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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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辉走过去,把坐在炕边的媳妇一搂,两人就滚倒在炕上,赵景辉用手探索着自己媳妇的胸说:“这有啥,老婆孩子热炕头,人生的乐趣,还不都是在炕上。”
“景辉,我发觉武哥和陈默今晚出去,肯定到野地里那个了,两人还真是有情调,不在炕上,却偷偷的跑到野地里,呵呵,我看到陈默的衣服上还粘了点树林子里的枯叶呢。”杏在赵景辉的摸索下,已经敞胸露乳。
“我们不也在前面那个泡桐树林里那个过嘛,这有啥奇怪的,你忘了,刚结婚那阵,三天两头的,你晚上都要约我到泡桐树林里去,说在那里比在自家的炕上自在。”赵景辉把嘴凑到杏的胸脯上,吸食着本该是自己孩子吸食的‘粮食’。
“哎呀,你轻点,把我给吮疼了!”杏用手轻轻打了赵景辉一巴掌,说是疼,可她却哼哼唧唧的开始叫唤起来。
赵景辉这个太祖爷的子孙,不仅把长拳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也把炕上的功夫练到了‘走火入魔’的境界,他很熟练的把自己和媳妇的衣服剥光,像个光溜溜的猴子一样爬在他媳妇的身上,哼哧哼哧的就练起‘功夫’来。
王老五回到屋子,见陈默已经躺在炕上被窝中,炕桌上放了叠得很整齐的的衣服,胸罩和内裤放在最上面,显得尤其的显眼,王老五微笑着说:“陈默,你怎么没等我就先睡了呀,不是说要你等我的嘛。”
“你真坏,明明知道人家在等你,还说没等,不理你啦!”陈默把被子拉到头上盖住,咯咯的笑着说。
王老五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身上衣服抹光,光溜溜、笑嘻嘻的跳上炕,顺手把灯拉灭,掀起一个被角,像条泥鳅一样的钻进了陈默的被窝里,用手在陈默的胳肢窝里搔痒痒,弄得陈默咯咯的笑个不停。
“武哥,别,担心隔壁的那家人听到。”陈默咯咯的笑着,断断续续的说。
“听到就听到呗,还能把你我吃了不成。”王老五说着话,双手仍然在搔陈默的痒痒,搔着搔着,手就停在了她的酥胸上,把口堵住陈默的口,两人滚在被窝里开始亲吻起来。
深夜的月光出奇的明亮,静静的洒落进窗户,铺满了半个炕,盖在王老五和陈默赤裸的身上。
王老五从陈默的唇开始,到脖颈,再到胸,慢慢的逐步滑向她的小腹,他把在树林里没法给予陈默的那种男人的温柔,一寸一寸的用唇印在陈默的身体肌肤上,他要把这种爱,像盖章一样的烙在陈默的身体每个毛孔中,渗透进她的肌肤里。
陈默闭上双眼,四肢不停的扭动,体会王老五给予她那份尽管不是永久,但确是刻骨铭心的爱恋,她没想任何东西,用心感受来自王老五唇上的温暖,每到刺激得她不得不发出哼哼声来的时候,就痛快的哼一声,全身酥麻的快感,使得她的脸庞在月色中显得更加的娇艳。
这是一个丰腴的女人娇躯,是那么的让王老五流连忘返,他孜孜不倦的吮吸她,让她在自己的吸吮中不停的扭动,那涓涓细流,从她身体深处,不知道发源于那个地方,源源不断,永不枯竭的涌出,一股一股的,有时多,有时少,有时浓烈,有时淡香,他仿佛进入到一个无知的神秘之地,对这里的一切充满未知的好奇,用鼻子闻,用舌头品尝,用眼睛借着朦胧月色朦朦胧胧的看,像是在偷窥般,用他那双中满欲望的手指在探索……
陈默看不到王老五在她身上都做了些什么,但她能感受到王老五的唇和手到了什么地方,她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因为不知道,所以才那么的期待,期待他肆无忌惮,期待他无所顾忌的给予自己那种从未有过的酥麻。
