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闺女古代生存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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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琥珀掀开被子,赤着脚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秋夜里的凉风灌进屋子里,她仰头望着天上的星辰,传说人死后会化作天上的星星,线儿,不知那一颗是你呢?
她的发飘扬飞卷着,琢衣慌忙从架子上取下披风替她系上,看着公主的背影,她竟觉得她随时都会凌空而去。
“公主,夜里寒气大,仔细着凉了。”琢衣忍不住出声,又道:“您着凉了大王也会担心的。”
“哦。”琥珀又转身爬回床上,可她却不睡,背靠在软垫上,精神极好。
她原以为她在这个时代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可是不知不觉,她发现她错了。线儿和奶娘死了,她居然好难过。她们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最先接触的人,她们都是真心诚意的对待她。以心托心,方能换回真心。
可现在她们就这样走了,她该怎么办,要为她们报仇吗?
想到这琥珀暗自摇摇头,她不会是王后的对手,何况冤冤相报何时了,但是。。。。。。真就要这么算了么?
线儿和奶娘会不会怪她?此起彼伏的心绪像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煎熬着琥珀的心。
还有纣王,他带笑的眸子那么清晰,她扑进他怀里的时候那么满足——
为什么她要知道历史,为什么她要知道纣王最终的结局是鹿台自焚,为什么要在她开始依赖他的时候,却猛然发现他会以那样惨烈的方式离开。。。。。。
而届时,她又当如何?
好恐怖,琥珀被自己的臆想惊得瑟瑟发抖。
一旁琢衣眼见着不对,忙关了窗户,走至外间吩咐几个值夜的婢子煮了姜汤送来。
她以为她身子凉,所以关了窗户送了姜汤,可姜汤入喉,却无法驱散盘踞在她心上的寒意。
作者有话要说:悄悄埋下了几条感情线。。。 。。。
PS;偷偷摸摸说一句,其实今天的目标是两万字的,唉
我可以活在自己的想象中哈哈哈o(∩_∩)o
☆、不是不伦 擦过耳际的吻
风雨不改,宫中妃嫔日日早晚都要向王后请安。
此刻王后坐在殿中首座,她的笑容是温婉端庄毫无破绽的,尽管那一日他的夫君带着滔天的怒气罚她在宫中禁足自省。
哼,她有什么好自省的?
王后心中好笑,她看了眼坐在下首的苏妲己,而苏妲己也正笑意浓浓瞧着她。王后更加温和的笑了,苏妲己想看她笑话,门都没有!
这个贱人,不知与大王说了什么,大王竟把子珀那丫头的事全然归结到她身上!
幸而,现下子珀回来了,否则她是不是还要继续被苏妲己以此掣肘呢?她是不是该感谢子珀能活生生的出现在这宫里。
宫中的人都人精一样,琥珀坐在案几前,手上端着杯子,小口吃着茶。尽管那些人的目光在她脸上身上转着圈的反复兜转,可她们却对琥珀失踪之事绝口不提。
仿佛她从未离开。而这,恰好是现在的琥珀乐意见到的,她绝不好说出自己在西岐呆过那么久的事。
姬娆从见到琥珀后目光便一直粘在她身上,当琥珀也看她时,却发现她的目光和她想象中是不一样的。
她恢复成了初见时那个风华绝胜的姬娆。王宫果然是个磨砺人的地方。
姬娆隔空对琥珀笑了笑,道:“这便是子珀了?果然是水灵灵的人儿。”
琥珀本没有她那么好的演技,但看着姬娆浑然与她初次相识的脸色,她都几乎信以为真。既然她没有说出见过她,那便将这份默契延续罢。
“见过娆妃娘娘。”琥珀笑盈盈起身作礼。
等诸人散去之时,琥珀想跟姬娆说些话。却被故意慢下步子的妲己叫住,“子珀,你我多日未见,不若去我那边坐坐,说说体己话可好。”
妲己侧身在衣袖的遮掩下拉了她一下,悄声道:“你不想见见线儿了?”
