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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耕田旺夫-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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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萱微微一笑,对着堂上的于大人一拱手道大人我问完了。”那个衙役同情的看了一眼倪二,道刚才苏是把匕首交到属下手上,刚才做的事一个夺的动作,而不是捅的动作。还有刚才的匕首是这把,而不是倪二选中的那把。”说完衙役躬身行礼,回到班儿里。

    “倪二你有好说的,你做虚假证词,害人性命,天理国法俱都不容”于大人话还没说完,倪二咚的一声,磕响头道都是小人一时鬼迷心窍,充英雄,做好汉,请大人开恩,请苏高抬贵手。”

    倪二咚咚磕头,这么个地痞流氓,苏萱并不打算放过他,“倪二我看你不是想当好汉,而是有人指使吧。”

    倪二立刻吓得全身瑟瑟发抖,道苏,苏爷爷,没有的事儿,是我脑袋发热头发晕,请青天大老爷开恩。”

    “倪二你可伪证者杖一百,来人拉下去杖一百。”于大人向下发签子,站班儿的衙役上前接了,下面就架了倪二下去打板子,倪二惊恐的叫到是昌隆赌坊的赖皮狗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让我在西大街泰康茶楼附近溜达,说如果出了命案,就让我指正那人是凶手。”倪二惊恐的叫。

    “那银子你可还有?”于大人道。“没有了,小人上了几次楼子,吃了几次大餐,现在也没剩下几两。”倪二懊悔的道。

    “给银子的时候可有谁看见?”于大人又问。“也没有,我都被癞皮狗这王八蛋害死了。”倪二连哭带嚷嚷道。

    “你们可都收了银钱?”于大人问其他一个人证,那几人有三人跪倒道我们是收了倪二一两银子,只不过是让我们跟着去西大街转转,没说事儿,然后就碰上了此事,我们并不是被倪二收买的。”三人连连磕头。

    “那昌隆赌坊的癞皮狗叫名字?”于大人问倪二,“小人也不,只大家都叫他癞皮狗。”倪二瘫在地上道。

    “传昌隆赌坊绰号癞皮狗的到顺天府大堂。”于大人对左右道。然后就有衙役拿了签出去。“大人我想趁此空挡,问问几个证人。并且是单独询问,把其他几个证人带到外面,问完了一个问一个。”于大人准了,只留下一个证人,其他人被带下去。

    “请问这位证人,你看到的情况是样的?可看到冯默杀人的动作?是样的动作?”苏萱和每一位证人说的都是一样的,可是证人们说的就比较五花八门,有的也没看见,只看到死者倒地,胸前插着一把匕首,就想当然的认定是冯默杀人。

    有的说看清楚了,一个说是从靴子里掏出的匕首,捅死死者的,有人说是从腰间掏出匕首,杀死郑立的。

    最后问完了,一旁记录的师爷都暗暗摇了摇头,看了看堂上的于府尹。于府尹不动声色,看苏萱问完了,就让都侯在一旁。

    过了片刻,有衙役上堂说癞皮狗带到。这癞皮狗上堂,倪二就更是瑟瑟的萎顿在一旁,也不敢说了。“癞皮狗你姓甚名谁,那里人士,可认得倪二,最近有没有见过倪二?”于大人发话。

