过罗衣本身也很菜鸟,有时候记账用的墨也会乱来。容仪深深生出一种——我媳妇儿也是普通人啊——的感觉,两个人相处越发融洽起来。
罗衣也发现了容仪普通人绝对难以发现的普通优点——和气的时候还蛮好相处的。前提是别当丈夫看。不过罗衣期望值已经跌倒十八层地狱,忽然间发现地狱其实只有十七层,心情也好起来。两方都释放善意,忽又觉得以前那样针锋相对真的蛮幼稚的。相视一笑,算是把过去的事都揭过去了。
52理财
罗衣一直是有一定自由的,但两层婆婆都不待见她,她就没在人气头上招人眼。{ }!乖乖的跟容仪混。一直混到十月初一,大姐儿琼英满百日,容仪才被放出来。毕竟从太夫人算,琼英也是她的直系血亲,满月没做,百日总要意思意思。再说好歹也是侯府长孙女,也不好太不给面子。于是就喊上二房,再请了旁支几个亲友,摆了三五桌就算过了。长辈们也补了不少金银项圈镯子等礼物。
被关了三个月的容仪,算是刑满释放。吃过女儿百日宴的第二天,就琢磨着窜出去玩。不过怕被长辈拦住,也不告诉人,只说逛园子。罗衣正在收拾琼英的礼物,也就没提防,让他溜了出去。等罗衣发现正要使人去找时,容仪已经垂头丧气的回来了——他的难兄难弟们即便没被再抽一顿,也都还在关禁闭中。算来容仪算是最早释放的了。何况即便是以后全都自由了,估计身边伺候的人也全换成监视的人。着重防备山寨纨绔之间的联系。孩子都是自家的好,每一个家长都暗自疑心是别人带坏了自家的娃。虽然大家都是亲戚兼邻居,这话不好明说,但防备上做得滴水不漏。务必做到即便偷溜出去一个,也没法串联。
容仪无精打采的闷过一下午,晚上被从外面吃席回来的侯爷又提溜去训斥了一顿。估摸着是在外头吃酒听了些有的没的。好在事态并不严重,没有挨打。
次日,容仪实在不想窝在家里长毛了。跟太夫人报备了一声,就把罗衣拖上了街。
罗衣心情很好:“今天怎么想着喊我一起出来逛了?”
“我看你在家里闷的也不爽快。”容仪笑得有点心虚,没敢说他实在找不到人陪。
“那我们去逛什么?”
容仪回道:“还能逛什么?无非就是绸缎铺子首饰铺子。再不然就是你们使的针头线脑,我们家也不缺什么。”
“可有什么新奇玩意没?绸缎首饰都常见,便是不出来逛,府里每月也有管家娘子带了女掌柜的来与我们挑。”
“也是。”说着又讪讪的一笑:“这三个月倒连累了你没法挑了。”
罗衣重重的点点头!以后被分家,公中才能给多少银子?这些都是日后的私房钱!只不过她延续以前的惯例,在她的份例里尽可能的挑贵金属。何况她原本也没多少宝石的份例。
容仪又道:“不如我们先去看首饰,不是说要对翡翠镯子么?”
罗衣奇道:“你才攒了三个月月钱,够的上翡翠镯子?”
容仪笑了笑:“我带了过年的押岁锞子。”
罗衣挑眉:“还剩着呢?”
“就三四个,买镯子尽够了。”
没想到走到首饰铺,但凡好点的玉镯,都要一百五十两以上。容仪统共三十两银子,再加四个一两的金锞子,也不过七十两。按照后世传说中的银对人民币换算几率,五万六千块。还真就只能买一个勉强经得起侯府少爷眼光鉴定的镯子。容仪这个青楼常客不敬业啊不敬业,居然不知道首饰的具体价格。
但是,攒钱买镯子的行为是值得鼓励的!
所以罗衣笑道:“先买一个吧,也没谁规定了玉镯子必要一对一对的买。”
伙计也算火眼金睛,这年头普通百姓普遍就是灰青两色的粗布衣服。带点颜色的便是小康之家,少说也是个小地主了。穿绸子的更是了不得。既然要出门,就不能坠了侯府的名声,不然万一别人认出来,还当你侯府要破产了呢。虽说据说离那一天也不远了。所以罗衣两口子还算衣着光鲜,再加上她头上耳朵上到底带了不少首饰。伙计也想不到这两个人是买不起,只当她们没带钱出来。这也是常有的,银子不轻,谁没事带那么多逛街?便谄媚的笑道:“话虽如此,但到底一对的好看些。大爷奶奶不妨留个地址,我们送货上门在给钱不迟。”
容仪正不爽呢,没好气的接道:“你又不认识我们,不怕我们拐了你的走了?”
