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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年少狂轻的岁月-第20章

小说: 年少狂轻的岁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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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接受一个失去贞操的女人呢,在考虑我的问题的时候,你是否有问过自己能接受贝儿吗?你对贝儿的怜惜,早已超过你的理智,甚至超过对我的感情!

你还记得那个和我像拥而睡的夜吗?你让我感觉好有安全感,你没有勉强我,你尊重我,我真的很感动。当时我很想告诉你我是骗你的,差点就想把身体给你。但是躺在你身边闻着你的味道,让我很陶醉。那一夜真的好让我难忘!我现在好想回到那个夜晚,让时间停止不前,我就可以永远拥有你了!

当你犹豫我的问题的时候,我只身出了贝儿家,我多么希望你会追上来,抓住我的手亲口对我说:小小,不要走,我爱的人是你!

我走走停停,不断地往回看,却不见我期盼的身影,也许你正在安慰贝儿吧!我也终于知道了你残忍的答案。

谢谢你没有当着大家的面说出你的选择,因为你怕伤害我。阿文,谢谢你的陪伴。你让我感受到很多温柔和迁就,你是个很不错的男孩子,同时也是魔鬼。我希望你以后面对爱你的人时,不要有太多犹豫,如果你不爱,就离她远点,不然只会深深地伤害到她!我已经感受到了。

当初我的第一个选择是临而不是你。是因为觉得你和贝儿才是般配的一对。直到和临分开,才和你走到一起。也许是上天的惩罚吧,我没有第一个就选择你,如果当初早早地选择和你交往,你还会变心吗?

放心,这不是一定要回答的问题,因为早已不重要了,即使你的答案是不会,你也没有十成的把握吧!

我现在只想知道的是,由始至终,你到底有没爱过我?我很不甘心,我现在好想你能在我身边安慰我,说些鼓励的话也好。可是好怕你再伤害我一次。

有人说早恋是没有结果的,现在我终于尝到了,是苦涩的。你让我感动过,也让我伤心。我们分手吧,也许现在我该说些只要记得彼此就好的话,可是我却做不到这么洒脱,因为在我写完这封信的时候,却用掉两包纸巾擦眼泪。我很傻,是吗。

……小小

 2007。5。5晚

看完信时,眼前浮现出小小边写信边流泪的场景,一股酸涩涌上喉咙,小小是怀着怎样的不甘心写下这封信的啊,曾经我最想珍惜的女孩,却因为我这般伤心,我也有想哭的冲动。原来小小早就知道我在贝儿家住在一起,她却没有捅破,独自承受着哀伤。真不知道这些天她是怎么熬过来的。今天早上她再次问我问题的时候,她的诀别信已经写好,她是在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而我也永远错了小小给我的机会。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珍惜,和小小在一起那么长时间,陪伴我的是多少欢声笑语。小小的笑容总在我脑里滑过。就连那个相拥而睡的夜晚,小小的体香还残留在脑海里。而如今我已经失去她。

那梦中的女子,是小小吗。她是那么哀伤凄美。我甚至不如梦中的自己果断,连最后小小最后给我的机会都没有抓住。

我总是喜欢冷不防咬住小小的鼻子,她的鼻子很挺,像个混血儿。

这时候她会扁着嘴看我。

我总是很突然地抱住小小说我爱你。

这时候她会满脸幸福地靠在我怀里。

小小很傻,很容易哄,很容易满足。其实我很适合她,可以让她很开心,却偏偏没有选择她。

即使在她知道我和贝儿的事之后,还依然在我身边叫我不要离开她,她最后的坚持,其实是怕失去我。我突然觉得小小真的很爱我,我亏欠她实在太多了。

原来一直爱着你 25 原来一直爱着你
(更新时间:2007年10月19日  本章字数: 6518)

小小拒绝我后和临交往的时候,是贝儿陪我在海滩上散心安慰我的。而如今我与小小分开,竟和贝儿有莫大的关系。贝儿,像缠在我心上解不开的结,从与她相识那天起,就注定影响我的一生。

从此我与贝儿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倒不如说失去小小的伤心还没有离开我。贝儿打了很大的赌把小小从我身边撬开,即使赌注是我对她的好。不过她有多少把握我不知道。至少我不会因此而离开她。小小说贝儿是个有心机的女孩,却不知她的心机顶多只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关怀而已。

周一升旗仪式,我和临没有参加。原本该是对着五星红旗虔诚行注目礼的时候,却要在那同时听校领导一大堆废话。我们已经过了唯命是从的年纪;从我写了一半的小说被物理老师撕碎的那一刻起。我和临在6楼看着楼下升旗仪式抽烟,看着整齐的队伍站在早晨的太阳下听着校长用蹩脚的普通话念演讲稿,我突然想起新闻上偷拍的传销头目对被迷惑的成员滔滔不绝的说服。感情校长的口才还没传销分子好,难怪那么多人搞传销不搞学问。

烟刚抽了一半,身后竟然传来副校长的声音:“你们哪个班的!怎么没去升旗!”

我和临相视了半秒,心有灵犀分头向两个方向飞奔。

“给老子站住!你们跑不了的!”

这副校长一紧张,真的什么话都能说出来,我用百米三秒的速度往楼梯的方向飞奔,中国人能有这样速度可以把多少奥运金牌尽入囊中啊!副校长的话很像水浒传里的山寨主,好象烧杀抢掠无所不干。于是激发了体内无限的潜能。

结果是临首先被擒获,因为为了和我跑不同的方向,他的方向却是厕所,死路一条。而我则是第二节课就被传唤到教导处。

我进去之后看到临正虔诚地低着头对着教导处主任副校长和经常来这里喝茶的体育老师。临一见我进来就做了个微笑的表情,好象孤独的犯人终于见到新同伴一样高兴。我用很困的表情对着他的微笑。彼此无言。

“你们两个,有没有把学校纪律放在眼里?”