线儿?
琥珀又惊又疑,疑惑地随着妲己走着,穿过长廊,穿过花园池塘,终是到了莰奕宫。
琢衣站在外室,琥珀随妲己进入里间,她眼前人影一晃,立刻就被抱了个满怀!
“呜呜。。。公主,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线儿哭得像个泪人儿。
琥珀心里百转千回,定神下来,看清是线儿的模样,她捏住线儿的脸蛋,皱着鼻子道:“你不会是冤魂罢?”
“呸呸呸——”线儿收了眼泪,拉着琥珀坐下,嘴里道:“公主,我没有死,是妲己娘娘安排在王后宫里的人救了我,你看,我好好的呢!”
线儿心里高兴,为了证明她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她拎着裙角原地呼啦啦转着圈,像个精灵一样。
琥珀笑着稳住她,“别转了,当心头晕,这么说。。。。。。”她看了静静靠在榻上的妲己一眼,这一刻她真心想要感谢她,可话到口边却简简单单只有“谢谢你”三个字。
可能真心的谢意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来装饰罢,妲己笑得妩媚,不置可否。
这时,琥珀突然在房间里东张西望起来了。
她奇怪道:“奶娘呢?怎么不见她。”
问完话,她就见到线儿的神色不自然起来。她顾左右言其他的,只是不答。
“还好你还在。。。。。。”琥珀低低道。
看着线儿慌乱又强自镇定的眼睛,她还能不明白么?可是现在的情形比之昨夜,又意外好了太多太多。
至少线儿还在啊,琥珀又感到满足。一切都是有生机的,未来或许不是她想的那么悲观,只要抱着希望,她愿意相信一切都会变得更美好。
琥珀让线儿先出去,她却是真有体己话要说与她。
妲己一时不能明白,直到琥珀挨着她身旁坐下,凑在她耳边说了那个人的名字。
其实,这个名字在她心里已经没有过去的分量了。她以为听到这个名字她会很悲伤,就像当初决定来到朝歌給大王做妃子。
可是,如今这名字却渐渐的越来越遥远了,不是他整日陪伴着她,她想到他的时间越来越少,后来几乎就没有了。
原来,只是因为习惯了忘记。
妲己面色如常,反而在笑着转开话题:“你去过西岐,那你是认得娆妃的?”
琥珀道:“你救了线儿,我打心眼里是感激你的,所以才什么都说与了你听。不过,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她伸手勾住妲己的小拇指。
“这是做什么?我不说就是。”妲己莫名看着她们相勾的手指。
琥珀抿嘴笑,忘了这个时代还没有“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但她还是晃动着手指,“这样就是约定。”
“好吧,约定。”妲己笑得颇为无奈。
。。。。。。
殿里传来银铃般女子娇笑的声音,年轻貌美的妃子以口|渡酒,贴上帝辛凉薄的唇,她的肌肤像是冬日落下的雪,白晃晃的软腻柔滑。
帝辛的手抚进她的衣衫中,女子身子慢慢变得炙热,缠绵绕骨般缠在帝辛身上,罗裙曳地。。。。。。
酒意迷蒙的帝辛被撩拨起兴致,正待有所动作,突然门外响起侍官胆颤的声音。
侍官犹豫着说:“大大王。。。。。。子珀公主在外面,她就快进来了。。。。。。”
帝辛反应了几秒,低咒一声,遂一把推开身上的美人,迅速整理好自己,嗓音低哑磁性,“先拦住她。”
侍官唯唯诺诺的应下。
那妃子骤然见大王如此冷淡,心下惶然,不知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帝辛把衣物扔给她,自己则站起身,口中冷淡道:“滚出去。”
他的珀儿是纯洁无瑕的,他不想让她见到任何肮脏污秽的东西。
琥珀手里拎着剔红双层食盒,乐悠悠走着,突然一个老侍官拦在她面前,还笑得一脸勉强。
琥珀往左,他也往左。
琥珀向右,他也向右。
她于是怒了,“你做什么挡住我?”说罢她灵巧的推开他闪身跑开去。
老侍官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哟我的一把老骨头哟。”
殿中酒气香醇,琥珀一进去就不住吸着鼻子,“好香啊,父王你一个人在喝酒吗?”
