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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020 你是我不变的期待-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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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会真的一路载着她回台北吧?“你到底想去哪里?”

 他斜睨她一眼。“炭!”

 他提醒自己该找个时机好好告诫她,好奇心要适可而止,否则早晚会被人载
去卖掉。瞧瞧她!连他想上哪儿都不知道就坐上他的车!如果他是个心理变态
的杀人犯呢?这小姑娘真令人为她捏把冷汗。

 再仔细想想这也难怪!她自小在山上长大,稍后又被秦文夫妇保护得妥妥贴
贴,周围的人若非长辈,便是和她同年纪少不更事的小鬼。一个才二十岁出头
的小女人其实也比个小孩大不了多少,看来保护她的责任非落在他身上不可。

 保护她?他忍不住对这个念头微笑。

 紫萤偷看他的表情,发现他笑得好……只能用“甜蜜”两个字来形容。有没
有搞错?“炭”和“甜蜜”?

 “‘炭’是什么地方?”

 “杂货店里的木炭缺货,葛家的木炭不够烤完所有食物,所以我开车到下一
间商店买些木炭回来,明白了吧?”

 她倒抽一口气。“你是说,你只是去买个木炭而不是想离开梨山?”

 他上车以来第一次露出笑意。“我假都还没度够呢!离开梨山做什么?”

 她的眼中充满指控。“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我以为我快把你给气跑了,让我
有罪恶感,让我——”

 “这是你自己胡思乱想,我可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她一时语塞。这倒是没错,可是他分明故意误导她。

 想一想总觉得自己委屈,为什么和仁哥在一起时仁哥不懂她的心意,和鸿宇
在一起时又换成她摸不清他的想法呢?

 她不悦地瞥一眼后座的秋田犬,黑轮的眼和她对上,立刻凑过一颗大头颅,
挤在两人间大叫一声:“汪!”

 它的叫声引发一连串的后续反应。鸿宇没料到它会忽然在耳旁大叫,吓了一
跳,方向盘滑出掌握,汽车立刻冲向路边,他连忙回转车头,及时在整部车冲
下斜坡时拉回路面,车身削过路旁的枯干发出尖锐的嘎吱声。车子才刚开回路
上,迎面驶来一部小货车,他立刻旋转方向盘驶回自己的车道,煞车一踩在路
边停住。

 寂静的车内两人剧烈的心跳声清晰可闻,他急急将她拉入怀中,在她耳边询
问:“你还好吧?”

 紫萤想起刚才若一路冲下斜坡可能发生的惨事,禁不住浑身发抖,双手紧紧
环住他的颈项。

 鸿宇感到怀中女子的强烈震颤,心中着急恐慌,轻轻抬高她的脸颊检视。
“有没有受伤?撞疼了哪里?”

 她迷惑地望进他慌乱而关怀的眼眸,蓦然发现——他对她的疼惜怜爱竟是如
此之深。

 他真的真的真的很在乎她!

 倘若眼前的人换成树仁、安婷或其他亲友,他们的关切并不令她意外。但,
他——贺鸿宇——却为她担心受怕?为一个他只见过几次面、相处时间不超过
三天的人害怕?为什么?婶婶曾经说过他是个深沉的人,应该有副“事不关己
则毫不动容”的脾气。为何独独对她与众不同呢?

 他低头凝视她剔透的眼睛,惊惧的泪珠仍在眼眶中盈盈转动!他眩惑地注视
她眼底的一汪春池,因其中的迷乱而触动心弦。紫萤,一个时而如年轻女孩般
单纯稚真,时而有着凡间精灵顽皮天性的综合体。现在的她正想些什么?想她?
想他?