    “回大人,小人姓苟,名源,就是京城人士,现在在长隆赌坊做事。这倪二是昌隆赌坊的常客,现在还欠着赌坊十两银子。

    前几天小人是见过倪二,是向他讨要签下的十两银子。不这倪二是说的。”那苟源跪下,回答的不卑不亢。

    苏萱很意外,这苟源真是说谎的高手,所有的事情说的应该都是真话,只有关键的地方,只有两人的地方说了谎。

    于大人挥手,让苟源候在一旁,“现在倪二作伪证,杖一百,其余证人乱棍打出。“倪二的那条腿恐怕也保不住了。”有人大笑道。


☆ 一百五十八章 密

    双方有新证据后过堂,新证据,一百日以后将嫌犯冯默定罪收监羁押,将嫌犯冯默压下去。”郑李氏自始至终都呆滞着,没说一句话,退堂后,被架走了。

    苏萱也万般奈的回家去了,真真是急人,就因为不能判断是不是冯默杀的,就不放人,而且限期拘押,如果找不到坚实有力的证据,就是证明所有人都说谎也没用。

    除非让郑立诈尸,或者活,说出真相。这可如何是好,苏萱愁眉不展。因为在大堂上,为了弄清楚,中午没有退堂,上到府尹,下到外面看热闹的,竟然没有一个吃午饭的。

    晚上回家,苏萱吃了两个肉包子,一个春卷儿,半条清蒸乳鱼,一碗米饭,然后又喝了一碗金钟栗米粥。

    吃的金奴和玉奴直翻白眼,自家时候成了,大肚子弥勒佛了。二人伺候洗浴的时候,看到苏萱的膝盖都是青的,这都是在大堂上跪的太长了所致,两人心疼的不得了,拿了热帕子给敷了半晚上,颜色才稍微淡下去。

    期间苏萱早就睡得的浑然忘我了。苏萱晚上做噩梦,说梦话,不停的翻身。金奴玉奴怕苏萱身体有不适,就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轮流看着。

    第二天都日上三竿了,苏萱依然不想起身,“黎明即起,洒扫庭除。”金奴捧着衣服在一旁笑着道。

    “我这人懒得很,洒扫庭除就留给你们了,你家我还是再睡一会儿吧。”苏萱闭着眼睛道。

    “可是,现在都辰正了,你就是想睡,也得起来吃点再睡,饿着肚子也睡不踏实。”金奴苦口婆心的劝。

    “是你在一旁唠叨,我才睡的不踏实。”苏萱继续在床上赖着。金奴法,只好放下,出去。

    金奴一出去,就看见苏管家,苏管家看见金奴道魏少东和刘来了,麻烦姑娘给通传一声。”

    金奴一听,转身就往屋里跑,弄得苏管家愣了半天,这孩子平时虽然大大咧咧的,可也不是这么不稳重,今天这是了?苏管家疑惑的摇摇头,走了。

    苏管家才刚出门,就听后面金奴喊苏管家等等,苏管家等等。”金奴从后面追上了。苏管家站住,询问金奴事。

    “苏管家,您看能不能让魏少东和刘,在门房的小客厅多待会儿?”金奴脸上带着讨好的笑。苏管家还是第一次,从金奴脸上看到这表情。

    “我试试吧。”苏管家没有问为,转身走了。金奴又转身往里跑,“,快起来,魏少东和刘来了”金奴气喘吁吁的跑到卧室大声道。

    “吵吵,让狗追了是的,”苏萱仍然闭着眼睛道。“哎呀,是魏少东和刘来了,已经在门房候着了。”金奴以为苏萱没听到,就又大声的说了一遍。

    “我他们来了,难道他们来了,我就得放弃睡觉,去接见他们不成?就说我身体不适,今天不见客”苏萱蹭的一下坐起来,气呼呼的看着金奴道。

    金奴让苏萱说的糊涂了,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的说不出话来,“可是,可是……”金奴呐呐的在地上站着。苏萱也不管金奴想,咚的一声又躺倒床上了。

    金奴只好出来,找阿宝,道阿宝你就前面和魏少东和刘说一声,就说身体不舒服,见不得客,让他们改日再来。”阿宝看了一眼,满脸不自在的金奴,也没问,去了门房。

    金奴赌气不去里屋,在外间候着。苏萱又躺了半个来时辰,实在睡不着了,起来穿衣服,衣服呢?找不到衣服。

    “金奴给我拿衣服,你家要起床。”苏萱在里面道。“起床,客人也走了,累了这么些日子,更应该好好歇歇了。”金奴在外道。

    金奴虽然这么说,还是把手里抱着衣服,交给茶儿,让茶儿进去服侍。近身服侍的只有四个大丫头,还有内宅里的钩儿和章儿,从来了书房以后,近身服侍的事儿,理由当然的就只有金奴和玉奴了。

