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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谁陪我到最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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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绿茵一直听着江承誉说话,慢慢的注意力变成了他说话时,眼睫毛的闪动。趴在桌子上,盯着那一双眼,脱开而出,“你眼睛很好看。”

  江承誉拿着笔,讲了半天,等来这句话,一副痛不欲生的扶着额头,“以后出去别说认识我。”

  “我就要说我认识你,而且还很熟。”

  “有多熟?”

  她伸手,在他头发中找着什么。扯下一根白头发,“哈,我就说我有你身上最特别的东西。”

  她玩心起,给他找着头上的白发。

  他突然捉住她的手。

  她一愣,似乎有点越界。

  “去,把你那‘裸体’礼物给我。”他放开她,伸出手摸她的头。

  “什么?”

  “你不是有我身上特别的东西了吗?那我也得拥有你一样东西,这样才公平。”

  她蹙眉,不买账,“我这里还没有听懂,快说快说。”

  “谁让你自己不认真。”

  “我很认真,能力守恒嘛……”

  32、过去回忆曲(二十二)

  江绿茵对物理的理解真的属于皮毛,应付最简单的考试,所以她的理综成绩非常不稳定,完全取决于考试出题的难易程度。让她语文成绩的优势一下子就拉下来了,她自己还不太介意。当初选择文科还是理科时,就曾为了物理难学还是地理难学纠结过,最后选择了让她自己觉得稍微好一点的理科。主要是前一次她的化学成绩很给力,不想放弃优势。现在拿着卷子,她最痛苦的便是做题,每次先做化学和生物,最后做物理。最后两个大题实在不怎么会被老师叫进办公室单独说话时,就说自己时间没有分配好,时间不够来不及做。她自己总觉得最后两道大题本身就很难,就连那些物理尖子也不一定完全做对,何必非要花费那么多时间来攻克。

  但老师们的想法很显然和她背道而驰,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偏科了,物理最差,于是物理老师对她格外的关注。每次上物理课,老师最后总是要看着她,似乎让她提出哪里不懂的地方,每次她都当做没有看见。

  很多东西都需要天赋,不是你想学就能学好。初中时期,她就知道自己物理不行,只是还没有完全暴露出来,高三来了,几次考试后,她物理相对而言确实是最差的科目,这个否认不了。

  班上也有同学偏科严重,比如一些男生英语很差,那些理科老师竟然直接在评讲的时候让那几个男生看英语之类的,现在重点是培养学生的全面性,少了哪一科都不能考上名牌大学。

  新课早在高二的时候就学完了,现在全方位的进入了复习。

  在接二连三的考试后,汪周悦拍拍江绿茵的肩,“你又退步了……”

  不用别人来提醒,她自己也知道。进步的人变得多了,不进步的人自然就变得退步了。

  汪周悦见她不理会她,又掐了她一把,“你再不想点办法,向思嘉成绩都快超过你了。”

  江绿茵张张嘴,想说自己又不想考全国著名的高校,就一所普通大学就行了,她的成绩能够满足她的要求,用不着那么拼命。而且机遇这东西,从来都不看你毕业于哪一所大学。可她又不想说,更像是给自己放松的借口。

  “那应该怎么做?”她听着教导。

  “努力啊。”

  她笑了一下,晚自习上完,是江承誉亲自来接她。

  刚走出校门,便看到两辆车都停在那里。江绿茵想到向思嘉似乎最近真的变得努力了很多,每次都

  将下课准备离开的老师喊住问问题,那股儿认真劲儿确实忽视不了。现在向思嘉还留在教室,大概是想和住读生一起上最后一节课的自习,可以一起练习题什么。难为纪城铭开车来还要多等四十几分钟了。

  江承誉正和纪城铭站在一起说话。

  她慢悠悠的走过去,以前汪周悦提过,江承誉和纪城铭站在一起,太具有诱惑力了,太像一对了。

  她打了个寒颤,停下了脚步,仔细的观察那笑着的两人,想着他们真的像一对?好吧,她自己也变得邪恶了。

  走到江承誉面前,“在说什么?”

  她看一眼站立着的纪城铭,笑得淡淡的,一副能看透天下人的喜怒哀乐的表情,天下人独醉就他清醒的摸样,活该要在这里吹着冷风等,她觉得心里很好受。

  纪城铭看看江承誉又看了看江绿茵的表情,嘴角一勾,“最近有一部电影很火,推荐你们看看。”

  “哦?”江承誉双手抱胸,“纪总也会看电影?”

  “情节虽然老套了点,但勉强还能看下去,而且多真实,讲的兄妹恋。”纪城铭幽幽的吐出这句话。

  江承誉的手放到江绿茵肩上拍了拍,“多谢推荐。很晚了,告辞。”

  江绿茵在听到纪城铭那句话,脸色变了变,瞪了纪城铭一眼后,被江承誉拉到车上。

  “你怎么不解释?”看到纪城铭那自以为是的摸样,她心里总有点不舒服。

  “解释什么?”

  “说我们没有什么。”她赌气的开口。

  江承誉开着车,过了一会儿才转过头认真打量着她,“在有些事情上,我不擅长说谎。”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口,抿抿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江承誉又开了一段路,“你真的希望我说谎?”

  她的手捏了捏,想躲过这个话题,“说什么谎?”