 俯下头,他深深地吻住她,所有的怜惜忧心皆化成一缕轻怜蜜爱,在两片唇
瓣间默默传达。她轻颤一下,在他热唇的封锁下意乱情迷,柔软温驯地反应着
他,心跳急促,双颊滚烫。他的唇游移至她的颈项,留下一个浅浅的噬痕后,
重新盖住她的红唇。

 直到一个湿湿的鼻子打断他们的亲密。

 “呜……”“黑轮”可怜兮兮地轻哼。

 紫萤猛然挣开他,眨眨眼睛回过神来,人狗凑过一颗头,她惊叫:“啊!‘
黑轮’流血了。”

 他不情不愿地将视线从她嫣红的颊上掉开,检查大狗的伤势。“没关系!只
不过是牙齿撞到嘴唇。”这只笨狗差点让他的紫萤送命,只受这点小伤还算便
宜了它。“起码它这条小命保住了,咱们两人没被它害死。”

 “呃……”她的脸上开始浮现出愧疚之色。

 鸿宇看见了,狐疑地盯住她。

 “也……也不能全怪它啦!”她吞吞吐吐。“我……刚才……”

 “刚才什么?”他眯起眼睛追问。紧迫盯人的气势让她又气又怕。

 笨!你根本没必要向他说实话,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两人也安然无恙,
你就随便打混唬过去吧!

 “我刚才打了一个手势给它,它才会忽然叫出来嘛!”唉!没办法,看着他
那双彷佛洞察一切的眼睛,她硬是说不出谎话。

 他深呼吸一下,打开车门走出车外,在路旁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牙关咬得
紧紧的对她招手。

 “该不该过去?”她迟疑地问着大狗。

 “汪汪!”大狗提供意见。

 “要死一起死!你也有份,咱们两个一起下车。”

 “呜……”“黑轮”可怜兮兮地掀动受伤的嘴唇,别开视线。

 “胆小鬼!”她轻骂一声,开门下车。

 鸿宇看着小心翼翼接近他的女孩,又好气又好笑。

 “我不是故意的。”她开始为自己脱罪。“我和‘黑轮’练习过好几次了。
刚才的手势是叫它舔我的,谁知道它笨笨的会错意居然乱叫。”这招叫做撇清
自己。“而且你的定力也太差了,怎么可以因为一声狗叫就吓得连方向盘都握
不紧?”这招明以攻为守。“当然喽!还是你的技术好,及时控制住车子,所
以我们三个人——不,两个人一只狗——的命都是你救的。你是我和‘黑轮’
的救命恩人,我妈和安婷一定会感谢你的。”这招叫逢迎谄媚。

 等她拉拉杂杂说完,人也站在他面前了。她先安慰自己,毕竟他才刚甜蜜缠
绵地吻过她呢!不会那么快就心生杀机吧?不过,所有合理的推测一旦碰上他
立刻悉数阵亡,若叫她猜出其他人下一步想做什么,她往往可以猜个八九不离
十;若对象换成他,她通常只得到四字结论:“铭谢惠顾”。

 只见他缓缓站直身体,仍然皱着眉头。她的眼前忽然一闪,还弄不清发生什
么事时,已面朝下趴在他膝盖上。

 他按住她,老实不客气地打起她的屁股来。“生命大事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
吗?”随着他的每一句斥责,她的臂部重重挨一下巴掌,热辣辣的痛死人了。
“如果我们方才一路冲下山谷,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吗?黑轮只是一只不懂
事的狗,你也和它一样不懂事吗?”她又多挨了两下。“下次再这么胡闹的话,
我可不只打你屁股了事!”他用另一词响亮的“啪啦”声做终结。

 她眼泪汪汪,咬着下唇坐在他腿上。鸿宇看着她又恨又怕的表情,错综复杂
的情感在心湖悄悄地泛开来。

 天!他不敢想像方才若意外成真,会是何种光景!两人同生也好,共死也罢,
他都能承受。然而。倘若紫萤竟独自一人香消玉殒呢?他打个冷颤,抱住她。

 经过一连串的惊吓和肉体上的疼痛,她终于忍不住泪水,在他怀中抽噎起来。

 他温柔地拍拍她的背,任她放声哭泣。

 半晌后她的泪水终于渐渐止住,抽噎声也平复下来。“对不起!我真的不是
故意的!如果我事先知道‘黑轮’会忽然大叫,我绝对不会回头看它。我的举
动太任性、孩子气又危险,活该挨打!”