    今天茶儿看金奴,让捧着衣服进去,一时有点激动。茶儿一脸欢喜的捧着衣服进去。

    苏萱看着捧着衣服进来的茶儿,微微一笑。“把衣服放下,没人伺候,我穿。”苏萱让茶儿把衣服,放到一旁的矮凳上,让茶儿出去。

    茶儿一腔热情,被苏萱兜头泼了盆儿冷水,怏怏的出去了。金奴刚才只不过赌气,让茶儿进去伺候,等茶儿捧着衣服进去,金奴才猛的想起这么做不妥,随后闯了进去,听到苏萱这么吩咐松了口气。

    金奴板着脸,上前服侍。苏萱笑嘻嘻的不以为意。这儿还没穿利落呢,茶儿就进来说胡大夫来了,苏萱愕然道,“谁请得大夫,我没灾没病的看大夫?”

    金奴强忍着笑道一定是魏少东或者刘,给请得大夫,你才不是说病了不能见客了吗?”

    “你去给胡大夫封个红包,让他随便说个病症得了。”苏萱奈的道。金奴忍着笑出去了,一炷香的功夫,金奴道胡大夫不肯收,说也得诊了脉,才能病症呢,不诊脉能胡乱开药,坚持要给诊脉,而且魏少东和刘也到了友邻斋。”

    苏萱怒道苏管家的规矩是学的,随随便便带生人进来,还有没有点规矩了”然后洗漱了,大踏步的去了友邻斋。

    苏萱进去就看见几个人,都老神在在的坐着。苏萱跟谁也不,气呼呼的坐到一旁。

    胡大夫一看苏萱进来了,就站起来道我给苏诊个脉吧。”就碰上胡大夫这么个一根筋,棒槌“我好得很,我没病”苏萱愤愤的道。

    胡大夫面色不佳的看了看魏少东,“魏东家,这到底是回事儿,东家让人着急的把我叫了,到底是给谁看病。没事儿,胡某就了,店里还等着好多人呢。”

    “胡大夫不用介意,就是给苏看的。她这几天上了几次堂,劳心劳力,火气难免大些,还请胡大夫海涵。”魏少东冲着胡大夫拱了拱手。

    两位都是东家,胡大夫也不好样,绷着脸,又坐下。“萱儿,不要讳疾忌医,让胡大夫给你诊脉,听话。”魏少东轻声细语的对苏萱说。

    苏萱觉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多谢魏少东关心,本人虽然最近犯太岁,但是身体还可以,没不适,就不要劳烦胡大夫了。”

    “我们最近没冲突啊,你为说犯太岁。”刘弈突然在一旁插话。魏少东和苏萱全都不理他,魏少东走,安箸苏萱的手道请胡大夫给看看吧。”

    “魏少东,魏断魂,你干,你放手。”苏萱挣扎起来,女儿家本来就体弱,挣得开魏少东的钳制。

    “魏少东那个要你多管闲事,你先吃萝卜淡操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苏萱一边挣扎一边骂道。

    刘弈先是惊愕的看着这两个人,然后就哈哈哈的大笑,最后笑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魏少东瞪了刘弈一眼,刘弈赶紧憋住,但是魏少东一转眼儿,刘弈就又大笑起来。

    胡大夫也被屋里的情况弄的莫名其妙,东家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难道也沾染上了不良嗜好不成,真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胡大夫心里哀叹,还是在魏少东的眼神中,走到苏萱跟前道苏,诊脉又不是难为情的事儿,不要闹腾了,让老夫给诊个脉不就得了,慈济的大堂里还等着好多人呢。”

    “我不是不让诊脉,我是不想魏少东多管闲事,我生不生病管他事。”苏萱愤愤的道。

    “苏你这就不对了吧,情谊,苏只有感激的份儿,能如此恩将仇报,不识好歹呢。据老夫所知,从苏到了京城,少东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倒换来苏如此言语。真是让我这局外人看着都不忿,忍不住要说几句公道话”

    苏萱被胡大夫说的,真是百口莫辩,现在是浑身嘴也说不清,一口气憋在胸前是上不去下不来。苏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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