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公子,阴险(重生) >

第30章

公子,阴险(重生)-第30章

小说: 公子,阴险(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诗语猛地抬头,惊愕的看着她。
  
  尹锦笑了几声,便在侍女的扶持下走向太子,附耳小声说了几句,说得太子眉开眼笑,连声说“好,不愧是尹姑娘,竟能想出这般方法。”
  
  一旁的诗语只觉得恐惧,眼前的女子明明只是一位娇小可人的姑娘,可她现在的笑容却让人止不住的寒颤。
  
  ————————
  
  第二日
  
  诗语一身破乱不堪的大红喜服被押在囚车上,她的眼眸已经无任何色彩,有的只是麻木。
  尹锦被人扶着走过来,对着诗语轻笑道:“待会你就会游街示众,然后被架在许大人府前,直至死亡。所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愿意把齐王供出来吗?”
  诗语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的站在囚车上,由于她的腿已经被废,只能借着头压着铁笼的力立在那里。
  “同为女人,我为你深深的感到不值,若我是你,我会招了。你要知道许渊大人直到现在都是愿意娶你的,他甚至在太子殿下那里苦苦哀求留你一命。现在,只要你招出幕后指使是齐王,那么你的未来便会立刻变得光鲜亮丽。为了一个如此冷漠无情的男人,变成现在这样,值得吗?”
  
  值得吗?
  诗语终于有了反映,她苦笑,值得吗?
  
  自然是不值得的。
  可是,爱情,原本便不是交易,无法衡量,
  她也知道这么做不值得,可是,她却阻止不了自己这么做。
  
  她这一生活得极为艰难,在遇到冥风之前,她从未知道爱是什么,情是什么,原本,最该疼她的父母却最先抛弃了她。
  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爱,如果不是冥风,她大概也不知道爱是什么?
  冥风把所有她曾失去的都补偿给她了。
  
  偏偏也是这个人,
  深深的伤了她;让她知道什么是痛苦,什么是绝望,什么是心灰意冷。
  
  十年,十年的感情!
  她这一生最美,最令人回忆的时光是与冥风度过的。
  
  她这一生,还有什么样的苦没有受过,有什么样的痛没有经历,有什么样的悲伤没有感受。
  只是,
  她想,大约她即便是死,也是希望冥风活着的吧,就好像很久之前,她们的誓言,要好好活着。
  
  供出来?
  她怕是做不出那样的事。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要不要选择一个美好幸福的未来?”尹锦带着笑意,她明明什么也看不见,眼睛却一直“盯”着诗语。
  诗语摇头,张开已经干裂的嘴,哑声道:“没有人指使我。”说完,便闭了眼,只想与这个世界脱离关系,就怕想太多,心如刀割。
  
  尹锦愕然,她见过痴情的人,却没见过像诗语这般痴情的人。随后转身笑:“既然如此,便走吧!不管如何,你这条命换许将军一命,你还是划算的。”她挥挥手,两队官兵便押着诗语的那辆囚车离去。
  
  路上,围满了行人。他们对着诗语指指点点。
  刺杀当今丞相,这罪名自然不容小觑。
  
  囚车走了半路,就有行人拿着石子,蔬菜朝着诗语扔,边扔边骂。
  
  “活该,竟然刺杀许丞相……”
  “一个妓女,竟然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实在该死!”
  ……
  
  诗语听着这些不堪的话,只得咬着牙,垂眸,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早在她做出那个决定的时候就知道这个结果。
  她,不悔。
  不过,终于要离去了,
  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无意中,目光扫过人群,
  竟然看见冥风!
  
  诗语已经平静的心又乱了,
  她不希望冥风在这里,不希望他看到这样的景,
  可内心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叫嚣,她希望冥风来救她,希望冥风是在乎她的。
  
  不过,怎么可能呢?
  
  尽管再压抑,她还是再次偷看了一眼,
  
  哄的一声,只觉得有什么炸开了。
  
  扉梦站在冥风旁边,她牵着冥风的手笑着看着囚车上的诗语。
  嘴畔的笑容带着一丝讽刺。
  许久,他们便牵着手转身离去,再也没有看诗语一眼。
  
  看着他们远远的离去,最后,连一个背影也渐渐消失在人群中,再也看不见了。
  
  诗语别过头,手紧紧的握在冰冷的铁囚车上,闭上眼睛,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只觉得有无数冷冽的风刮过,全身都在颤抖。
  刚刚那一眼仿佛如利剑穿过,疼得让人只想摊在地上,死去活来。
  想张口,喉咙却发不出声。
  身边的行人依旧在不停地叫骂着,石子也打在她的身上,脸上。虽然疼,却敌不过心被撕咬那般的万分之一。
  
  囚车缓缓地行进,越过冥风他们刚刚站的位置,最终离他们远去。
  
  冷风吹过,天越发的阴沉,压得地面喘不过气。
  
  冬天,快来了吧!
  
  诗语只觉得这个世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耳边仿佛想起一个女声,她带着笑意问:“为了一个如此冷漠无情的男人,变成现在这样,值得吗?”
  值得吗?值得吗?
  
  原本是值得的,
  
  可现在,
  
  她后悔了。
  
  可是,后悔了又能如何。现在,等待她的只有死亡,冰冷的死亡,没有人能听见她的哭诉,没有人能懂得她的苦楚。
  唯有的,只有疼痛,
  那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被强大的力气撕裂般的疼痛,
  疼得让人死过去活过来。
  
  ————————
  
  虽是深秋,但这一日的天气却是极好,日晨便是一轮大大的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
  
  言溪醒来的时候,仍然觉得全身发软,但是神智却异常清醒。
  看着床顶帷帐怒声大骂:“小田,你给我滚出来!不然,待会我抽你的筋,扒你的皮!你居然学会骗人,还骗我?滚出来!”
  