当王老五分开陈默的双腿,把她的双膝微微曲起的时候,陈默知道他就要开始更进一步的探索了,那种等待的焦渴,让她吞咽了一口唾液,全身发烫的她感觉躯体的水分就快要被蒸发完了似的。
在王老五滚热的命根滑落进陈默身体里那一刻,窗外的月色忽然暗淡了下来,似乎天上的月亮也为此感到羞涩,匆匆躲藏进云层里。
王老五进入陈默的身体后,没有匍匐下来,而是抱起了她,像抱一个婴儿似的,坐在炕上。
陈默双手紧紧搂抱住王老五的脖颈,像小猴搂抱猴妈妈一样,在他怀中是那么的安全而踏实,身下被充盈的地方,传来阵阵的紧塞,她伸出舌,穿透王老五的唇,想把全部都给他。
窗外的月色又露出了笑脸,房间的炕上月光再次明亮起来,交缠在一起坐在炕上的两人,被洒进窗户的月色笼罩,彼此用身体给予对方最温柔也是最激烈的爱抚。
“武哥,我爱你!”陈默情不自禁的呢哝。
“我知道,我能感觉到,陈默,你真好!”王老五喘息着回答。
陈默在一阵高过一阵的痉挛收缩中,闷声的呻吟里,身体逐渐松弛下来,她在王老五的耳边说:“武哥,我想亲吻你,像你刚才亲吻我那样的亲吻你。”
于是,王老五把陈默放下,从她身体里离开,翻身仰躺下,胸腹在喘息中起伏着,像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的。
陈默带着高潮战栗的身躯,骑跨在王老五身上,把头发朝耳后一理,俯下身体,开始从头亲吻起王老五,像刚才王老五亲吻她时那样,所不同的是,她刚被满足的下身与王老五仍然挺立的地方做着亲密的接触,那些爱液不停的流出,涂抹在他的上面,滑滑的。
王老五睁着眼睛,看着窗户,欣赏风景一样的看着钻进窗户的月色,在陈默把嘴唇移到他小腹下时,他才痛快的闭上双眼,那种来自陈默口中的温暖,像是包裹了他的全身,他嗷的叫出了声,像狼在夜色里的嚎叫,又像是发自他胸腔里的呼唤,呼唤离开自己身体的灵魂回到自己身上来一样。
在赵景辉夫妻完成了仪式后,杏侧身躺在赵景辉的胸前,用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身躯问:“景辉,你说武哥都那么大年龄了,为啥没结婚呢?”
赵景辉回味着刚才的余温,闭着眼说:“听宝生说,武哥在感情上遇到很多的麻烦,有几个女人与他纠缠不清,他那个人有些怪,谁都看不透他内心里都想些什么。”
“你说陈默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和武哥多般配呀,武哥那么有钱,可陈默还做导游,真搞不懂城市里的男人和女人是什么样的心态,单身的越来越多。”杏把头靠在赵景辉的胸口上说。
“杏,你嫁给我,觉得幸福吗?”赵景辉睁开眼问。
“当然幸福,都幸福死了!”杏笑着回答,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出,她确实幸福得快死了一样。
“我这个村长,没能给你和家里人带来任何东西,让你为我们一大家子人整天忙前忙后的,有时候,我看着都过意不去,没能帮上你任何的忙,我这个丈夫不合格。”赵景辉歉疚的说。
“景辉,你别这么说,能和你睡一个炕上,就是让我累死饿死,我也值得,武哥有钱吧?可他没个女人暖炕,回家冷冷清清的,你说那叫什么生活呀,一个男人,没个女人在身边伺候着,还叫男人吗?”这是杏这个农村女人对幸福生活的理解,她觉得能伺候丈夫,就是她的最大幸福。
王老五在陈默的伺候下,此时也很幸福,他四肢舒展的仰躺在炕上,由着陈默给他带来震撼心魄的幸福快感。