  他笑了一下,一踩刹车,车和地摩擦声竟然刺耳,她愣愣的看着他。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说给你听。”他打开车门,走下车,又将她从车上拉了下去。

  她是知道他会发脾气,只是许久没有看到,相安无事的相处,甚至偶尔带着温馨,她觉得这样很好,也很安全。可这种模棱两可的感情,却不是他想要的。

  他要的是说一不二,是绝对的承认。

  他已经说得那么清楚,她却要老是装糊涂。

  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

  他拉着她的手,无论她如何挣扎都不放开,哪怕她已经感到轻微的疼了。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使在昏黄的路灯下,她也能感受他身上僵硬的冷窒。

  开车回家一共要开过四个桥,现在他们在三号桥,桥下面是一条湖,湖中有一座人工做成的类似岛屿的泥土地,上面种植着一些树木。

  她呆呆的看着,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站在桥上,风明显的大了,她有些冷。

  察觉到她的手开始变得冰冷,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我不喜欢你这样。”他突然开口。

  她一愣,随即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他看她半响,最后笑了起来,“我以为你是希望的……”

  他虽然在很多时候都不闻不问,对旁人也不予理会,并不就代表他不知晓。在家里她总是躲着自己,开始他以为她是害怕自己。说来也可笑,他从未欺负过她吧,最多也只是没有什么接触,怎么就惹来她如此大的反感。后来,常常能看到她的身影。有时候是在阳台,有时候是在二楼。他很厌烦那种感觉,她总是藏在暗处,小心的悄悄的打量着她。很长一段时间,他很想摆脱她,好像她就是一个默默注视着他的人,无时无刻不在。

  当他厌烦的时候,就会很想欺负她一下,这种念头起来的时候,又会觉得自己真无聊,和一个小自己这么多的女孩计较什么。

  相安无事的生活。

  可她为何要那么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面对他的母亲,甚至连那么疼爱她的父亲她也带着小心翼翼,他不明白,她为何在家那么的小心翼翼,好像他们随时都会将她抛弃掉。

  她在卑微的祈求着某些东西。

  神说,你可以对一个人好,也可以对一个人坏,千万别对一个人好奇。

  好奇也会变成一种瘾。

  他就会很想知道,在公司当实习生时,面对同事们的欺负,她究竟在想些什么,有没有某个时刻,想着她有一个哥哥坐在这栋大楼里,有没有想过要反击。

  他想知道,她心情为什么不好了。

  他带她去墓地,看到她在哭,他想知道,她是不是很想很想她自己的母亲。

  那么多小心翼翼,看上去被他曾称为虚伪的东西,是不是一种保护自己?

  她为什么要在他面前哭?

  他为什么要带她去墓地?

  她蹲在那里,可怜的蹲在雨中,仿佛已经被抛下了。

  心突然就揪起来。

  她沉默了很久很久,“你妈妈不会喜欢我。”

  她一早就知道这一点。

  “然后?”他看她一眼,他要的只是答案,不要这些与他问题无关的东西。

  她又沉默。他看了看远方,“那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

  带着负气,他向车走去。

  她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他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就好像她从不曾想过,他会对自己说这番话。

  没有再犹豫,她追上前,扯了扯他的衬衫,“不要。”

  “恩?”他站定,也不转身。

  她慢慢的试探着,抱住他的身体,“不要……不要当做什么都没有说……我喜欢听你这么说。”

  这一刻,只要这一刻,她愿意承担未知的未来。

  33、过去回忆曲(二十三)

  江绿茵趴在江承誉房间的小桌子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绣成的那幅半裸体像,黑色的背景,若隐若现的线条,看上去还真是那么回事。旁边的花瓶和花,十分具有衬托作用,一股儿颓废的气息直面迎上来。现在已经有些晚了,江晖和连文瑶已经睡下,她没有顾忌的出现在他的房间。之前锁上了门,像要准备干什么坏事,心里有期待,又觉得刺激,让人热血沸腾的激动感在心里氤氲。

  江承誉也改掉了在书房看文件处理公务的习惯,直接在房间来处理。

  江绿茵拿出自己的卷子。左顾右看了一会儿,小声的开口,“汪周悦说我成绩又退步了。”

  江承誉抬起头来,细细的打量着她,“需要我安慰?”

  “需要你检讨。”她瞥了他一眼,“怎么给我讲课的,越讲我成绩越差。像你这种不合格的老师,在外面是要被家长解雇的。”

  她煞有其事的说着,还将衣袖卷了两转,人看上去更为的清爽,看着他眼睛一眨一眨,像从森林里跑出来的精灵,呼啦呼啦的一下子就跳到你身边。

  江承誉起身,走过来坐到她身边,用手揉她的头发,他最近很喜欢这么干,“埋怨他人的时候,先得检讨一下自己的智商。”

  简直是……

  她推了他一把,竟然这样说她。自然推不过,他坐在那里就跟一雕塑似的,她那点力气对于他实在是……丢人。他叹了叹,口中还小声的埋怨,“笨。”

  在她还没有开始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她抱在自己怀里,身体与身体想接触,她瞬间红了脸,想挣脱,又挣脱不开,有点扭捏。他则大方的将她抱住,耳边的温热气息让她有不安,“是啊,我笨,否则怎么能显出你的聪明?”

  “你倒会说。”

  “红花难道不是绿叶衬托?”

  “那白色的花呢?”他眉眼一挑,扯过她的卷子,拿到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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