  小田畏畏缩缩的从墙角移过来,哆哆嗦嗦:“对……对不起。可诗语姑娘一定要我这么做,甚至哀求求我,我……”
  “什么!”言溪震惊,她别过头,看着小田,满眼的不可置信:“你又在撒谎?”
  小田战战兢兢的从袖口拿出一封信递给言溪,不敢再说话。
  
  言溪一把抓过信,立即展开就看。
  
  小田站在一旁,连呼吸都不敢太重,就怕吵着言溪,惹她生气。昨晚去找诗语姑娘,她只说愿意心甘情愿的嫁给许渊大人,并且不许言溪来打扰这场婚礼,又怕言溪性子急误了正事,所以给了一包离魂散和一封信。
  
  看着言溪的眉头越皱越紧,小田心中也暗暗担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言溪把信狠狠地抓紧成一把,从床上跃起,奔到门口,大呵道:“冰块,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出来!”
  
  声音中竟然带着哽咽。
  
  她在音尘的寝殿前大吼大叫,不停的怒骂着:“冰块,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我把你给活拆了!”
  终于,冥风与音尘都相继赶到。
  
  言溪见着冥风,恨恨的看着他,把手中被捏得皱巴巴的信砸向冥风:“混蛋!”
  冥风的眼眸始终漆黑一团,看不出什么情绪,看了一眼言溪,便把信打开。
  一旁的音尘看着言溪这副泼辣的模样,无奈的扶额,沉吟道:“身子才好,怎不在床上多休息?”
  看着言溪这副表情,他也能猜出个大概,可木已成舟,他即便有心也无力了。倘若言溪没有病倒,他又能够及时的了解到情况,或许能够找到解决的办法。可现在,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或者,他内心中也并不想挽回。
  
  言溪只瞟了一眼音尘,转身便走:“我要去找诗语姐姐。”
  音尘在一旁悠然的打量言溪,淡淡道:“你认识路吗?”
  言溪僵住,作为一名路痴,她无法辩驳,可也不服气音尘那副看不起人的表情,嘴硬道:“你管我,反正我有办法找到。”
  音尘伸手,敲了下言溪的额头,有着一丝无奈:“算了,我带你去吧。”
  “来不急了!”冥风突然插进一句,声音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份情绪。
  
  当言溪准备问什么来不急时,冥风已经施展轻功离去。
  站在一旁的音尘突然间眼眸也暗了几分,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一把抱着言溪,也跟着冥风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诗语的爱情应该是相当执着的,十年的感情,她终究是放不下;不过,最后却还是被逼着后悔了。




☆、像诗一样的女子 (2)

  “那张皱皱的信纸被抛落在角落,被站在一旁的小田捡起,他看着匆匆离去的三人,只觉得心中沉闷。
  打开那张信纸,跳跃在眼前的赫然是娟秀的字迹。
  
  溪儿,虽然我很想见你最后一面,可怕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能请小田帮我阻止你来看我,你不要怪他。
  我想,大约,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
  
  一世浮生,不过尔尔,百年回首,只不过悲欢,离合。
  曾经,我也恨过,怨过,
  可如今想来,
  冥风于我而言,纵然只剩回忆,可那些回忆却也是我这一生中最快乐的回忆。
  
  我原本是想着自杀的,现在,于我而言,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可是,
  我想既然要死,那便要死得有价值。
  
  我决定嫁给许渊,在拜堂之时,杀了许丞相,帮爷和冥风在争夺皇位的路上去掉这最大的拦路石。
  我想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溪儿,你大概不会同意我的观点,也许你觉得我愚蠢,迂腐,可我却愿意做这样的人。大约,喜欢一个人,便会变傻吧。
  我知道你一直是个很不一样的人,就像山间的精灵,自由而快乐。
  我想,不论爷的抉择是什么,你应该努力去争取,这样,你才能得到你的感情。不要因为倪云的存在,就轻言的放弃。
  即便二女侍一夫,可只要能和爱的人在一起,又有何不可呢?
  
  我曾经想着,即便是死,若能死在冥风怀里,那也是一件快乐的事。可现在看来,我不可能死在他的怀中了。
  
  溪儿,我很开心能够认识你,希望你幸福。我有一对玉镯,是冥风送给我的,我放在春风阁的房间中,请你以后替我保管吧。
  还有阿欣,她害你重病,可我想她不是故意的,她是个好女孩,请你原谅她。
  
  ………
  
  ——————
  
  当言溪,音尘,冥风跑到许府旁,远远的,就看见了一抹红色挂在府前的柱子上。
  
  隔近,竟然是诗语!
  
  她双手被一根粗麻绳掉在许府前的柱状上方,已然没有了任何气息。
  
  已经看不清具她那清秀的面容,被血渍与带血的发丝遮住,曾经柔顺的青丝现在只是染着鲜血显得那样刺眼。鲜红的喜服沁着血挂在她的身体上,随着风飘荡。
  
  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挂在那里,就像秋天的枯叶那般,孤寂而落寞。
  
  路旁的行人偶尔对着她指指点点,
  “想不到诗语姑娘居然是刺客,在拜堂的时候,竟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