陈默也是在幸福着,幸福得她愿意为王老五做任何需要的事情,她心甘情愿的伺候这个男人,尽管两人不像赵景辉和杏那样是一对恩爱夫妻,可他们现在做着的,比那些恩爱的夫妻还恩爱。陈默在遇到王老五前,对自己的人生没有过如此的设想,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变得如此淫荡,即使以前在和那个心爱的男人同居时,也从没这么的放肆过,可今晚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不仅淫荡了,还很享受这种淫荡的快乐。
如果说在泡桐树林里,那是陈默有生以来感到最快乐的,那么,此时的陈默,就是享受到为爱人奉献的那种无私的高潮。
月色啊月色,你能不能停留下来,别那么匆匆,更别那么无情,你为何要抛下世间的幸福,远离人间呢。
月亮的圆缺,仿佛预示着人间的悲欢离合,再怎么美好的时光,都会随着它遗憾的消失。
第二天王老五醒来的时候,陈默已经走了,留下的,除了昨夜那份温馨的爱恋外,就是炕桌上的一张纸条。
“武哥,谢谢你给予我的爱,我走了,你别有任何负担,我得到了自己这生最美好的记忆。我知道冬梅她很爱你,比起她来,我算不了什么,我给不了你什么,只能给你这些,未来的日子,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要是还有这样的机缘,我还是你的女人。衷心的祝愿你,祝愿你有美好的生活。”
王老五心里酸酸的,他知道陈默变成了自己单身生活中又一个过客,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仅仅成了他记忆中的美丽‘传说’。
早餐后,王老五跟随赵景辉,来到了赵洪全老人的家里,那里已经等了几个老人,他们看到王老五到来,相互客套一番后,赵洪全老人从一个老式木柜里抱出一个铜制的匣子。
上面有三把锁,都是铜锁,黄铜上有些被氧化的褐色,斑斑点点的。
包括赵洪全老人在内的三个老人,掏出钥匙,分别打开了属于自己管辖的那把铜锁。
赵洪全老人小心翼翼的把匣子的盖子打开,里面有一块红绸包裹着一本线装的旧书,放进一个烧了香火的神龛里。
所有人,除了王老五外,都跪下朝神龛磕了三个头。
“王先生,这可是太祖爷的亲笔手书,你看的时候,翻动不要太用力,因为年代已久,纸张很脆。”赵洪全老人嘱咐王老五,生怕王老五把书给撕碎了似的:“你是我记忆中第一个外姓人看到此书的人,希望你不要对外人泄露半个字。”
“谢谢,我对天发誓,要是把秘笈中的神拳向外人透露半个字,就受天打五雷轰的上天惩罚,让太祖爷用他的神拳一拳打死我。”王老五似乎很虔诚的对着神龛上的书发誓。
他嘴巴上这么严肃的说,可心里觉得好笑,天打五雷轰,世间有哪个人因为干坏事被天打五雷轰过?要是老天真的会把那些违背誓言的人给劈死,那么,这个世界不知道要清净多少。更好笑的是自己说让太祖爷用神拳一拳打死,这不是明摆着张口说瞎话嘛,一个千年死人,难不成还会从土堆里爬起来向自己下手,那不成了当今网络文学里流行的穿越YY文了。
但是,王老五的发誓,似乎很得几个老人的心,一个个严肃的脸上,轻松了很多,觉得王老五这个人还是很可靠的。
人有的时候,往往会自己骗自己,别人说几句好听话,就会被蒙骗过去,还真把那个说好听话的人当作自己信得过的人。
王老五双手接过赵洪全老人双手捧着的太祖爷亲笔手书武功秘笈,这一刻,他的心灵变得纯净无比,仿佛接过赵匡胤这个皇帝的诏书,任命他为宰相一样的激动。他挪着轻巧的脚步,走到炕桌边,把手中的书轻轻的放在铺了红绸的桌子上,脱了鞋子,双腿盘坐到炕桌边,深深的呼了口气,眼睛盯着书面上那四个繁体‘神拳图谱’的字,字体刚劲有力,锋芒毕露,隐隐透着一股杀气,字的颜色有些灰暗,可能因为日久,原来的墨汁已经淡化了。
书页的四周有些破损,是那种王老五没有见过的手工制成的纸,有些粗糙,表面发黄发褐,装订的线不是一般的绳索,可能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