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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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还没有和哪个女人在阳光普照的大地上肆无忌惮的这么亲吻过,他觉得闭上眼睛,世界就变得属于自己的了,所以他尽情的享受这种属于自己的世界,他有时把舌在单若兰的口腔里搅动,有时又把她的舌吸进自己的口中吮吸,那股淡淡的兰香,变得更加的香气四溢,他陶醉了,陶醉在这股兰香中,也陶醉在单若兰的唇舌间,他的手不自觉的在她腰臀间上下游走,仿佛那里是欲望所在。
亲吻恐怕是这个世界上男女间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它不同于男女身体的完全结合,亲吻只能算男女身体结合中的一个不分,但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部分,可以使得男女双方的情欲得到充分的调动,亲吻的好处,还不止是这些,亲吻时,人的口腔中会分泌大量的酶,这种酶不仅是消化酶那么简单,其复杂程度,不亚于哥德巴赫猜想,至今还没有人能完全搞明白都分泌些什么物质,但可以肯定是,在亲吻过程中,双方可以把对方舌苔上的味蕾分泌的唾液吸进自己的胃里,据说不仅可以帮助自身的消化,还可以平衡人都情绪,(当然,这里说的亲吻是那种成人式的亲吻,而不是儿童式的那种小鸡啄米般的童吻,要湿吻,激烈的那种,带有情欲的湿吻。读者朋友们不妨经常的和爱人做这样的亲吻游戏,要是能坚持十年,或者是二十年,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王老五和单若兰此时就是真正的湿吻,充满了情欲的那种,双方像要把对方吞噬一样的,是那么的迫切而富有激情,而且肆无忌惮,他们此时心中,只有对方,没有别的任何东西。
阳光为媒,青草作证,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仿佛整个宇宙成了他们两人的温床,相互间把自己最需要的东西用最直接的方式传递给对方,同时,也从对方的身体上接收到无私的奉献,是那么的毫无保留。
品尝是一种境界,对食物如此,对美好的东西也不例外。人的高级之处就在于懂得品尝美好的东西,动物也懂得如何品尝美味,但不懂得欣赏美味,就是人,也不一定都懂得如何去品味来之不易的食物。那些只知道赤裸裸的赤膊相见,白刀进红刀出的露骨肉搏,都是些不懂得品味的人,真正能品尝出男人与女人个中滋味的,才真正算得上是懂得享受。
王老五不仅品尝到了单若兰身上的淡淡兰花香,还品尝到了她身体上那种久违的饥渴,他能从她身体的反应中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渴望,一种原始本能的渴望,这种渴望激发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责任。
而单若兰,还从没如此的品尝过男人的温存,这样的接吻,她只在琼瑶的书中看到过,在国外的影视作品里观赏过,要说自己真的体会,还真是没有。所以单若兰好似一只刚学会品尝鱼的小猫一样,对王老五的亲吻,是那么的难舍难离。
这是单若兰有生以来最感到幸福的时刻,她多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滞,让她永远的享受这美好的片刻时光啊。
可是,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球道边的树丛里,可能是因为一阵风吹来,惊动了树上的喜鹊,或者是喜鹊看到王老五和单若兰那个样子害羞了,只听喳的一声叫唤,扑棱棱飞起一对喜鹊。
王老五和单若兰被喜鹊的这声叫唤惊醒了,两人几乎同时睁开眼睛,相连的嘴唇也离开了对方的唇间,但是,两人还是双手紧紧的搂住对方腰身,相互对视着笑了。
“真好!”单若兰说。
“疯了!”王老五说。
于是两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朝球童那边看去,见她们也朝这边看过来。
王老五把掉在地上的球杆拾起,递给单若兰,拉起她的手,继续朝球道前走去。
男人和女人的距离有多远,有的人说像隔了座大山一样的遥远,也有的人说就一层纸那么厚的距离,只要你有足够勇气,很容易就能把纸戳穿。
说像隔了座大山那么远的人,也许他(她)经历的情感路线,曲折得可以绕地球一圈也没能品尝到男女应该享受的那种欢愉;说隔层纸厚的人,肯定是情场老手,只要是看上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到手,而且还很会享受。
王老五和单若兰,就是典型的这两种人,单若兰是那种说像山一样遥远的人,王老五是那种像纸那么厚的人,可喜的是,这两种人相遇了,纸那么厚的人才说了一句:“若兰,你真美!”,就把认为隔座山那么远的人揽入怀中,这就是缘分。
其实,男女间的距离,是人为隔开的,不管是山那么远还是纸那么厚,都是人自己潜意识中的上和纸,要是没有所谓的山或纸相隔,男人和女人也许就没那么的神秘,也就无所谓吸引不吸引了,所以人为了保持这种吸引力,就把男女的情爱做了分割,有的人喜欢远一点,有的人呢,喜欢近一点,但不管远还是近,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就好。
王老五把山当做纸那么厚,很容易就把与单若兰的距离拉近了。
“知道我第一次听到你姓氏时的心情吗?”王老五拉着单若兰的手边走边说:“我在那一刻,认为你与历史中的那个单家有关系。”
单若兰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像是在恋爱,她右手轻轻的摇摆着球杆,左手让王老五静静地握住,听王老五在身边讲故事一样的话语,似乎曾在梦中有过。