帝辛看着案上倒着的酒器,面色几分不自然,笑道:“珀儿怎么来了。”
“女儿想父王了呀。你看,”琥珀把食盒从身后拎出来,眼睛璀璨如星辰,“蹬蹬蹬蹬——”
帝辛扬起一边眉毛,配合的看着琥珀兴高采烈的打开盖子,她一盘盘的碟子往几上放着,小嘴巴喋喋不休的,“吃酒没有菜怎么行,喏,这个是水晶冬瓜饺,这个是花开富贵翡翠芹香虾饺皇,这个是糖蒸酥酪,还有这个,桂花糖蒸栗粉糕,香薷饮,珍珠翡翠汤圆。。。。。。”她说完眼巴巴盯着他。
“。。。。。。所以?”
琥珀撅起嘴巴,抱住帝辛的胳膊,软软撒娇道:“父王不喜欢吗?可这些都是琥珀爱吃的,我们可以一起吃,往后每日都一起吃。”琥珀心里惴惴的,无缘故她就是想赖住他。。。。。。是不是因为她心里总觉得这样的日子过一日便会少一日呢。
帝辛听着女儿软糯的声音,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他的心像冬日的雪遇上朝阳,瞬间就化了。
吃着酒,他平日总是一仰而尽,可今天,却安静的喝着,一口一口,一杯一杯,美酒顺着舌尖淌进喉里,舌尖残着酒香,倒更易醉人。
慢慢的,他的眼里又现出醉意来。
琥珀的筷子像长了眼睛一样穿梭在碗碟间,可是突然间,她夹菜的手被按住。琥珀疑惑间顺着宽广的袖袍向上看,看到帝辛的朦朦胧胧云遮雾绕的眼睛,而这样的一双比酒更醉人的眸子,此刻是凝着她的。
琥珀没来由感到心慌,如流水清泉里的月影那样颤动不明。
她只能无意识地说话:“父王?你。。。你要吃吗?那我夹给你啊,你。。。你等——”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像疾驰在马路上骤然刹停的车子,脑海是混沌的又是清明的。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耳边却又轰声鸣鸣。
当帝辛扯过她身子拉入怀里的时候,琥珀脑中清晰的那部分控制住她,她别过脑袋,因而。。。。。。他带着酒意的湿凉薄唇只浅浅的擦过她耳际。
只是浅浅的擦过,而已。
琥珀的脸上染上霞光,她脑海里混沌的那部分分明在说着什么。
什么呢?是不是在尖叫着嘶吼着想要告诉她!她只是占用了子珀的身体,但她并不是他的女儿!
帝辛只觉着身子沉沉的,仿佛在不断的下落,他放逐着自己,他一直沉下去。。。。。。他从来无力自拔,想念绾娽的心情让他痛得想死,痛得他想将自己挫骨扬灰!
深沉的酒劲袭来,他倒睡去了。
琥珀看着歪倒在她膝上的纣王,无端她一双眼睛湛亮着,轻轻的在他耳边道:“父王,你醉了。。。。。。”声音游丝一般滑过,她突然伸手抚过他的眉眼,他英挺的鼻子,指尖最终停滞在他薄薄的唇上。
忆起谁说,薄唇的男人都是薄情的。可是琥珀看得出,谁也不及他深情。
或许,越是对一个人深情,就越是对别人薄情。君王后宫三千粉黛,因了一人,便觉毫无颜色。
琥珀甩甩脑袋,走出宫殿。
出了门,叫风一吹,她整个人都清醒一遍,琢衣细心地给她披上藕荷色的披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