伙计笑道:“哎哟,大爷哄我们玩呢。天子脚下,哪有这么大胆的人呢?何况两位雍容华贵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奶奶,谁还在乎这几个钱?”
罗衣也好玩起来:“不怕我们装的骗子?”
伙计奉承道:“小的们也算见多识广了,再没有您这种气度的骗子。小的们便是现换上这位爷的衣服,保管上人家店也得给打出来。”
这马屁拍的,罗衣也乐了。不过他们只是面上光,只好说:“且买一个吧,改日再来逛。”
那个伙计还在不断的游说。
罗衣看着容仪的脸色不好看,赶忙往外头拖:“总不能只看一家,我们且去别家逛逛。”
伙计这会儿知道了,又是京里面上光的人家,唉……生意不好做啊。
容仪却使起了性子,非要把身上的玉佩换了钱去买那一对镯子。罗衣最近跟他相处比较好,耐烦心要更好些。肉麻的说:“我知道你心里惦着我就成。我们到别家先买一个,日后你再买一个或再添一对都使得,何必非得在今天?一时半会儿,玉佩也折不出价来,倒便宜了那帮奸商。”好说歹说半天,在罗衣差点发飙之际,容仪老实了。很好,不用掐架了。
最后,还是另找了一家买了一只玉镯。罗衣也是带钱出门的,又在同一个店买了对花型小耳环准备送给荣臻。{shuKeju }再买了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就回家了。
再一次经历了容仪的,罗衣决定要对容仪进行培训。再不能出现今天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行为了。而失去朋友的容仪,也没天天逛街。没什么要买的,逛街挺无聊。罗衣便趁着一起读然不知道首饰的具体价格。
但是,攒钱买镯子的行为是值得鼓励的!
所以罗衣笑道:“先买一个吧,也没谁规定了玉镯子必要一对一对的买。”
伙计也算火眼金睛,这年头普通百姓普遍就是灰青两色的粗布衣服。带点颜色的便是小康之家,少说也是个小地主了。穿绸子的更是了不得。既然要出门,就不能坠了侯府的名声,不然万一别人认出来,还当你侯府要破产了呢。虽说据说离那一天也不远了。所以罗衣两口子还算衣着光鲜,再加上她头上耳朵上到底带了不少首饰。伙计也想不到这两个人是买不起,只当她们没带钱出来。这也是常有的,银子不轻,谁没事带那么多逛街?便谄媚的笑道:“话虽如此,但到底一对的好看些。大爷奶奶不妨留个地址,我们送货上门在给钱不迟。”
容仪正不爽呢,没好气的接道:“你又不认识我们,不怕我们拐了你的走了?”
伙计笑道:“哎哟,大爷哄我们玩呢。天子脚下,哪有这么大胆的人呢?何况两位雍容华贵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奶奶,谁还在乎这几个钱?”
罗衣也好玩起来:“不怕我们装的骗子?”
伙计奉承道:“小的们也算见多识广了,再没有您这种气度的骗子。小的们便是现换上这位爷的衣服,保管上人家店也得给打出来。”
这马屁拍的,罗衣也乐了。不过他们只是面上光,只好说:“且买一个吧,改日再来逛。”
那个伙计还在不断的游说。
罗衣看着容仪的脸色不好看,赶忙往外头拖:“总不能只看一家,我们且去别家逛逛。”
伙计这会儿知道了,又是京里面上光的人家,唉……生意不好做啊。
容仪却使起了性子,非要把身上的玉佩换了钱去买那一对镯子。罗衣最近跟他相处比较好,耐烦心要更好些。肉麻的说:“我知道你心里惦着我就成。我们到别家先买一个,日后你再买一个或再添一对都使得,何必非得在今天?一时半会儿,玉佩也折不出价来,倒便宜了那帮奸商。”好说歹说半天,在罗衣差点发飙之际,容仪老实了。很好,不用掐架了。
最后,还是另找了一家买了一只玉镯。罗衣也是带钱出门的,又在同一个店买了对花型小耳环准备送给荣臻。再买了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就回家了。
再一次经历了容仪的,罗衣决定要对容仪进行培训。再不能出现今天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行为了。而失去朋友的容仪,也没天天逛街。没什么要买的,逛街挺无聊。罗衣便趁着一起读书之际,开始教他算账。
摹本就是罗衣的陪嫁,反正嫁妆单子一式三份,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何况摊开账本就被容仪气的半死。
容仪说:“啊?一年才二三百银子,够干嘛使的?”继而又同情的看着罗衣:“你们家就给你这些?”
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