王老五继续说:“我认识一个历史学教授,他为我考证一件历史文物,得知这件东西与历史上很多名人有关系,其中就涉及到单家。因为这个老教授突发急病,还没完全把这件文物的历史考证完,就匆匆离开了人世,而他写的文稿里,只写到单家一个后人,带着他妻子和母亲,为了躲避朝廷的追杀,可能逃到南方某个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下来。所以我对这个单姓特别的敏感,你的出现,让我很是惊喜。”王老五大概的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但他就是不具体到人和物的名称。
单若兰似乎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在王老五讲述的时候,只静静的听,也不插话,甚至王老五说些什么,她都没听进去,她的心完全沉醉在刚才的亲吻中,现在她的唇间,似乎还留有王老五那滚烫的唇热,麻麻酥酥的。
“我有些累,可能是饿了,我们到球场餐厅吃点东西吧。”单若兰忽然站住,给王老五说。
“是吧,那好啊,这里的餐厅还不错。”王老五还想讲下去,可听单若兰说累了饿了,只好暂时把想说的话停下来。
“我明天要走了,这一别,还不知道以后何时能见面呢?”单若兰想到自己才刚开始的爱情马上要面临分别的痛苦,有些依依不舍的说。
“若兰,有的人离得很近,可彼此是那么的遥远,可有的人离得很远,但又是那么的近,再说,你不是要经常到这里来吗?以后我们还是可以经常见面的。”王老五鼻孔里,还在不断的闻到单若兰身上的淡淡兰香。
第三卷 合欢再现 江山胤统 第十七章 品尝芬芳(下)
两人像对情侣,手拉手的往回走,走到球童身边,把球杆交给她们后,像散步一样,走上通往球场的碎石道,两个球童小跑着去把王老五他们没捡的球拾起。
陈默明天也要走了,要到南方去,她想和王老五告个别,中午开始就不停的给王老五打电话,可提示的是关机,她有些失望。在宿舍整理好需要带的行李,把带不走的打包,这个房间酒店还是留给她用,她可以把这些东西暂时放在这里。
王老五在进入球场前,就把手机关了,他也不知道陈默要到南方的事情,此时他正陪单若兰在餐厅就餐,这里提供给VIP客户免费的自助餐,比那些花钱的自助餐还丰盛。
王老五和单若兰坐在靠玻璃窗边的一个位置,此时用餐的人还不少,有一对年轻的外国情侣坐在王老五他们隔壁,男人很幽默,把女伴逗得咯咯的笑。
单若兰和王老五对了一眼,两人会意的微笑,因为,两人听懂了一点那个外国男人给女人说的话,男人的意思是说:‘吃完午餐,我想和你上床,你是我餐后的甜点,品尝你,是我的最爱。’
所以单若兰和王老五相视的笑了,外国人直接表白方式,让他们这对中国男女,感到惭愧,明明想那样,可是都不说出口。
王老五确实想和单若兰做那个外国男人说的品尝‘甜点’的事情,这种想法,不是因为听了外国男人的话后才有的,是在他亲吻单若兰时就已经有了,他很想品尝身边的这个‘甜点’,可是,他没法像那个外国男人一样很直白的说出口。
而单若兰这个‘甜点’,早已经为王老五准备好了,希望他来尽情的品尝,可是,她不懂得如何让自己这个‘甜点’引起王老五的注意,说来也巧,那个外国男人的话,似乎说得正是时候,所以她用眼睛和王老五对视,从他的眼神中,她看出王老五也听懂了外国男人的话,所以她用眼睛告诉王老五:‘甜点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想品尝吗?’
王老五似乎看懂了单若兰的眼语,报以微笑的回答:‘是的,你就是我的‘甜点’,我要品尝你。’
就这样,两人用眼神达成了共识,没说一句话,用眼睛交流完了外国男人给女人说的话。
这就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西方人用礼貌而幽默的方式邀请喜欢的对象上床,而东方人只用眼睛就能知道对方的需要,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种心灵共鸣的境界,恐怕是西方文明再怎么发展,都难以达到的。
王老五向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服务生招手,等服务生走到跟前,他掏出贵宾卡,递给服务员说:“麻烦你帮我办理一套休息的房间,要情侣套房。”
单若兰在王老五和服务生说话的时候,只顾低头吃她面前的菜,听着王老五的话,心潮起伏,知道了等会要发生什么事情,这种预先知道,使得她有些迫不及待,期盼着那一刻的快点到来。
服务生双手接过王老五的贵宾卡后,说了声请稍等,转身朝餐厅外走去。
王老五看着单若兰说:“要是你不愿意,我们可以直接回去。”他这是做进一步的确认。
单若兰没抬头,而是羞红了脸,点了点头,没说话。
“你点头是要回去呢?还是要在这里住下?”王老五有些疑惑的问。
单若兰这个时候抬起头,看着王老五坏坏的表情,斜了一眼:“讨厌!你明明知道人家的意思,还这样问。”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声引得周围的人都朝他身上看,那对外国男女也把眼光射向他。王老五才不在乎呢,可单若兰有些尴尬,又把头垂了下去。
“看来,我也要品尝‘甜点’了。”王老五把声音压低,头揍过去,几乎挨到单若兰的耳朵边小声的说。
“去!你可真讨厌!”单若兰话说的是讨厌,可脸蛋却更加的粉红,说完,还朝四周看了看,生怕刚才王老五说的话被别人听到似的。可周围的人压根就没把他们说的话当回事,人家根本听不到,即使听到,两个外国人也不一定能听懂,因为他们正聚精会神的对付着面前食物呢,可能为等会要品尝‘甜点’增加着能量吧。
在王老五和单若兰吃完午餐,正享受水果时,那个服务生走了进来,连同贵宾卡一起,交给王老五一张房间卡,房号是919。
王老五把房卡朝单若兰晃了晃,坏坏地笑着说:“我要品‘甜点’喽!”
“又来啦!你就不能正经点,小心别人看到或听到,那多不好意思呀!”单若兰瞪了王老五一