我直视老副的眼睛,那颗很大的黑痔随着他的话一跳一跳,很是滑稽。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他的问题很没水平。这么多学生,谁都是逼不得去遵守这些条条框框,我和临,只不过活地比别人直白罢了。

“抽烟打架连升旗仪式也不参加,什么错误你们没犯过?”

我想了一下,我和临不过打架对社会有点不良影响,至于其它所谓的错误,不过是没遵守学校纪律而已。老副见我们不说话,以为我们理亏,得意地开始向在座的所有人秀他的蹩脚普通话大讲做人的道理。感情校长见到老副的普通话一定有种老乡见老乡的归属感,要不然那么多学者拍马屁往高处挤怎么只有老副能坐上这个位置。

“记过?”

我和临点头如捣蒜,这是家常便饭,就像是吃惯了的米饭一样习惯。

“叫家长?”

这老副又使出他的杀手锏,每次他一有这提议我和临无论如何都会妥协。

临的头摇地如吃了某种毒品:“老大你要怎么惩罚我们都可以,但是叫家长的处罚实在残忍。”临没有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大讲家长年岁与承受能力的正比方程式,因为老副混上这个位置一定听多无数边缘才子的口舌,到底姜都是老的呛口,无论对他吐多少口水都不可能泡软。

“那你们说说要怎么办。”老副又使出威逼利诱法,让我们自己道出多少限期内不给学校惹事。这对于他和我们都是最有效的解决方式。

“一个星期。”临说。“我们保证不给您添任何麻烦,作业按时交,课完整上,不抽烟,不打架。”临用先入为主的方式和他讨价还价。

“一个星期?一个学期有几个星期?这个学期之内,你给我保证学校里任何事情都和你没关系,否则我让你老爸打断你的腿。”老副不买他的帐。

“这个学期我也没惹过什么事端吧!”临说。

“这学期没有,上学期呢?高一那学年呢。你有多少事不用出入教导处的?”高一那年临因为打篮球与高二师兄发生口角,叫了5个人请师兄在医院修养了一个月,腿上的石膏打得比海滨的堤石还厚。以后那师兄见到临就似鬼见到钟馗,魂飞魄散,临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成为学校的传说,连高年级欺善怕恶的学生见了临也要把眼睛当眼睛,而用鼻孔当眼的坏毛病也改过来。临确实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学校的生态环境。

“旧事何必再提……”临突然从待中掏出包烟,为在座的老副主任和体育老师皆送上一根。主任接过烟后脸瞥了一下门,临顺手把门关上。

“这事就放过你,以后别见到我就跑,咱们也算老相识。”老副说。

“是是是。我这人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就老大你的话最发挥作用。”

几根烟工夫居然连记过也不用,出了教导处我甚至不敢相信。后来临告诉我,他有个亲戚在教育局当官,校评估为重点时那亲戚帮了不少忙,要不是因为这个,临早就被辍学回家。这一王牌,临一用就是三年。

离开教导处,临跨越了三个世纪对老副,主任的后代女性进行一番惨绝人寰的意淫,具体又生动,涉及生理的方方面面。连体育老师的内人也不放过。

晚上和临和夫子带了箱雪花去海滨长廊喝。夫子说胃不舒服不喝多。我和临对饮甚欢,我为失去小小而喝,临原本是为在学校虚度年华而喝,喝着喝着也为我失去小小而悲伤,好象失去小小的是他一样。我转念一想临不也曾失去小小吗。风水轮流,如今两个男人坐在一起谈失去同一个女人的辛酸。

夫子劝我们不要空腹喝那么多酒,但我反而越喝越多,海风掠过我的身体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我脑袋一阵一阵地发涨,好象有人用打气筒的球针插进我的太阳穴往里打气似的。然后干脆倒在地上胡言乱语。模糊中看见夫子和临俯视着看我。

“喂,失恋就可以装死是不是?你才喝了两瓶就躺下,不会这么不争气吧?”夫子说。

“给老子醒醒,难道要我背你回家不成?”这是临的声音。

“让他躺一下。”夫子说。然后夫子脱下外套盖在我身上。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发现周边不正是平时喜欢带小小来的地方吗。

我总爱带她来海滨长廊相拥,接吻。咬小小的鼻子。和小小在一起每一件事都让我怀念,此时的她是否会看见我的悲伤,她又在做什么呢。想想这一切都是我亲手造成,又怨不了谁。贝儿又在哪里,她把我从小小身边拽开,然后一个人躲在某个角落偷笑吗?

又是那个梦,风掠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哀怨的声音,林下的女子凄美动人,只是手上的刀子在黑夜中闪着骇人的凶光。

“你到底是谁?”我心里想喊出这句话,话到喉咙却发不出声,只能定定地看着她的背影。

“忘记我吧,阿文……”那女子对我说。

我眼睁睁看着她手上的刀子向右手血脉分明的腕上割去,我想去阻止,发现自己根本迈不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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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嚎出一个音节,从床上坐起,汗湿透我的衣服,我手捂住脸,头痛欲裂。

“阿文,你怎样了?”贝儿的声音。我抬眼看见她,一种莫名的好象见到亲人一样的喜悦。

“贝儿……”我这才放心地仰躺在床上,回忆那个纠缠我的梦。

“做噩梦了?”贝儿担心地抚摩我的额。

我轻闭着眼睛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贝儿告诉我,昨天晚上喝酒晚归,临和夫子怕满身酒气的你回家还胡言乱语,就把你送我这里了。临已经打电话告诉你爸你在他家里睡一晚了。

“现在几点了?”

“早上九点。”

“糟糕!”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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