 他抽出手帕温柔地替她擦拭颊上的泪痕。

 她的致歉并不令他意外。他一直明白,紫萤的言行举止或许稚气难脱他得不
断提醒自己,她才二十岁——然而“赤子之心”和“明理”并不抵触。她明白
自己做错事,所以她勇敢地承认而不推诿。

 “你明白就好,以后小心些,别再胡闹了。”他亲亲她额头,冷硬的表情转
为温柔怜惜。

 她迷惑地看着他。就这样吗?难道他不再追究了?

 这真是种新奇的发现。小时候做错事向母亲认罪,母亲总会扯出其他陈年旧
帐一起骂进去,道完歉立刻被原谅对她而言是种全新的体验。

 她盯着他,他深咖啡色的眼眸充满温暖和谅解,笑容藏着无限包容。

 此刻,她恍惚感受到一股贴心友好的气氛在两人间流窜——他们彷佛分享了
某种特殊而温暖的关切。这种感觉令她迷惑不已。

 “走吧!大家等得快饿扁了。”他拉着她欲站起来。

 “等一下!”她赖在他腿上不起来。“我还有话说。”

 他挑起一边眉毛。

 “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不可以随便误导我!”她开始数落。“你骗
我要离开梨山,害我好紧张又过意不去;前几天你又骗我会看手相,然后乱摸
我的手;你明知我年轻识浅,玩这些把戏玩不过你的,偏偏喜欢利用我的好奇
心,这一点是很要不得的。”她摇着一根食指。

 他盯着她严肃的小脸蛋,纳闷他何时说过自己会看手相来着?不过,她说得
倒是不错,他的确有以大欺小之嫌。

 好歹紫萤总是个未经世事的女孩,不能和他惯常周旋的商场老手相提并论,
他对她耍心机、用手段似乎太过分了些。

 “你说得对!从前是我不好,不该这么对你。以后我会光明正大的与你过招,
可以了吧?”他含笑问。

 紫萤满意地点点头,从他膝上一跃而起。“成交!走吧!买炭去也!”

 任何人不得未经原作者同意将作品用于商业用途,否则后果自负。

 “搞啥鬼?买个炭去了四十分钟?”陈育胜抱着叫饿的肚皮埋怨。

 “我故意的,本来巴望大家等不及把你捉来当柴烧,反正你木头木脑的,易
燃性高。”紫萤不甘示弱反唇相稽。

 两人阔别五年,一见面就得斗上几句,半点生疏之情也没有,还挺自得其乐
的。

 所有人抢过鸿宇手中的木炭,另外生起两堆火,有些人负责烤肉,有些人负
责烤番薯,不到十分钟已经陆续烤出一大盘食物,众人呼喝着抢吃抢喝!

 安婷又回到旧日的模样和她有说有笑,被她瞎扯的台北情事笑得东倒西歪;
陈育胜没事总会绕过来和她唇枪舌剑一番,再踱回火堆旁大吃大喝;其他童年
玩伴也凑过来听着她的城市见闻,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

 树仁从头到尾只是负责烤肉,并未加入他们的谈话,偶尔听见一些好玩的事
会跟着莞尔微笑,或夹几片烤好的天妇罗、鱼丸等放到安婷盘中,由她负责发
给大家。

 直到当夜入梦时,紫萤才迷蒙想起,白天时鸿宇似乎也未曾多说,然而,他
却一直伴在她身边,没有走开……

 接下来的二个星期过得丰富热闹。

 紫萤白天一律和树仁或安婷处在一起,走遍了幼年时曾经玩耍过的游乐胜地。
但,无论她如何鼓吹,安婷硬是不肯和树仁同时出现;据她的说法,她是在替
紫萤和她那日夜思之、无日忘之的仁哥制造机会,紫萤大呼好友“果然贴心”
之馀,自然老实不客气地占用每一个能够和树仁独处的机会。

 她晚上的生活也是精彩万分。母亲几乎每天邀请鸿宇到家里晚餐。这两人何
时变得这么熟络她不想深究,反正妈妈即使再嫁也不可能考虑他——两个人根
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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